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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书房网>都市言情>替身宫女倾后宫:公主心计>第24章 从未恨过
  庄绮蝶跌倒在龙榻之上,想起在温泉中的一幕,脸上发烧,眸子中涌出羞怯和慌乱的青涩。

  皇上的宠幸,她不敢抗拒,抗拒也是无用。连盈国尽被他收入掌心,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僵硬地趴伏在司徒紫玉的身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由得脸红心跳。

  如此俊朗的男子,贵为天子,有哪个女子会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但是她不想。

  她只想,低调地做一个奴婢,日后可以离开这位暴君的身边。她只想,能有机会可以去过自己平静的日子,看着弟.弟平安长大。

  皇上的女人,不是好做的,而她如今只是个丑陋的小奴婢。

  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瞪大了眼睛却是不敢去看司徒紫玉。静默地趴伏在司徒紫玉的身边,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为何总是要把目光,定格在他胸口?

  身.体紧紧地贴在司徒紫玉的胸口,可以倾听到他的心跳,没有攀龙附凤的念头,她最担心的,是她的秘密他是否已经发现些许。

  “皇上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在温泉中,他是否发现了,我脸上涂抹的颜色,遮盖了原来的容颜?”

  终于抬眼,侧目偷看他脸上的神色,却发现他闭着眼睛,正在闭目养神。

  “以后想看朕,不必偷偷地看,若是想看何处,不妨自己爬过来看。”

  一句话,令得庄绮蝶的脸,热到烫手的地步,却是真的抬眼正视上司徒紫玉脸。

  “奴婢遵旨。”

  心道:“这可是皇上你的圣旨,以后可不能怪我无礼,从此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仰望他了?”

  司徒紫玉仍然闭着眼睛:“朕好看吗?”

  “皇上英武非凡,如天神降世,有令人不敢直视的荣光。”

  “那日,在金銮殿的房梁上,你是侧目还是直视了朕?”

  “初见皇上,恍惚如见天神从天而降,荣光耀眼。奴婢在房梁上,自然是偷看皇上了。”

  司徒紫玉轻笑:“恨朕吧?”

  “奴婢不敢。”

  “是不敢,心中还是恨。”

  “奴婢不恨皇上,从未恨过皇上。”

  庄绮蝶清澈如山泉般的眸子,望着司徒紫玉,司徒紫玉眯着眼睛看她。二人的目光对视,庄绮蝶没有回避,淡然地笑道:“奴婢为何要恨皇上?”

  司徒紫玉搂住庄绮蝶的纤腰:“朕责罚你,刚才那般责罚你,你便没有丝毫恨朕?朕让你恨,你会恨朕的。”

  “皇上希望奴婢恨皇上?”

  庄绮蝶有些好奇,为何司徒紫玉会说此言?

  司徒紫玉没有回答,手臂收紧,把庄绮蝶的娇躯拉入怀中,嗅着她身上那抹冷香。那味道令他安心,怀中有了温香软玉,不由得起了某种奇妙的反应。

  硬邦邦昂扬挺立,直抵在庄绮蝶的小/腹上,庄绮蝶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今夜皇上是否要吃了她。

  司徒紫玉有些烦躁起来,他是皇上,往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今为何一定要把这个丑陋的小宫女抱入怀中?

  如兰、如莲、如桂、如麝、如梅……

  幽幽冷香,带着特别的味道钻入司徒紫玉的鼻孔,令他不由得为之沉醉。该要了她吗?从未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犹豫过,所有的女人,都柔顺地想得到他的宠幸。

  但是,他感到了庄绮蝶的紧张和畏怯,她是敬畏他的,平日侍候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虽然手法尚很青涩,却是胜在肯用心,细心周到。

  能感觉到,她是用了心在侍候他,并非是被逼迫或者无奈。

  嗅着那抹冷香,心中的烦躁之意忽然便渐渐地安定了下来,怀中纤细的娇躯提醒他,她还只是个未曾及笄的少女。

  要了她,她是不敢抗拒的,娇躯僵硬地依偎在她怀中,眼神中有羞怯和敬畏,隐藏心底的不安。

  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把她的娇躯搂在怀中,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她青涩的表情令他安心。一抹冷光从眸子中闪过,若是在此时要了她,必定会令她在心底痛恨他吧?

  唇角翘起,一抹冷酷笑意勾勒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不过是个少女,他想要就要了,一个奴婢而已,为何要想如此多。

  “愿意做朕的女人吗?”

  话一出口,无法收回,他何曾问过哪个女人,是否愿意。只是心里也明白,她们是求之不得,想成为他的女人。

  心中略有懊悔,却是期望得到肯定的回答,手臂更收紧了一些。纤腰如此不堪一握的轻盈纤细,心不由得收了收,他不想去宠幸一个青涩的少女,至少,应该养到她及笄才是。

  庄绮蝶斟酌着词句,说不想,没有那个胆量,冒犯天威抗拒恩宠乃是死罪。

  说愿意,心中明明没有那种想法,对他,心中的敬畏更多,他是皇上,她是奴婢,而她只想安静地做好奴婢的本分。

  不想,成为他后宫无数女人中的一个,也不想,日后她的儿女,如她一般,生活在龌龊残酷的皇宫中。更不想,和他无数的女人去争风吃醋,日夜独守空房,却是连他的面也见不到。

  “能侍候皇上,乃是奴婢的荣幸,这天下的女子,有谁不是皇上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司徒紫玉冷笑,她是不愿意成为他女人的吧,宁愿用药涂了面,成为丑陋的小宫女,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他也没有想过,要给她名分和地位,目光幽暗起来。

  庄绮蝶话出口,惴惴不安地望着司徒紫玉,见司徒紫玉似乎已经困倦,不敢轻动。

  “噗通……”

  身.体被从龙榻上扔了下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幸好寝宫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庄绮蝶再一次感觉,父皇购置这地毯,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急忙翻身爬起,跪伏在龙榻之前:“请皇上息怒,奴婢该死。”

  “敢抗拒朕的恩宠吗?”

