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晃来的的母后,我皱眉,实在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是我的娘?除了长相,我身上无半点与她想像之处。在她还未晃到我近前时,我用提纵术一下子飘出去老远。身后爆发出那个女人的怒吼,
“林霁寒,你个混蛋王八蛋,敢这么对你娘。”
飘身离开,除了学武的时间没办法,要和她学寒家的寒冰掌,其余时间只要看到她,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跑。
我的武师傅很多,学的很杂,但是绝学却是那个女人教我的寒冰掌,我喜欢这掌法,因为它够寒,够冷,够绝,那女人说她那创掌法的祖先一定和我一样不正常,看了一眼她,刚想离开,她却跳过来挡住我的去路,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小子听好了,从明天开始给我滚去寒家堡,和你外公学去,我不想看到你这不冷不热的样子在我眼前晃,我真是不幸啊,十月怀胎生出你这么个混小子来,一天不让我亲,不让我玩的,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才几岁的小破孩啊,你再给我摆出那副嘴脸,看我不揍你。”
不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明明自己没有什么可教我的了,还这么说,真是死要面子,
“那也要你能追的上我,想揍我,下辈子吧。”
“你个混蛋,有这么对娘说话的吗?小瞧我,你以后有求我的时候,到时候我笑上三天三夜,气死你最好。”
躲过她偷袭过来的掌,飘身离开,懒得多说。
寒家堡,驻足在院子里,看着在大雪的重压下,依然绽放笑脸的寒梅,那点点红上覆盖着洁白的雪,人们都喜欢赞寒梅什么迎风而开,傲雪含笑,不惧严寒,而我喜欢的却不是它,而是那上面的晶莹剔透的白,那冰冷的颜色。
寒冬腊月,她随风舞动,在天地见尽情的舞蹈,扬扬洒洒冰封万里,天在广,地在大,都逃不出她的掌心,只要她想,便随处可见,人们都赞扬红梅的不屈,她却不信邪,一层一层覆盖,一遍一遍施压,直到那点点红被属于她的颜色覆盖,只露出一小点脸,那一小点她是允许的,目的在与让赞扬红梅的那些人看到再傲也抵不过她的顽强。
伸手捧起地上的雪,一片晶莹入手,白的如此通透,白的如此干净,不染世间尘埃,不沾人世凡俗,却有着顽强的性子,倔强的灵魂。我喜欢。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音,虽然外公踏雪无痕,但是他的到来我还是轻易听到了声音,在他抵达身后的同时,我已晃出一丈开外,站在寒梅树下,勾唇,看着他的反应。
这个外公,要比那个女人可爱许多,他有时候像个孩子般喧闹,有时候却又深沉的可怕,望着他,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看到他的笑,我也回以一个不达眼底的浅笑,迅速的闪身躲开他在笑的时候,就自宽大的袖子里飞射而出的一团雪球。
不过在我躲开的时候,我也毫不留情的把刚捧在手心的雪用内力凝成一团,向他急射,他躲的就不够干净了,那团雪在他的袍子角碎裂。
他朗声大笑,笑的很是开怀,而后拍着手
“我寒家当真后继有人了。水寒,有你,我就可放心离去了。”
看着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眼底有一丝怜悯闪过,知道他要走了,如果不是寒家一直绑缚他,他早就潇洒的走了。
母后是他唯一的后人,我的外婆在母后两岁的时候得病去世,外公没有在娶,痴心的男人,现在他要离开了,去哪我并不问,寒家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接手了,所有的商铺买卖都在我手下良好运营,他放心了,所以要走了。
为情所困的人,他是想要解脱了。他是,我的大伯父是,想不明白他们都是一世的英雄豪杰,为什么会为了个女人如此?一朵嫣红的花瓣,深深没入五百米外一棵粗壮的树干里,不懂,同时也不屑。那年我十二岁。
安排好寒家的一切,我回到了离开六年的晋国,因为我还是晋国的太子。不过这一点没有人知道。
有人传说在熏兰看到了已经出家为僧的寒家旧主,又有人说在冀峰顶,看到一个仙人白须白发白袍,在峰顶翩翩飞下,坠入云海,那是仙人用自身的殉殁解救凡尘中受苦的世人。
听到这个传说后,母后抱着外公的旧物大哭,看着她哭的死去活来,我知道她知道那后者才是外公许久以来一直想做的,因为外婆外公是在冀峰顶相识。
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外公做了他想做的事,这个世上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理解他为个女人如此,但那是他想做的,这就足够。
平静的转身想要离开,那个女人竟然又来挑衅,她把外公的旧物向我抛来,闪身接住,如果我不接,估计她会因此怀恨在心,一直缠着我的。]看^书阁
她立在我面前,双眼哭的红肿,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个没良心的,你外公那么疼爱你,他去了,你连一滴泪都没掉,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狼崽子?”
