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成长的缘故罢,每每当喧闹褪去只剩自己独处时,每每在夜深人静却还无法入眠时,似乎总是会陷入一种习惯性地沉思之中。二十年的跌跌撞撞,二十年的风雨兼程,就在此时此刻,怕是应该作一番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人物式的自省了……
很久以来,我似乎已经习惯了现象上的体尝,而忽视了本质上的探究。似乎从我记忆深处,从我所能回想起来的成长过程中就一直伴随着我的怀疑性、批判性的思维仿佛逐渐与我的生活远离。很多时候,我会满足于某些东西的表层认知,而曾经让我真正地体味到收获的快乐的关于更深层次的追索以及延伸性理性挖掘于我已是如此陌生。
事实上,阳光灿烂的日子早已一去不还,怅然若失的迷茫青年整日跌坐在儿时的回忆里。谈起往事的美好或遗憾我就都像上足了发条的钟表般铿锵有力。而冲动如脱缰野马似的口涎横飞过后总是几欲让人发疯的沉默。
我怀念单纯,眷恋质朴,感慨原始的欢乐,不断追忆曾经肆无忌惮地为非作歹。成长让我们学会使用艰涩的词汇来描摹深印在脑海中已疾速逝去的过往生活场景,每个人的音容笑貌都让我们津津乐道。以至早已远去却烂熟于心的某句无心之言也能让我们笑到腹痛。
选择回忆真的是在逃避现实么?其实我们心中对于美好生活的安然向往从来就不曾停止,甚至随着彼此眼神中斑斓色彩的日渐混浊而愈加躁动。
难道我们就只能任凭肮脏恶心的生活海水湮没并慷慨地溺水身亡?我想我并不希望在明天的朝阳升起时让赶海的孩童看到被潮水冲上沙滩的我的尸首的痛苦表情……
常常感觉箍在我双脚上的铁链似乎更加沉重了,周围的人都用戏虐的表情望着我,仿佛头顶的太阳当真属于他们一样。
禁不住会这样想,这是否与长久以来迷恋其中的靠听觉感知以及凭视觉获取的音乐和影像有关系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让我陶醉的歌者或声嘶力竭或优雅婉约的声音似乎被我剥离了作为语言出现的首肯性,脑海中甚至可以勾勒出哪怕是很小的一段精致的甚至不能轻易地为人们所察觉的的律动,但说老实话,歌曲通过歌词这种言语形式的表达几乎让我忽略,而仅仅关注到了节奏以及旋律的游走。或许这样可以更为直接地感受到好的音乐带来的声音本质的音乐性的原始感动,但是从首先作为一种文学样态的歌词气质来接受进而喜爱、迷恋或者说狂热的发展趋势上来讲,我如今这样的行为似乎有些忘本的感觉。既然音乐作为一种人为的艺术形式承载了表达或传扬人内心深处的情绪、思想的载体。那么,以文字的形象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歌词亦是核心化的渠道。而糟糕的我竟然不自觉地抛弃了它而继续着茫然且漫无方向的前行。
晴儿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竟无法意识到自己思想空间的逐渐枯竭。在我的视野中只剩下天空、海洋、荒原、沙漠,当然还有深秋雨落前的一片阴霾,而这一切确是我的灵魂所无法操控、驾驭甚至影响的东西。忽视了对于社会,对于时代,对于人们身边最真实的生活状态的参与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它或许会让你有飘浮的享受,或许会有俯瞰浮生的快意,但是当搀扶着你走向上空的虚无的翅膀无情地抛弃你的时候,那种近似自由落体的瞬间竟无法面对的巨大落差足以把你拉向另一个极端。这就如同你在雪山登顶的畅快之后突然发现氧气已不足以供给下撤所需路程的1/10时内心所经历的疯狂撕扯般感受。当然,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而享受着泰然,但无法否认那必须是在作出某种让你无力选择的巨大牺牲之后。哪个更加合理些呢?我这样的俗人当然是更想让一切变的按部就班、有章可循,好让我无所依靠的内心感到一种有所庇护的安全。
关于思辨性的回归的是理所应当的,而这对于失去与获得的理解认知亦是十分必要的。
当我已经习惯麻木地、被动地、无力反抗地被浮夸与凝重、妄喜与惶馁所围困的时候,我常会怀念曾经的坚韧与锐利,只是,不知他们如今在往何处去……
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明天的太阳照耀下的人们依旧忙碌;昨天的我依旧踌躇满志,今天的我却止步不前,那么明天的我是否拥有决战巅峰的资格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36
