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可不得了啦……,老爷……‘仙草堂’出大事了……小姐被一伙强盗给抢走了,现在不知去向。”柳青急急忙忙边跑边喊。
这一喊,惊醒了店里所有的人。柳老一听,大吃一惊,“柳青,到底咋事,快快讲来。”
柳青跪下,“我也不知咋回事。”
“你不是在那儿照顾夫人和小姐的吗,怎的不知?”
“老爷,你听我说。你们走后,老夫人和小姐安歇了。白郎、赵胜哥在院子里巡视,没啥异常便回屋歇息了。
“之后,我回房躺下。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等我起来,小姐已不知去向。老夫人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一块布,幸好安然无恙。白郎、赵胜招呼全家,高挑灯笼火把,搜了个遍,也没踪影。白郎安排人四下追踪,我特来向您禀报。”
柳老听罢,脑子嗡的一声,栽倒地上。稍微清醒,带着家人赶奔‘仙草堂’,众人还在忙乱之中。白母正在安慰柳老夫人。柳老夫人受到惊吓,神智有点不清,仍处于恐惧昏迷状态。当她看到柳老员外到来,这才放大悲声痛哭起来。白郎、果仙过来劝解安慰。
这时,家人柳青忽然在柳老夫人的**头上发现一张纸条,拿来交给柳老。柳老一看,是黑风山楚大王所为。纸条上写道:黑风山前一场战,杀我仁弟人二员。巧设此计将你哄,让你安心回家转。今夜带回柳小姐,拜堂成亲把心欢。你若有心来报仇,有来无回然黄泉。
大家看后,不知原由。柳老将路过黑风山一事说了一遍。大家一致认为,定是楚贼为报杀弟之仇所为。大伙正议论着,许老赶到,老弟俩相见痛不欲声。
果仙过来安慰,“二位伯父,不必着急,保住身子要紧。以我之见,他们不会把小姐怎样,只是恐吓而已。今晚之事,其中必定有诈。”
“果仙,你为何这样认为?”柳老不解其意。
“你们想想,这张纸条能说明啥,反而更清楚地告诉我们,抢人者不是楚大王,而是另有其人。抢人之人留下字条,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驾祸于人,迷惑我们的眼睛,转移咱们的视线。再者,从迹象看,只不过一些毛贼而已。抢了小姐,势必把小姐交给当家的。因而,这就给了我们解救小姐的时间。所以,小姐不会有啥问题的。”
果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柳老恍然大悟,大家心里突然亮堂起来,“哎呀,还是果仙想得周到。你说的是,我咋没想起来呢,真不愧赛神仙呀。”大家也觉得有道理。
“今晚出事,我负有一定责任。说明在安全管理上存有重大问题。即日起,每天晚上要加强巡视,轮流警戒,以防不测。”白郎自责自己。
“实质失误的应该是我,我本是将门出身,忽视了保家护院的责任。白郎说的对,我们以此为戒,加强戒备,以防未然。”柳老十分痛心,怨恨自己粗心大意。
白郎安排邻里乡亲回家安歇,一家人商议解救小姐之事。
再说这伙强盗,把柳小姐抢走后,装在一个大布包里,扛上马车。拖到一个小山村,看四下无人,拐弯抹角进了一家小客店。店主不敢多问,腾了个房间让给他们。
贼人进屋,放下小姐,打开布袋放出,“不许声张,胆敢大呼小叫,要了你的命。你要好好呆着,说不定老爷我将你放了。”其实柳小姐昏昏沉沉,哪知贼人说啥。
“干脆,咱兄弟几个不如玩了算了。你看,这**长得多漂亮,看了叫人心痒痒。不玩,太可惜了。”
“说的是,真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俊俏的**子,咱不如办了吧,我也等不及了,嘿嘿!”
