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事情交代完毕,第二天,魏承恭来到了特勤大队。
估计陈大将昨天回来后就没少琢磨那些东西的用处,而且看起来很是琢磨出些名堂来——虽然这些名堂不一定对。
“顾问同志,听说那些东西都是你带来的?”看到魏承恭过来,陈大将抛下训练中的部队,兴冲冲地迎了上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倒是没有,这鞋子穿着走长路舒服,这衣服更是耐磨(陈大将没能发现防刺服的真正作用——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想象的),只是,不够多啊。”陈大将有些纳闷,“我知道我们特勤大队是全军精选出来的,可是那些东西,友邻部队都没有的时候,我们就用上了,说实话,穿得心里不踏实啊。而且,就算在我们特勤大队里,也不够分的——所以现在都没有分下去。”
“鞋子走路舒服?衣服耐磨?”魏承恭有些纳闷了:“陈将军,你该不会是拿那身衣服鞋子当成训练服来用了吧?”
“难道不是?”
魏承恭无语:“陈将军,鞋子就算了,那衣服可是地道的作战用品——我估计你还没完全搞明白昨天给你们那些东西的用途,这样吧,您把那些东西拿一套出来。”
说着话虚荣心作祟,“要不,您把战士们集结起来一下,大家必须要知道自己都装备了什么,临战的时候,才能把这些东西的用处发挥出来。”
接下来,就是魏承恭的装备展示秀了。
“同志们……”
昨天见到特勤大队的时候魏承恭主要是跟陈大将对话,还没有发觉,等到今天正式面对这支部队的时候,魏承恭就发现不对了。特勤大队是全军精选出来的战士组成,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哪一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这样的人平时要找一个都难,现在一下子出来三百多,而且是齐刷刷,严整整地排成队列,那一股肃杀之气不说直冲霄汉,起码像魏承恭这样和平时代出来的人是受不了的。
于是魏承恭在说了三个字以后,就紧张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恍惚间有些理解30多年后,尼克松阅兵时候为什么会心情异常了,同时心里也自我解嘲——人家世界第一大国的总统都受不了,何况自己这样一个小年轻儿?
看魏承恭好像有些不习惯,陈大将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不过很快就隐去了,上前两步:“全体都有,坐下!”
魏承恭嘘了一口气。部队席地而坐之后,杀气就没有那么重了。而且他也是上过讲台,还跟主席总理这些人面对面对话过的人,心理素质虽然比不了尼克松,比一般人还是要强得多。镇定了一下情绪,吞了两口口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就缓解了不少。
“今天我是来给大家讲一些你们昨天领到的新装备,顺便给大家上一堂前沿科技课。”说着话,魏承恭走到一个战士面前,“能借你的刺刀用一下吗?”
这个战士看了看陈大将,大将点头同意,战士这才抽出自己的刺刀,交到了魏承恭手里。
拿着枪刺,魏承恭来到训练场边上,这里早已摆好了几张桌子,桌子上一溜排好了十件放刺服。魏承恭看着大家笑了笑,忽然出手,狠狠一刀扎向衣服。
“咚”的一声响,整个桌子都抖了起来,桌子上放的其他小零碎也跳了一下,显示魏承恭用力之大。魏承恭绝不稍停,提刀,扎向第二件衣服,第三件,第四件……
看到顾问同志忽然发疯,战士们暗叫可惜。衣服再结实也是衣服,不是钢丝,像这样胡来,岂不是把好好的衣服都扎坏了?退一步来说,如果衣服真是钢丝做的,那刺刀岂不是要被硌坏了?