回到家的刚开始的日子过的异乎平常的平静。不过这些看似平静的日子却是我自己想要并努力得到的结果。
我停了手机,封了,除了奶奶家基本很少串门,更别说象以往回家一样找同学朋友们相聚。我尽可能地断绝了与外界尽可能断绝的联系,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的身心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于回忆中独自等候时间的悄然流逝。
偶尔在一个冬日的傍晚,顶着腊腊北风,偷偷地带着一包爸爸剩下的香烟,跑到静谧的田野,裹紧厚厚的棉衣蹲在田埂边,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不会抽的抽着它直到燃尽,思绪在微弱的火光中回到多年前那个春日的黄昏时分,那时侯我还是个刚刚七岁的孩子,正是懵懂无知,无忧无虑的年纪。也正是在这样的年纪,在这个充满生机的时光里,我遇到了同样无忧无虑充满生机的那个哭着喊着“小草病了”的雨晴。
“小嘛小儿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风雨晒,不怕……”不远处传来一群放学的小学生天籁般的童声……
不知怎的,心里一阵阵地颤着。
歌声将我彻头彻尾地拉扯回了那段无法言说的岁月。曾经色彩斑斓的属于天真无邪的孩童们的眼神早已被喧嚣的尘世浸染成了混沌。那群一路顶着星星上学,又一道唱着不合时宜的流行歌曲回家的好兄弟们也已经天各一方。难得相聚,却都被喉咙里喷出的各色香烟以及更胜一筹的酒精气味熏得难辨颜色……
此刻晴儿或许能告诉我和我那些玩伴,我们的童年都是伴着歌声度过的。从儿歌到上学后的革命歌曲,再到懵懂岁月的滥俗情歌……每一首歌曲背后都有讲不尽的欢笑或无奈的酸楚。这些歌曲伴着我们期冀,伴着我们宣泄。在心爱的女生面前我们总是喉咙发颤,表现失常。在失恋时却吼出了那样的撕心裂肺,催人泪下……
音乐,这叫人挚爱又恨之入骨的魔鬼。它总是若即若离却又巧妙地谋取了记忆的主角。
晴儿一定也能记得我趴在她耳边气馁地告诉她:某个月朗星稀、和风戏舞的夜晚,有一个逃学的多情男孩,在尾随心仪的女生走完了长长的城关道,目送着走回该死的楼门洞才发现自己依旧没有勇气上前哪怕是故作随意地打个招呼……
是呀!惆怅的心绪怎能挥手即去?那可是青葱年少而意气风发的男孩子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时的我还嫌香烟呛人,那时的啤酒我也表示难以下咽,我只好守在女孩窗外的阴暗角落操练起稚嫩的嗓音,希望借助高雅的艺术能一吐我的相思之情。这时心里就幻想着明亮眼睛、修长睫毛的姑娘专心坐在书桌旁满怀心事地倾听,而可爱的脸蛋上泛起点点红晕……
是呀!我的唱腔是自成一家的,我对自己的歌声满怀信心。我在音乐中肆意挥洒青春的过剩热情,如同我闪电般地奔驰在满地烂坑的球场上一样。音乐,已经深埋在我的生命轨迹。
可是,我却未曾发现那个我趴在耳边告诉她自己秘密的女孩一副欲言又止欲哭无泪的神情,未曾发现她强颜欢笑教我追求女孩时眼角挂着的她说是笑喷了的泪水……
裹了裹身上厚重的棉衣,掐灭了燃着的又一个烟头,拖着冰冷的身体走在回家时路过的乡间小路上,我在想我应该告诉晴儿:人生路上,我们没有合唱指挥。在属于自己的独唱声部里,我们演绎着别样的悲喜。不同的是,我得到的是喜,你选择了悲。如果时光可以倒退,我真的真的愿意趴在耳边告诉你那个月朗星稀、和风戏舞的夜晚自己尾随的那个心仪的女生其实就是你,就是你――晴儿
……
这晚,我又做梦了,很混杂的梦境。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害怕夜晚做的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我似乎还能记得昨晚我胡说八道的嘴还在梦中呓语,醒来后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于是,开了灯,穿了衣服,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找出了纸笔于夜深人静时奋笔疾书,题目就叫:胡说八道的嘴在梦中呓语。我想,这可能代表了我一段时间以来的一种生活乃至生存状态。
胡说八道的嘴还在梦中呓语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筆趣庫
出不来了,出不来了,再也出不来了。
忘记吧,忘记吧,忘记它们吧!