“像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子,如若不玩,不是……”
话没说完,先前的那个贼,不依了,“你们懂个屁,大王吩咐过了,待大事告成,有咱受用的。可不要胡来,否则,赏钱拿不到不说,有几个脑袋也保不住啊。”几个人低着头,再也不敢作声了。
店家端来酒菜,贼人像一群野兽,狼吞虎咽。一时,酒足饭饱。领头安排一人,回山报信,让大王前来接应,惟恐半道被截。那人领命,连夜赶奔黑风山。
再说店家主人,看到这伙人进来,个个贼头贼脑,黑咕隆冬,看不清他们做啥。只看扛了一个大布袋,不知里面装的何物。刚才给他们送酒时,发现多了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顶多不过十六七岁。回来告诉夫人,夫人见说,心中有数,“唉……不知哪家遭的殃。”
“那谁知呢,够可怜的。”
夫人拉过丈夫,回首向外看了看,见没动静,随手带上门,悄声告诉丈夫,“咱夫妻俩活了快大半辈子,在这小村庄一住就是好几年,整天行善积德,身边没个一男半女,咱不如……”
“咱不如怎样?”
“不如趁黑天,半夜把这伙贼盗一块……带着姑娘远走高飞。等咱老了,也有个着落,不就有了依靠了吗?”
“我看,咱比这位姑娘大不了多少,能行吗?。”
“咋不行,能大多少?”
“顶多不过六七岁吧,后来人家不同意咋办。”
“没关系,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的不行,认个干妹妹也行,反正咱没干坏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你不懂。将来,也能佛造升天呀。”
“行,就按你说的办,这位姑娘的确不错。不知如何对付这些贼人,他们都是盗贼,身上又有家伙,咱二人能对付得了吗?”
“你忘了,老爹爹在世时,家里也来过一伙盗匪。为了拯救一家老小,他老人家不是用过熏香吗。老人去世后,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珍藏。今晚正用得着,现在收拾收拾,准备救人。”
“你不是有一身的好武艺吗,还用得着熏香?”
“你咋这么傻,他们人多势众,很难一下子全部解决。天这么黑,万一逃走一个,那还了得。咱逃了,你能安心吗?不仅惹火烧身,还落了仇人,也给乡亲们带来祸灾。这样做,永无后患,你懂不懂。”
“夫人说的是,就按你说的办。”
这户人家是谁,为啥住在此处,心眼这么好,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上回书讲到白郎办喜事,许老问白母家中还有哪些亲戚,白母道:“只有一个孩子的姑姑,听说那年发大水,被水冲走了,是死是活,至今没个音信。”
你道这位夫人是谁,就是当年被大水冲走的白郎姑姑白彩莲。人不该死终有救,遇上了好人家。
那年夏天,大雨一连下了十几天,到处沟满河平。河水决堤,泛滥成灾,许多村庄被卷在洪水里。白彩莲全村人也同样被大水冲走,丈夫和儿女不知去向。白彩莲幸好被一户姓何的人家所救。后多方查找没有丈夫儿女音讯,再后来被何家独子何相让的真情感动结为夫妻。
何相让听了彩莲的话,拿来熏香,用一个细管子悄悄插进后窗,点上熏香,烟气顺着管子流进屋内。一会儿工夫,药力发挥,起了作用,鼻吸如雷的声息停止了。他带上解药,蒙上了脸,来到屋里,抱回柳小姐交给妻子白彩莲。
白彩莲给小姐用上解药,小姐打了个鼻涕,喊道:“我的娘呀,快来救我啊!”
