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都载在了我的手里,你以为做了鬼,就能伤我分毫吗?……唔……”
话刚说完,身体内那熊熊的烈火又燃烧了起来,宁惜末拽紧了拳头,按压着伤口,试图让伤口的疼痛再度压制一下,直到清言来了为止,只是这团火,似乎比之前更为门猛烈了,宁惜末不由的卷缩了起来,清言,你快来啊。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施展轻功往这里过来。
宁惜末侧头,往边上看去,只见那一袭银灰色的锦绣长袍已经翩然至她的跟前,手中的绿色晚初长笛与着片竹林融为一色,不同与太子黄袍的霸气,银灰色的长袍衬得他飘逸清朗。
上官君逸扫了一眼四周,最后眼睛锁视这她肩头还在扩张的暗红色,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之前听苏清言说受伤的无恩,怎么她也伤的这么重,蹲下,轻轻扶起她,生怕弄痛她身上的伤口,先为她止了身上的血,温润的声音中却带着隐怒的语调:“虽然你身上还只剩下三成的功力,太还不至于是摆设吧。”
“不牢太子您费心,我等清言来就好。”宁惜末强压着心中的欲火,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上官君逸却抱了更紧了。
听着他胸口“咚咚”的心跳声,他身上熏香的淡淡的白莲香气,感受着他胸膛熟悉的温度,宁惜末只觉得她身体内的火越燃越旺,本该因流血过多而苍白的面色,但此时宁惜末的脸颊却通红灼热万分。
看着怀中的人儿如此模样,上官君逸只觉有些不对劲,刚想开口询问,宁惜末滚热的绵唇便已经覆了上来。
上官君逸薄唇的冰凉让宁惜末贪婪的吸允着,上官君逸刚想推开她,宁惜末的手却已经在解他的衣扣了,在缠绵中,上官君逸的薄唇也渐渐温热起来,这份温热再度让宁惜末身体内的火燃的更旺了,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拉扯着她的衣襟,原本就宽大的衣衫,此刻已露出大半个肩膀,晶莹剔透的雪肌上,那点点腥红,仿若冰雪中暂放的娇艳红梅,让人不忍碰触。
既洞房花烛夜之后,这是她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主动,无疑不让他燃起了心中那封存很久的,纵然此刻是多么的想要要她,但是听着身后那施展轻功,正往这里过来的人,上官君逸强压下心中的欲火,刚想推开她,宁惜末游离在他身上的手,却突然握住了他下面的坚挺,那种紧致的感觉,就好似一盆滚热的油一下子全数的倒了进来,“轰”的一下让火猛串至最高点。
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将宁惜末推靠至竹子边上,深柔的吸允着她的美好,手抚上她已然袒露的肩颈,凹凸清晰的锁骨,刻画着她的性感,让人不由的想更进一步。
只是当眼角瞥见躺在地上,正看的十分投入的无恩。
上官君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宁惜末的衣衫拉起,遮蔽着她裸露的玉肩,看着他那几乎喷火的眼睛,上官君逸漆黑的眸子,似寒冬腊月一般,能落下大颗大颗的冰雹,将这个不知分寸的蠢东西砸死。
正看的尽兴的无恩见上官君逸停下了动作,无视着他眼中的冰冷,还好死不死的说了句,“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与此同时,上官君逸听着那越靠越近的声音,强压下心中的欲火,艰难的将宁惜末从他身上推开,看着她不死心的,想再继续,上官君逸无奈,只得点了她的穴道。
“太子殿下,不用介意我,当我不存在就好,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那种无法发泄的痛苦,最多我就听声音,不看。”
耳边传来无恩似苍蝇一般嗡嗡的吵声,上官君逸不耐烦的转过头去,看到他绑在肩膀上的腰带,声音若冰窖里坚硬的寒冰,“你对她做了什么?”
无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无恩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在她身上下了一包改良过的迷踪,名字叫迷途芳踪,不会废人内力,但是会让人使不出力气,用不了内力,迷途芳踪也是一种媚药,不同于媚药会吞噬理智,这种药,会让人在迷迷糊糊中保持清醒,只是看她刚才那个样子,我也有些意外,竟然还有力气,而看样子完全没了理智,或许她之前压抑的太久了,一下子爆发就会这样吧。”
上官君逸千年不变的漆黑眸瞳,此刻正蕴含着寒光,“你不怕本太子杀了你吗?”
