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别客气,我是走过场,还不是您的功劳!”
“不,不,不,你说错了,是你拯救了小子的性命。那里的人们把你和果仙视为神仙供奉着,他怕的是你呀。”
“这是高抬,您也相信?我和果仙您不清楚?”
果仙接上,“人也罢,神也罢,都是老百姓的诳语,老人家咋当真了呢。”
“果仙,这不是诳语,你可知,普天下都讲轰了,各处都在为白家建庙宇,塑金身已成不可抗拒的潮流,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啊。”
“老人家,这是白家分内之事,微不足道的。做郎中的不给人医治疾病还算个郎中吗?只要无愧于自己,无愧于人们,无愧于天下,俺就知足了。别人咋说,我不管,可是您……您不清楚吗,现在的一切,不都是您老人家给的吗,您才是功德无量啊!”。
许老知道说不过果仙,转移了话题。“呵呵!果仙,咱不谈这个了,还是谈谈大妹子要我做啥吧。”
果仙明白老人的心思,“好了,我听您的。”
“果仙,你们有事,俺回药铺了。”
“好,姑姑,别误了病人,这里有母亲和我。”
彩莲等人走后,许老有话了,“听你嫂嫂说,赵胜去过几次,全家关心外甥,我在这里替姐姐谢谢了。”
“老哥哥,别客气,说实在的,我有事相求,不是听你道谢的。”
“噢,大妹子,有啥相求的。”
“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何以见得?外甥的事刚刚过去,听大妹子一说,我倒糊涂了。大妹子,你不是又在说笑话吧。”
“老哥哥,正事说不清了,哪还有闲心说笑话,呵呵!”
许赛花认白母为干娘,对出嫁再没有奢望了。尤其经受那次灾难,决心永不再嫁,心甘情愿在家做一辈子大闺女,或者出家当尼姑,这下可愁坏了老夫人。
其实,这些都瞒不过果仙的眼睛。上回书交代了,酒席上,果仙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有心帮白郎把许小姐迎娶过来,就是没那个机会。
果仙知道,他俩从小相好,至诚至爱。赛花纯真善良,是个很有涵养的女子。如不把她娶来,必将毁了她一生,自己也成千古的罪人了。以先不知,也就罢了,今日知情,怎袖手旁观。再说,自己不能与白郎白头偕老,他的后半生如何度过?不行,我得找机会与母亲说说。
因此,白郎走后的第二天晚上,果仙来到母亲房里。
白母见果仙,知她一定有事,“孩子,你身体不便,为何不让你两位嫂嫂陪你过来。你自个过来,一定有事和我相商吧。”
“母亲,孩儿是有心事,想和母亲说说。”
“有啥事啊,白天不说,非得晚上来说。”
“娘,白天不方便,孩儿只有和您说。”
“噢!怪神秘的。”
“娘,暂时不能让第三者听到,这是我心里话,想征求您的意见。”
“孩子,有甚话你就说吧。”
“娘,您知许老为啥那天带着柳老和女儿认您干娘吗?”
“这个我上哪知晓,这是人家的事。孩子,难道这里有隐情,你听啥了?”
“娘,那天在酒席上,我也看出来,也听出来了,难道您没看出来?”
“是啊!赛花太喜欢白郎了。两人从小在一起,玩得那么好。那时我不知,即便知道,也不敢想啊,门不当,户不对。可是……这……这又咋说呢,你和白郎已经……你说说,他们为啥来着?”
“柳老带着女儿是真心实意认干亲的,许老一家不同了。许老、伯母为何说出那样的话,为女儿惋惜抱亏啊。自愧没能及时给女儿做主提亲,误了终身大事。
“以我想,赛花有可能终身不会再嫁了,要是这样,不是毁了她一生了吗。白郎说过,只有来世才能报答,咱不成千古罪人了?整天说,教化于人,积善行德。事就在眼前,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母踌躇不安,“是啊,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两个孩子没出生之前,许老夫人到过咱家一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数劝,安慰,赛花一定能找个好人家。她说,大妹子,你不知。说媒的不少,她死活不肯,宁愿在家当一辈子大闺女,也不再嫁。再说她,她威胁说,再说,我就出家当尼姑,我有啥办法呢,只好随着她了。你说这事,我替他们发愁呢?”
“娘,你看,是不是像我猜的那样,这样,不就毁了她一生吗?咱不成千古罪人了。”
“孩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娘,有啊。”
“说来听听,只要有办法,娘听你的。”
“娘,你还记得我娘和你说过的事吗?”
