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过的书中、听过的话中,也没有谁敢说她有罪。
可是,事实往往和想的不一样。
就这么莫名其妙,她被投入秦淮河,而我,也开始了逃亡。
直至如今。
关于这座方家大宅的所有事,狗子没有再问,我也没有主动说。
我们的酒楼邻着长乐街,背后就是方家大宅。按狗子刚才的说法来看,多少沾了些晦气,但狗子又说了,两把刀是请算命先生来看过风水的,说这块地风水极旺,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狗子笑说,原来两把刀比咱们还讲究。
事实是,长乐街的店铺,就没有不旺的。
“这地儿之前就是开酒楼的,生意也还不错,两把刀怎么弄到的不清楚,咱也管不着,反正省了不少事儿。我请人来翻新了一下,要不了几天就能搞定。还有招厨子招伙计那些,我也跟老金打过招呼了。”狗子一边上楼一边说。
“找老金办这事儿?”我抬头看他。
“官府嘛,通过他们招的人可靠些,咱也多点信誉。”
我点头。
想的是,狗子居然同时把黑白两道都拉拢过来了。
狗子带着我参观了一下,这栋房子有三层楼,底下是大堂和厨房,二层是包厢,三层有几个房间,没有后院。他说咱先做餐饮,住宿就不管了,这三楼的几间咱可以搬过来住,一来好管理,二来也能把吃饭的问题给解决了。
我说:“干嘛搬过来?那边院子不挺好嘛?”
狗子:“我肯定是要住这里的,你不来和我做个伴啊?况且刚开始的时候咱八成得过来一个人帮忙,银子紧张,我不得不少请一个伙计。”
我:“嚯!你还真会使唤?”
狗子:“那也是没办法的嘛。等挣到钱了,咱就只雇人,自个儿什么都不做,负责数银子就好了。你想,到时候,日子多安逸?”
我看着狗子:“你这叫望梅止渴。”
狗子想了一下:“望梅止渴?嘁!我又不是曹操,我这梅是真有好吧?”
我笑,没再说。
不管前面有没有梅,我们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法回头了。
狗子今天拉我过来,真的只是让我来看看装修而已。因为我们酒楼走的高档路线,尤其还是以好酒为噱头,将来的客人多半面对的是达官仕人之类的,所以想让我这个读书人来指点指点。当然,他真正的目的是,骗我把那副桃园名士落款的画拿出来,挂在酒楼里当个招牌。那玩意,是任凭如何装修都比不上的。
我自然不同意。
狗子用眼睛斜我:“嘁,抠!”
“你想要字画上古玩店去,还便宜,休想打我的主意。”
“便宜个屁!你以为我没看过?”
“那你买赝品啊!我跟你说,其实这大多数人都只是附庸风雅,就算你弄副赝品摆着,也没人看得出来,还故作瞻仰呢。差不多就得了。”
“那万一被人看出来呢?”
我想了想:“那也简单啊。你当着人的面把画烧了,一样落得个好名声。”
狗子看着我,好一会儿:“你咋……比我还奸呢?”
我脸一红:“那不是,近朱者赤嘛。”
狗子笑。
他继续看着我,心里好像已经有了主意。
……
长乐街离洪武街是有点远的。
参观完之后,狗子并没急着回去,而是从隔壁茶楼订了一些茶水点心送到店里,给那些正在搞装修的工人。不得不说,在这个方面,狗子做得很出色。
看着他和那些工人说说笑笑,我也笑了。
我举起茶杯,正准备抿一口,突然,来事了。
正值晌午,寒冷的天气,使得街上行人不是很多,对面的一整排店铺里,各家掌柜伙计也是围在一起烤火,还有一些打着哈欠,整个看起来,到处都十分的静谧,也十分的安详。仿佛,这就是太平盛世下一个寻常的下午。
但是,一瞬间,都被打破了。
先是听到不远处一声“站住”,以及无数仓促的脚步声。
然后,我们酒楼半掩的门,就被轰然破开,三个手持兵械的汉子冲进来,模样很仓皇。狗子猛然站起,几个工人也迅速躲到旁边。本以为是光天化日来打劫的,但那三个汉子并没有看向我们,也没有逞凶,而是全都面对着门外,像是防备什么。再然后,一群捕快就从街道两头冲进来,团团围住三个汉子。
同样,也是刀兵俱现,寒意凛人。
“什……什么情况?”
