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儿见他模样丑恶,心有怯意又复厌恶,不禁喊道:“我的娘耶,哪里冒出一头好大丑物!”转身跑回李元霸身边,躲在他身后,捂口道:“师哥,你快替我打发了这丑东西,不然我才吃的酒菜全要吐出来啦。”
李元霸却不答话,坐在桌边,自拿酒壶倒酒,对“憨面白虎”视若不见,哈哈一笑,道:“小师妹,你别忙着要走,你不是答应陪我喝几杯么?我还没喝够,菜也没吃几口,怎么就要走人呢?何况你没结帐便走,难道想赖账跑人么?”
王蝉儿见他有恃无恐,忽记起上次他也是喝了酒,武功便陡然大增,自己对这几个凶神恶煞似的江湖怪客不知底细,心有忌惮,一时又脱不了身,事到如今,只好看他如何应付了。当即盈盈一笑,道:
“好,你今日有兴致喝酒,小妹我便奉陪到底罢。”说着也坐了下来,手拿筷子夹菜,吃了几口,却不去拿酒。
李元霸满身酒气,将一碗酒推到王蝉儿面前,道:“小师妹,咱们再干一碗如何?”
王蝉儿只得拿起酒碗,却不肯再喝,不住打眼色给他。李元霸醉眼朦胧,笑嘻嘻道:“小师妹,你不喝酒,光对我挤眉弄眼的做甚?”
“呸,谁又对你挤眉弄眼啦,你很美么。”王蝉儿见他信口开河,似醉非醉,脸上一红,咬牙道:“喝就喝,谁怕谁呢。”说着拿起酒碗,仰脖灌下,竟是一口而干。
李元霸哈哈一笑,伸出一个大拇指,赞道:“好,够爽快!我喜欢。”
王蝉儿见他全不将眼前之危当回事,肚里有气,狠狠瞪他一眼,气道:“哼,我喝我的,你喜不喜欢又碍人家什么事?我自己高兴,自己喝酒,可与你无关。”
李元霸点头道:“是,小师妹说的对,却是我说错了。我知你心里只喜欢大师兄……”话没说完,只听王蝉儿双目圆睁,对他怒目而视,大声道:“臭小子,你说甚呢,你、你再胡说,瞧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李元霸洋洋自得,颇显醉态,笑道:“嘿嘿,让我说中了不是。不过,师哥我今日喝多了,可是我虽醉了,你、你想撕烂我的嘴,也没那么容易。”
王蝉儿轻哼一声,笑道:“我偏要撕你的臭嘴……”伸出双手,作势要抓他嘴巴,李元霸嘻嘻一笑,早将脸躲开。王蝉儿见他反应甚快,便知他假醉装糊涂,她和李元霸笑骂,眼睛却不住去瞟向身周左右,观察动静。
恰在这时,“憨面白虎”姚仁甫大刺刺的走过来,手指王蝉儿,大声道:
“小姑娘,听说你身上藏有一部好书儿,快乖乖的拿出我瞧瞧,不然,姚四爷我可先撕破你的衣裳了,哈哈。”
王蝉儿见姚仁甫过来,早慌了神,硬着头皮,忽地一拍桌子,喝道:“大胆无礼!哪里来的怪物,竟敢打扰本姑娘喝酒……”左手一指李元霸,右手一指姚仁甫,意气风发道:“你身为师哥,还不替我教训一下这没教养的傻大个儿!”