“怎不记得。”
“娘,我不是凡人您是知道的,一下生被师傅抱走了。我师傅就是黎山圣母和观音菩萨,都是德高望重的圣母。在她们身边学艺一十三年,出山时,师傅把我许配给白郎。那天山上,一见钟情,后来在母亲和姐姐的撮合下完成了婚姻大事。娘,您不知,我和姐姐出嫁,父亲根本不知,他到天上去开聚仙大会去了,不像母亲说出外做生意。以我所知,父亲对我的婚姻是绝对反对的。等他回来之日,也许是我和白郎分手之时。
“不过,母亲您放心,到了那时,您百年过世,不知人间之事了。母亲把你的寿命告诉您了,就是让您提前知道,也好安度晚年。这在别人,不会知道未来之事的。另外,是上苍安排,母亲领命而已。到那时,我会把您安安稳稳、享享乐乐送到天宫的。娘,您能忍心看到您的儿子在人间苦度下半生吗?虽说儿女满堂,也不如半路夫妻呀。又何况,赛花姑娘和白郎从小相知相爱。我更不能亲眼看到白郎下半辈子受苦啊!娘,你走了,我也走了,他多可怜呀。”
白母心想,是啊,要不是亲家母和我说,我们凡人哪知未来之事呢?
“娘,这事我想来想去,只得由您来办比较妥当。”
“咋办理,说来听听。”
“您派大哥亲自去许家,一者了解他外甥之事处理的结果,二者邀请许老来咱家有事相商。”白母没法,“好吧,我听你的,立即安排。”
有这事,赵胜三番两次到许家。许老得知消息立即随白郎赶来。
白母询问楚馋上任之事,许老做了交代。“哦,是这样,楚馋算是真的走上正道了。”然后笑了笑,“大哥,喜事不是你。”
“那是谁呀。”
“是你女儿。”
“是我女儿?”
“对,是你女儿不就是你家的喜事吗?”
“唉!别提女儿的事啦。自从女儿认你为干娘,日子过得还顺心。我四处张罗给女儿找个人家。哪曾想,一提婆家,她要死要活的,说啥也不嫁,要陪伴俺老公俩以度终生。你再说,她以出家当尼姑来要挟我。你……你……你看……叫我说啥好呢,实在束手无策了,咋说女儿有喜事呢?”
“你不信吗。”白母把与果仙议商之事说了一遍,许老连忙推辞,“大妹子,这可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
果仙一头跪在许老面前,“老人家,自从那天认干亲,我了解了细节,做好心理准备,尽快把赛花妹娶过来,完成他们少年时的梦。两人从小相爱,情深似海。老早想和娘说,家里接二连三出事,没得闲心,今日腾出空来。如不再提,恐怕毁了赛花妹妹,这样,俺白家不就成了忘恩负义、知恩不报的千古罪人了吗。俺白家积啥德,行啥善。朝天教育人家和谐,到了自己身上却不讲人情,咋再感化他人呢?您要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了。”
许老感动地老泪纵横,虽觉不妥,不能让果仙一直跪着。转念一想,要不先答应下来,过后从长计议。想到这里,“乖孩子,你快快起来,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大哥,事情就这么定了,商啥量。你回去和大嫂商议,俺在家等你的喜音。你当老的,可别凉了果仙的心哟。越快越好,最好明天能有消息。”
许老本想合计合计,没想立马叠桥,竟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没办法,只好答应。
“大妹子,那么第二个喜呢?”
“大哥,既是亲家,是一家人,也是俺全家研究好了的,有一事相求。”
“啥事啊,大妹子。”
“想请你做孩子的师傅,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妹子,都是为了孩子,这是大事,有啥不愿意的,是我义不容辞的啊”
“我知道,你事务繁忙,人缘非比寻常,邻里乡亲,有事相请于你,城里经常跑跑,这样一来,你更没空了。你要觉得不妥,只管讲来,都是自家人,不行再作商议。”
许老被白母一说,倒比钉子还厉害,一下子把自己钉住了,叫你退不得半分。
许老笑道,“大妹子,话说远了。咋不行,这可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好差事呢。我这么大年岁,肚里这点学问,再不教几个弟子,不都带到棺材里了。这些孩子学好了,将来有了大出息,做师傅的也有光彩啊!哈哈哈!”
白母也哈哈大笑起来,“说的好,说的好啊。大哥,先把两个孩子喜事办了,再办小孩子的事。”
“也好,我现在回去和你大嫂商量,给你回信。”说完,许老兴冲冲起身告辞了。
白母、果仙见许老这般高兴,心里踏实了。娘俩商议,这事晚上再告诉白郎。
晚饭后,没啥事,各自安歇。临走时,白母嘱托一句,“明天早起,大家都到我这里来,有事相商。”
兄弟姐妹不知母亲有何事,答应着回去了。白母起身来到白郎住处。
“娘,这么晚了,您过来有何吩咐?”