白彩莲捂住小姐的嘴,轻轻呼唤着,“小姐醒来,小姐醒来。”柳小姐听到有人呼唤,慢慢睁开眼,见眼前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夫人,不知自己又落到了何人之手。刚想再哭,白彩莲安慰道,“小姐,你听我说,我是店家主人,我和丈夫见你被贼人所困,故来救你。今天晚上,咱们一起逃生。我的家也不要了,车马早已备好,事不迟疑,咱快走吧。”
“哦,您原来是我救命的恩人,请受小女一拜。”说着就要跪下磕头。白彩莲连忙扶起,“现在不是磕头答谢的时候,先逃命要紧,若再来一伙贼人,不仅你逃不了,俺这几口也得搭进去。”小姐听了夫人的话,不敢作声,知道迫在眉睫,不能迟疑,急忙和白彩莲上了车。
何相让吩咐夫人头前赶路,我去去便回。何相让回来将自家柴草堆放一圈,连同房子,泼上油,点上一把火。顿时烈焰腾空,大火熊熊。一时间,开了多年的小饭铺就这样化为灰烬。前后查看一遍,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放心追赶前面车辆去了。这几个作恶多端的强盗也在烈火中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再说那个贼人领了命,打马扬鞭,**一天赶到了黑风山,报于大王张龙捉拿小姐之事。张龙得知,心里好不高兴,唤来弟兄议事。
张龙见弟兄来到聚义厅,不禁哈哈大笑,“柳小姐已被捉拿,眼下要做的事,就是铲草除根,以绝后患。我得知寨中人讲,楚馋的前后山,有几个是他的心腹,你们弟兄几个,趁此他们不知底细,召集起来,一网打尽。单等柳公权前来讨战,从中挑拨,向他禀明,说他回家探亲,认定楚大王在家所为,与咱毫无相关。一旦柳公权剿灭了楚贼,咱便安然自得了。”弟兄听了大哥的吩咐,满心欢喜,即刻分头行事。
随后,张龙派了一名手下,跟随报信的,去押解柳小姐。
话说许老、柳老打发人安歇,与白郎、赵胜商议剿灭山寨,捉拿贼首之事。许老道:“我和官府尚有交情,明早前往,能否借到兵马,就看天意了。”
“我看问题应该不大。这里还有白郎、果仙的面子。再者说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为国效力。换在平日,就算请咱,咱不一定去呢。现在不同,是咱用他们的时候,只要好言相说,这事能成。”
“嗯,老兄说的是。诸葛总兵的夫人曾病临垂危,命在旦夕,幸亏有果仙出手相救,才转危为安。不仅如此,果仙还给他的女儿医治过。给他们讲了不少关于怎样饮食,如何调养,配合医治疾病的道理,强调医食调配的作用。上次我去看望,说了白郎、果仙不少的好话。还准备好好感谢果仙他们呢!另外,虽说你和他不同朝为官,你的名声,他也十分景仰,就冲这,也会出手帮忙的。”
泉州(古时城邑,今彭城徐州)总兵离此二百多里,掌管总兵的是诸葛立。他和许世清是过密之交,平时两人经常来往,这里人没有不认识的。这次借兵,当然想到他了。柳老说,就凭白郎、果仙足够了,这真让他说中了。
第二天一早,许世清打马上路,到了那里,城门已关。恰好看管城门的头领认识许老,行了方便,打开城门相迎。
许老来到总兵府,守门的见许老到来,忙上前施礼,“许老爷好,这么晚赶来,一定有急事吧”
“正是,快快禀报总兵大人,就说我来了。”
守门的连忙进去禀告。诸葛总兵忙了一天的事务,感到身子困乏,想早一点儿歇息。还没躺下,守门进来,“报……老爷,许老爷来了。”
“噢,快快请他进来。”
总兵心想,天这么晚了,许老兄一定有要事,不然,他不会这么时候赶来的。他连忙披上衣服出来迎接,两人相见甚是亲热。
两人手拉手来到客厅,早有家人送上茶来。诸葛总兵问道:“老兄,有何事需要帮忙,只管说来”
“老弟,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确有急事相求。”
“快说吧,到底啥事,让你来得这么急。”
许老把家中之事向诸葛总兵讲述一遍。诸葛总兵一听,叹息道:“原来是冀州老总兵柳公权—柳老爷千金遭难。我们虽不同朝为官,他的为人我是十分敬仰的。我不看你和柳老总兵的面,也得看白郎、果仙的面子呀。他们救了我夫人和女儿的命,至今不曾答谢。你说,我能袖手不管吗?”
“老弟说的是,这是老天给你的机缘。”
“那就好,你需用多少兵将?”