看着她又转身大哭,无奈的摇摇头
“那是外公许久以来的心愿,完成自己的心愿不好吗?”
看到她的哭的抖动的身影顿住,我知道她听进去了,放下外公的旧物,迈步离开。
御花园里父皇的贴身太监拦住了我,说父皇在御书房等我。
推开虚掩的门,父皇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他在出神,我就站在那里等。
看着父皇的背影,我的眼前浮现出刚刚母后哭的红肿的双眼,外公,大伯父,都不如眼前的这个人,我在心里琢磨,他之所以娶母后,并不是什么动情吧?
或者也有那么一丝情动,但是在他眼里皇位,国家,民众最重要,他娶母后,把寒家收为己用,日后若是对离国开战,寒家能起很大作用,当然这也是我接手寒家,这一年多扩展布控的原因。
但是我不像他,我对母后虽然抗拒,但是我还是关心母后的,这点我没有他做的狠,他给了母后荣耀的地位,和看上去的温情,可是他也给其他那些平衡利益关系的,其它后宫女人相同的待遇,我不知道母后是如何看待的,我不了解女人,也许这个世上这样才是正常的,男人,女人,在情之外还有理智,不能像大伯父,像外公。不过,也许,他根本就不爱母后。
等了会,他回身问我
“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可以。”
“那明天开始你就上朝处事吧,以后这个国家要交到你手上,寒家堡你玩玩可以,心还是要用到这里的。”
“我自有分寸。”
他凝视了我片刻
“当年你大伯父也如你一样自信,可是后来。。。。算了,你出去吧。”
在我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传来
“你大伯父好吗?”
心一动,看来回去我要重新布控。
回头看他,他的眼睛望着窗外,神思飘渺,看来父皇是在回忆他和伯父的事,毕竟是兄弟。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霁良,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不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个和母后一样爱黏着我的小娃
“很好。”
回去后,我把寒家堡原来里里外外的人手更换一新,全部是经过考验的信的过的人,寒霜,寒宵就是此次大换血中被提拔上来的。
我让他们一人主外,一人主内,明里安里相互配合,我不允许在出现泄露我和大伯父有联系那样的,好像是小事情的事情出现。即使是父皇,也不行。
提起大伯父,我的心里充满了敬佩和,和什么呢?不屑吗?我不想把这个词用在我敬仰的大伯父身上,但是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的行为,我无法苟同。
我知道他和那个名叫姚婉儿的女人的故事,母后说的时候从不掩饰一脸的向往和羡慕,还有女人心底的那丝嫉妒。
凌雪衣,是姚婉儿的女儿,大伯父现在的养女,为了她,大伯父没有像外公一样离去,大伯父的心愿是悠游四海五湖,他的心自那个叫姚婉儿的女人死后,就不在被世俗羁绊,不过他为了她的女儿停下了四处云游的脚步。
凌雪衣,小时候我遥遥见过一面,那个女孩有些与众不同,她的眼里有着和伯父一样的超脱,仿佛游离在世人外,那一日她背对着我,面朝竹林,小小的身影在风中屹立,透着顽强,倔强。
她不是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吗?那是什么让她如此感怀,伤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背影我直觉知道她是伤着,痛着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她一身白衣随风舞动,倒颇有些仙姿仙韵。
我没上前相认,虽然她是伯父的养女,但是和我没关系。
望江楼,是寒家的产业,具体说是我接手寒家后开创的产业,我把寒家的商铺开在离国各个重要的关卡,城镇,明里是商家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暗里是收集讯息,潜藏在离国的内应们隐藏落脚的地方。
不过望江楼却不同,因为那是我唯一喜欢的地方,我喜欢那广阔的江面,临窗而立望着那滔滔江水,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喜欢主宰的感觉,主宰人世,主宰自然,一切皆在我手中。
伸出手,轻轻的攥起,仿佛把整个世界都握在我的手中,我正陶醉与这种天地之大唯我独尊的意境中,隔壁传来悠悠的吟诵声,凝神细听,一个好听的女声仿佛从远古的时空传来。
那清亮,悦耳,动听的声音低低吟诵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那一刻我的心,我的灵魂都震撼了,是谁?是谁有这般广阔的胸怀,笑谈历史,笑看古今,只纵情享受这生命的美好,世上所有事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吗?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那我现在为之执着的掌控主宰世间的理想,在她的面前也不过是一段笑谈?