李元霸笑道:“嘿,岂用我动手。”将衣袖一挥,只见一条细小黑影一蹿而出,飞上了姚仁甫的衣领。姚仁甫还未反应过来,顿时失声大叫,手中斧头脱手而落,双手不住往自己身上乱抓乱摸。
原来冰蛇从李元霸袖中出来,已钻入姚仁甫衣里上下乱蹿,冰蛇所经之处,姚仁甫身上皮肉便如火灼一般疼痛,禁不住上下乱跳,狂躁不安,一副惊恐万状、失魂落魄的样子,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王蝉儿见他如此,忍不住哈哈大笑,口中喝道:“冰儿,快将这坏人眼睛刺瞎了。”话音未落,只见冰蛇从姚仁甫的衣领口猛蹿出来,疾如闪电,一道火气射向姚仁甫眼睛。他不及反应,眼睛已然如被针刺,紧捂自己右眼,失声喊道:“妈呀,什么邪门东西,刺瞎老子眼睛啦。”惊跳起来,足有三尺来高,身子左右晃动,摇摇欲倒。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如飞而来,口中喊道:“老四,站着别动,我来收拾这妖蛇!”却是“中原四煞”中的老二赵延文,江湖外号叫作“滚地火龙”。我*看书斋他手执一把短刀,赤如红血,直刺姚仁甫鼻子,原来冰蛇正盘伏在姚仁甫鼻梁之上。
冰蛇见红刀刺来,一跃而起,反扑向赵延文,欲噬其手。赵延文想不到这小蛇精如此凶悍,也是他见机得快,眼看冰蛇反噬而来,刺出的短刀只好硬生生的半道缩回,身子却收势不住,只好往旁边地上打了一个滚,真如滚龙一般,连翻几下,才起身站定。赵延文一击不中,反而险些遭噬,不禁茫然失措,退去一边,心下骇然,红脸骤然变成酱紫色。
冰蛇早已钻入李元霸的衣袖中,王蝉儿见冰儿竟视李元霸如主人,心中气恼,喝道:“冰儿,你居然喜新厌旧,不理我了么?快给我滚出来。”
李元霸哈哈一笑,道:“小师妹,你凶巴巴的,便是雷公雷母也怕你三分,何况冰儿呢。”
王蝉儿咬牙道:“哼,我怎的凶了,我生来便温柔无比,要看对谁,我.......”话未说完,身后闪过一道黑影,一条黑钩直取她后脑,竟是来钩她衣领。
说时迟,那时快,李元霸一把将她拉过来,玄竹杖早已斜斜挥出,直指来袭者的腋下。偷袭者原来是“中原四煞”中的老三,江湖外号“索命如财”的朱六福。他本来突然袭击,以“索命铁钩”钩去王蝉儿,却不料想李元霸一根竹杖,从一个他万想不到的地方冒来,眼前一花,便如见毒蛇一般,自己若再进得三寸,身上大**必被他击中封死,慌忙收住来势,倒纵而起,空中翻了一个斤斗,才躲过这如魔如魅的竹杖。
朱六福早吓出一身冷汗,回过头来,再看李元霸手中,不过一条紫黑色的竹杖而已。他似看怪物式的看着李元霸,心中惊恐之极,他哪里知道这是李元霸使出的玄竹杖法三大绝招之一“黑蛇出洞”,失声问道:“小子,你是谁,使的什么妖魔杖法?”
李元霸哈哈一笑,道:“教你见识一下玄竹杖法的高招!是魔是神,皆由心生。你这黑炭头,使出这下三滥的偷袭手段,算什么好汉?你们几个大男人,三番几次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却是何道理?”
王蝉儿躲在李元霸身后,见他轻描淡写,出手一招便将这个使索命钩的黑面凶神制住,心中暗喜:“原来这臭小子喝了酒,使出的杖法便厉害之极。”忍不住嘻嘻一笑,在李元霸耳边说道:“喂,刚才你使得这招叫什么?”
李元霸正要回答,只听一直在侧冷眼旁观、安坐不动的青面人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几个都退下罢,让老夫来会会这位少年英雄。”话音未落,身形微动,转眼来至倒地不起的姚仁甫跟前,伸手在姚仁甫脸上点了几下,姚仁甫顿时醒转过来。
青面人回头对赵延文和朱六福道:“快来扶老四过一边救治。”缓缓转过身来,面对李元霸,负手而立,却是“中原四煞”的老大,江湖外号“九爪青龙”的凌九霄。
只见凌九霄令冷冷扫了李元霸一眼,问道:“邵拐子是你什么人?”
李元霸见他从容淡定,不动声色,俨然一代宗师的气度,心下不禁一凛。忽听他有此一问,便知他已看出自己来路,当即笑道:“你们又是何人?我何必要告诉你?”
“哈哈,凌某听说邵拐子近来新创了一套什么三玄杖法,看来已传给了你这小子,今日我倒想看看你究竟得了邵拐子多少真传.......”