“呵呵~”无恩笑的一脸无谓,“一会儿我被送到皇宫里,恐怕我不死也很难,既然最后反正是要死的,我又为什么要怕你呢?现在杀和以后杀,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只是我死了,没了奸夫,恐怕你的太子妃会很难洗清清白,还有她身上的迷途芳踪除了交欢,便无药可解,五个时辰内,她必死无疑,算一算,已经过去两个半时辰了,想想,死后还有美人陪我共赴黄泉,也挺好。”
“是吗?”
上官君逸咧着嘴,浅笑着,笑容似那头顶上方,那被绿色竹子包罗起来,温暖而不刺眼,即将落幕的夕阳,上官君逸浅笑着,一步一步的朝无恩走去。
上官君逸从腰间取出一粒褐色药丸,硬塞进无恩的嘴中,“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还会让你长命百岁。”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面对无恩的问题,上官君逸只笑不答。
看着他笑若暖阳的笑容,不知为何,无恩只觉自己已经被推入地狱的大门,四周一片黑暗、冰冷,无声的可怕。
“惜末姐姐。”此时苏清言、墨长流一行人也到了。
苏清言远远的便见到了宁惜末和上官君逸,正欲加快速度过去,上官君逸却一把抱起宁惜末,“我们去解决一些私人恩怨,你们处理善后,不要跟过来,否则,我便要了他的性命。”
说完,上官君逸便运起轻功朝远而去。
见上官君逸要将她的惜末姐姐带走,苏清言赶忙问:“上官君逸,你准备把我的惜末姐姐带去哪里?”
“解决私人恩怨?混蛋上官君逸,他又想对我的惜末姐姐做什么事情,我惜末姐姐被他害的还不够吗?”苏清言一边嘟哝着,一边正要往上官君逸的方向追。
墨长流一把将苏清言栏了下来,“不要紧张,太子不会对太子妃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喂,苏姑娘,听过你是神医的后人,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身上中了什么毒?”无恩看向苏清言,问道。
苏清言过去把了把脉,噗次一下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死淫僧,你也有今天,你活该啊,太活该了,叫你闯祸连累我惜末姐姐,哈哈哈……”。
无恩只觉,一定是不好的东西,但如果是毒药,或者是折磨他的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再见苏清言一直笑一直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苏姑娘,你能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见苏清言看着他,并不准备开口的样子,无恩说道:“如果你告诉我是什么,我就告诉你,太子和他的太子妃去解决了什么私人恩怨了。”
一听这话,苏清言马上敛了笑容,道:“当真?”
“当真!”无恩猛点头。
苏清言慢条斯理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种可以让你不能人道的药物而已,不会死人,而天下能解你这种毒的人除了你眼前的两人,便没有了,不过,你害的惜末姐姐那么惨,我才不会救你,好了,换你说了,她们去解决什么私人恩怨了?”
不能人道?想起宁惜末之前和他说的话:“无恩,你放心,本妃一定说到做到,让你断子绝孙,在你临死前,本妃会先送你去净世房,再送你去断头台,绝不食言。”
无恩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能人道,这是何其残忍的惩罚,比杀了他还要叫人生不如死,再看看他们说话的语气,简直一摸一样,
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不能人道!
这一刻,无恩只想立刻去死,一个最毒妇人心,一个腹黑的毒丈夫,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啊。
见无恩不说话,苏清言用脚狠踹了他一下,“喂,问你话呢,他们去解决什么私人恩怨了?”
无恩无力道:“他们去交欢了。”而他不能人道。
交欢?苏清言脸瞬间红了起来,随即对着无恩就是一顿狠打猛踹。
……
翌日清晨,阳光虽旺,但是深秋的风,吹在人身上依旧那么的冰冷,丝毫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
“扣扣扣”敲门声刚停,门外便传来了侍衣丫鬟杏香的声音:“太子妃,皇后娘娘让人来传旨了。”
门外的敲门声和杏香的说话声,毫未惊扰到床上的人儿,宁惜末依旧掩着杯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杏香伏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声音,好一会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莫不是不在?思付着,便推门进去,见宁惜末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杏香便问道:“太子妃,皇后娘娘名人来传旨,是否准备起身洗漱?”