有些不平,有些气愤,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有着这样博大的心胸?
招手叫来这里的暗管,我的商铺都有明管和暗管,明管,只做生意,全体归寒宵统管,暗管,收集情报,做些暗中的事,全体归寒霜统管。
暗管影子一样出现,跪地行礼,负手站在窗前
“隔壁女子。”
后面立刻有声音传来
“禀公子,隔壁女子名唤凌雪衣,是。。。。。。。”m.bīQikμ.ИěΤ
一摆手,暗管撤了下去。
凌雪衣,暗暗咀嚼着这个名字,不否认此时此刻她勾起了我这22年少有的兴趣和好奇。
大伯父的养女,姚婉儿的女儿,离国九王的女儿,玓蓝公主。她的名头还不少,不过此时,我只想见识一下她,凌雪衣,除却那些名头,我只想见见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被好奇心驱使着,我推开了她的房门,一个白衣女子迎风而立,江风撩起她的长发在身后飞扬,白色的纱衣在风中舞动,这个背影和小时候在竹林前一般无二,身姿卓约宛然。
遗世独立,这四个字不自觉的就进入脑海,心一动,一个女子怎么会让我有这种感觉?
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没有出声打扰她,心里在想无非一个小女子,怎么会吟出那种大气磅礴的诗句?那是她的想法吗?把酒言欢,笑谈古今,这尘世的所有,都羁绊不住这个女子的心吗?
她查觉了我的到来,回过身来,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自小的冷性情让我马上恢复如常,不过我却奇怪,一个女子而已,我怎么会为之失神?虽然她是美的,是与众不同的,可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也不打算和她相认,伯父已经远走塞外,托我照顾她,不过据我观察,她并不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弱女子。
现在寒家正加紧对离国的分化,一切正紧锣密鼓的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着,寒家已经掌控了离国大部分的经济命脉,如果寒家发难,离国的经济不说陷入瘫痪,就是想摆脱危机也难,天下,迟早是林家的。
我不想在此时牵扯一份不必要的麻烦来分心。不论何时,我都不想要牵扯,没人能影响到我的心情。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波流转间是一种别样的风韵,她不同与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我见过的女人多了,但是像她这般能让我有一瞬失神的,还史无前例。
她的清新脱俗,她的绝美容颜,她的遗世独立,她的笑谈红尘,都让我为之疑惑,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于是我做了有生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邀她一起去看她为之渴望的朝江源头。
没想到她会拒绝与我同乘一辆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的邀请,尤其还是个女人。我知道父皇早为我物色了丞相和将军之女,那两个女人,我虽然见过,但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只是知道是个女人,印象中我好像还挺反感她们围着我转,还有那些没入父皇眼的官家女儿,她们只让我想到一种生物,苍蝇。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好像真的不一样。
看着她吃的香甜,毫不做作,我又一次奇怪,那些女人在我面前都是一副淑女的样子,站,立,行,走,吃,笑,都像是用尺子衡量过似得,虽不觉得美,可也没觉得不妥。
可是看着她吃的香甜,笑的爽朗,举手投足是那样的自然随意,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洒脱随性的美来,狂放不羁,这个词又蹦出脑海,本来这样的一个词是不该用在女子身上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虽然长的柔美,但是她的灵魂却是那样的不受羁绊,自由自在,潇洒随性。
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个女子像一个迷,她的心里到底装着怎样的一番世界呢?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她不像这个世界的女子,她的不羁,她的随性,她的不受拘束,她的落落大方,都不是这个世上的女子会有的。即使和我这样一个刚相识不久的男人,一起露宿野外,她也不见慌张,羞怯,竟然大方的和衣而眠。
果然她听到我的疑问,那双美眸睁的大大的,那里是惊慌,是不敢置信,还有,在我还未捕捉到之前,她已恢复正常,无奈我只好说别的圆自己的话。
“你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看人的眼神一直是冷漠淡然的,虽然你一直在笑也喜欢笑,可是你的笑根本不达眼底,你仿佛冷眼旁观的天使,不属于这里,也不会属于某一个人。你的心思在天上飞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呢?”