“五百名精兵足矣,再安排几名副将即可。”
“没问题。”诸葛总兵一口答应。
许老看诸葛总兵这么爽快,甚是感激。诸葛总兵托付许老转达他对白郎、果仙的问候和谢意,以及对柳总兵不幸的同情和痛心。
许老一一记在心里,“老弟,你只管放心,我一定带到。”
“天已不早,你在这里好好安歇。明早给你调拨好,你看如何?”
“多谢老弟!”许老非常满意。
**无话,次日早饭后,许老领着五百精兵赶往仙草堂。兵马驻扎村外的山岗上,等候调遣。
柳老道“兵马不能在此久留,需要即刻起程。老兄,家里一切都交给你了。”
“老弟,你只管放心的去吧。”
柳老披挂整齐,飞身上马,手提长枪,二目有神,有百步的杀气,让人一看,好不威风。他辞别了白母和家人,打马疾驰而去。
柳老来到兵营,几位副统制立马等候。见柳老到来,抱拳施礼。柳老交待几句。即刻下令,拔营起寨,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浩浩荡荡向黑风山进发。
不一日来到了黑风山安营扎寨。早有报信的娄罗跑上山去,“报……大王,大事不好……山下来了一队人马驻扎山前,不知何事。”
大王张龙几天前听探马来报,说许老向官府借了五百精兵,副将四员,由柳公权带领来剿匪灭寨。张龙早作准备,拭目以待。今日小娄罗来报,二话没说,披挂整齐,提刀上马,三声大炮,辕门大开,带领人马,来到山下。张虎、张豹一齐向大哥请令讨战。张龙道:“今天不是开战,而是和谈。他的女儿,乃楚贼所为,与我何干,他应向楚贼讨还,方为正理。你们在此等候,我向他说理,若解释不好,再与交战,也不为迟。我与他,一来无冤,二来无仇,大家好说好和。”
两位弟兄道:“哥哥,他的女儿不是被咱捉来了吗?听说,被压在一个小村庄上,至今也没解回。”
“这只不过离间之计,借刀杀人而已。他根本不知我们所为,等他知道了,楚贼已是刀下之鬼。到那时,再与交锋,还用吹灰之力。你们在此等候,也就是了。”
说着,一拍坐骑,手提大刀,来到山下。
那边飞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员虎将。张龙一看,抱拳当胸,“来将何人,抱上名来。”
“我乃诸葛总兵手下,官拜副统制之职,今奉总兵之令,跟随柳总兵前来捉拿你们这些贼寇。要问我的姓名,在下名叫吕明生。再往下问,就是你的副统制吕老爷在此。”
张龙哈哈大笑,“你这无名之辈,我不和你计较,快快回去禀报你家老爷,就说我张龙有要事定要和他面谈。我今天不想开战,别误了大事。”
吕明生不知何事,打马回阵,把阵前之事禀告了柳公权。柳老看阵前不是楚大王,也不认识。心里正在纳闷,听吕明生一说,心想,“也好,我过去会他一会他,看他有何话说。”
柳老催马上前,来到疆场。张龙一见柳老到来,抱拳当胸,“柳老总兵,近日可好,你的大名,如雷贯耳,皓月当空,今日相会,三生有幸,可不知你老带领兵马到此有何贵干。”
柳老手捋胡须,指了指张龙,“你是何人,竟敢在此狂言烂语,咋不见楚大王,你来做甚?我找的是他而不是你,快快回去让他出来。”
张龙笑道,“你老有所不知,上次你打此路过。个月后,他下山回家探亲去了,至今尚未回归。今日娄罗报我得知,说你带领兵马到此,不知何事。”
“别的话不再多说,我且问你,你怎的在他山上?”