过了许久,宁惜末这才掩着被子,懒懒的转了个身,半眯着眼睛,看向站在她床头身着杏黄色衣衫,约莫十六岁年纪的丫鬟,“谁让你进来的?”
宁惜末刚睡醒的轻柔声音,却让杏香身上的皮肤猛然收紧,避开她眼眸处缝隙中的冷光,答道:“回太子妃的话,皇后娘娘派人来给太子妃您传旨,奴婢在门外叫了好一会儿,见屋内没有一点声音,奴婢就斗胆进来了。”
宁惜末拉着被子,掩着身体,做了起来,“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回太子妃的话,奴婢的确是刚来的,奴婢叫杏香。”
宁惜末看着她低着头,看似是十分紧张,但是语气却十分的镇定,“你的主子是谁?”
杏香闻言,猛然一惊,却有马上镇定的答道;“回太子妃的话,是太子妃您。”
“那么,去门外跪着。”说完,宁惜末又躺了下去,“顺便让奴月准备洗澡水,本妃要沐浴。”
跪着?杏香心中满是问号,试问自己的行为并没有哪里不妥当,为何要她跪着?但也不敢违逆,“是。”
而且她最讨厌的就是红舒了要不她,皇后的传旨又怎么样?就算红舒本人来,她宁惜末也依旧如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胆子真是大,敢催她起床,
听到关门声,宁惜末心中泛起嘲弄,不就昨夜上官君逸在她这里留了一宿,那些院的女人,个个都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派人来监视,简直是多此一举,上官君逸根本不会和她们做什么事情。
说起昨夜的事情,她就气急了,上官君逸说什么要帮她解毒,不算在竹林的那次,一个晚上一共要了她四次,弄的她到现在都还浑身酸痛,毒根本早就解了,若不是她内力有限,打不过他,她会让他得逞吗?混蛋。
“太子妃,水已备好。”
……
“哼,红瑶那个笨女人,随随便便的一点计谋,就能让她吓的马上去见她的那个情郎,若不是她,现在的太子妃,哪里还会是她宁惜末的?”西苑的倚风阁内,沐绿漪毫不顾形象的对着沐青蕊一通抱怨。
沐青蕊安抚着沐绿漪道:“姐姐,只能说她宁惜末太奸诈了,来日方长,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而气坏了身子。”
“哼。”沐绿漪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听说宁惜末因为在捉奸的时候,被无恩给伤到了,受伤了,太子昨天夜里,一整个晚上都在她的房间,我派人打听过了,据说房间内,一整个晚上都传出欢爱的声音,太子宠幸了她一个晚上,我看她宁惜末受伤是假,勾引太子倒是真的,之前不是一直都说她身子很羸弱么?只怕也是装的,要我说,最有心计的,就是她。”
“蕊儿,你可要把你手里太子府的实权好好的握住了,别到时候被她给收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已经安插了眼线过去,以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通知我们,必要时刻……哼哼。”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嗯。”沐青蕊黯然的低下了头,太子昨夜宠信了她一个晚上,这个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了,从太子抱着她回府开始,她躺在床上,便一夜未眠,太子何曾在她房内留宿过一夜?都是到了下半夜,便回书房看奏折,宁惜末进太子府后便一直都在生病,太子去她的院子也不过几次,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呢输给了她呢?
“咳咳……”红舒轻咳了两声提醒她隔墙有耳,“既然已经做了太子的侧妃,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给皇家,不要给太子丢脸,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和大姐上吵吵闹闹的,大呼小叫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要不是念在你娘亲的面上,本宫早把你拖出去掌嘴了,你看看青蕊,多么温雅大方,这才是做太子妃的料,再看看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修养,没有涵养的街头小老百姓。”
面对红舒的教训,沐绿漪有什么不服也全都吞在肚子里,低着头道,“是……”
“这里不比你自己的家院,可以随便你放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给我好好的记记牢,免得以后惹祸上身,别来求本宫帮你。”这个孩子越来越不懂分寸了,红瑶再差劲,那也是她红家的人。
“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红瑶肚子里的孩子会滑胎是谁做的手脚,本宫只是不高兴追究,别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心中厌烦的上下扫视了沐绿漪一眼,才收回了目光。
沐青蕊黯然的低着头,太子昨夜宠信了她一个晚上,这个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了,从太子抱着她回府开始,她躺在床上,便一夜未眠,太子何曾在她房内留宿过一夜?都是到了下半夜,便回书房看奏折,宁惜末进太子府后便一直都在生病,太子去她的院子也不过几次,她到底在什么地方输给了她呢?