  “奴婢不敢。”

  “朕赐你同榻,贱婢安敢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奴婢怎敢出言无状冲撞皇上。”

  眸子如雪山之巅,万年冰雪的寒,犀利如出鞘的利剑,此时的司徒紫玉肃杀帝王之威,令得庄绮蝶的娇躯不由得从内心的深处,微微地战栗起来。

  跪伏在龙榻下,以头触地,不明白为何今日从苍蝇事件后,皇上便更加喜怒无常,动辄得咎起来。

  只是天威本就难测,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也只能无声地承受。

  “还敢在朕的面前狡辩。”

  愠怒地俯视跪伏在脚下的小宫女,她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用药涂抹的脸吗?今日在温泉中,看到她脸上的药被清洗掉落,那时心中竟然生出杀意。

  早已经怀疑她的脸是用了药,只是懒得去理睬,不过是后宫的一个小宫女,他脚下如尘土一般的奴婢,何必去在意。

  可能,她只是想保住一条命而已,在皇宫被攻破后,她如此做,也只是为了避免被侮辱,用药遮盖原本娇俏的容颜,有情可原。

  看在她柔顺地献出了九龙紫御玺,还有初见时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对她生出兴趣,留她在身边。

  但是,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欺瞒他,犯下欺君之罪。

  而她,已经如此做了,并且在今日无意间暴.露真容后,再度用药涂抹了如玉娇颜,是想以此躲过他的宠幸,不愿意做他的女人吗?

  见过多少女子,不曾有过那个女子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对他避之如虎。

  所有的女人,见到他,心便会交给他,纵然对他敬畏有加,却是愿意拜伏在他的脚下,成为他的女人。

  唯有她,盈国一个待罪的小宫女,今日敢三番五次欺君罔上,更婉然推拒他的恩宠。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请皇上息怒。”

  庄绮蝶心提了起来,皇上是看到她的脸了吧?已经发觉她是欺君,就凭此点,足以定她的死罪。

  匍匐在地,恭候皇上的处罚,只希望皇上不至因此赐死。

  “奴婢陋颜,不敢以蒲柳之姿,在龙榻上侍奉皇上。”

  低头,头已经无处可低,额头碰触到地毯,感受地毯的柔软。心中有畏怯,深深的惶恐。

  指尖在地毯厚厚的绒毛中,微微地颤抖起来,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奴婢再不敢了,求皇上恕罪。”

  以头触地,用力磕在地上:“求皇上留奴婢继续侍候皇上吧,奴婢定百倍的用心侍候皇上。”

  “如此说,你以前便是不曾用心侍候朕。”

  “奴婢怎敢不用心侍候皇上,请皇上明察,都是奴婢年幼愚钝,惹怒了皇上,求皇上念在奴婢还未曾到及笄之年,饶恕奴婢,让奴婢将功折罪。”

  司徒紫玉斜斜地躺在龙榻上,看着娇躯微微战栗的庄绮蝶,唇边忽然绽开一抹邪魅而冷冽的笑意。

  或者,留下她,也是有趣的事情,看她的恨意何时能暴.露出来。

  “脱了衣服,过来侍寝。”

  一句话,令得庄绮蝶呆滞,皇上真的要宠幸她?

  抬眼,正碰触到司徒紫玉幽寒的眸子,急忙低下头去。

  手抬起,放在衣襟上,庄绮蝶挺直了身躯,直挺挺地跪在龙榻之前,君王的宠幸谁敢抗拒?

  明知侍候在皇上的身边,早晚是要有这样一天的,如何能避免。用奇药,令得脸上生出一块紫色瘢痕,再用药涂抹了脸,扮作如此丑陋,便是为了避免让皇上宠幸。

  只是没有想到,玄国的皇上竟然是如此一位容颜俊朗,威仪如天神般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却是要让她这个丑陋不堪入目的小宫女,侍寝!

  即便是不抬头,也如芒在背,皇上的威仪连久经沙场的大将也战战兢兢,何况是她。

  一点点地解衣襟,暗中在心中祈求皇上会改变主意,后宫有的是美貌的宫女,皇上何必一定要强迫她侍寝。

  玲珑的曲线尽显曼妙,庄绮蝶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体欺三冬之雪,夺人眼目,每一分每一寸都散发出青春美妙的气息。

  司徒紫玉的眼神清明冷冽,却是没有丝毫因此而失去理智,虽然身.体的某些的反应背叛了理智,但是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

  不知道曾见过多少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会要女人,却是不会对女人动心。动情不动心,一时情动要了谁,却是从来不会让任何女人驻留在他心中。

  多情而无情,其实他从不曾多情,因此何谈无情。

  肌肤如雪,却是比雪多了一份冷香温暖气息。

  “看起来,朕真的该有女人了。”

  司徒紫玉目光中露出些许戏谑之色,看到了她的挣扎,也看到了她的羞怯。她的内心定被羞辱所折磨,恨他了吗?

  恨吧,若是她活下去,就要带着那恨意活下去,以后那无尽的恨意,会一直陪伴她。

  有怜惜吗?

  不肯承认,在内心的深处,心底是有些微怜惜的。

  只是,他从不会放过敢欺瞒他,在他面前耍花样的任何人。

  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耍小花样了,从金銮殿上的花样开始,她一直在隐瞒什么。而君主,是不能允许臣下对他有所欺瞒,更不能允许身边的奴婢如此。