王蝉儿早见凌九霄面罩青光,料知其武功远在前面三人之上,站在李元霸身后,手扯他衣袖,轻声道:“喂,师哥,我想起来啦,他们是中原四煞。你可小心点儿,我听爹爹说过,这青面绿头的老家伙武功十分了得,似比黑木剑客还要厉害……”
其实,李元霸心里一直都在打鼓,他见这四人一上得酒楼,便坐在一边窥视。每人脸色不一,形容古怪,却不知什么来头,这时听王蝉儿说出他们来历,才恍然大悟。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对凌九霄拱手道:
“在下李元霸,有眼不识尊面,原来是中原四煞到了。来、来,相约不如偶遇,小师妹既请我喝酒,如今我便作个顺水人情,也请各位来喝上几碗如何?小二的,快上酒来。”左右张望,却哪里还有小二的影子,连酒楼上的食客见有人相斗,全都早早躲开去了。
他浑然不觉,回头对王蝉儿眨眨眼,笑道:“小师妹,我瞧这几位凶神恶煞却是冲着你来的,人家不请自来,我们也不好拒之门外不是?请客喝酒的话,我先替你说了。只是话说在前头,今日酒菜可是你付帐哦,嘻嘻。”
王蝉儿轻哼一声,却不答他,心里骂道:“臭小子,现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她自从白牛溪出来,一路被人追杀,遇到不少江湖豪客高手,但从未见像“中原四煞”这样凶恶丑怪之人,起初以为凶多吉少,可是方才见李元霸只在一招之内,便将那个红脸矮子“滚地火龙”逼退,才确信他喝了酒后,武功大进,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下稍安,可是见他如此举重若轻,又不禁七上八下。
凌九霄鼻孔出气,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多谢李少侠盛意邀请,只是酒却不必喝了。看来你也是邵拐子的高徒,使出的杖法果然高明,老夫当日也曾与邵拐子有过一面之缘,可惜未能领教他的功夫。听说邵拐子已死,玄竹杖法只能从你手中见识一下了……”李元霸听他左一句邵拐子,右一句邵拐子,对自己的师傅全无半点敬意,心下未免有气,微微冷笑。
不等李元霸回答,王蝉儿在旁忍不住开口斥道:“喂,你这什么九只爪的青龙怪兽,你还想怎么见识玄竹杖法,刚才我师哥不是略施几招,便将你几个兄弟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了么?我师哥身怀武林中人人仰慕的玄竹杖法和白羽扇法两大绝技,你再来比划也是一样的下场,今日本来我和师哥要在这里好好喝酒,你们这几个凶神恶煞却来扰了我们的酒兴,真是讨厌!师哥,我们懒得理他们,我们换个地方再喝酒去罢。”说着,拉起李元霸便要离去。
“白面憨虎”姚仁甫本来晕倒在地,经凌九霄出手点**,才悠悠醒转过来。他被赵延文和朱六福拖去一边施治一番后,才全醒过来,自知一只眼睛已经废了,心中怨恨,只是见老大凌九霄已经出头,自己不敢插嘴,一直坐在一边咬牙切齿,早按耐不住。这时听见王蝉儿出言讽刺,顿时跳将起来,哇哇大叫:“姓王的小妖女,你的妖蛇毒瞎了我眼睛,还我眼来!”说着,一跃而起,如一头疯牛一般,扑向王蝉儿。
姚仁甫不愧为江湖有名的“傻大”,一向行事鲁莽。此刻他不知深浅,凭了一股怨气冲上来想手裂王蝉儿解恨。也原该他眼劫难逃,李元霸早见他扑向王蝉儿,拉过王蝉儿,侧身一避,轻斥一声,将衣袖一挥,袖中冰蛇又一蹿而出,快如闪电,直刺姚仁甫的另一只眼睛。
凌九霄看得分明,喊道:“老四快闪开!”话音未落,只见姚仁甫冲过去,李王二人早闪过一边,他整个人扑在酒桌之上,桌子顿时散了架,酒菜洒满一地。紧接着一声惨叫,他的眼睛又遭了冰蛇之毒,双手紧捂眼睛,血水四溅,闷哼几声,身子一晃,又复倒地。
王蝉儿见了,忍不住拍手笑了。笑犹未止,只见凌九霄已出手,立掌击向冰蛇,疾如风雷。
李、王二人蓦感一阵强劲之力袭来,两人都被劲风逼得退开几步。冰蛇正欲返身钻回李元霸衣袖,凌九霄发出的掌力已至,,不及躲避,竟被击中,顿时坠落在地。王蝉儿见了,失声喊道:“冰儿……”她见冰蛇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挣扎不起,似已昏死过去,想冲过去救护,李元霸却拉住了她。
