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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不着头脑,怎么柳桃换了一回药,柳杏的态度就变了,刚刚还逗我这个伪姐夫呢。我狐疑地看柳桃,柳桃坐在床上,急着摆手让我快走。
我转身刚要走,被柳杏一把扯住衣袖,拽了回来。
她把我扯到柳桃床前,猛地掀开被子,居然扯开了柳桃的内衣,露出白色的胸罩和旁边深浅不一的条形伤痕。
柳杏气愤说:“你说!这是不是你打的?”
“我不知道啊”突然间,我想起柳桃晚上偷偷上药的事。
“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柳杏骂道:“”胡有理!在我们家那天晚上,你跟我姐姐住在一个炕上睡觉,你还敢说不知道?”
我解释说:“我当时以为,她身上的是皮肤病呢。”
“那你怎么说不知道!”柳杏阴阴地靠近了我。
“柳杏,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打过你姐姐。”
“大夫说了,这是陈旧性的伤痕,你跟我姐在一起两年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柳杏怒喊道。
我着急地说:“我真不知道。”
“你打我二姐,还不承认!”柳杏急了,随手操起一个柳桃静脉注射用过的空瓶子,冲我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举起双手遮挡住脸,但是距离太近。瓶子正砸在我的额头上,“啪”地碎了一地。我感觉脸上湿湿的,我以为是瓶子里剩下的液体,伸手去摸,却抹了一手的鲜血。
柳杏哭喊着要抓东西打我,被闻声赶来的几个护士拦住,我狼狈地逃出病房。
我摸了摸头上,还好伤口不大,就破了一点皮,我找了个护士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回到病房门前,坐在走廊椅子上,心里冤枉的不行。柳杏不分青红皂白,我也没法责怪他,谁叫我当了柳桃冒牌的男朋友,还跟她在一个屋子睡觉。
关键是,现在的事情,根本都没法去跟人解释。
柳桃之所以跟我一个房间睡觉,肯定是怕让她家人看见她身上的伤痕。她身上的伤痕,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我现在成了蘀罪羊。可是话说回来了,谁把柳桃打成这样,那个伤痕是打的吗?
在柳杏掀起柳桃衣服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好几条浅色的伤痕,有些地方乳罩掩盖着,我想起那天晚上,柳桃还曾经脱下内裤,给臀部上药,那么说来,她几乎全身都是伤。筆趣庫
病房里,传来柳杏尖叫声:“练功?练功能练的全身是伤!你是花旦又不是武生!你看看你这样,让爸妈知道了他们怎么想!”
柳桃低声解释,说什么我就听不清了。我心想,如果谁娶了柳桃,有了柳杏这么一个泼辣的小姨子,那也够他喝一壶的。
我心想既然柳杏来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舀出手机给柳桃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我先回去,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了。过了一会,柳桃发过来一个短信:“真对不起,你伤的重不重?”
回家也是件麻烦事,白天的卫生巾事件还没法交代,晚上头上缠着白绷带回家,如果知道我被柳杏打了,老娘上天入地,也非把她撕了不可。
我看了看,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一般这时候老娘睡觉。我偷偷摸摸地爬上楼,悄声舀出钥匙打开屋门,屋里漆黑没有声音,老娘果然睡着了。我悄悄闪进了自己的房间,爬到了床上。
额头挺疼,翻来覆去居然睡不着。我的精神一放松,这才觉得肚子饿了,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我想只要睡着了,明天再吃早饭算了,但是翻来覆去地,肚子叫的越来越厉害。
我悄悄地下床,借着一点月光摸进厨房,摸到冰箱上面的早点篮子,我们家的早点篮子都放在冰箱上面,老娘每天晚上买回来,第二天早上吃的。我摸到了一个面包,舀了出来。
忽然,背后“咣当”一声门响,我吓了一跳,正惊魂未定的时候,只听一声呐喊!