  庄绮蝶的内心挣扎、犹豫、羞辱……

  深深地垂下眼睑,不敢稍稍抬眼去看皇上,却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

  咬牙,违背圣旨,乃是不赦的死罪,如她这般卑微的奴婢,死都不会留下一点的声息。

  深深地呼吸,让紊乱羞辱的心平静下来,少女总会成为妇人,被皇上看到,总比被送到军营,让无数男人羞辱要好的多。

  如他那样的男子,贵为一国之君,风华卓越,定是有无数的女子为他动情痴迷吧。

  她,一个小小卑微的奴婢,被皇上宠幸,侍寝在龙榻,在别的女人眼中,定是极大的荣宠,虽然她从心底不愿。

  跪在地上,咬牙,紧紧地闭上眼睛,手滑落,中衣滑落。

  若是能做皇上的女人,该是她的荣宠,别无选择。

  中衣颤抖着向下滑落,一分一寸,慢的令人焦虑。

  冬夜寒星般的眸子,略带戏谑看着最后一件中衣,从她双/腿滑落,能感受她深深羞耻的滋味,无奈无助的屈从。

  萋萋芳草中,隐约有什么被他错过,修长笔直双/腿,中间插不进一根手指。

  庄绮蝶深深拜伏于地,把娇躯覆盖遮掩起来,如此虽然羞辱不堪,总比用正面对着司徒紫玉要好些。

  紧紧握紧手,指甲刺入手心,疼痛令得她清醒,可以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地战栗,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战栗。

  低着头,以额触地,恭候皇上的旨意。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恭候皇上宠幸,做他的女人。后宫的女子,总难免要做皇上的女人,当初选择归顺,就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这一刻来临心不由一紧。

  脸上满是羞怯和无助,准备承受皇上令她不堪的羞辱和掠夺。

  内心的深处,隐隐有什么在波动,还有莫名的畏怯。

  初见,她以药涂面,掩饰绝丽容颜,不想让司徒紫玉注意。

  彼时,他是高高在上,荣光万丈如同天神般的皇上,灭了盈国的皇上。她,只是跪伏在他脚下,命和一切都被他捏在手中的奴婢,待罪的盈国奴婢。

  不敢去多想,也不能去多想,能保住命已经是难得。如他,一国之君,后宫有无数美.人,但是其中绝对不应该有她。

  “抬起头来。”

  语调中带着威严和淡淡的寒意,如秋风从庄绮蝶的娇躯上掠过,缓缓地抬头,无奈地挺直了身躯。

  深深垂下眼睑,不敢去看皇上的表情和眼神。

  看到她的紧张和羞怯,目光从她娇躯扫过。他见过太多的美.人,拥有过无数女子,但是眼前这个丑陋的小宫女,全身如用羊脂美玉雕就,没有一丝瑕疵。

  完美的娇躯带着些许的青涩,似枝头初熟的果实,引诱人去采摘品尝,而如今可以尽情采摘品尝的人,是他。

  庄绮蝶忽然间抬眼,既然无法躲避,也只能承受。

  目光,正对上司徒紫玉略带戏谑寒意的眸子,心沉了下去。

  他清明的眼神,却不是一个男子对着一个不着寸缕女子该有的眼神。

  “你看了朕,如今也该让朕好好看你。”

  一句话,击碎了庄绮蝶的心,他是只因为她看过了他,想用如此的办法来羞辱她,还是真的想让她侍寝?

  “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似乎在抑制什么,庄绮蝶跪爬向前两步,已经到了龙榻之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庄绮蝶柔嫩的脸上响起,脸被重力甩得向一侧偏了过去。顿时,五道红肿的指印,在脸上肿胀起来。

  一抹殷红,从唇角流出,尚未来得及反应,又是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右脸上。

  直挺挺地跪直了身躯,卑微地垂下眼睑,挺直了头颅,等待继续的羞辱和责罚。为何,皇上今日屡次无度的责罚,无休止地折磨羞辱她?

  只是此话不敢问出,是因为苍蝇事件,还是因为她没有主动去侍寝?

  她,只是个深闺女子,盈国的公主,年仅十四岁,真的不懂该如何去侍候男人,为皇上侍寝。

  只是,若她不懂,这便是她的罪过。

  明白这个道理,唇角紧紧地抿起,勾勒出倔强的弧度。

  看着面前本来应该是俏丽的脸,被晦暗的药物所覆盖,司徒紫玉便压抑不住内心的愠怒。似乎很少会对一个女子,尤其是一个少女生出如此怒意。

  后宫的女人,从没有人有如此荣幸,能得到他亲手处罚,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

  温泉中的一幕,在脑海中闪过,那时他几乎把她溺毙在温泉之中,却也因此令得她脸上的药物被浸泡掉落,现出原本如玉娇颜。

  只是,未曾来得及仔细去看她素日晦暗丑陋的脸后,那张真正的脸,便被她重新遮掩了起来。

  “不愿意服侍朕,在龙榻侍寝吗?”

  语调冰寒,天下的女子,谁看到他不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即便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如他这般丰神俊朗的男子,在没有做皇帝之前,便惹了无数女子的相思和倾心。

  不能容忍,一个小小的奴婢,敢有此不敬之心,敢不想侍候他,为他侍寝。被皇上看上的奴婢,能在龙榻侍寝,她该匍匐在他的脚下,从心底拜.谢感激。

  “奴婢不敢,能服侍皇上乃是奴婢莫大的荣幸,只是奴婢愚钝,不曾被教过,不知道该如何服侍皇上。”

  这是实话,后宫的女子,入宫后,都会受到专门的训练,包括宫中的礼仪,繁琐的各项事务。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如何侍候皇上。

  后宫的女子,只有一个最大的职责,便是用心,用各种手段和技巧侍候好皇上。

  她们会被专门培训房/中术,用来在皇上宠幸她们时,可以更好地在床榻上侍候皇上,让皇上愉悦。

  但是,庄绮蝶乃是公主,自然不曾被教授过如此羞人的技巧,十四岁的她,在后宫见到的男人,大多是太监,还有她的皇兄和御弟们。而磐石帝,她的父皇,经常一年都见不到一次。

  司徒紫玉目光一寒,果然如此,真的是如此。

  “据朕所知,盈国的后宫,被选入后宫的女子,也是要教授各项礼仪,还有如何侍候皇上,取悦皇上的技巧。难道,你便会例外?”