天色已冷,眼神恍惚,梦一样的昨天拼命将我缠绕。
人群散去,白雾弥漫,梦一样的今天轻易地把我灌醉。
难道,这一切真的不重要?
只有我自己还淹没在回忆中。
难道,明天不会再美好?
我只知道,我要奋力去打造。
也许多年过后,回首往事,只是淡淡的一笑。
可是为什么,心头会有隐隐的痛?
想念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牵挂是一种怎样的思恋。
守候是无奈的牺牲还是必须的付出。
放弃又得要是怎样的决绝。
花儿即将开放,虽然我还瑟瑟颤抖。
略带寒意的风能否吹走这片阴霾?
37
不管我知不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成了既定的无法改变的事实。而现在和将来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终日的胡思乱想中重拾过去的点点记忆并逐一将它们呈现。
说到回忆,还得从童年开始。说到童年,最多的就是我那时玩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等等等等。
我想不用我多说,大多八零初年代和部分八零后年代的朋友们都有着或许只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童年的美好回忆。
我们永远忘不了在广袤的田野上我们一大群孩子分成两队学着电视里看到的八路军叔叔打仗的镜头一样吹着口哨嚎叫着“打仗厮杀”;
忘不了在冬日的下课时间一大群学生分成两组拥挤在墙角上嬉闹着互相“挤油”取暖;
忘不了在体育课上的闲暇时间淘气的我们各自抬起一条腿用手抱住向对方攻击直到有一方双脚着地或着摔倒在地;
忘不了在无聊的日子里我们玩一种喊三个字便可以站定不动避开被抓命运的奔跑着抓人直到抓住一个还没来得及喊出三个字的由他换下自己再继续玩耍的游戏……
当然,我们也忘不了我们一起捏泥巴,吹肥皂泡;一起捉昆虫,推铁环;一起叠纸飞机,放风筝;一起丢沙包,丢手绢;一起打弹弓,抽陀螺;一起轮流跳马,打玻璃弹珠……
难道我们又能忘记得了黑猫警长,金刚葫芦娃;忘记得了花仙子,蓝精灵;忘记得了米老鼠和唐老鸭,还有圣斗士星矢;忘记得了那个叫叮当的机器猫和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的小龙人;忘记得了人间大炮一级准备的恐龙特急克塞号和有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华山论剑的射雕英雄传……
我们还不会忘记那时侯最喜欢的事就是抄歌词.还有就是贴贴画;不会忘记玩的不亦乐乎的几乎忘记上课的经典游戏是魂斗罗与超级玛莉;不会忘记努力蓄长头发就是为了留一个咱们那时最流行的发型――中风;不会忘记那时老式的写着语文,数学的让我们欢喜让我们忧的熟悉的课本;不会忘记我们多少男孩都梦想拥有而大多数却只能在商店的橱窗外看看而已最后颓然离开的玩具――变形金刚……
是的,我们无法忘记我们那时玩过的看过的经历过的一切的一切,但我们更加永远无法忘记的就是我们那时候的吃过的最火的零食。
我们可曾记得搅糖稀(两根冰棒棍,加一团明黄色的糖稀,一毛钱一团。搅一搅,拉一拉,又好吃,又好玩。只是现在看来不太卫生);
可曾记得棉花糖(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小吃。5分钱一团,一勺勺的糖进去,一团团棉花出来。棉花能吃,还是甜的!天啦,这可能是我少年时代最向往的一种东西);
可曾记得果丹皮(很多人都是吃它长大的。非常成功的一种山楂制品,能让20年后的人们念念不忘。1毛钱1根);
可曾记得酸梅粉(不用我说了吧,地球人都知道!);
可曾记得冰棍(真的是“冰”棍,除了冰就是棍子,绝对货真价实!5分钱一根。);
可曾记得无花果(一个小小的白色袋子,上边印着“无花果”三个字,里面就是装着那酸酸的甜甜的干干的无花果了。很长一段时间困惑于无花果到底是什么样子,这细细的干干的丝,一点也不像花,就更不像果啦!可为什么叫无花果呢?)