“孩子,为娘有事和你说说,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娘,到底何事,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呢?”
“具体事由,果仙跟你说吧。”
果仙把情况一五一十讲述一遍。白郎知道这是果仙的主意。平时小两口一起时,果仙曾提过此事。其实,白郎一直觉得有愧于赛花。如果赛花找个好人家,好郎君,也就罢了。谁曾想,这个丫头竟然宁死不嫁,出乎白郎意料。
到了这种地步,不答应是不行了。否则,显得无情无意,不仁不义,误了许小姐的终身。再者,白家一生行善积德,替天行道,为此毁在自己身上,不值啊,白家多年的功德刹那间荡然无存。爱妻这么劝导,我若不听,咋对得起她呢?
天还没亮,家人全都过来了,赵胜进屋就问,“娘,早上让俺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你们坐下,我有话说。”
“娘,三妹和三弟咋没过来。”金兰道。
“他们有事,没叫他们,和你们说说就行了。”
“嫂子,有啥话,说俺听听。”彩莲道。
“你们记不记得上次我认两位小姐干女儿的事。”
“记得,娘,俺不是都在场吗?这算啥事,有别的吗?”
“有,当然有了,事情还不小呢。”
“嫂子,能有天大的事大吗,把你急成这样?”
“说起来比天还大呢。”
“哎哟,我的妈呀,娘,啥呀,比天还大的事,我咋不知。”金兰着急了。
“说来,这事确实不是一天两天了。”
“娘,您快说呀。”
“你这个丫头,急啥!”呵呵!
“不是我急,大家都急。”
“好好好,我说。”
白母把认干女儿及昨晚上的事一字不漏说了出来。全家惊喜,一致认同,是好事。
“许小姐真不错,上次在酒席上我就看出来了。为人举止大方,知情达理,博学多才。”金兰赞不绝口。
“许小姐对白郎忠贞不俞,洁白无暇,可歌可敬!”彩莲赞美有加。
“像许小姐这样的女子不曾多见,三弟身边有果仙、许小姐服侍,俺更放心了。许老知识渊博,德高望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有他做师傅,孩子前途有指望了。”荷花赞叹不已。
白母更是孜孜称赞,“亲家归亲家,师傅归师傅。我和老哥哥商量好了,先办喜事,再入学。若没其它,大伙忙去吧。”
家人嘻嘻哈哈各自忙事去了。
再说许老,精神焕发,走起路来快步如风,咚咚作响。
许老夫人见老爷那般高兴,知他一定有好消息,连忙起身迎接,“老爷,今日而来,定有喜事?很久没见你这样开心了。”
“夫人,实不相瞒,今天确有天大的喜事降临咱家。”
“啥好事啊,把你高兴成这样,快说来听听。”
许老这般如此讲了一遍,许老夫人可乐坏了,“三房两妾倒不算啥,只是果仙甘心当小,这事无论如何不能答应。果仙大仁大义,胸怀宽阔。咱不能小里小气,心胸狭隘,争这个名份。”
“夫人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女儿的事总算有着落了。”
二位老人议事,早被赛花身边的丫环湘秀听见了,急忙回报小姐。许小姐一听,喜从天降,圆了她十几年梦寐以求的心愿。果仙姐姐能把爱分给我,真是大德大贤之人哪。
主仆二人正说着心里话,许老夫人身边使女荧荧来唤小姐。小姐和湘秀起身前往,见过二老落座。
“女儿,你父亲带来天大的喜事,且听你父亲说说。”
许老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夫人补充道:“孩子,这些年来,我和你爹爹知道你的心思。都怪我们不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这下好了,你有果仙这样的姐姐,算你福气。无怪不嫁别人,原来你和白郎缘份未尽,不知你现在有何想法。”
赛花既激动又感激,“娘,果仙姐姐能把自己的爱分摊给我,已知足了。其他孩儿不敢多想,我也不需要啥名分,只求和白郎在一起,心满意足了。爹爹,明天您回音吧。我听说,他们家正在扩建房舍,咱再帮点,多造几间。以后,把你们接过去,省得寂寞。”
“还是女儿想得周到,我了解他家的情况。虽说开了药铺,看病费收得很低,经常不要钱,经常施药,现今又立腊八赠药的规矩。要不是当初咱家赞助,他们现在一定很困难。”wwω.ЪiqíΚù.ИěT
“爹爹,这个我知道。现在更应如此,他们人口越来越多,病房用量也越来越大。等我嫁了去,大家住在一块,相互有个照应,咱要那么多钱有何用。”
许老深感自豪,女儿心胸宽阔,说话在理,骄傲的对女儿说:“孩子,俺没白养活你,从小就有爱心,有眼光。说,白家人穷志不穷,将来必能做出震撼寰宇的大事来。我和你母亲也是这么看的,也是这么想的。”
“女儿说的对,扩建房屋理应帮着点。你有脸面,女儿有脸面,大家更有脸面。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一辈子做好事,就没做出名堂来。自从白郎娶了果仙,你才有所发展,做了自己一生要做的事。现在女儿有了着落,再无后顾之忧。现在是一家人,咱更要设身处地的去做呀,也留个好名声。”
“夫人说的对,我听女儿的,到时,自有办法。”
“那就好,你是细心人。”
“爹爹,不是我说的,有了白郎、果仙两人,您啥也不用考虑了,他们就是您未来的希望,更是今后人类未来的希望,是天地未来的希望。”
“你说的不假,都说到我的心窝里来了。说真的,当初一看到果仙,知她不是一位平凡的女子。你母亲说我没看走眼,有眼光,的确如此。女儿之前虽受委屈,不管怎样,总算走过来了。只要为了女儿,我没啥可图的。”
次日,许老早早来到仙草堂。白母笑呵呵问道:“大哥,事情如何?”