见沐青蕊不说话,红舒安慰道:“蕊儿,你放心,太子妃这个位置一定会是你的,我们红家没有女儿,红瑶那个死丫头也靠不住。”
沐绿漪狠狠的扫视了沐青蕊一眼,又是她,又是她!谁都宠爱她,就连太子也是一样。
“太子妃到。”
随着小太监尖锐的声音,宁惜末移着莲步,缓步踏入凤仪宫,扫视了一眼四周,除了红舒、沐绿漪、沐青蕊,就再无别人。
宁惜末浅行一礼,“臣媳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红舒摆了摆手道,“听闻你这次去了一趟天佑寺?但是据本宫所知,太后娘娘只允许你留在太子府,对于私自离府,你可有什么解释?”
宁惜末迎上红舒犀利的目光,说道:“臣媳私自离宫,未有奏请皇后娘娘以及太后娘娘,是臣媳的不是,臣媳愿受处罚。”
未料到宁惜末说这样说,红舒一时哑然,不知改如何接话,看着她大方得体的笑容,思付了一下,说道:“既然太子妃i也都承认了,来人。”此时门外走进来两位侍卫,“将太子妃行五十鞭刑,以示惩戒。”
“是。”
侍卫拿出腰间的鞭子,正预动手的时候,宁惜末朗声道:“慢。”
“恕臣媳无礼,臣妾进宫日子不长,对于宫中的规矩不是很了解,怕下次进宫会惹母后不高兴,这些日子,幸得菁嬷嬷在身旁指点一二,正好说起,若府中妃嫔私自外出,而没有禀报,第一次,需杖责二十,以示惩戒,三次以上或者从头到尾都不知错的,才需使用鞭刑五十,而臣媳刚刚已经知道错了,以后臣媳一定会注意的。”
顿了顿,看着红舒僵硬着笑容的不悦,宁惜末继续道:“臣媳不是想说母后您惩罚不公,臣媳是怕菁嬷嬷年纪大了,会记错,或者宫中修改了新规定,菁嬷嬷不知道,故而想向母后请教一二。”
就知道这个丫头不简单,不会无辜认错,果然如此。
红舒笑道:“惜儿说的不错,母后也不是真的要打了五十鞭,而是今日,宫中这些的奴才,越来越仗势欺人,就算知道主子错了,也不出声,现在一试就试出来了,你看看,明知道本宫是错的,一句话也不说,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奴才,宫中才会永无宁日,天天争斗不休,还是惜儿正直,不惧高位,勇于直言,你们要向太子妃好好学学。”
目光瞥向沐青蕊、沐绿漪,“还有你们。”
众人皆答:“是——”
“太子妃这么正直、端庄得体,是我冰夷国之福啊,看着这份福泽的份上,杖责就免了,相信,太子妃慌忙出宫,情况一定是非常紧急。”红舒笑的亲和大方。
看着红舒这般的做作,宁惜末不禁嘲弄一笑,红舒这个台阶下的可真是“大方娴熟”,宁惜末浅行一礼,“多谢母后的宽恕,母后这样为后宫劳心劳力,才是我冰夷之福泽。”
红舒笑道:“惜儿真是会说话,听说你这次出府,是为了瑶妃滑胎一事,去天佑寺为去世的胎儿祈福了,不知这一行,惜儿可有什么收获?自认为做如何,是否利落?”