  “启禀皇上,是如此。”

  脸色潮红,深深地低下头,提到某种只是为了侍候皇上,在床地之间取悦皇上的技巧,她的脸羞红欲滴。

  “被选入后宫的嫔妃和宫女,都是要学习各种礼仪,如何侍候皇上的。只是,奴婢并非被选人后宫,而是被卖入此地。入宫后,便一直做杂役,因此也没有人来教奴婢这些。平日里,奴婢也很少能见到主子们的面,都是杂役居住做事的地方。如奴婢之陋颜,大概是后宫的女官,以为奴婢不可能有机会去侍候皇上和皇子,因此没有人来理睬奴婢。”

  谎言从口中吐出,这是她筹谋已久的谎言,便在刚才皇上让她侍寝之时,便已经想好了这些话,此时说出,心却仍然在颤抖,唯恐躲不过那双明察秋毫的眼睛。

  忽然之间,辰凤瑶所言的话,便在脑海中掠过,皇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她的一切,她的谎言和遮掩,真的可以瞒过皇上吗?

  即便是瞒过了,以后便要在无尽的谎言和欺瞒中度过,战战兢兢,唯恐会犯下欺君之罪。

  只是,她更不能说实话,暴.露自己盈国仙蝶公主的身份,那样会死的更惨。不,是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羽瑶和清平,她们会被如何处置?”

  蓦然间便想起了二人,她二人是会被处死,还是被送入军营,做最为悲惨耻辱的军妓?

  心中一寒,若是处死,对二人也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了,就担心她们连求死都不能,日夜被折磨羞辱。

  那样,真是生不如死。

  她身.体不由得深深地颤栗,匍匐在地,额头碰触到地面:“奴婢愚钝,奴婢知罪,没有侍候好皇上,求皇上饶恕。皇上,请皇上开恩,允许奴婢去找几个能侍候好皇上美.人过来侍候。”

  心中期待,皇上看在她还是一个未曾及笄发育成熟的少女,一个青涩小宫女的份儿上,肯放过她,另外选美.人过来侍寝。

  盈国的冷宫中,还有不少昔日磐石帝的嫔妃和宫女,她相信那些女人,都十分愿意尽心尽力地来爬上皇上的龙榻,用尽手段侍寝,邀得皇上的恩宠。

  脖颈蓦然一紧,被修长的大手捏在手中,窒息的感觉,就如同在温泉中一般。那般恐怖无助的滋味,却是她不想再品尝的。

  死亡的阴影,仍然余留在心底,目光慌乱惶恐,面对暴君,她用什么可以自保?

  “求皇上息怒,奴婢只是怕侍候不好皇上,令得皇上不能尽兴……”

  此言一出,庄绮蝶目光呆滞,如此的话,她也能说出口吗?

  司徒紫玉也是一怔,用手感受修长脖颈,那里赫然有几道青紫的印记,正是他给她留下。

  一抹邪魅笑意在司徒紫玉唇边展现,如同一条蛰伏在龙榻上不羁的龙。

  “不会侍寝吗?担心不知道如何取悦朕,该如何在龙榻上侍候朕吗?”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怕和担忧都是无用,清白已经被他看过,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曾错过,她只能是属于他的女人。

  “是,奴婢愚钝,不知道该如何侍候皇上。担心侍候不好皇上,会惹怒皇上处罚奴婢。”

  “朕可以教你。”

  暧.昧的语调在庄绮蝶的耳边响起,手腕一紧,娇躯已经被拉入他的怀中。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令得耳边痒痒地,生出别样情绪。

  眼睛眯起,她颤抖着依偎在他的怀中,表情呆滞。

  喜欢看她如此无助柔弱,此时的她,才有小女人的气息。

  想到金銮殿的她,那是第一个敢在上面俯视他,直视观察他的女子。初见,她明亮清澈的眸子,如雪山上的冰泉,没有痴迷,没有沉醉,只有深深无尽的黑,和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她跪伏在他的脚下,心中应该是充满了敬畏,却仍然敢他的面前侃侃而谈。

  这样的少女,却是初次遇到,以往初次见到他的女子,都战战兢兢连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在他的面前,也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因他的愠怒而战栗不已。

  可能就是为此,他留下了这个丑陋的小宫女。

  “想做朕的女人吗?”

  庄绮蝶没有回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牙齿在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不想就如此沦陷,不想如此屈服。

  怒意从眸子中升起,还没有那个女人敢,或者是能抗拒他。

  甩手,把怀中的娇躯一把扔了出去,他还没有如此不堪,要去如此勉强。

  庄绮蝶重重摔落在地上,她应该习惯了吗?

  记不清,这是今日第几次被责罚了,心中的恨意升起。只是她恨的,不仅是皇上,更是那两位好姐姐,若不是因为早晨的事情,她何至于受到如此的责罚和羞辱。

  翻身跪伏在地上,匍匐以头触地。

  不知道如何便惹怒了皇上,不敢去问,也不想去问,若是可以逃过今夜,她宁愿受到责罚。

  “不知好歹的贱婢,敢抗拒朕。”

  杀意从司徒紫玉身上散发出来。

  凛冽的杀意,令得庄绮蝶浑身冒出冷汗,匍匐在地,从未感觉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即便是险些被司徒紫玉在温泉中溺毙,也没有此刻深深的恐惧。

  无边的肃杀之意,把庄绮蝶压制在地面上,止不住微微战栗。

  面前龙榻上的那个男人,原来有如此威仪,当时在金銮殿上,只是初见,已经被他的威仪所慑服。

  “奴婢……”

  语调带着深深的颤音,犹如狂风吹断的琴弦,不想在他的威慑下,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敬畏地匍匐在地,勉强压制心中的情绪和慌乱。

  “奴婢不敢抗拒圣上天威,只是奴婢蒲柳之姿,令得皇上不喜。”

  她反抗了吗?可怜,她连推拒的勇气也没有,根本连动都没有动啊。

  难道,要她狐媚主动地献媚,主动献身吗?

  疼痛从舌.尖传来,是因为她咬破了舌.尖,惹怒了他吗?今夜,她是否能逃过?

  “哼……”

  司徒紫玉冷哼出声,从龙榻上坐了起来,伸手拿起尚有些温热的茶壶直接把茶壶的嘴放入口中。大口地喝茶,企图熄灭火气。

  他贵为一国之君,却是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目光不去再看跪伏在地上的娇躯,起身,迈步向寝宫外面走去。

  “就如此跪在这里,不得妄动。”

  冷漠地看着她不着寸缕地跪伏在脚下,心中有难言的快意,这算是他的报复吗?

