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舍不得离开啊。
偶尔的,旁边飞驰而过高鸣警笛的警车把谢吻拉回到现实世界中,自己这是在逃亡呢。还好并没有警察会注意一辆反向行驶的警方车辆,火急火燎的他们甚至连摇下车窗来确认一下对方是哪个分局的兴致都没有。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了关于此次恐怖事件的相关报道“据新闻联播的不可靠消息透露,米国总统及夫人在昨天晚上的恐怖袭击中都相安无事,目前被保护在不对外公布的秘密地点,访华行程已经取消,将很快启程回国。另有消息人士透露,此次恐怖袭击很可能与米国国内的鹰派人士有关,早前在米国国内就黑宫和议会就一直就关于是否定购天朝高速铁路事件争论不休,鹰派人士认为米国多个地方经常有雷雨天气,不适用天朝高铁,花生炖当局表示强烈不满,认为天朝捐献了这么多校车,买它的高铁玩玩弄出几条人命作为礼尚往来也未尝不可。为此双方在众议院不惜大打出手……”
“本社独家消息,国安局也是史无前例的配合公安厅成立419恐怖袭击特侦办公事,不仅如此,国安局局长秦虹更是亲自担任总调度。秦局长表示,将对此次事件进行多手抓,手手都要硬的方针政策,并且针对此重大事件提出了几点非常有建设性的指导工作:1、领导班子科学调度,果断指挥;2、责任部门集中力量,紧急不漏;3、正确把握舆论导向,倾听群众声音;4、心理援助及时跟进,了解疑犯内心世界;5、全程跟踪,认真总结,及时发现追捕过程中诸多问题,加以改进。”
“据秦局长表示,目前疑犯身份已经得到初步证实,杀手隶属一个为‘狼窝’的恐怖组织,具体情况有待进一步调查……”
秦局长,秦虹?谢吻拿起手边的移动电话,拨通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号码,这个号码极其隐秘,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只有另一个人知道,这个号码只能用一次,一旦拨通就马上作废……
“不是本台报道的消息,想要强行介入本次恐怖事件调查的米国联邦调查局特派小组目前因为所携带的薯条不含地沟油成分,不符合我国卫生管理处罚条例的有关规定,目前依然滞留在首都机场。我国外交部已经就该次事件与米国当局交涉,并提交了人权白皮书,强烈要求米国当局提高该国人民生活水平,建议在米国中小学生中实施一人一天一杯三鹿牛奶的‘三个一’工程,实施好‘一人一杯纯牛奶,整个民族不生崽’的民生工程。我国政府表示愿意免费捐献。”
还是我们社会主义好,外面的世界真乱,谢吻想着,不自觉的按了按手臂上的伤口。经过长时间的侵泡,已经开始流脓了,真疼呢。再不处理的话会溃烂吧?谢吻方向盘一打,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外伤的处理和内伤的治疗早在谢吻成为杀手之前就已经烂熟于心,一个人要杀死别人,首先自己就不能这么容易死,杀人是杀手的工作,不是么?总不不能上班第一天就永远的休假吧?就像拳击运动员在打倒对手之前先得要学会挨打一样,一个合格的杀手在杀人之前,首先不能让别人杀死,这是杀手的准则的,是基础。谢吻无疑是杀手中的佼佼者,所以这样的基础科目他总是满分。
在实践中拿到满分,不是理论课,更不是考试!