陈大将在一边看得若有所思,难道,这些衣服……
“好了,请几位同志上来检查!”魏承恭看看陈大将,“干脆,大家都上来检查一下吧。”说着话,退开两步。
刚一说完,陈大将大步流星跑了上来,逐次检查了十件衣服,又检查了衣服下的桌子……
“这,这衣服……刀枪不入?”现在陈大将说起话来,就像刚才的魏承恭一样,口干舌燥。
“所以,这不是训练用品,这是作战用品。”魏承恭笑笑,心里一阵得意——让你用杀气来吓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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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头痛,睡了一天——看我另一本书的朋友都知道,这是地效的老毛病了,地效也没办法
另外,今天看《历史参照系》(一直关注人家是怎么写西安事变的),看到人家推荐墨教主《千本樱》,一时好奇去看了一下……跪了,五体投地了……r……没看过的赶紧)
详细介绍了防刺服后,魏承恭拿起夜视镜,陈大将一下子来了兴趣,这一次带来的东西,这玩意儿是看起来最高级的,但是他拿着鼓捣了好久,也看不出来这种古怪的望远镜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要在夜里才能用……”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大家都知道猫吧?”
众人面面相觑,猫大家当然都是见过的。
“猫能在夜里抓老鼠,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它有一双能在夜里,在我们人都看不见东西的情况下,仍然能看清楚东西的眼睛。而这个……”说着话,一扬手里的夜视镜,“就是能让大家能够像猫一样,在夜里也能看见东西——现在当然无法展示给大家看。所以我这里只能把用法教给大家……”
虽然对于顾问同志说的,让大家生一双猫眼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跟刚刚展示的防刺服比起来,这东西就不那么让人意外了。有个战士还打趣:“穿上乌龟壳子,又要长一双夜猫眼子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还要插一双翅膀?我们的任务,是不是直飞南京城,活捉常凯申啊?”
因为这个战士的打趣,以后防刺服和夜视镜在根据地里,就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有了别名:乌龟衣服,夜猫子镜。
陈大将没有拦这个战士——其实他也有些纳闷:难道真的是要执行这样一举扭转乾坤的任务吗?
魏承恭笑笑,点点头:“实话说,要让人飞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下面的战士们立刻开了锅。
“不过,要让大家失望了,那些东西暂时还运不过来,所以常凯申也只好让他多逍遥几年了……”
这个战士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启发了魏承恭——也许,真的能想办法活捉常凯申也说不定呢。比如在二渡赤水,兵临贵阳的时候,派遣这支特种部队隐蔽快速行军,抢在孙度之前赶到贵阳,把那家伙一举拿下……
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些没影儿的事儿的时候。“同志们,我知道大家都是全军精选出来的尖子,一对一对抗白党一个营不在话下……现在我想问问大家,有了这些东西。大家觉得,能对抗多少白匪军?”
“顾问同志,纠正你一下,我们特勤大队一对一要对抗的,不是白军一个营,而是一个团。”又有一个刺头兵(某种意义上,全队都是刺头兵^-^)说话了,一边说一边还扬起拳头:“您带来的这些东西确实很好用,不过用处比较单一,比如那个乌龟衣服就只有白刃战的时候才有用。夜猫子镜也只有在晚上用——如果那东西真像您说的那样好的话。”
这战士说话很有条理啊,这在半文盲居多的红军中(虽然根据地在教育上下了大力气,但毕竟底子太差,条件也太差,红军还远远说不上脱盲)可是非常少见的。陈大将立刻就注意到了,手一指:“你,起立,报名。”
魏承恭还以为陈大将要处罚他,正想要劝阻,就看那战士“刷”地一下站了起来:“中国工农红军军委直属特勤大队二中队二小队战士崔小二,向队长报到,请指示。”
“崔小二?”