狗子有些惊惧。
我拽住他的衣角,强行镇定下来。似乎,这是一群被官府抓捕的罪犯,因为街两头都被堵住了,走投无路之下,才不得不闯进我们的酒楼里。
再一看,那群捕快中,还有老金。
老金也看到了我和狗子。
狗子忙问:“金捕快,这是怎么了?”
但老金没回答他。
老金今天的模样不比往常,显得极度紧张,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腰间始终挎着的官刀被拔了出来。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一面和别的捕快一起警惕着被围住的三个汉子,一面转头对我们说:“上楼,没说可以下来就不准下来。”
狗子抿唇,知道严重性,没有多问。
他对我使一个眼色,然后带着几个工人,心翼翼地绕过捕快们的身后,刚到楼梯口,就逃命一般爬上楼,仓促的脚步声,再次响彻这座空楼。
我走在最后,再瞧了一眼。
那三个汉子,看不出是做什么的,想动却不敢动,像是准备做困兽之斗。
幸亏捕快来得快。
否则,搞不好,我们要被当成劫持的人质。
“别看啦,要不要命你?”狗子压低声音,又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把身子往回缩了点,但依然尽可能地往楼下瞧去。可惜,只能看到楼下大堂的一角,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于是我又探起耳朵,尽可能地听。
“没地儿跑了吧?啊?”
说这话的应该是捕快,还是这群捕快的头儿。
“哼!”
这一声哼结束后,楼下就传来一些杂乱的响声,多的话也没说,好像就这么打了起来。哐哐当当,噼里啪啦,虽然看不到,但可以预见场面极度混乱,好像狗子刚刚从地摊上淘来的仿宋古董大花瓶还给打碎了,碎得满地都是。
不久,还传来脚踩上碎片的声音。
碎得更干脆了。
狗子在我身后一阵肉疼,骂上了:“他娘的。”
我没理他。
我继续看了一会儿,没多久,终于有一个人出现在了我能看见的地方。是一个汉子,身体重重地往后一摔,砸在楼梯下一侧的墙壁上。几乎同时,两个捕快就扑上去,两把官刀,眨眼间就架上了汉子的脖颈,毫不留情。
我迅速缩回身子,不敢再看。
没多久,楼下的吵闹逐渐平息,又是一串脚步声,好像捕快们押着那三个汉子走了。还有刚才的声音说:“金,我看你熟,这里你来善后。”
接着就是老金回答:“哎。”
“完了?”
“应该是完了。”
我和狗子一人一句,就听到老金喊:“赵,叫他们都下来吧。”
狗子应了一声,与我一起,缓缓地下楼。只不过,一边走着一边瞧着,他的脸就慢慢变得很难看,有点想哭。我们即将装修好的铺子,因为这一打,完全不成样子了,家具毁了七八件,据说三百两买的红木雕花屏风,倒在地上全是泥,雕花也被踩得稀碎;更严重的是,还没收拾的地上,溅出了许多血渍。
还没开业,我们的酒楼就这么遭了血光之灾。
按狗子的话说,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狗子无法,一边抽抽着脸,一边来到老金的身旁:“老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哎哟,你负伤了?那谁,快去找些纱布来,止止血先。”
老金摆手。
我顺眼瞧去,老金果然受了伤,握剑的那只手上,一个手指头汩汩地流出鲜血,倒也不严重,算是伤。我今天才知道,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金,也是能打的,说不定还练过武功。以前,却有些瞧他了。
我搬了张椅子给老金坐下。
其他几个工人,很识趣地回避,狗子让他们到楼上暂且休息平复下心情。筆趣庫
狗子:“老金,今天怎么会……”
老金叹气:“也是巧合。我和弟兄们从城东追这几个家伙追到这里,堵住了他们,不得已才钻进来……哦,这些,官府会照价赔偿,你只管报就是。”
老金指的是满地的狼藉。
狗子倒也不客气:“哎。”
我:“老金,那几个,是什么人?”
老金:“说来话长了。几个贼,在城里搞反动宣传,危害社会治安,早就被盯上了的,有半个月了吧,直到今天,知府大人才下令抓捕。没想到,这伙人还挺厉害,先前,我们有个弟兄就着了道,也不知道命还救不救得回来。”
我沉默。
狗子皱眉:“意思是,这一伙,还是反贼?”
老金:“我估摸着,就是头先百味斋那一伙,好像,是白莲教的。”
狗子好奇:“白莲教?”
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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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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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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