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暗暗切齿自责时,那人终于轻轻地笑出了声,猥亵而轻浮,只听到他用戏弄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舒坦得不行了?别急,先让爷好好看看你的三寸金莲,再和你一道快活也不迟嘛……”
我竭力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猛然一怔,仿佛兜头泼下来一盆冷水般,霎那间大吃一惊,连身体上烫得感觉和**上的渴求也不那么明显了:听这声音,他不是……还没等我心中念出那个名字,几乎与此同时地,我的脚踝被那人一把捏住,只觉得他的手突然一个颤抖,然后立即如触电般地松开了。
“你不是汉人?!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中透露着内心极大的惊愕,根本没有注意我此时还被严严实实地堵着嘴巴,任凭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也回答不了半个字,我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他伸手过来,飞快地扯去了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我顿时从黑暗中解脱出来,然而却丝毫没有重见光明的狂喜,因为从这一刻起,我们彼此认出了对方。在巨大的惊愕下,两个人一时间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僵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
“嫂子?怎么会是你?”他此时的神情已经不能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了,应该说这个平时一贯脸皮极厚的家伙,突然遭遇如此尴尬,一副恨不得立刻地上裂开条缝钻进去躲避的模样。
我先是愣愣地和窘态毕现的多铎瞪视了一阵,然后喉咙里“呜呜”了几声,扭了扭头,提醒着惊魂未定的他赶快帮我嘴巴里的布团取出来。
很快,我又恢复了说话的权利,只觉得舌头硬,口齿不清:“还问为什么是我,我还要问你干吗要把我劫持到这里灌下迷药呢,怎么说你好……唉,快点帮我解开绳子!”
刚才耀武扬威,神气活现的“**大盗”此时完全没了任何神采,摆了个大乌龙的多铎就连说话的语句都连贯不起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嫂子,你别生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叫他们去绑另外一个女人的,谁能想到这些没用的狗奴才瞎了眼睛,居然把你给绑来了……”接着窘迫地背转过去。
如果说在前一刻我还感觉全身温热躁动的话,这一刻只觉得脸颊上如同火烧一般,窘得无地自容,想想方才这位小叔子对我一番上下其手,肆意抚摸之时,自己居然还显示出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这种厚颜无耻的反应也悉数落入了他的眼中,以后可怎么再好意思相见?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上身的衣服几乎剥落了大半,白皙胜雪的胸脯也敞露无余,此时别说是自知闯祸的多铎,就连我自己,也顿时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的念头。可又偏生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好徒然地闭上了双目。
感觉到一床被子覆盖上来,紧接着我的身体被翻转过去,手腕上顿时一松,接着绳索就一道道地解开来。还没等多铎帮我的脚踝上的绳索全部松开时,忽然间外屋的房门“咯楞”一声响了,我连忙睁开眼睛,多铎也是闻声一怔,随即反应神地一把将床帏的帘子拉了下来,将我遮了个严严实实。
还没等我在惶急间用被子蒙住头脸,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与此同时的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老十五,你果然在这儿啊!我刚才去你府上寻你不见,顺便一寻思也猜到你小子会往这边跑,这不,还真叫我逮着了!门口那几个奴才还支支吾吾神神秘秘地让我外面稍候呢,一猜你这就准没好事儿!”