陈大将点点头,把这个名字和番号记了下来——倒也好记,三个二么。
“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吗?”魏承恭好奇了:就算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二”有了奇怪的含义,也不应该叫“小二”这个名字啊。
“报告顾问同志。”崔小二敬礼:“我本来叫‘崔少二’。我生那年,我爹借了地主韩老三一百斤苞米给我妈坐月子,结果一百斤粮食扛到家里头,发现少了二十斤。”
说到这里,崔小二哭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我爹去韩老三家讲理,结果韩老三他不承认不说,还放狗把我爹给咬了,我爹回来不久就发了狗疯。我二叔气不过,转天把那条狗给打死了,结果韩老三逼着我二叔给他家的狗买棺材披麻戴孝出殡。我二叔不服,到县里打官司,县太爷偏着韩老三家,不单让我二叔披麻戴孝不说,还要把我家的六分地拿出来做狗坟地……”
他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又抹了把眼泪,擤了一把鼻涕,这才又接续道:“我二叔性子大,受不了这个气,跑了。韩老三就逼着我娘给他家的狗出殡,可怜我娘那个时候还在坐月子啊……为了让我记住这个事,我娘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后来叫着叫着,就叫成‘崔小二’了。”
魏承恭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听到这些事,他拼命咬住下唇,这才没有哭出声来。
“等到后来红军打过来了,抄地主家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杆秤做了假。他那个秤砣是空心的。他在收租子的时候,把秤砣灌上铜砂,一百斤就要多出来二十斤;他往外借粮食的时候,把秤砣倒空了,一百斤就少了二十斤。这一进一出,就是四十斤的分量。邻居二大伯气得,当时就把那杆秤给撅了。”
场面一时有些静,只有崔少二低低的哭泣声。良久,陈大将缓缓走上前来,沉声道:“同志们,崔少二同志的遭遇,在我们这个队伍里,绝对不是个别的现象,我相信,这样的血泪史,我们这支部队里,人人都有。一条狗容易杀,一杆秤容易撅,一个地主也容易打倒;可是,杀了一条狗,地主可以再养十条,撅了一杆秤,地主可以再做十杆,打倒一个地主,全中国还有千千万万这样的地主。他们还是会继续欺压我们劳苦大众,这样的事情,还是会不断上演。”HTtρs://Μ.Ъīqiκυ.ΠEt
停顿了一下,陈大将高声道:“所以,想要让我们的子孙后代都不再过这样的生活,不再有‘崔少二’这样的名字,我们就必须把整个地主阶级都打倒。这很难,非常难,地主们不单有钱、有权,还有枪,有帝国主义的支持。同志们,告诉我,你们有信心打倒所有的地主,推翻旧中国,打倒旧世界吗?”
“有!!!”震天动地的齐声大吼。
“为什么有信心?”陈大将又问道。
这个问题,就没几个战士能答出来了。
而陈大将也没有指望战士们能答上来,他自己给出了答案:“没错,我们有信心。地主们有钱有权有枪,还有帝国主义的支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很困难的原因——但是,我们必将获得最后的胜利,因为,我们有地主们没有的东西,我们有全国老百姓的支持,我们有全天下劳苦大众的支持。”
可能是觉得光是这样说教有些干瘪,没有说服力,陈大将站到了战士们中间:“我们中国就像是一间破破烂烂的老房子,早就该拆了,然后建一间新的,更好的房子。可是这间房子是地主老财们的,他们不愿意把这间房子拆掉。老百姓们呢?就像是干柴禾,已经堆满了这间老房子,而地主们呢,他们做的这些事,就是在给这些柴禾上面浇油。我们马列党,我们红军就像是火种,一旦落在这些干柴禾中间,就必然会引发冲天的大火,把这间地主老财们的破房子烧得干干净净,之后,我们会在这片土地上建设一个更好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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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恭本来是想要借展示装备的机会,给战士们灌输一点现代科技知识的,没想到就在即将引入课程的时候,被一个战士的名字引到了沟里,好好的一节“自然”课,变成了“思想品德”,对此,魏承恭也只能无奈。
这个年代,这样的教育素材太多了。魏承恭意识到,或许,自己以后的授课都不会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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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乌龟衣服和夜猫子镜,剩下的东西就没什么好讲了。而且魏承恭拿起压缩干粮这东西之后,忽然感到有点犯难——在很长时间里,红军战士们都处于饱一餐饿一餐的境地,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随身的装备中有食物,这些东西会不会被当成零食在平常的生活训练中就被吃掉,然后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没得吃了?
倒不是说不相信红军战士们的纪律性,关键是这是在特种部队,这支部队的训练量要超出一般的战士们……想到这里,魏承恭忽然有些警醒。
对啊,这是特种部队,如果不保证他们的营养供给,而又展开大运动量的训练的话,那无异于是在让战士们透支生命——那是在谋杀。
于是魏承恭把手里的干粮又缓缓放下了。转向陈大将:“陈将军,接下来这些东西,恐怕我只能单独跟你说明了。”
“高良!”