……
我们也都知道,那时的我们是最后一拨这样的孩子――春风越吹越暖,女孩子们明明早就心痒痒,却硬着头皮按兵不动,互相观望,最后都快放暑假了,实在熬不住了,才约好第二天同时穿裙子,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狗;
是最后一拨在接受计算机启蒙教育时还见识过语言的人;
是最后一拨有过小时候要到别人家看电视,死活赖着不肯回家,被爸妈打着赶回家的人;
是最后一拨过六一节还必须找齐了白衬衫,蓝长裤的人;
是最后一拨男女生明明互有好感,却故作嫌恶状,在课桌上刻三八线的人;
是最后一拨在小时候写作文时,必称“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或“改革的春风……”之类的人;
是最后一拨学校开会一冷场有事没事就开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的人
……
这――就是我们有趣的童年。
38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每天早晨醒来面对的总是熟悉,铺盖了几年的被褥,穿了又穿的那几件衣服――一切都是老样子,毫无半点新鲜。洗脸刷牙――一开始就是在重复昨天。而我居然习惯了这种我曾经讨厌的生活,我知道自己依旧在沦陷,正慢慢地向泥沼深处陷去。
在沦陷的日子里,每当回忆起和雨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总是反反复复地拷问着自己:爱情,究竟是刹那间的情生意动,还是习惯了地亲近的友情演变而成的?而异性间的友情应该是在学习、工作或其他接触交往中互相产生的好感,互相吸引,进而发展而成为友情。他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他们永远看得到对方,而又永远不会走到一起;他们之间又像那夜空两颗遥远的恒星,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灿烂的光芒,但永远不会相遇。
究竟我是怎么了?也许我比谁都看得清楚、看的洞若观火,只是舍不得告诉自己那个现实并略显残酷的答案罢了。总是习惯给自己找理由,然后一半惴惴不安一半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份类似烟草的自我安慰。也许,莫非,恐怕,好像,我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而已。
很多时候好茫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思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想要的要不到,想做的做不了,要说的没说好,看着要看的书却看不进一丁点的内容,做着该做的事却做的心不在焉。我无法解释这是怎么了。我希望一切顺其自然,而一切均不自然;我相信世间尚有纯真,但一切虚幻迷离――在意了不应在意的,记住了不该记住的,奢望了不该奢望的――
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失败,我是个爱做梦的人,从小就是。于是,我的遭遇在现在这个时刻,我认定他就是一个梦,美梦也好,噩梦也罢,都不认为他是真的,总会过去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似乎合用。有点好高骛远,有点天真,还有点傻……为什么不能爱的单纯一点,事实告诉我,我很多地方都错了,也许我不够勤劳,也许我不够热情,也许我不够智慧,也许我太过于执着……
出生了,长大了,成熟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我非常清楚地认识道: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一步步接近生命的终点。人生短短数十载,想留住的东西真的很多,往往越想得到的,越难得到,不论是面对爱情还是事业,每个人都不可避免的会有缺憾,逃避不一定躲得过,面对不一定最难受,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有,转身不一定最软弱,别急着说别无选择,别以为世上只有对与错,有时候“1+1不等于2”,许多事情的答案也不都只有一个。
厌倦了重复的忧郁,厌倦了相似的压抑,更是厌倦了无底的茫然,像是厌倦了每天出门看看天气一样,下意识里,也还总在渴望充满阳光的日子。
坐在温暖的火炉旁,看着趴在地上偎在我跟前取暖哪也不想去的看家狗黑仔,不停地舔舐身上的杂毛。我突然有了一个莫名的想法,觉得:
生活
就象我以前的狗――黑仔的妈妈――黑子的毛一样,
黑的发亮,
它喜欢游泳,
每次回来,
我都要摸摸它还未蒸发干的毛,
每次都要抓掉许多,
又会长出一些,
每次我都会心疼一会,
又会欣喜一会,
夏天一到,
它的毛掉一些长一些,
还是黑的发亮,
掉了,
长,
掉了,
长,
黑子老了,
游不动了,
毛还是掉了又长,
还是黑的发亮,
黑子啊黑子,
黑的发亮!