我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这会儿倒好,刚刚认出来多铎,他哥哥阿济格就碰巧赶过来了,还直接了当地闯了进来。不过也难怪,他们兄弟三个平时亲密无间,大大咧咧习惯了,随便去谁府上都向来不用通报,跟进自己的家门没什么区别的。我只觉全身快要抖,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着:“多铎啊多铎,赶快把你哥哥引到别处去吧,可千万别被他瞧见了……”
只听到外面的多铎用尽量常态的声音应付着来得实在不是个时候的阿济格:“你还真是能耐,一下子就找到这里来了,我刚才还奇怪来着,有谁能这个时候闯进来……”
“呵呵,别人就算了,我会不知道吗?上次你不是在这个院子里也给我预备了两个挺水灵的小美人儿吗?我就琢磨着,你小子平时肯定没少来这里风流快活,经常换些鲜嫩的,还真会享福。老十五啊,你下次给哥哥再找几个来,最好能拉会唱的。”阿济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对了,差点把找你来为什么事儿都给忘了——咱们经常去的那家戏园子里最近新来了个戏班,专门唱昆曲儿的,好像今天下午这场就是你最爱听的[牡丹亭],好像还是叫什么‘皂罗衣’那一折,怎么样,跟我一道去听听吧!”ъΙQǐkU.йEτ
“十二哥你不是最不喜欢听昆曲吗?老说这种戏南蛮子味太浓听不懂,每次都打瞌睡吗?今天怎么就主动找我去听呢?莫非是口味变了?”多铎问道。…
“咳,我哪里是为了听戏啊,只不过听说那个扮杜丽娘的旦角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比以前你捧的那几个要俊俏水灵多了,所以才找你一道过去凑凑热闹,找找乐子不是?”
“还是改天吧,要不到时候我花点银子把那个角儿给包下来,要她站在咱们哥俩面前唱多好?干吗非要和那些士绅百姓们凑在一块儿看戏呢?多没意思!”多铎当然不想现在就这么被阿济格拉走,毕竟我就像块烫手的热山芋,就隐藏在他不远的地方,他现在只想先把阿济格给支走。
我躲在厚厚的被子里,正手忙脚乱地系着衣服上的扣子,一番忙活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大汗淋漓。此时药力又渐渐地侵袭上来,难受异常,禁不住呼吸急促,尽管我竭力地按捺着,但却仍然无法控制内心的躁动,不得不紧紧地抓着被角,艰难地等待着阿济格尽快离去。
谁知道越是紧张着急,就越是容易出麻烦,这时忽然听到外面的阿济格好奇地“咦?”了一声,接着脚步声朝炕这边接近,“我说你怎么推推闪闪的,原来这里屋确有名堂啊!你这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看你衣服齐整的,却把这帘子拉下来遮着,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一位小美人儿啊?让我见识见识,看看你这回的眼光怎么样!”
这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禁不住再次缩了缩身子,紧张地祈祷着:“千万别掀帘子,千万别……”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这方面的一点嗜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让我挂不挂得住脸啊?”多铎的声音里显然有点焦急,但是仍然用尽量轻松的语气阻拦着即将伸手掀开床帏的阿济格。
“呵呵呵……”阿济格的笑声中透着戏虐和嘲弄的成分:“怎么?我的十五弟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吗?连这个都经不起吓,你当我真的要去看啊?不过是逗逗你罢了,瞧你这脸色变的……算了,咱们出去说话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想必此时外面的多铎也必是如此,只听他笑道:“那好,咱哥俩就到前面屋子里去坐坐吧!”
在难言的煎熬中足足等候了快到一盏茶的工夫,外面的门终于响了。很快,床帏被掀了起来,多铎的声音显然轻松了许多:“嫂子,没事儿了,我把阿济格给打走了,这会谁也不会再来了。来,我帮你把脚上的绳子解开来吧!”
“我的两只手难道是摆设啊,早就给自己彻底松绑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接着踌躇了片刻,然后腆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对了,你这里有没有解药啊?”