“滚地火龙”赵延文见势飞身过去,趁机挥刀,要将冰蛇砍成两截。李元霸见冰蛇有难,早将玄竹杖中火龟儿放出,火龟儿在竹杖里早已异动,一出杖中,见冰蛇横伏在地,四足一蹬,竟一跃而起,跳向冰蛇。赵延文的短刀正要砍下,火龟儿抢先一步,张嘴将冰蛇叼起,迅即往桌底钻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李元霸见龟蛇隐去,低声对王蝉儿道:“小师妹,随我来!”说着一跃而起,使出一招“洒扫门庭”,攻向赵延文和朱六福,不等招式用老,又使“海底藏针”一招。赵朱二煞哪里见过如此刁钻杖法,原来李元霸喝酒之后,使出的杖法便显出玄竹杖法的神韵,似醉剑,又似醉棍,神出鬼没,令人眼花缭乱。饶是赵朱二人成名已久,半点奈何不得,见他杖来,便如见无数条黑色毒蛇一般扑向自己,顿时手忙脚乱,连连倒纵开去,唯恐避之不及。
李元霸意本在凌九霄,他两招之内将赵朱二煞逼退,却不回身,将玄竹杖往后斜斜挥出,使出一招“风回路转”,直取凌九霄。
凌九霄见他杖法果然高明之极,口中赞道:“好杖法!”却毫不退却,迎杖而上,施出“龙爪手”。
他早看出李元霸仗的是杖法刁钻,花样百出,内力却大欠火候。因此一出手,便将内功运起,一招一式都稳如泰山,不为他的杖法所惑。
李元霸知凌九霄绝非赵朱二煞如此容易打发,见他运起内功,虽早已料到,心下也不免吃惊。可是他生性倔强,不甘示弱,斗志昂扬,当即默念“三玄心法”,使出浑身解数,与凌九霄斗了起来。
王蝉儿退在一边,见凌九霄老成持重,掌风凌厉、狠辣,不禁为李元霸担忧,后见李元霸气势不减,使出的杖法逾见神妙,五六十回合下来,凌九霄居然讨不了好去,心下略定。
李元霸毕竟功力不够,只凭了一股斗志,使出的杖法全以拼命架势,不知自己已显入魔之征。凌九霄老于江湖,早看出名堂,心中暗暗冷笑:“小子,看你嚣张到几时!待我以内力催逼助长你的魔性,令你如癫似狂,如此下去,不出两个时辰必狂性大发,入魔而死。”心中计定,手下不断催动内力,步步紧逼,不令李元霸稍有喘息之机。
一百多个回合下来,李元霸却与凌九霄打了一个平手,心中自负,却哪里想到自己实已处于异常险恶之境。玄竹杖法仅有十三式,一式两招,变化开去,却有无穷招数,全靠随机应变,临时发挥。他内力不够,以心御气,以意运招,全以心力来支撑,求胜心切,使出的杖法逾加古怪刁钻,不知不觉心念已辟入邪魔之境。凌九霄心怀叵测,故意与他缠斗,并未过分逼迫,两个已斗了一个多时辰,李元霸两眼发红,加之有酒在身,神志已然着魔,似有无穷之力,愈战愈勇,凌九霄也不禁大感吃力。
王蝉儿旁观者清,见李元霸和凌九霄缠斗,一时难见分晓。凌九霄俨然以逸待劳,虽占不到上风,却也不见败象。她见李元霸杖法古怪,如魔如狂,神色大异,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妥,可是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心中暗自着急,忍不住喊道:“元霸,你不要和这个青面老怪斗了,快停下来……”
李元霸早已斗红了眼,全然听不见旁人声音。实则他悟性极高,与凌九霄斗到一个时辰之时,猛然想起恩师牧道人说过,玄竹杖法已有入魔之兆,要自己小心。自己本来功力不够,竟能与当今武林顶尖高手凌九霄打成平手,实已反常,窃喜之际,又隐觉不妙。可是一旦进入着魔之境,却不是想出便出的,身心仿佛被一股魔力所笼罩,身不由己,只将玄竹杖法尽数施展开来,完全沉迷在杖法之中,非力竭而不止。而就在此时天空一道惊雷劈下,无奈,此时的李元霸已入魔,早已失去常性,李元霸妄图力劈天雷不成,却直接被天雷劈的灵魂与**相离。
“我在哪里,我难道没死?”李元霸在黑暗的空间里说道。四周不断刮来的风一道道的撕扯着李元霸的灵魂。随着自己的灵魂之力越来越弱,李元霸明白自己不能再呆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了,下定决心之后李元霸用出了平生所学的武功所聚合而成的终极杀招“天雷破”(这一招可正是李元霸在最后时刻力敌天雷而不死得以保住自己灵魂的终极杀招).就在这一刹那时间凝固了,空间也渐渐的破碎了。趁着空间破裂的那一霎那李元霸冲了出去。在这一刻,李元霸所到的地方正进行的一件关系到他人生的一件大事。