谢吻把车停在了巷子里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外,这里可以确定没有摄像头,他可以买些简单的酒精棉布和针线对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透过杂货铺外生锈的玻璃拖拉门,谢吻可以看到里面独自看店的老奶奶。这位老奶奶的店是谢吻偶然发现的,当时他正在城市中瞎逛,说是瞎逛,也算是工作内容之一吧,他虽然不喜欢离开住的地方太远,但总得熟悉这城市的大街小巷,随时准备逃亡啊,何况谢吻还是个兼职的摄影师呢?来取取景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吧。
那天胡乱的拍了一上午之后谢吻发现没了胶卷,不巧的是自己七拐八拐的已经忘了身在何方,一时间要找便利商店还真不容易,于是谢吻就近来到了这间小小的杂货铺。这是间用自己的屋子改造成的杂货铺面,老旧的民宅把临街的墙凿开安上两道拖拉门就算是店门了。里面的货柜也不过是两个旧书架拆掉挡板改装的,上面摆着一些小孩的零食,廉价的塑料厨卫用具和几种常见的饮料。
“请问有胶卷吗”谢吻记得那时候自己是这么问的。
“啊……你说什么?”坐在里面的老奶奶耳朵显然不太好,站起身来凑近了问。
“胶卷。”谢吻把照相机拿到老奶奶面前,指了指放胶卷的位置。
“哦,胶卷胶卷,有,有。”老奶奶显然很高兴有客人想要的东西,转身在改装的货架上摸索着。
谢吻看了看老奶奶刚刚坐着的椅子上,放着一只正在打的小小毛线手套“给孙子的?”谢吻顺口说着。
“没呢。”老奶奶也不回身,依然在货架上摸索着“给对街儿童福利院的。”
“哦。”
“早前儿子出车祸走了,前两年老伴也找儿子去了,就剩我一个人。”老奶奶也许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找到一个倾诉对象也就关不住嘴了“
开个小店,一天也挣不了几块钱。还好我就一个糟老婆子了,也吃不了啥了。眼看着对街福利院的孩子没爹没娘怪可怜的,没事就去那坐坐,讲几个小故事给他们听……咦?怎么找不着啊。”
谢吻上前两步,帮老奶奶把货架顶上的箱子拿下来,这个箱子似乎已经摆在上面很久了,上面满是灰尘。老奶奶就在这只很旧很旧的破纸箱了摸索着。
“已经很久没人来买胶卷了,这东西放着有一阵子了,就收了起来……诶,在这呢。”老奶奶拿出一个小圆桶,吹了吹上面的灰递到谢吻手里。
“你看是不是这个”老奶奶说着,满心期待的看着谢吻。或许她已经很久没有客户了,所以她是真的很希望做成谢吻这笔生意,也或者她也并不是缺这几块钱,而是不想让一个走进自己小店的客户失望的离开。
不管怎么说,谢吻在老奶奶的眼中的看到了期望“在我们那会儿,这个是最好的”那是种渴望的眼神。
永久牌,谢吻看着手中至少已经停产了十年的老胶卷,这种胶卷早在前几代的照相机中就不能用了,到了现在估计只能在摄影博物馆里见到了。
“嗯,就是这个”谢吻笑着说“还有没有?我全要了。”
于是谢吻就买了五卷完全不可能再使用的胶卷。
“多少钱。”
“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是放着,你就拿去吧。”老奶奶很欢乐的说。
“那不行,你这是做生意。”谢吻掏出一张红票子。
“那可要不了这么多,这几卷胶卷能值几块钱啊。”
“我实在没零钱”谢吻象征性的开了开皮夹子“要不您下次去看小朋友的时候给他们带点零食,就当是我赞助的吧”
“啊,这可怎么行……”老奶奶还想说什么,谢吻一转身,已经消失在门外。
此后谢吻又去过那间店几次,有时候是买胶卷,有时候是买水,有时候什么都不买,就是来看看老奶奶织手套。而他每次来买东西的时候,钱
包里都正好没有零钱。
于是对街的儿童福利院里,每个小朋友都有了一双很暖很暖的小手套。一个老奶奶也常给他们讲一个马虎的叔叔常常不带零钱的故事。
那也只是一个故事吧?谢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还真不是什么吸引人的故事呢。
偶尔的,谢吻会经过福利院的门口,给孩子们拍上几张照片,记录下他们纯真的笑脸和听故事时入迷的样子。
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吧?
“我是城管的,你知道吗,城管!这个城市都归我管!”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小店里传出来,打断了谢吻的思绪。
“你好……你好”老奶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音有些慌张。
“好个屁,别他娘和老子套近乎。你私自设立商铺营业,有营业执照没有。”
“这个……”
“工商许可证呢?”声音骄昂跋扈的样子。
“那个……还没有。”老奶奶的声音变得微小了许多。
“那就得罚款,罚款!”
“罚款啊?那要罚多少?”
“五千,至少要五千!”
“这么多啊,少点行不行”老奶奶恳求道。
“嫌多?那就八千!”
“怎……怎么又八千了?”
“你违规占地啊。”
“哪……哪占地了?这店都开在自己家里的……”ъΙQǐkU.йEτ
“外面的雨棚不是你搭的吗?外面的空间是公共空间,谁允许你私搭乱盖的?”声音越来越嚣张。
“可是……”
“可是什么?再狡辩就罚你一万,你这肯定也没有食品安全许可证!”
“我……我交,我交……”老奶奶掏出压在货架下的小盒子,拿出里面的零钱数了起来。一块,五毛,五块,一毛……
随后老奶奶又摸出衣服里贴身的手帕包,里面包着几张皱巴巴却叠得整整齐齐的大票子,二十,二十,五十……
“我现在只有这么多了”老奶奶把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叠旧钞票小心翼翼的递到对方面前“总共七百五十二块三角……”
啪的一声响,一只手粗暴的把老奶奶的手打开,一手的零钱飞散开来,零零落落的洒向空中。
“他娘的,把老子当要饭的打发,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没收了你的非法物品……”说着那人就动手去扫货架上的零食,哗啦啦的零食洒了一地。
“妈,怎么了?”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这人是谁?”