听着红舒的问话,宁惜末不禁盘丝起来,呵呵,这个皇后,看上去是在问为孩子祈福,祈福的事情多的是否干净,其实是想想借此来让她掉进去,是想说她是为了还自己清白,才出了太子府,在天佑寺,设计毁坏红瑶清白。
宁惜末依旧保持谦和有礼的大方笑容答道:“皇后娘娘,可是想问瑶妃落胎一事?自上次,臣媳在这里和皇后娘娘交代了瑶妃的事情,太后娘娘就将臣媳训斥了一顿,说臣媳身为太子妃不动规矩,凤仪宫是后宫,管理的是家事,瑶妃肚子里的孩子关系到了皇室,牵涉了到了国事,岂能在谈家事的地方,谈论国事,那么不知礼数?臣媳已知道错了,关于这点上面,臣媳已经知道了错了,还请母后宽恕。”
好个小妮子,竟然拿她的说辞恶心她,以为有了太后的撑腰,她就能这么的得意忘形了吗?哼。
红舒心中不忿,但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的,“既然惜儿已经知道错了,母后也不多问了,虽说瑶妃肚子里的孩子牵涉到了国事,但是始终也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宜在公堂之上说话”目光看向殿外,郎道:“,来人,去请大理寺和刑部的几位大人过来。”转头对张嬷嬷说道,“你去请太后过来。”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小太子的尖锐声音:“皇上驾到,太子驾到——”
张嬷嬷停下,和红舒对看一眼,皇上?不用问一定是太子请来的,目光带着隐愤,看向宁惜末,看来太子已经被这个小妮子迷住了,一向不过问争斗的人,竟然会为了她介入此事,再这样下去,蕊儿的地位就要受到威胁了,只怕再不做点什么,蕊儿在府中做主的权利也要完完全全的回归到宁惜末的手中去了。
心中这样想着,但也不敢怠慢,赶紧来到门前,迎接皇帝:“参见皇上。”
众人也皆行礼:“参见皇上,参见太子。”
皇帝上官易愤然的看向红舒,口气僵硬道:“免礼。”
上官君逸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瞥向宁惜末的脖子,看见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心情大好,昨夜的“美味”他到现在还在回味,话说回来,还要感谢那个淫僧,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
感受到上官君逸的目光,想起昨夜,想起在竹林里的事情,宁惜末只觉她的背部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头沉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她一定要将无恩先阉后杀。
听到上官易不善的声音,红舒的心一紧,皇上恐怕已经知道红瑶的事情了,还好,昨夜她已经派杀手,将那个淫僧无恩给杀死了,还处理了所有,所谓的证人,就算任凭太子和宁惜末随便的说,但是没有证据,谁会相信?
抬头,笑意浓浓的走想皇上,“什么事情,把皇上气成这个样子?张嬷嬷还不去给皇上沏一杯好茶过来,给皇上消消火。”
“哼。”上官易拂袖走向上座,坐了下来,铁青着脸说道:“不用了,朕心中的火,不是一杯茶就能灭掉的。”上官易看向宁惜末,强硬着语气对红舒说道:“怎么,昨夜派了杀手去想去为了的宝贝侄女善后,现在还将皇儿媳叫到这里来,还想杀人灭口?”
一听这话,红舒赶紧跪下,一脸委屈,“皇上怎么这样说,臣妾身为皇后,代表着皇室,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否有人在皇上面上乱嚼臣妾的舌根?皇上千万不要相信,还有,臣妾不明白臣妾的侄女犯了什么错,什么善后,臣妾……”
“够了,不要在朕面前演戏了,你的侄女红瑶,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逸儿的,是天佑寺的主持的,这件事情,你会不知道?除了你这个皇后,谁还有这样的本事去雇佣杀手,杀害那个淫僧还不够,还想杀害那么多的无辜的证人,你大哥红悒在外逼良为娼,你三弟红储收收利益贿赂,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更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朕实在忍无可忍。”
上官易越说越怒,不禁提高了嗓门,“选你做皇后,朕真是瞎了眼,朕要废后。”
红舒心下猛然一沉,并未如预想的那般极力辩解,而是低低的抽泣起来,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自前皇后死后,臣妾便接掌了后宫,自问尽职尽守,从未有过什么差错,臣妾的妹妹曾经也进宫服侍过皇上,她犯了错误,臣妾也从未包庇过,秉公办理,如今皇上什么都不说清楚,也不给臣妾解释的机会,就要废后,臣妾心中也不敢有什么不满,全凭皇上做主。”
说着红舒就自己摘下了凤冠,面上泪水不住的往下淌着,好似真的是受了天下的委屈。
上官易看着红舒的默默流泪的样子,不免放轻的语气,“行了,别在朕面前演戏了,若不是刑部的人连夜进宫询问我这个案子该如何处理,见了那几个证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否则朕现在就真的要坐在这里听你编故事了,还有朕已经抓住了其中一个刺客,他供出是你所为,你红氏满门是否当我上官一族都是痴儿,可以让你随意的耍弄着玩?要天下人耻笑我上官一族,才甘心,啊?”