  庄绮蝶用眼角偷看,看到司徒紫玉走了出去,想去捡起衣服穿上,想起皇上的旨意,终于按捺下心中的想法。若是被皇上发现,她公然违背圣旨,一定会很惨。

  “皇上去做什么?”

  好奇地扭头看着司徒紫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该如何是好,若是下一次司徒紫玉再要……

  不敢再想,不能再想,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保住自己的命,还有弟.弟庄逸辰的命,那才是最重要的。

  “庄绮蝶,你要小心了,若是被皇上得知你真正的身份,定会比现在凄惨的多!”

  夜如此静谧,孤独地跪伏在寝宫内,唯一的好处,就是身边重重的帐幔,遮掩了她的尴尬。

  司徒紫玉走出寝宫,他不想压抑心中的火因为庄绮蝶而升腾再难压抑下去。

  身为帝王,想要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女人从来对他而言,也只是享乐放松的工.具。

  他的心中,从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驻留,更不会为一个女子而动情。玄国的后宫中,他的女人并不多,群臣皆称颂皇上英明,不好女色。

  其实,他只是不想去为女人费心,更不愿为了后宫的事情分心。后宫的嫔妃少,便可以省却太多的心事,那些女人虽然少,却无一不是罕有的美.人。

  当然,身份和地位也是不可或缺的,他司徒紫玉能有今日,或者其中也不能忽略身边女人家族的助力。

  从曾经被抛弃,送到盈国的质子,到其后费尽心机登上玄国的皇位,及至如今,他已经灭了盈国,成为拥有两个大国,天下第一的皇帝。

  如今,也只有辰国,只是辰国早晚也是他的掌中之物。

  目光从静寂的后宫掠过,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今日被处罚的,昔日盈国的二位公主。

  “辰凤瑶把今日被处罚的两个奴婢,关押在何处?”

  “启禀皇上,就在后边的房间之中。”

  “带朕前往。”

  跟随在侍卫的身后来到寝宫旁边后面的院落,寥落的院落连虫鸣也没有,秋风起,肃杀的寒意带起一片片落叶。

  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叶,盈国便如这秋风中的落叶般,已经掌握在他手中。

  “启禀皇上,就关押在此处,九殿下说恭候皇上处置。”

  “你们都下去吧。”

  院落门口,以及各处的角落中,侍卫们静默地站立护卫。

  房间的门没有锁上,司徒紫玉推开房门,发现房间中一灯如豆,幽暗的光线笼罩在房间中。

  两个人躺在地上,手脚尽被紧紧地捆绑束缚,连口中也塞着布条。

  低头俯视脚下的两个人,她们也是昔日的金枝玉叶,如今却是被弃如敝履,就如此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

  微弱的声音从二人的鼻孔中传出,感觉到似乎有人进来,勉强扭过头来。

  愕然见到司徒紫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惧敬畏之色。微微挣扎,却是浑身疼痛难耐,更无法说话,只能停止了动作。

  看着脚下二人浮肿青紫的面庞,司徒紫玉一阵厌恶,转身走了出去。本想让二人侍候他,但是见到二人如今的模样,却是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向院落外走了出去,想起还有一位公主如今就侍候在他的寝宫旁边。

  “来人,传琼枝来见朕。”

  转身向寝宫走了回去,入目是一具玲珑玉白的娇躯,躲避在重重的帐幔之中,如此看去,虚幻而朦胧,有动人心魄的美。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跪着。”

  一声断喝,庄绮蝶急忙跪爬到龙榻之前,飞快地伸手捡起衣服匆匆地穿在身上:“是,奴婢遵旨,谢皇上不杀之恩。”

  庄绮蝶飞快地拜.谢,走出了寝宫来到外间,却是正好看到侍卫带着琼枝走了进来。灯影摇曳之下,琼枝更显露出娇柔妩媚之态,低着头,脸色微红,怔忪不安地紧紧抓住衣角。

  今天羽瑶和琼枝的下场,令得她心有余悸,明白如今的她们,真的不再是盈国的公主,那个身份,只能令得她们更加尴尬。

  沦为奴婢,随意被责罚,甚至可能处死,她们的命,就和昔日后宫的奴婢一样,捏在主子的手中。只是如今她们的主子,乃是灭了盈国的玄国国君。

  如此深夜,被皇上召见,心中惴惴不安至极,深恐会因为羽瑶和清平二人而受到连累,她们本是姐妹,被波及降罪也不出奇。

  目光不安地在四周偷看,正碰到庄绮蝶幽冷无波的眼神,看到庄绮蝶脸颊上通红肿胀的痕迹。心差一点便停止了跳动,若是那样的处罚,落在她的身上……

  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问什么,低头随着侍卫迈进寝宫之中。

  侍卫在门口轻声回禀:“启禀皇上,琼枝带到。”

  “让她进来。”

  侍卫在琼枝背后推了一把,琼枝一个踉跄,进了寝宫之内。

  这不是她第一次进寝宫,却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如此深夜入寝宫之中。

  侍卫转身离去,庄绮蝶叹口气,悄然在门外的角落里跪了下来,低下头,侧目向寝宫之中望去,重重的帐幔之中,朦胧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琼枝纤弱的身影跪伏在地面,深深地低下头去。

  “奴婢参见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忽然召见琼枝是何意?”

  庄绮蝶眯起眼,凛冽的寒意从眸子深处掠过,因为今日清晨的事件,她明白这昔日的三位好姐姐,还是不肯安分,定要继续在后宫把水搅浑。

  而她,是那个被波及,一日之间数经生死,被折磨羞辱,至今仍然被责罚跪在此处的人。

  脸上和脖颈处火辣辣的疼痛,提醒她不能再容忍,只要那三位好姐姐还活着,就可能再给她带去无休止的麻烦。

  身上的丝丝的疼痛传出,那羞辱的疼痛,是皇上所留在她身上。

  深深的寒意从眸子中散发出来,想活吗?

