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往中邪的事上引一引,找个由头,想到听霄阁刚好和这杜赫堂有关,索性就往那上面说了。
可没想到杜赫堂自个儿的想法貌似更多,直接跨越到女鬼看上他了?
难道这就是社牛的思维方式?
常人应该是觉得女鬼心怀怨气要害他吧?
算了,夏仲摇头没多想这些,他看着一脸骇然眼神乱飘的杜赫堂,沉声道:“只是邪气影响心神而已,要想治愈,首先得稳定杜兄的心神,这点我施针应该有效,不过要根治,还需一些药引。”
杜赫堂此刻对夏仲是深信不疑,连连点头:“好,好好。”
夏仲点头:“请杜兄坐好。”
杜赫堂立刻端坐软榻上,也顾不得湿淋淋的裤裆了。
夏仲从袖中掏出金针。
看到那金针杜赫堂眼神缩了缩,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常。
这倒不是他对夏仲信任到了全无戒备,也不是像天尘宗主一样视生死如无物,而是他这段时间已经扎过好多针了,连下面都扎过!现在夏仲让他脱裤子他都照办。
再者,以夏仲的实力,真要对他不利还用费功夫蒙他吗?
开玩笑。
夏仲可是圣榜第三!
夏仲当然不准备扎杜赫堂下面,他也就是做做戏而已,手中的金针捏出九根,手指点一下,一根金针就落到杜赫堂脑门上,刺入半寸,连点九下,杜赫堂的脑袋上就扎上了九根金针。
别说,这九根金针扎的地方和杜赫堂认知的穴位几乎没一处相符。
他心中就更信了几分。
不明觉厉。
扎完针,夏仲就坐到一边,拿起马车上备着的茶慢慢品了起来。
杜赫堂顶着一脑袋金针不敢动一下,将自己惜命的性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约摸过了盏茶时间,夏仲开口了:“杜兄不妨想想女人。”
杜赫堂还以为夏仲和自己开玩笑,女人?他哪里敢想女人,那不是出丑吗?
不过心里觉得是开玩笑,夏仲一说他还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女人,暗道完了,又要出丑了。
但是接着他的眼睛就慢慢瞪大了。
没有那种感觉!
那种欲念丛生的感觉没有了!
他惊讶之下又想了想颐音,想了想京灵郡主……夏仲当然不知道这货脑海里想谁,杜赫堂心里最想的女人就是颐音和京灵郡主,前者不需多说。
后者是因为那天见了一面就再也忘不了了,男人嘛,越是得不到,越是去想,只要一想到,那必定是欲念丛生把持不住。
夏仲如果知道,怕是得再狠狠宰他两回。
杜赫堂脑海中想着两大美女,身体虽然有些意动,可是绝没有以往的把持不住的征兆,顿时惊喜了:“好了,我好了!夏兄,我好了…!”
他激动欢呼。
夏仲瞥了他一眼,你激动个屁,一会儿就让你好不了。
….他只是收了「妲己-九尾狐」图鉴而已。
不过夏仲还是一脸欣然点头:“看来杜公子中邪不深,这病可治。”
话落,他伸手隔空一挥,绚烂光芒在掌心闪动,一股吸力便涌现,顿时将杜赫堂头顶的金针吸了回来。
杜赫堂顾不得惊叹夏仲的武学。
他激动的就要起身,可紧接着一股欲念又升腾而起。
“不好,又来了!”杜赫堂连忙坐下,摈弃脑海中的念头,气喘吁吁看向夏仲。
见夏仲慢条斯理的收了金针。
杜赫堂急道:“夏兄,这,这是怎么回事。”
夏仲道:“施针只是为杜兄守住心神,不是根治,要想去根,还需其他方子辅助。”
杜赫堂这会儿完全就将夏仲当成活神仙了,他忽的扑到了夏仲身边,急切问道:“还请夏兄快些给我开方子,杜某拜谢夏兄救命之恩了。”
夏仲低头一看对方那急切的眼神暗道可以开宰了:“这方子其他好说,只是药引有些麻烦,价值不菲。”
“不怕,不怕,多难找我都找。”杜赫堂急道。
只要不让他当和尚和太监,让他现在去干什么都行!