于是,我默默地不停地告诉自己早已重复了不知被重复了多少遍的话: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39
关于童年,我们的确都很有趣,因为那时的我们都还很无知。真正有知的时间是在96年的秋季。这年的秋季,是我上初中的日子,也是雨晴上初中的日子。
这一年,我们带着一脸稚气跨进了向往以久的中学大门,开始了三年的初中生活。
都说初中生活是多味的:初一像是一杯烈酒,令人亢奋,充满激情。每天都尽情“狂野”,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做主,整天围着足球转,任家长老师百般阻挠,我们照踢不误,气得他们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初二像是甘甜的果汁,清爽可口脉脉温馨,令人回味无穷。最使人难忘的是咖啡似的初三,它在苦涩中含着浓浓的醇香,让人在繁忙中体会到珍惜时间的重要和学习的无限乐趣。
那时的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叛逆,总是干一些让家长和老师头痛却自以为伟大的事。事后,看着他们紧皱的眉,我们经常表情严肃地检讨,心里却偷着乐。
我们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犟劲儿,对于老师的讲解有异议,我们敢于同“权威”的解法争个高下,即使有时思路有些离谱。我们的血液中流淌着一种叫做“不服输”的元素。学习上,我们常为一道习题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可问题一旦解决了,又硝烟散尽,一张张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
记得初一的一节英语课,同学们经过“商量,策划,准备”之后,在课上每人都往耳朵里塞了一团棉花,上课时,你望我,我望你,小声说话听不见,又不敢大声说,那时觉得特别好玩,特刺激。结果被老师发现了,当然免不了一顿训斥。写完检查,却又不知悔改地想象着下一次的玩法。
不仅如此,初三时,由于受不了堆积如山的功课,没完没了的补课,在极其“愤怒”的情绪下,我们“组织”了逃课。星期天上午补课时,教室里仅坐了几个平日里极听老师话的“乖宝宝”,其余座位上只剩下了空气以及那一张张伪造的假条。当老师气的脸发绿时,我们却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吃着美味的小食品。
平淡的日子里面总有一些小插曲:偷偷地交笔友,偷偷地结伙外出,偷偷地写情书……如同老鼠一样,喜欢在夜晚出动,干一些不为人知的“坏”事。记得每次晚上出去玩时,心惊胆战,生怕被家长发现,躲躲藏藏自己吓自己。回来后,编好台词,如果家长看见了便可对答自如,不至于穿帮。
其实我们并不坏,也绝非有意捣乱,只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使我们透不过气来,我们只想找回一些属于这个年龄的快乐,证实一下生活其实很美好。
正因如此,我们喜欢听音乐,喜欢,王力宏;爱好运动,疯狂地迷恋着乔丹,罗纳尔多……崇拜还珠格格那种反叛,从而成为追星一族。从中,我们找到了共鸣,那是一种莫名的心态,一种让老爸老妈感觉头大的情绪。
那时的我们感情都很丰富,但也很脆弱。经常会和小说里的主人公同欢喜,同悲伤,为一个不圆满的结局感怀不已,伤心落泪。有时我们并不是故意违背长辈的意愿,其实我们也很乖。经常为了老师的一句鼓励,爸爸,妈妈一些关切的动作和眼神,便会感动至极,发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杀进前三名。
我们对一切都充满着好奇:曾经我和雨晴在一个放学回家的晚上看着满天的星斗共同探讨宇宙的奥秘。“你说别的星球上还有没有人”“有吧”“你说宇宙有多大”?“不知道,反正很大。”“宇宙外面是什么,是不是另一个世界,那里会不会有人长的和我一样?”“地球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们像一对傻瓜一样问着许多极“傻”的问题,幻想着宇宙尽头的世界,呆呆地望着天空,希望人类科技快快发展,解开所有的奥秘。最后长长的叹一口气:“哎,恐怕我们活不到那一天了!”
我们对寒暑假充满着期待:因为只有在假期里才总算有机会从三角函数,勾股定理包围的同心圆中跳出来,抛开了;抛开了“焦耳定理”,抛开了岳阳楼记……我们三五成群,呼朋引伴去郊野漫步,享受一种难以名状的舒坦。那时就觉得奇怪,难道在假期里连化学反应都发生了变化,把令人窒息的二氧化碳也分解成了清爽的氧气了吗?
我们对生活充满了信心:无论中考多么恐怖,无论老师多严厉,无论家长多着急,我们都能找到一丝快乐的气息。因为我们还都是初中生,离高考远了点,不必担忧考大学:离沉默远了点,放生大笑是我们的标志;离稳重远了点,没有大人们那么多的深思熟虑。我们像一群快乐的天使,无忧无虑的过着只属于我们的生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囚鸟之作的囚鸟之作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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