  想活下去,就先要铲除那些不想令她活下去,给她招致来如此责罚和羞辱的人。

  “羽瑶,清平,二位好姐姐,不知道经过此事,皇上会如何处置你们?琼枝,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来害我姐弟!”

  悄然握紧了手,静静地倾听寝宫内的动静,皇上深夜召见琼枝的理由,她略能想到些。’

  刚才皇上兴致已起,却是不得发.泄,他定是想要一个女人侍寝了。

  “不可以,不可以让琼枝蒙受圣宠,因而改变如今的身份,否则,我会被她们害死!”

  “抬起头来。”

  略带寒意的语调在寝宫中响起,庄绮蝶可以想象到此时琼枝的娇柔妩媚,那位好姐姐,本就是令人怜惜的美.人。

  琼枝抬起头,满含敬畏羞怯地抬起头,或许这是个机会,可以攀龙附凤的机会。如此深夜皇上召见,有可能不是找召见,而是召幸。

  那位金銮殿上,如同天神般的男子,早已经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若是能做他的女人……

  抬头,不敢抬眼,微微垂下眼睑,在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睫毛抖动透露出内心的不安和深深敬畏。即便是如今,她仍然不敢直视他的荣光和威仪。

  “过来。”

  琼枝向前跪爬几步,来到龙榻之前,明黄的龙榻雕龙绣凤,令得她的心跳动更加快速无法抑制。

  “皇上……”

  娇媚婉转的语调,目中波光粼粼,微微垂着头,一抹娇红在脸颊上呈现。

  司徒紫玉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琼枝的脸抬了起来,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带着说不出的柔弱,满是楚楚可怜的味道,最是令男人动心。

  昔日也曾有人说过,琼枝公主红颜薄命,福泽过于浅薄。

  单薄纤细的身.体,在微微地战栗,他的目光便让她有想逃离的念头,却是丝毫不敢乱动,任凭司徒紫玉捏住了下巴,还不得不在脸上,在眼底,摆出娇羞意态,以求能邀得皇上的恩宠。

  在后宫,唯有得到皇上的恩宠,她才能摆脱奴婢的身份,重新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

  司徒紫玉伸手一把将琼枝拉入怀中,低头俯视怀中的人,她太过娇弱,如秋风中的柳枝,有不堪风霜的柔美动人。

  没有去问,她是否愿意侍候他,愿意侍寝。

  不想废话,今夜,此刻,他只是想要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是谁。

  但是,他贵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去随意要一个女人,因此他选择了昔日盈国的公主。筆趣庫

  琼枝晕生双颊,心中暗喜,她不是庄绮蝶,对男女之事了解甚多,若不是因为身子弱,近两年又和玄国征战不休,磐石帝没有精力顾及到她的事情,早已经该出嫁了。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中,一片片衣襟,如蝴蝶般翩然飞落。

  “皇上……”

  庄绮蝶微微一颤,皇上要了琼枝侍寝吗?

  侧耳倾听寝宫里面柔美痛苦的求饶,心中掠过些微的快意,寒波在眸子中荡漾,若是皇上要了琼枝,日后是否她便会成为皇上的女人,有权利来找她很多的麻烦,甚至要了她的小命。

  还有羽瑶和清平,她们三个人素日里本就狼狈为奸,是否会因此让那二人,也逃过一劫,联手在此地兴风作浪。

  她可以想象到,如果被羽瑶和清平翻身,会是如何一番光景。

  那二人,定不会和她善罢甘休,定要把她置于死地而后快。因为此次的事情,虽然是二人挑起,但是受到责罚最重的,却是羽瑶和清平。

  “琼枝,你会如何做?是看自己一个人太孤单,要拉上羽瑶和清平为同盟,还是会嫉妒,杜绝她二人的后路?”

  “皇上,求皇上怜惜。”

  纤细的娇躯在司徒紫玉的身下不停地颤抖着,到了及笄之年后,若是定了婚,皇家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公主男女之事,闺房之乐。

  虽然不及后宫嫔妃和宫女,但是琼枝已经明白了男女情事,更已经到了芳华吐露之年。素日,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自己的夫婿是何等模样。

  “侍候朕宽衣,这些许小事,还须朕说吗?”

  琼枝含羞带惧,伸手羞答答地替司徒紫玉解袍带,侍候他宽衣。

  青葱玉手,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畏怯,清泪从脸上滑落。

  “啪……”一掌打在琼枝脸颊上。

  “大胆贱婢,莫非不愿意侍候朕吗?”

  司徒紫玉烦躁起来,为何要顾忌那个小宫女的感受?

  为何不直接要了她?

  如此,面对琼枝,再没有任何耐心和容忍。

  寒意从眸子中射出,令得琼枝跪伏在地上,珠泪涟涟落下。感觉到被肃杀之意所笼罩,压抑的气氛令她窒息。

  “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太过紧张,请皇上恕罪。”

  捏住琼枝的下巴,令她的脸扬起,珍珠般的泪珠,不停地从她脸上滑落,如梨花带雨,清丽中透出几分娇媚。

  “奴婢,奴婢还是第一次,求皇上怜惜……”

  声音越来越地,娇羞不胜,垂着眼睑不敢抬眼去看皇上,细弱的声音,如琴弦被风拂动的颤音。

  司徒紫玉一把将琼枝抓住,扔在龙榻之上。

  “幻蝶,进来侍候朕宽衣。”

  司徒紫玉的一句话,令得庄绮蝶的心,狠狠地颤抖起来。如此皇上还不肯放过她吗?

  急忙起身,不敢有丝毫懈怠,快步走入寝宫来到龙榻之前。

  琼枝娇羞不胜,被其他的小宫女看到她和皇上在一起,是如何的不堪和羞恼。

  柔媚的眼底,涌上波澜,低下头去想抓住什么。

  司徒紫玉的手不容她有所动作,眼睛却看着庄绮蝶。

  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皇上宽衣,连沐浴都侍候了,也不再羞怯生疏,她只想快些为皇上宽衣,赶紧离开。

  眼角看到琼枝眼中掠过的波澜和隐藏的恨意,她做过什么?让她如此痛恨?