“啊?”老奶奶显然一时间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多了个儿子,有些吃惊的看着谢吻。
“你是他儿子?”一个身穿一件蓝色执法服装不扣胸前扣子,歪带一顶印有“八一”字样大盖帽的拉杂胡斜眼看着走进来的谢吻。
“不像?“
“没听说这老寡妇有儿子”拉杂胡一脸怀疑。
“现在听说了。”谢吻直视着拉杂胡的眼睛。
“切。”拉杂胡心虚的避开谢吻的目光“我来这里依法执法,你别妨碍我们履行管理职责啊。”
“执法?执的哪条法律?麻烦告诉我。”谢吻上前一步。
“城……城市管理法!”拉杂胡显然感到了谢吻的气势,扯起嗓子想扳回一城。
“哦?那是第几条第几项?”谢吻目光炯炯。
“那个……那个……你管不着?告诉你你也听不懂!”拉杂胡扯皮起来。
“是吗?那么方不方便让我看看你的执法证件?”谢吻接着问。
“不方便,也没必要!我是国家公职人员,你没资格看我的证件。”拉杂胡还是硬撑。
“可是据我所知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规定,国家公职人员在外出执法的时候要先出示证件,敬礼,才能开始执法。”谢吻当仁不让。
“你又不是国家公职人你怎么知道?”拉杂胡慌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谢吻侧了侧身,让对方刚刚好看到门外停着的警车。
“啊?原来是同行啊,误会,误会。”拉杂胡脸色难看。
“误会?我怎么看不出来?”
“看您说的,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吗?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拉杂胡已经开始偷瞄开溜路线。
“谁和你一家人,证件!”谢吻声音高八调。
“给你!”拉杂胡随手抓起货架上的卷筒纸向谢吻扔去,同时脚底抹油,溜了。
“小子你给爷等着!”门外传来一嗓子。
“孩子……”老奶奶走上前来,满眼的感激。
谢吻还想说什么,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原本就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此时是完全吃不消了。
“你这是怎么了孩子?”老奶奶上前一把扶住谢吻,手上一湿,只见满手的血。
“哎哟这是怎么了?”老奶奶把谢吻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赶紧转身进了内屋,没一会儿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个药箱。
“没……没事……”谢吻还想说什么,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说了,大娘知道你这是抓坏人的时候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哎哟……”老奶奶一解开谢吻的衣服,吓了一跳。
谢吻的贴身衣服上已经被鲜血沁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已经脱不下来了。
“这……这……怎么弄成这样?”老奶奶吓呆了。
“小事……小事。”谢吻一放松下来,一股无力感立即遍布全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来。
“什么小事,这个可是大事”老奶奶急了“不行,你得马上去医院,我帮你打电话……”谢吻一把抓住老奶奶的手,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我还在值班呢”谢吻费劲的说“现在不能离开工作岗位。”
“还工什么作,这都要出人命了还工啥子作啊,不行,大娘给你打电话。”
“别……”这回轮到谢吻恳求老奶奶呢,不明枪伤,就这一点就足够他安全落网的。何况出现这种总统遇刺事件,警方肯定严密监控医院车站等单位,搞不好老奶奶的电话才打出,救护车没来警车却先到了。
“我待会儿就去,就去……”谢吻紧紧握住老奶奶粗糙的双手。
“你这是何苦啊孩子。”
“您先帮我……帮我弄弄,然后我自己……自己去。”谢吻硬掰着“上班时间不能随意离开工作岗位的,您别害我挨处分……好吗?”
老奶奶看谢吻坚持,知道拗不过他,长叹一声,拿出剪刀把谢吻里面的衣服剪开,然后用酒精把身上已经干掉的血迹擦掉,只是擦了又流,流了再擦,怎么也弄不好。
“苦了你了,孩子……”要是老奶奶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那她该怎么想?谢吻不敢想,他只是把头轻轻的靠在老奶奶的膝盖上,让老奶奶在自己背上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有点痛,却很舒服……
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呢?大量的失血让谢吻有些精神恍惚,好舒服啊,就好像在夏日的午后,祖孙两人相依坐在门前的大树下,小孙子把头靠在奶奶的膝盖上,让奶奶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的感觉。
“睡吧……睡吧……”谢吻仿佛听到这样的声音。
奶奶……
轻轻的,一阵夹杂着泥土味的微风吹过,撩动着小孙子发梢,小孙子梦中梦呓这什么,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奶奶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孙子,满眼的慈祥。
她的小孙子会梦见什么?是后山上的漫山遍野的牵牛花,还是村前刚刚爬上树枝的小果子,或许,是远在城里的爸爸妈妈吧,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来看他了……
奶奶……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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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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