张龙就把弟兄四人咋于他交往,如何于他相会,咋回家探亲,楚大王怎样让他们弟兄四人帮助守护山寨一字不露告诉了柳公权。柳公权不知是真是假,心里犹豫不绝。忽然,张龙那边飞来一匹战马,那人跳下马来,跪在张豹马前,不知说啥。然后,张豹催马过来叫张龙一边,嘀咕一阵,不知对方发生何事,就看张龙,急转马头与张豹打马跑回去了。
柳老还想在问。可是,张龙已带本队人马返回山寨去了。没办法,只好回转大营。
张龙回到大寨,来到聚义厅,提问刚才报信之人,“到底咋回事,你慢慢讲来。”
那个报信的将官道:“我们去李家庄押解柳小姐。到了那里,所住之处,已化为灰烬。问了村里的人,他们都说,多日之前,何家饭铺不知怎的夜里燃起大火,等大伙到达时,已无法救回。我们仔细查看几遍,连骨头都烧成灰了。因而,不敢在此停留,急忙赶来向大王报信。”
张龙十分纳闷,到底咋回事?派去的弟兄也不是吃干饭的,烧火的事是否与他们有关还是无关,人又在哪里。回头看看弟兄,“可能是天意,再派人继续细细查找。”
“哥哥,是不是他们起了歹心,把柳小姐据为私有,逃之夭夭了。”
“量他们不敢,若真的象你说,我定要扒他们的祖坟。”
弟兄几人赞同大哥的意见,然后选派几个精细的下山打探去了。
再说柳老回到大营,心里疑团没得其解。刚坐不久,有人禀报,“老爷,家里来人了。”
“快快叫来。”
此人进来,柳老一看,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柳福,“柳福啊,你不在家好好守护店门服侍老太太,跑到这里做甚,你不知我带兵打仗吗?”
“我来向您报喜的。”
“报的啥喜啊?”
“老爷,小姐安然无恙地回家了。”
柳老被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明明被贼人抢走,咋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呢?这可奇了,究竟咋回事,劳我兴师动众。想想疆场上张龙那边,也有一人禀报,不知这事是否与那边有牵连。这个仗是打还是不打,一连串的疑虑摆在他的面前,百思不得其解。嗨……要不,先回家看看再说吧,剿匪的事暂且停下来。
“老爷,还有一件坏消息。”
“啥坏消息,快快说来。”
“老爷,果仙姑娘也不见了,不知被谁给截走了。”
柳老一听,如同晴天打了个霹雷,当时栽了两栽,晃了两晃,差点儿倒在地上。
“这……这又是咋回事,许老知道不知道?”
“我是听人说的,您走后不几天的一个晚上,‘仙草堂’突然闯进一二十人,带着青纱,推推搡搡把果仙姑娘捆绑起来带走了。现在家里正忙着找呢。老夫人打发我快马加鞭,向你禀报,以后的情况我不知了。”
柳老听了,疼得心如刀绞,唉……我的女儿找不着,也就算了。世上不能没有果仙啊,她是天底下老百姓的命根子呀。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找回来。我要捉住了这些贼人,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为果仙报仇雪恨。想到这里,立即传令,连夜拔营起寨,搬兵回营。
第二天,山上娄罗看到山下营盘不知去向,急急忙忙报告大王,大王得到消息,也很纳闷,不知对方为何走得这样急。来势凶凶,大有踏平黑风山之势,却一下转危为安了。
张龙也和柳老一样,心里装着谜团,不得其解。又一想,不可能吧,为了搭救女儿,替女儿报仇雪恨,不惜一切,向官府借了这么的兵马,说不打就不打了?这里一定有问题。不行,还得派人,再去侦探一下,到底何为。
柳小姐是怎样安全回家的呢?
那天夜晚,何相让放火烧毁了自己饭铺,看看火势凶猛,这才放心回头追赶车辆。等村里人知道了,再去救火,已化为灰烬。大家看了都很伤心,叹息道,“这么好的一家人,咋一个晚上说没就没了呢。这是哪家狠毒的东西干了丧尽天良的事,缺了八辈子的德。大家悲愤欲绝,心想,再也没有这样的好邻居了。
何相让追上了车子,快马加鞭,急急行驶。柳小姐问道:“大嫂,咱奔向何方?”