“到!”
“今天的训练,由你负责,这里的东西,也由你(本来想要说由你分配的,后来想了想,又改口了)……先收起来。”
“是!”
随后,陈大将便拿上了两三件样品跟顾问同志去到了队部。很快,陈大将军搞清楚了这些东西的来历,然后就做出了合适的决定:所有的物品,包括那双看起来很结实,很洋气的靴子,都作为作战物资保存。所谓作战物资,那就是说,在不作战的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用的。
此外,陈大将还把三角巾等物都搜了出来,命令战士们送到医院去。
“这东西不该送给我们,战场救护什么的,确实很重要,但是对于我们红军来说,考虑这个还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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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和特种部队两边的事情搞定,接下来,就轮到兵工厂了。
其实兵工厂的事情,魏承恭完全不懂,即使是提供了无后坐力炮构图,他对于这种炮,依然是一无所知。
他本就不是学工业的,更别说军工了。
之所以会叫他,是因为那台平板——自从前天晚上之后,这东西就一直都在刘帅那里。除了在上面仔细寻找无后坐力炮的资料之外,刘帅还在复原里面的地图。
不用说,操纵得非常笨拙,这才想要找“大专家”帮助。
“这种炮结构很简单,说得不客气点,这个炮筒子无非是为飞行出去的炮弹提供一个较为稳定可靠的弹道而已,随便拿根钢管子都行——当然,要无缝钢管。参谋长你这次带来的那种钢管就很好,非常好。”魏承恭跑过去的时候,老吴也在,正在跟刘帅研究:“真正麻烦的是炮弹。我们没有钻床,这种多孔的发射药筒只能是靠着锉刀和扯钻来做,实在是很难做出来——这还幸好是我们自己生产的铁壳不够硬(红军在距瑞金30多公里的长汀县有一个濯田炼铁厂,日产量约3000斤),要不然做起来更麻烦。按现有的‘生产能力’,我们一个星期做不了多少,慢也就算了,关键是对工具的消耗也非常大,我觉得,价值恐怕不大。”
“这样啊……”刘帅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那么现在做出样品来了吗?”
“做出两个来了。”
“这么慢?”
“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要不是有了电灯(兵工厂不许见明火,所谓有了电灯云云,无非是分配到了几部台灯而已),夜里也能开工,否则时间还得往后推。”
魏承恭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看到他进来,刘帅急忙起身:“顾问同志,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量无后坐力炮的事。”
除了刘帅,屋子里还坐了一个人,这应该就是官田兵工厂的负责人吴汉杰了。
吴汉杰看看魏承恭(魏承恭的来历没有通知到他这一级),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顾问——不过既然是刘帅让他来开这个小会,估计跟军工相关,而这个小同志看起来是个大学生的样子。吴汉杰心里顿时就高兴起来:自己手下大约会多一个可用之材了。
“炮弹弹壳的问题是我思虑不周,等我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们定制一批弹体——不过我担心,我们有合适的发射药吗?那个东西我可买不到。”
“你就是能买到,我们也不会让你买的。爆炸物这个东西,还是越少接触越好,再说,这是个消耗品,就凭你一个月两吨的运输量,还不够一场仗用的。”刘帅笑笑,“倒是这种炮弹发射药筒……”
说着话,点开平板上的电脑示意图,指着其中一种无后坐力炮弹说道:“……不妨带一点。这东西看起来可以做成跟弹头分离的。”
“您是说,想要把这个发射药筒循环使用?”
刘帅点点头:“至于你刚才说的发射药的问题,只能用黑火药了。性能肯定会大打折扣,具体会折扣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实际情况了——如果威力不够理想,就只能加长药筒,加大装药量,或者,把原装炮弹的装药转移过来使用。”
魏承恭点点头,说到这里,这才想起来,问道:“刘帅,您叫我来做什么?”
“啊,是这样,这个什么平板电脑……”
(今天就到这里了,肯定不够2000,不过到这里为止,长征前的根据地实在已经没什么好写的了。换句话说,接下来时间会快进。
另外,今天查了一下万年历,这才发现,两天之前是地效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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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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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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