“父皇,您先消消气,可否听臣媳说一句话?”
红舒正欲开口辩解,宁惜末抢先道,“皇上,臣媳以为瑶妃的事情,皇后娘娘根本不知道,事实真相太子隐瞒的很好,就连太子府中的人都不知道此事,皇后娘娘一直身处后宫,怎么会知道宫外发生了些什么呢?之前皇后娘娘传我入宫,根本不是因为瑶妃的事情,而是听闻臣媳身体不适,臣媳又是嫌疑人,知道不能出门透透气,就传臣媳入宫聊聊家常,想这样贤惠的皇后,又怎么会派刺客人命呢,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红舒瞥向宁惜末,她替她求情,贤惠仁慈和高贵大方的名声全是她这个太子妃的了,以后想要制造事端废除她,恐怕再也不易了,看着她眸光波痕下的幽暗,看来长久以来她一直把这个小妮子给想的太简单了。
“是啊,父皇,瑶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的,这个事情连太子府的人都不知道,母后深处后宫,又怎么会知道呢,还请父皇明察。”沐青蕊上前一步说道。
上官君逸附和道:“父皇,依儿臣之见,恐怕是有人想要分离皇家和红家,好从中获利,而扳倒皇后,也等同扳倒了红家。”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上官易看向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脸委屈的红舒,叹了口气说道:“你最好和此事无关,否则朕一定会废了你这个皇后。”
红舒梗咽道:“谢皇上隆恩,臣妾一定好好改错,不负皇上的恩典。”
上官易将目光移向沐青蕊,厉言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妃,父皇和母后这样的称呼是你能叫的吗?你是否想要做太子妃这个位置,啊?”
闻言,沐青蕊赶忙跪下,慌忙答道:“臣妾从未想过要做太子妃,只要能陪在太子身边,就算要臣妾做一个侍妾,臣妾也心甘情愿,臣妾不敢,也从未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哼,量你也不敢,太子妃是未来国母,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自己要清楚,朕还有褶子要看,起驾。”上官易不再看红舒一眼,往门外走去。
“恭送皇上。”
上官君逸转身对红舒作揖说道:“母后,儿臣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做逗留了改日再来为母后请安。”
待上官君逸走后,宁惜末也随即说道:“母后,儿媳答应今夜陪太后用膳,先行告退了。”
红舒笑脸道:“好,去吧。”
看着宁惜末离开了背影,沐绿漪没好气的说:“神气什么,不过是个异邦公主,这次不过是走运,下一次,看你还能顺利避过?姨母,下面我们改怎么办?”
红舒原本拽紧了的拳头,此刻已然松开,反身就就重重的给了沐绿漪一巴掌,红色的手掌印,清楚分明的印在她白皙的面容之上,似乎把之前强压在心中的怒气全数发泄了出来,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最好给本宫安分守己的做好你是太子右侧妃,若敢轻举妄动,别怪本宫不客气。”
就是因为有那样一群没脑子的女人给她拖后腿,她才会有今日这样的狼狈。
红舒和沐青蕊都是庶出之女,虽然在家族里是备受宠爱的,但是不管如何受宠,不管皇家还在旺族,只要听到“庶出”二字,便会满脸鄙夷,上官易之前的那句话看上去是在说沐青蕊,其实是说过给她听的。
宁惜末,今日的侮辱,就加倍的算在你的身上,他日,她红舒一定数倍向你讨回来。
……
自从红瑶那事情之后,宁惜末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没事就外沐将军府跑跑。
而红舒也命人送来了不少名贵的补品,看样子是关心她,因为红瑶的事情,和她道歉,其实这些也不过是门面功夫,她的心里一定恨惨了她,这些她都知道,不过,恨吧,她不做什么动作,她还要找理由帮她做,多累?