在美国的休斯顿的丰田中心,作为炎黄子孙的姚铭又一次的倒在了季候赛的第一轮,倒在了由杰里斯隆所带领的犹他爵士队的脚下。此刻的姚铭心里充满了强烈的不甘与愤怒,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啊``````,此刻的姚铭的心早已被不甘给占满了。而在这同一时刻身处中国大陆的李元霸感受到了一种同名相连的气息,那股气息极其的强烈,而且自己也能感觉的出来那股气息中充满的强烈的不甘。因为现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非常的不甘呢。随着自己感应到的气息越来越强烈,自己的身体,哦,不对,应该是灵魂也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当李元霸来到姚铭身边时,他的心现在早已被一种叫“同血同缘,同命相连”的感觉给俘虏了。想当初自己划破空间来到这里时便从没感受到如类似亲情的情感。盯着姚铭看了许久,终于决定了,与其自己的灵魂渐渐消散,还不如自己用自己最后的一点灵魂之力附身于我的“兄弟”身上让我们两个人和二为一,李元霸越想觉的自己的主意很有道理,于是李元霸的灵魂渐渐的飞向了姚铭·······。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和我怎么会在这?这里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位大哥哥,你别害怕,我叫李元霸,这里是你的灵魂空间,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大哥哥,现在我的灵魂之力越来越弱了,不能和你多讲了。”说完这句话。李元霸就急速的向姚铭的灵魂飞去。还没等姚铭反应过来。就往姚铭的灵魂撞了过去,也许是一霎那,也许是很久。如果现在姚铭的身边如果有个人的话,那么他绝对会惊讶的嘴巴能吃了地球。因为姚铭此时的身体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在过了许久之后,姚铭睁开了双眼,此时姚铭的双眼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阵阵精光从双眼射出来。
“啊”,姚铭大叫了一声。那一声透露着兴奋,透露着霸气,更透露着一股只属于强者的气息。“元霸,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决不会丢了你隋唐第一武将的荣誉”。现在的姚铭已经将自己的性格与李元霸的性格融合在了一起,随之而融合的还有力量与记忆。姚铭现在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有多么的变态,他相信现在只要他愿意这个世界上将再也不会有人能在身体素质方面胜过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有元霸的超强武艺呢。“呵呵”霸气中透露着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随着姚铭的这一笑声,最后一道灵魂碎片也与姚铭融合在了一起。此刻的姚铭就是李元霸,因为他具有着李元霸的武艺与身体素质,但同时此刻的李元霸也就是姚铭,因为现在控制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姚铭。wwω.ЪiqíΚù.ИěT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李元霸,李元霸就是我姚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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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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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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