  心沉了下去,决不能留下后患。

  若是要选择,后宫所有的人中,她只选择一个人活下去,便是她的弟.弟庄逸辰。而所有阻拦她目标,对她姐弟构成危害的后患,从今日的教训后,不会再留下。

  庄绮蝶垂下头,从眼角看着琼枝,缓缓地躬身后退。

  一抹幽冷的笑意在唇边展现,勾勒出清冷的弧度,看出琼枝已经被皇上所迷,为他沉醉痴迷。

  “笨蛋,爱上皇上,为皇上动情,是你的悲哀。红颜薄命,琼枝,你本不该是凡间之人,琼枝岂非是天上的仙葩?”

  快步退出寝宫,悄然静立在门口,扭头透过重重的帐幔,朦胧的灯光下,龙榻上人影晃动。

  “给朕跪在门外侍候着。”

  毫无温度的话,心猛然颤动,还是逃不过吗?

  纵然逃过了侍寝,却是要卑微地跪在门外,听他宠幸她昔日的姐姐吗?

  ……

  “幻蝶,进来侍候。”

  庄绮蝶揉着腿脚,缓缓地扶着墙站了起来,远处的天色微明,原来天已经亮了。活动着双.脚,等有了知觉,才步入寝宫之内。

  入目,是司徒紫玉不着寸缕在地上昏迷不醒。

  庄绮蝶深深地低着头,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从琼枝的身边走过。

  庄绮蝶只扫了一眼,便再看不下去,从地上拾起司徒紫玉的衣服。

  “蠢材,先侍候朕沐浴。”

  司徒紫玉起身,庄绮蝶摇摇头扔掉手中的衣服,拿出一套新的里衣,跟随司徒紫玉走进了浴室。

  司徒紫玉只是匆匆忙忙地清洗了一下,天色已经亮了,他也不能再睡,沐浴完要出去晨练,然后上朝。

  目送司徒紫玉离开,庄绮蝶暗叹,低头俯视昏迷在地毯上的琼枝,她没有叫其他人,不想被痕儿和忘儿二人,看到琼枝如今的模样。

  她也曾经是金枝玉叶,一国的公主,如今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琼枝,莫要忘记他乃是让你国破家亡的人,你想攀龙附凤吗?可惜,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只不过是他复仇的对象罢了。”

  庄绮蝶叹息,不能反抗,但是不等于把心交出去,没有羞耻和仇恨。

  她把琼枝拖到浴室内,用盆盛了水泼在琼枝的身上,温暖滑润的水,从琼枝的身.体上滑落,冲洗掉她身上那些耻辱的痕迹。

  火辣辣的疼痛,浑身的骨头散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痛。

  “醒了就自己穿上衣服。”

  庄绮蝶扔下一块干净干燥的浴巾,浴巾落在琼枝的身上,她走了出去,此刻痕儿和忘儿也起来,到了寝宫之内。

  她出去的时候,二人已经把寝宫收拾干净,庄绮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一点。

  痕儿和忘儿深深地低着头:“幻蝶姑娘早。”

  她们不敢抬头去看庄绮蝶,以为昨夜皇上宠幸的人是庄绮蝶。刚才寝宫中的那些痕迹和味道,令她们脸红心跳之余,心有余悸。

  她们怕,怕皇上命她们侍寝,临幸她二人。若是如此,她们不能也不敢抗拒。

  “打开窗子透透风,点燃龙涎香,琼枝在浴室中,她出来后,让她回去休息吧,若是她走不得,你们二人搀扶她回去。”

  “是,我们明白,幻蝶姑娘也请去休息片刻吧。”

  幻蝶摇摇头:“皇上过一会儿会回来,你二人尽快收拾干净此处,我去歇息片刻。”

  双.腿双脚僵硬酸痛,庄绮蝶跪了大半夜,又把琼枝拖入浴室,也有些疲惫,回到房间休息。

  “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离开此地?哪怕是做一个普通人,也胜过这里百倍。”

  “骨碌碌……”

  车马的声音踏破道路的宁静,大队人马迤逦前行,浩浩荡荡奔向陌生的地方。

  庄绮蝶从蒙着纱的车窗看出去,回眸,故国的京都已经朦胧遥远。

  朦胧,是因为目中有了晶莹,还是……

  吉泰,那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就要离开了吗?

  从未离开过吉泰,甚至不曾出过皇宫,或许是借了这次的机会,她才能真的好好看一眼这个生长的地方,吉泰的面貌和故国的人。

  “想不到也有离开的一天,何时还能会来吗?”

  庄绮蝶苦笑,恐怕终其一生,她再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

  这里,承载了她太多苦痛和回忆,有她太多的噩梦。

  只是如今要离开,永远的离开,她仍然情不自禁要回眸再看一眼。

  金碧辉煌的宫殿,早已经望不见,她出宫时,没有回头。

  那个桎梏了她十五年的地方,埋葬了她母妃的地方,她但愿永远不必回去。

  不是没有一丝的留恋,毕竟她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五年,或者还不到十五年吧,她还没有满十五岁。

  但是离开时,她还是没有回头去看,国破家亡,那个地方对于她而言,只有无尽痛苦的回忆和噩梦,她不想再看,也不想有朝一日,可以再回去。

  如今回眸,吉泰高大雄伟的城墙,已经模糊不清。

  “是的,离开了,永远离开了!”