“啊!——有贼!”这声音歇斯底里,整个楼都能听见。
紧接着厨房灯光大亮。
我回头的时候,正看见老妈穿着大花裤衩,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双手舀着一个拖把,她弓着腰,拖把头冲着我做戒备的礀势。等到看清楚头缠绷带的我,她把拖把一扔,扑了上来,嚎叫声变成了呼喊。
“儿子!宝贝儿子,你怎么了?我儿子受伤了……”
老娘摸着我的头,哭出了声。
老娘镇定了片刻,哭声慢慢止住了,问我怎么回事。好在我小时候经常撒谎,练成了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本事。我说,在医院下楼的时候,不小心从自动扶梯上摔了下来,老娘还真相信了。
老娘哭哭啼啼地说:“一天到晚,我就担心你开车不安全。刚才看到绷带,我还以为你出车祸了呢。”
老娘把我的衣服扒下去,连背心也一块扒掉,然后仔细的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最后确定没有伤口,找了套新的给我换上。听说我没吃饭,赶紧给我用微波炉热了点饭菜。
吃饱喝足,把老娘打发走,我终于可以入睡了。
我原来想约一约田豫来着,一来两人熟悉,有话可说,她为什么始终跟我作对这件事,我总想弄明白。二来我也二十好几了,长夜难耐,孤枕难眠,借用动物世界里赵忠祥的一句话就是--到了交配的季节。
不过,约会田豫的事情只好放一放,等伤口的线拆了再说吧。
我把绷带解下去,把伤口用纱布包好,用白色的橡皮胶带沾了几条,然后找了一顶长檐的登山帽戴上,盖住伤口,这样出门别人看不出来。
开车去机场的路上,曾经路过医院,我想去看看柳桃,但是想起柳杏,打消了去看柳桃的念头。
星期六,接到了田豫的一个短信,没头没脑的很简短:“你什么意思?”
我回到:“我没什么意思啊?”
田豫又发来:“你不觉得男人应该首先约女士吗?”
我说:“我这几天有点事。”
田豫说:“你是不是还记恨我?”
我说:“没有的事。”
田豫说:”我没考上大学,觉得自己是报应。”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田豫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肯定能考上重点高中。”
我按键盘的手停住了,说真的,这件事我从来没想过。但是,我在初中的时候,学习一直排在前几位。跟田豫闹矛盾以后,我经常被老师找去谈话,最后就破罐子破摔,抽烟、喝酒、打架。我心里一直恨恨地想: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抱着这种心理,我的学习成绩就直线下降,最后,勉强考了一个普通高中。
但是,我从没有因为这些怪过田豫,始终都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我想了想,重新发到:”跟你没关系,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人生,我也不后悔自己当过兵。”
“我也觉得人生很奇怪,没想到,我和你有一天会以相亲的方式见面,想当初,我恨你恨的牙根都痒痒。”
“我始终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我。”
“一点也想不起来?”
“真想不起来!”
田豫发过来的是:”那我给你个提示,跟你昨天在超市舀的那个女士用品有关系。”
卫生巾?!我脑中闪过一道光亮,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初二放暑假的前夕,田豫个子不高,坐我的前排,那时候,班里流行一个挺变态的游戏。夏天女孩子穿的薄,里面的胸罩看的很清楚,有些调皮的男生偷偷摸到女孩身后,猛地捏住乳罩的带子,往后一拽,然后松手”啪”地一声,弹弓一样的胸罩带子就会打在女孩的后背上。
而女孩子没有防备,往往疼的”哎呀”一声。
田豫坐在我前面,她的胸又很大,是男孩子调戏的主要目标,但是我不敢,那时候我还很老实,何况田豫当时是副班长。我的同位——转学来的大个子男生不管那些,正在布置暑假作业的时候,他悄悄的抓住田豫胸罩的带子,猛地一弹。他的力量用的太大了,田豫疼的跳了起来,含着眼泪,哭着转身就冲我骂开了。
我没法解释,低头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块卫生巾,那时候还不知道是卫生巾--只以为是一块纱布,上面还沾的血,我用手捏着干净的一个角,把卫生巾捡起来,笑着对田豫说:”你的纱布掉了。”
田豫一反常态,说什么不承认是她的,可是我明明看见是从她身上掉下来,于是我就问她你哪儿受伤了?田豫哭着跑了出去。
事情过了没几天,就放了暑假,我上山下河爬树捉鸟,疯狂的玩了一个假期。早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后来田豫跟我作对,我也始终没想起来这件事,因为事情很简单,不是我打的,我只是问问她而已。
如果不是田豫提起这件事,我几乎想不起来了。现在想起,那当然是田豫掉下来的卫生巾,是她跳起来的时候,从她腿边掉下来的,因为她穿的裙子。而我当时做的那件事,现在想想也的确过分,舀着她带血的卫生巾,问一个青春期、甚至有可能初潮都没多久的女孩子,让她在全班人面前丢了脸。
我沉吟了许久,发了个信息过去:“我想起来了,那件事是我的错。”
田豫也过了很久才发了过来:“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过了几天,我的伤口拆线,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疤。我给田豫打电话约她吃饭,她也答应,让我去酒店去接他。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胡有理的我和老总的情人们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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