她如释重负,但却不加解释,和我对视许久,最后轻启朱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睡觉。”
其实我那样说也不完全是胡说,只是我没有说全我的猜想我的疑惑,到这一刻为止,我承认她已经完全勾起了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兴趣。
这个世上我很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只除了武功,其余的接手寒家,把持朝政,那都是自然而然发生,并其应该发生的,那不是我的兴趣,只是我完成自己理想的垫脚石。
而我的理想主宰天下,也只是我觉得不定个目标给自己,生活太过无聊而已。因为这个世上,能勾起我兴趣的东西实在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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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那个蹲在地上的女子,背影孤单落寞,像是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动物般可怜,我的心竟然起了些微的波澜,望了眼已经跑远的穆清杰和那个红衣女孩,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自从和她分开后,我让手下的暗哨关注她的消息。
她的功夫很高,不过却也不是无空子可钻,她的警惕心不强。这样的错也只有她会犯,因为她的清洁高雅,她仿似误坠人间的仙子,有着玲珑剔透的心思,却偏偏不知这世上人心的污浊,险恶。
看着她红肿的手,我有些气闷,以她的武功她不可能躲不开那一鞭子的,可是,我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难道她也如同那些女人一样,耍这些把戏想得到男人的疼宠,而她这样做是想吸引穆清杰的注意力?
我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只是为自己的这一认知不舒服。
可是她却并不辩驳,看着她无力的转身,告辞,我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她不是那样有心计的女子,这点我早知道,可是刚才我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为了弄清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些刺伤她的话,我留下了她,搬出了大伯父的关系。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以后会和她有牵扯,以我原来的心,那是决计不愿意的,可是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甜在心底发酵。
我不是个无知的人,我向来知道如何降低错误的发生率,懂的防患于未然的重要性。可是面对她,我却失了分寸。
我把她带在身边,带她去南霄,而且在出给欧阳家买礼物时,竟然还看好了一件纯白的纱衣,第一眼就被那衣服吸引了,第二感觉是她穿在身上一定好看,第三动作是指着那衣服,示意天行买下,第四反应是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但是所有对自己这一行为的不屑,在看到她欣喜的接过那衣服时,烟消云散。只要看到她的笑,我愿意做自己从来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情。
南霄欧阳家,她的一曲女人花,让我心里一处渐渐软化,为她,心底有一隅变的异常的柔软,明知道她是想和那个欧阳一起住,但我就是不放。
因为穆清杰,因为东方玉,他们对她的心思我心如明镜。如果不看着她,让她不离我的视线,我怕,,,我厌烦他们围着她转。
当听到她对穆清杰说,是因为我拒绝他的时候,我的嘴角勾起很大的弧度,那一刻,我知道我动心了。
这个女人竟然哭到睡着,握着她的小手,凝视着她的容颜,她轻轻的呢喃着什么,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我知道她刚才是拿我当借口的,她的心底穆清杰那么深吗?
那一刻我是那么的狼狈,认为从不会对女人动心的我对她动了真心,本来就有些气自己,而她,她的心底存放着另外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是我,我竟然像女人一样嫉妒起来。
站在白天我们相对的院子里,我仰天长笑,没想到啊,骄傲如我,冰冷如我,曾不屑男女情爱的我,竟然就这么对一个女子动心了。
天上的明月仿佛在嘲笑我曾经的狂傲,那颗亮极的北极星更是令我再度陷入懊恼,无奈摇头,心里暗忖,是寒家出情种?还是林家出情种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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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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