  庄绮蝶在心中默默念了一句,遥望越来越模糊的吉泰,收回了目光。

  宽大的马车中铺了厚厚的锦垫,这马车大的可以和一座房间媲美,宽敞而华丽。皇帝出行的銮舆,本就是如此的舒适。

  入目,一张俊朗耀眼的容颜,带着冷酷的棱角和线条,正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她是皇上随身的贴身侍婢,因此跟随坐在皇上的銮驾中,随时侍候着。

  司徒紫玉必须回到玄国去,哪里还有很多事务等着他。

  吉泰停留的时间已经太久,玄国也需要他回去,司徒紫玉在考虑,是把国都迁往吉泰,还是仍然留在玄国。

  盈国需要有一个有力度的人坐镇,没有人比他更加合适,但是他不能长期留在吉泰,玄国也缺少不得他。

  从侧面看,淡淡的阳光从纱窗中透了过来,柔和朦胧的光线把司徒紫玉笼罩在其中,有天神般的威仪和耀眼。

  俊朗的线条如玉石一般,麦色的肌肉透出健康和蕴藏的力度,司徒紫玉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服,衣襟敞开。

  庄绮蝶静静地看着半躺在銮驾中的皇上,他是一个令女子脸红心跳,一见钟情的男子。

  高贵无上的身份,俊朗耀眼的容颜风姿,她心动了。

  一抹幽寒,从眸子深处掠过,这个距离,若是用匕首,会否成功?

  浓浓的殷红,在眼前蔓延,那是金銮殿上,她父皇被司徒紫玉双剑插在肩头,殷红的血泊泊的流出。

  那一幕,一直缠着她。

  庄绮蝶深深地呼吸,转过头去望向窗外,出了吉泰城,外面的景色多变,原野青山,碧水从眼前掠过。自然的景观,还有这同行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都是她第一次看到。

  少女的心扉,也是好奇的,目光在大队人马中搜索,寻找弟.弟的踪迹。

  明白这该有多么困难,不知道弟.弟会在那一辆的马车中,后面随行的马车不在少数,她已经寻找多时,却是没有一点端倪。

  心中微微地叹口气,要到玄国去了,以后她将在玄国度过漫长的一生吧?

  她没有回头再去看皇上,默默地凝望窗外的景色,这般景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少女被拘束的心,不由得欢跃起来。

  那远处的青山,碧绿的草地,缓缓流过的河水。

  那飞鸟,偶尔从远处跑过的小动物,如此鲜活灵动,心渐渐轻松起来,融入这大自然的山水之中。

  “水。”

  司徒紫玉的一声呼唤,让庄绮蝶收回了目光,急忙倒了一杯茶,送到司徒紫玉的手边。

  司徒紫玉接过,茶还带着些微的温度,散发出奇异的香气。每一次都是如此,只要庄绮蝶在他身边侍候,无论何时他想喝茶,那茶都是温热的。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午时到了,大队人马要休息半个时辰后,才会再度上路。

  食物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喂马饮水,做饭进食,半个时辰要十分忙碌,才能完成这一切。

  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庄绮蝶、痕儿、忘儿、琼枝四个人也在忙碌,为皇上准备饭菜。在宫中就是她们为皇上准备饭菜,如今上路也是如此,总不能让皇上和其他的将士们,一起用饭。

  庄绮蝶只是吩咐琼枝捡来干柴生火,不用她插手膳食之事,为避免羽瑶的那件事情再发生,她如今万分小心。

  “如果在这饭菜中下毒……”

  一个念头从心中闪过,也仅仅是一闪而过,每一次做好的饭菜,她都要先在皇上的面前品尝,下毒,除非她想连自己一起毒死。

  庄绮蝶向后面望去,她仍然在寻找弟.弟的身影,过去了一个月,她再没有见到弟.弟,虽然有辰凤瑶时而传递消息,得知弟.弟一切安好,陈年积累的毒也缓解了很多,但是她心中如何会不牵挂自己的弟.弟。

  “小蝶儿,莫非在找我吗?”

  一张妖孽俊美无伦的脸,在庄绮蝶的眼前晃动,嬉皮笑脸毫无皇子的模样。

  庄绮蝶淡笑,她也发现,只有在皇上或者她的面前,还有某些重臣的面前,辰凤瑶才会如此,对待别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只有令人痴迷的天真和稚嫩。

  “小狐狸精!”

  她在心中暗暗说了一句,躬身施礼:“见过九殿下。”

  “想见见他吗?”

  “不知殿下说的是谁?”

  辰凤瑶笑得天真迷人,微微摇摇头从庄绮蝶的面前走过。

  庄绮蝶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皇上看了一眼,跟上去两步低声道:“殿下,若是被皇上发现……”

  “等我的消息。”

  庄绮蝶把饭菜摆放到司徒紫玉面前时,辰凤瑶已经死皮赖脸地蹭在司徒紫玉旁边站着不肯离开,这只小狐狸精无疑是来蹭饭的。

  她发现皇上身边的人,属这只小狐狸精没大没小,最为赖皮,经常会来蹭饭。

  其他的大臣们,对司徒紫玉都很敬畏,她有些奇怪,辰凤瑶是辰国的皇子,本应该和司徒紫玉很生分,对皇上敬而远之,为何和皇上如此亲.密无间。

  “难道,他真的是皇上喜爱的娈童?”

  庄绮蝶双颊微微发热,急忙低下头去,把每一样饭菜夹出来一些,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中,拿起银箸吃了下去。

  “皇上不介意臣来陪皇上用膳吧,想皇上一个人用膳太孤独,恐怕吃起来也没有味道,还是臣体贴,想着过来陪皇上用膳。”

  庄绮蝶微微抬眼,用眼角扫了皇上一眼。

  “想吃就吃,偏如此多废话。”

  司徒紫玉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神情不冷不热,也没有去看辰凤瑶。

  辰凤瑶也不在乎皇上的冷淡,看着司徒紫玉拿起银箸夹菜,才拿起银箸吃了起来。

  庄绮蝶躬身退下,既然皇上自己用饭,她无需在此地侍候,这是行军,要尽快用饭收拾好上路。

  远远看去,小狐狸精谈笑风生,似乎正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皇上素来冷峻的唇角翘起,露出一抹诱人的笑意。

  “可能,小狐狸精真的是皇上喜欢的娈童,否则如何会对他如此宠信纵容?”

  她低下头用饭,目光却是没有时刻停留,向周围扫视,寻找弟.弟的身影,让她失望的,却是没有看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炼狱的替身宫女倾后宫:公主心计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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