“我也不知奔到啥地方,先离开险地,到了安全地方在作商议。”
“大嫂,我虽不是此地人,倒有一个好去处,不知大嫂愿意否。”
“你咋不是此地人,有啥好去处,说来听听。”
“我是冀州人,离城东十五里,有一个柳家屯。那里瘟疫十分猖獗,好多人没法医治都相继病死。白凤落果仙扒港寨有一名神医叫果仙,白郎是她的夫君。白郎在果仙的指导下,学了一身的好医术,为天下人医病,有手到病除的本领。像我得的这样的病,要在家里,我和母亲早离开人世了。没想到,到了那里,两个多月,我和母亲痊愈了。
“白老夫人,果仙妹妹,白郎哥哥和许老伯父一家盛情挽留,多住几日。这些日子,我认识了好多人,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白老夫人收我和许赛花为干女儿。许赛花就是赫赫有名的许世清—许老的千金。不曾想,出了这样的事。今天,你和相让哥为了一女子毁了自己的家,不知何时才能报答!”说着痛哭起来。
“柳小姐不要伤心,咱们都是哭命人。我也被人所救,方有今日啊!我家相公和老公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们爷俩,我也不在人世了。”
柳小姐有同病相怜之感,“大嫂,你和相让哥……怎么……他们咋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唉,一言难尽啊!”白彩莲把自己的身世向柳小姐讲了一遍。
柳小姐唉声叹气起来,“唉,真没想到,你也有一段死而复生的遭遇啊,咱们都是一棵藤上的苦瓜。何老伯父,相让哥真是好人哪。你真有福,摊了个这么好的丈夫,我真羡慕你。”
彩莲叹了一口气,连忙问道:“妹妹,你刚才说啥,你在白凤落果仙扒港寨白郎家看病。”
“是啊,可有名了,你不知道吗?”
“我听说过,有个叫果仙的姑娘,开了多年的药草铺,名叫‘仙草堂’,可没听说叫白郎的会看病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白郎是果仙的夫君,以前以打柴为生,后来在北山里结识了果仙。果仙从小精通医术,是她母亲传授的。过门后,开了个药店,俺那里的没有不知的。要不,父亲不远万里带着我和母亲来这里看病吗。”
“他家是不是有个老妈妈?按理说,现在也有六十多岁了。”
柳小姐很奇怪,心想,她咋知这么清楚,向前靠了靠,“大嫂,看来你对那儿不陌生啊,你是咋知道的?”
白彩莲抱着柳小姐雨点芭蕉痛哭起来,“柳小姐,你哪里知道,我就是白郎的亲姑姑啊。刚才,我和你说了一半。因为,我不想把话说得太多,现在不得不说了。”
“白老夫人是我的干妈,白郎、果仙是我的哥嫂。你是白郎的亲姑妈,咱是一家人,起先不知,错就错了吧,现在可不能再胡来了。”说着,柳翠云一头跪下,“姑姑在上,侄女为姑姑行礼了。”
白彩莲高兴得不得了,俯身搀起柳小姐,“乖孩子,快快请起,天许人愿,万万想不到,竟是一家人,咱安心地回家吧。”
白彩莲打开车门,“你快进来。”
相让不知何事,“啥事?”
“别问啥事,进来就知道了。”
相让来到了车子里,白彩莲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何相让。何相喜到眉梢,“真是喜从天降,真是喜从天降啊。哎呀,我的好孩子,这是天意吧。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使你脱离苦难,重见天日,你是个有福之人哪。”
白彩莲插上一句,“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拙嘴苯舌,说不上话来。对,对,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啊,你摊了个穷姑姑,穷姑父,没啥见面礼,等你姑姑到家再给你补上吧。”
“姑父,您已经给我见面礼了。您救了我的命,毁了自己的家。这个礼比天高,比地厚,是啥东西也买不来的,我要永远地珍藏起来,装在自己的心中,直到永世……”
白彩莲抱着柳小姐,“我的好孩子,你能如此,我足矣。”
相让来到外边,掉转马头,直奔白凤落果仙扒港寨疾驰而去。
要知怎的团聚,啥时剿灭山寨,捉拿贼首,替柳小姐报仇血恨。果仙姑娘是不是真的不见了,还是……到底咋回事,要知详情,请看下文分解。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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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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