“有,刚才我前脚送走了阿济格,后脚就去向那几个不长眼的奴才们要来了解药,顺带着狠狠地给他们一人踹了一脚,这会儿他们正在后园子里面跪着等我惩处呢!”多铎气咻咻地说道,接着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起一只瓷碗,送到我的跟前,“算了,暂时不说他们了,你赶快把这药喝了吧,幸好还有解药,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顾不得看此时多铎的一脸懊悔和尴尬,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将一整碗汤药全部下了肚,方才喘了口气。这药效倒是很快,过了一阵子,只觉得燥热感渐渐散去,头脑也清晰了很多,身体上异样的感觉也开始消退,我终于吁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
整理着凌乱的鬓,我心下不由得暗自庆幸,亏了这春药居然有方可解,如果真像某些传闻的那样,必须和异**合才能解去药效影响的话,那岂不是要……想到这里我越怨恨多铎惹出的这个麻烦,如果刚才床帏真的被阿济格一把掀开,认出藏在里面的人就是我的话,那该引起多大的风波?以他那个粗鲁火爆的脾气,看到这种“小叔盗嫂”的情形,不知道是将弟弟痛骂一顿呢?还是去告诉多尔衮?难以想象。
不光我想到这一点,估计旁边的多铎也尴尬万分地回想起了方才蒙在鼓里时对我这个嫂子上下其手,任意欺侮的情形,真是一张脸也没处搁了,他平时的伶牙俐齿和灵活机变也不知道是不是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颇为吃力地低声道:“嫂子,这事儿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只不过那个女人和你长得有点像,所以那几个奴才才会认错人了,害得我们差点……你放心,我呆会儿一定狠狠地惩处他们……”…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在观音庙里巧遇的那个和我穿一样衣服,相貌略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来了,于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三十多岁,是个汉人?我当时在庙里确实见到她来着,对了,她究竟是谁啊?值得你豫亲王费这么大力气,花这么多心思去打主意?”
多铎现在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垂着头不敢看我,不过回答倒也坦率:“那女人姓杨,是大学士范文程的夫人,他以前的原配故去多年了,这个是他后来又娶的填房。本来我也没见过她,只不过有一次偏巧路过范文程的府上,看到这个妇人出来,于是就一眼相中了,所以才……”
“所以才鬼鬼祟祟地派人把她绑来,还要蒙上眼睛,以免回去之后把你的相貌一说,你豫亲王这等卑鄙手段就会被众人耻笑?”
我心中一惊,原来如此,难怪那女人穿和我一样的料子,也许正是因为和多铎或者阿济格的福晋走得近乎,因而受到的馈赠罢了。
记得以前在史书上看到过多铎曾经谋夺范文程之妻,后来被闻讯后盛怒之下的多尔衮一顿训斥,狠狠处罚过的记载,想不到此事不但真的生了,而且还阴差阳错落在我的头上,却好歹帮多铎躲避过了一场严厉处罚的结果。想到这里,我不禁啼笑皆非。
多铎点了点头,“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知道不能公然去强索范文程的夫人,可是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心里的恶念,所以才准备了这个办法,唉,真是的,我怎么就犯糊涂了呢?”他的神色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我苦笑一声:“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小心谨慎,就算被范夫人看到你的相貌又能如何?他们汉臣凡是出席各种聚饮宴会,从来不像满人一样携着家眷出席,他们的妻妾当然不会抛头露面,既然你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她,她自然也从来都没见过你,当然不可能认出你豫亲王来;再说了,汉人的男女之防甚为严格,出了这等大事,范夫人怎么敢回去张扬?被范文程知晓,虽然知她无辜,但也必然将她休弃,到时候名节已坏,叫她怎么见人?幸亏你这次绑错了人,没能得逞,不然岂不是害苦了人家?”
“唉,以后这种事儿再也做不得了,”多铎垂头丧气,懊悔不已,“要是传到我哥哥耳朵里,还不得降爵罚银,再剥夺几个牛录?”
“你受罚倒也事小,你哥哥的脾气虽然有时候不好,但毕竟从来不会对你这个弟弟如何忌恨的,就算你惹下多大的麻烦,他也是一转眼就气消了,顺带着还要替你找些值得原谅的理由。以前无论你犯了什么过失,王爷都会不遗余力地袒护于你,这一点我最清楚不过了,”说到这里,我特地看了看多铎的反应,只见他继续低着头,沉默不语。
“可是你也不能一直给他找麻烦啊!范大学士是朝廷重臣,你就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打他夫人的主意,这要是传出去,影响定然相当恶劣,这关系到所有为大清忠心效力的汉臣们的颜面,你叫你哥哥怎么再好偏袒你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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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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