许老哈哈大笑,“小女满心欢喜,能娶之,足矣。”
“女儿知理,大哥,尽快办理,你看何时迎娶为好?”
“后天是良辰吉日,订在后天吧。”
“行,俺听你的。喜事与果仙一样,不必铺张浪费,热热闹闹就行,这事拜托你了。”
“大妹子,我听你的。”
“哪能听我的,老哥拿主意,俺妇道人哪想得那么周全。”
“大妹子,这样吧,不如把女儿接到你家,一起办,省得跑来跑去,你看如何?”
“这样大嫂子能同意吗,女儿能同意吗?”
“没问题,我和他们商量过了。”
“好啊,一切在你身上,你回去安排,明天散发请柬,筹办酒席,你看如何?”
“好啊,就这么办。”商罢,许老离去。
到家,许老把情况跟夫人一说,夫人眉开眼笑,“这样好,啥也不用准备,我和女儿一同过去。”
“明早把你们娘俩接过去,叫来女儿,让她有个准备。”
“不用叫了,女儿在哪。”
女儿内室走出,“爹爹,俺都听到了,没啥准备的,巴不得现在过去呢。”
“孩子,还生爹爹气不?我就知道女儿的心,早等不急了,呵呵!”
“爹爹,你……”说着,过来捶许老的背,“爹爹,你……”
“女儿无论长多大,都是孩子气。”许母笑了。
“好了,好了,爹爹不说了,快准备准备,等着出嫁吧,爹爹那边还有事呢。”
转眼三天过去,喜事这天,仙草堂宾朋满座,一派喜气洋洋。
新郎、新娘在荷花和金兰的陪搀下步入厅堂,拜了天地和两家父老,入了洞房。仙草堂老老少少,兴高采烈,不必细说。
来贺喜的人在许老妥善安排下,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一天喜事,在欢天喜地的浓浓气氛中度过。
幽静的月儿,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洞房花烛夜,长明灯在微微的春风中不停地忽闪着,伴随着小夫妻度过激动幸福的不眠之夜。
小夫妻俩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在长明灯下倾诉着幼年时的憧憬。
“赛花妹啊!让你受苦了,你恨我吗?”
“好都来不及,咋会恨你呢!此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怪我没能及早把我的心交给你。那时,我的心只跟母亲讲过,后来母亲告诉了爹爹。二老同意,准备成全咱们的好事。谁知爹爹事务忙,咱还小,一搁就是几年。这些情况你根本不知,只装在我一个人心里。再说了,也该我命中注定,该受这几年的苦。”
“在那天的酒席上,我自知亏欠你许多,只想找机会报答你,哪知你心里装着这么多事。要不是母亲和果仙说起,至今我还蒙在鼓里。听说你有出家的念头,干吗那么傻呢!不过,事情都过去了,这真是,有**终成眷属!咱要好好的珍惜啊。”
“白郎啊,我得好好感谢姐姐。是她无私,把爱分享给我,若没有姐姐,我有这样的福吗?你也是,有情有义,否则,我空想无门哪。”
此时,****激发,拥抱一起,解衣开怀,尽情**。一阵激情过后,两对秋波,频频而视,紧紧搂抱在一起……搂抱在一起……“你感觉如何?”
“那还用说吗,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真幸福,我的人啊!”