皇上对外说,红瑶因为身体的原因,才会导致滑胎,之后便派人送来了毒酒,就这样赐死了。
还有无恩,当她知道上官君逸因为迷途芳踪和她受伤的事情,给无恩吃了不能人道的药,还真的想办法让他不死,让他代替另外一个囚犯关在大牢里,天牢四周都是千金钢铁,还用铁链绑住他的手脚,不可能逃出去,据说上官君逸还很贴心的让人画了几幅春宫图,贴在无恩坐牢的四面墙上,现在整个江湖都知道曾经名扬天下的江洋大盗石天恩,不能人道。
一向知道他腹黑,很渣,一直都不服他,一直都想着和他过不去,但是,这个事情,她真的不得不佩服他,这么恶毒的方式,或许也只有他想的出来,她最多只是想先阉后杀。
现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受制于他,相比较他,她真的发现,她道行真的真的远远不够,太善良了,试问善良的人,能斗的过恶毒的人吗?
她一定要比他更毒,才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打开窗,一阵冷风吹来,宁惜末掩了淹衣衫,还过几天就到冬至了,转眼她来冰夷也有半年了,这半年有太多的阴谋,发生了太多太多束缚她的事情。真想快点完成她的复仇,开始她新的生活,远离这里,远离这里的一切,远离……他。
“哐——”
苏清言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带着浓浓的酒气,一只手上拿着酒壶,一边进门一边嘟哝着,“惜末姐姐,外面好冷啊。”苏清言自顾自的倒了杯热茶给自己,捧着杯子让手吸收一点温度,“北方的冰夷国的确比花语国冷太多了,看来我要去定做几件厚一点的衣服了,否则这个冬天非要冻死不可。”
“你又喝酒了?前天上官君逸送了一件御寒的貂皮披风给我,你拿去用吧。”宁惜末转头看了苏清言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不远处那含苞待放的红梅,淡淡的说道。
“开着窗站在窗边上,也不多批一件披风,冻着了,可别叫我给你医病啊。”说着苏清言,拿起一边的白色披风为宁惜末披上,然后抱着宁惜末,撒娇式的伏在她的肩膀上,“惜末姐姐,冬天喝酒暖和啊,惜末姐姐要喝一点吗?”
闻着苏清言身上浓烈的酒气,她似乎喝了不少,宁惜末摇了摇,“不必了,清醒一点好。”
“太冷了,惜末姐姐你这样会生病的。”苏清言又将窗户关上了,拉着宁惜末踉踉跄跄到火盆边上坐了下来。
宁惜末细细的打量着苏清言,其实她的眼睛也很黑白分明,这样看倒和苏清弦有几分相像,“清言,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还这么召集了那么多人来在红瑶和无恩的门口侯着?”
苏清言倒了杯热水给宁惜末:“来捂捂手。”看着宁惜末满含疑问的目光,苏清言喝了两杯酒,然后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乘着庄主不注意,偷偷溜掉,然后回来找你,正好听说了这个事情,然后知道你要去天佑寺抓奸,然后就找人去给你助阵,你信吗?”
宁惜末点了点头,“我信。”
“你信?”苏清言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脸意外,她信?要知道宁惜末很少相信人,这一刻她说她相信她,苏清言心中顿生感动,与此同时,却又惆怅万分,举起酒瓶便又猛喝起来。
宁惜末看着她,微微一笑,“少喝一点,不要每次都把自己弄的醉醺醺的,醉倒了,我可不管你。”
宁惜末难得好心情的,带着关心的口吻,对苏清言唠叨了一句,但苏清言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喝的更猛了。
宁惜末无奈的摇了摇头,每个月的九号,这个日子,苏清言总要自己弄的罪的不省人事的,她从前问过,但是她却没有回答,不笑不闹的一字不说,然后她也就再也没在过问过,之后也就习惯了她每个月的这个日子,醉醺醺的回来。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要知道世界上还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溜走,除非他是故意放她走,其实这些年,她的祖父欧阳鸿对她还是很好的,只是,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严肃冰冷,没有娘亲的温暖。
看着捧着手中温暖的杯子,在苏清言看不到的角度,宁惜末眼中泛起了少有的惆怅、受伤。
前世不停的杀人,或许呆在冰冷的黑暗中太久了,她才渴望温暖,有娘亲的那段时间,她就像手中这只冰冷的杯子,被倒入了热水,被捧在手心,她便有了被呵护的感觉,所以当娘亲在她面前被侮辱的时候,她就好像一下从最高处,被人狠狠的摔碎在地上,不是一无所有,而是粉身碎骨。
“惜末姐姐,在你心中,我是什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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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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