享受之后,赛花提出要求,“咱到姐姐那儿坐一会吧,真诚向她道声谢。”
白郎抱住赛花,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和果仙一样,胸大如天。好,听你的,一块过去吧。果仙身怀有孕,孩子快降生了。”
“我知道,这几天,姐姐和我说了好多话,给我讲了好多的道理。”
“好了,咱快过去吧。”
白郎、赛花来到果仙房里,哎呀,母亲、姑姑、大嫂、二嫂……都在。
“赛花,是不是想你姐姐了。要不,洞房花烛夜不过,为何跑到这里。”
“姑姑说的是,美事都是姐姐成全的,岂有不拜姐姐的道理。”
“姑姑,你看这小俩口,一个面似桃花,一个美不自禁。一定是办完了好事才过来的。”荷花呵呵笑道。
赛花立时闹了个大红脸。
一个没说完,一个又接上,“看你们说的,赛花妹在家想得发了疯,好不容易到一起,能不办完好事?!放在谁身上也不能放过,三妹你说是不是?”金兰的嘴更不饶人。
“乖孩子,快过来,这几个丫头你不知,这几张嘴都能吃了人。俺刚过门的丫头,咋经得起你们这些刀子嘴呢。”
白母搂过赛花,又数落了一阵,“你们几个,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个一个不饶人。”
“娘,姑姑、大嫂、二嫂都是快嘴快舌的人,她们心肠好。我是刚过门的新媳妇,一夜没过,三天分大小。今天才是说笑话的时候,过了三天,让她们说,她们也不会说了,哪有不疼小妹的。尤其姑姑,更疼爱有加呀。”
“哎呦,我的三妹,母亲说俺嘴头厉害。你呀,比俺更甚之。你这几句,把俺都给堵住了,叫俺咋开口,别说今后了。谁叫咱是当大的呢?今后这样的笑话,再也不敢开了,有娘护着,咱可吃罪不起喽。”金兰又像钢豆掉在铜盆里,叮叮当当,噼里啪啦。
“你这个丫头,说到我的头上来了,我咋护着了。”
“哎哟,还没护着,二妹说两句,娘都不依了。怪不得人都说,老的都疼小的。”荷花不愿意了,一句话又把大家引笑了。
“你们几个丫头……”
“说真的,我和白郎今天晚上就是过来看看姐姐的,没想到母亲、姑姑、大嫂、二嫂你们都在。”赛花辩解。
荷花追问,“妹妹,你来看果仙也就罢了,为啥不先看看母亲呢?这回你没话可说了吧。”
荷花本想将赛花一军,没想到赛花脱口而出,“大嫂,你说的不假,我和白郎应该先去看看母亲,也应该去看看姑姑和两位嫂嫂。大嫂你可知,今夜是俺二人洞房花烛夜,是俺夫妻熟识**之夜,俺能随便到母亲和你们那里去吗?你们洞房花烛夜不是也是如此吗?”
“好啊,这回大嫂算是服了你了。”
“大嫂,我和白郎过来是想感谢姐姐的。我能有今日,还不是姐姐的功劳。尤其在这个新婚之夜,不能光顾自己快乐,把姐姐搁在一边,独守空房啊。不巧,你们都在这里,拿我**开心。”
果仙暗暗庆幸,自己没看走眼,赛花小姐不愧出身书香门第,如此通情达理,出来解围,“姑姑、大嫂、二嫂你们少说几句。今天晚上是妹妹洞房花烛夜,这本是人生中最珍贵的时刻。妹妹却有情有义,赶来看我,实属难得。
“妹妹,你的心意姐姐领了。趁着大家都在场,我把话说在前头。妹妹为了白郎,自己在家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他们俩能走到一起,实在不易。白郎应该好好关爱赛花妹妹,家里数她最小,咱都要好好疼爱她。妹妹家里只有父母,别无亲姐弟兄。现在不正扩建房子吗?我建议单独给二位老人建造一所好一点的跨院,到时由大哥负责把二位老人接过来,共享天伦之乐。
“妹妹,咱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照顾夫君。平时我事务忙,不可能照顾得过来,这个责任就落到你身上了。妹妹,你平时多到我这里来说说话儿。”
“姐姐,小妹我记着了。”心想,姐姐想得多周到,让我说啥好呢。有姐姐在,没啥不好的。
白母劝教姐妹哥弟几个,“果仙刚才说的话,你们都记着了,家里数赛花最小,有啥事多替她想想。要有当大的样,做个表率。”
大家一齐答应,“是,俺记着了,望母亲放心。”
“天不早了,该休息了。”荷花、金兰搀扶白母,安置好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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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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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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