夏仲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神色沉重道:“倒不是多难找,我在南郡王府便见过这药引,名叫“尊神珍珠”,采自东海,堪称独一无二,将珠子磨成粉配合其他几味药服下,不日就可见效。”
尊神珍珠?
杜赫堂也算见多识广了,愣是没听过这珍珠,一听南郡王府,这才恍然,皇家那肯定是有些独一无二的珍宝的,他心思转动,一边打定主意一定要多方打听哪里还有这珍珠,一边想着无论如何要让夏仲从南郡王府搞到这珍珠。
南郡王和他家没什么交集,这位王爷在诸多亲王中属于很低调那种,要想搭上关系,非得请动他老子和他爷爷,当然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了,他能解决当然还是他解决。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谁,过去的南郡王府御医,就凭南郡王京灵郡主为夏仲出头的架势,也能看出这关系多铁了。
想及此,杜赫堂急道:
“请夏兄帮帮我,无论如何要帮我弄到这颗“尊神珍珠”。”
“弄?”夏仲挑眉。
“不对。”杜赫堂意识到失言,立刻道:“买!我买!”
夏仲深吸一口气:“王爷倒是不差这颗珠子,就是这价钱,按照当时进贡时的折价……”
杜赫堂听到进贡两个字已经屏息了,贡品,那是绝对不允许普通人用的,不过什么都有例外,钱和权力实力三者达到一定层次,就是例外!
他要靠的是钱,要破这例,就少不了。
不过这珍珠他势在必得,所以他眼睛只是更加坚定,灼灼盯着夏仲。
夏仲很满意这头猪待宰的模样,说了一个数字:“白银四百万两。”
想想自己郡城七进大宅差不多九万两,那是郡城,城外地便宜,宅子更便宜,这个世界的劳动力建材也很便宜,建造一座足以供两千人用的宗门,七百万两应该是足够了,前世不知道在哪里看到慈禧建颐和园也就挪用了军费五百万两白银。
….郡守拨一笔款子,三宗贡献一点,他宰这杜赫堂四百万两合起来应该差不多了。
想想那可是粮价飙升四十万石粮的价格,杜赫堂当时那么说,他今日就这么宰吧,多了万一这头猪承受不起怎么办?
他话落,就看着杜赫堂的反应。
听到夏仲说四百万两,杜赫堂的脸色的确变了,不过不是变得难以承受,而是欣喜轻松。
“才四百万两?”杜赫堂很惊喜。
夏仲:“………”
他好像低估了这头猪的吨位。
他的确低估了。
身为八郡首富之孙,杜赫堂一般低于三百万两的生意都不做,上次买征粮,他进价是二百四十万两,可转头一卖就能卖四百万两,赚一百万两绝对轻轻松松,再加上他的八郡其他产业,日入万贯不是吹的!
四百万两……也就是他一年的花销而已。
杜赫堂还算节俭的,京城大少一场花酒喝个百万两那是轻轻松松,不过夏仲没见识到而已。
这也是杜赫堂不觉得那些征粮有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在他眼里三百万两不够的银子算什么大事。
也就夏仲竟然还为民请命,也是费劲,当然,在操作上来说,他确实是输了的,夏仲也确实是赢了,所以杜赫堂更多气的是自己的失败。
夏仲没钱只能为民请命,他有钱,可更乐意赚一笔少投入大产出的生意,哪怕民怨沸腾也乐在其中,这就是心性差异。
看夏仲看他眼神似乎怪怪的,杜赫堂还是很会做人的,他立刻道:“我给夏兄八百万两,只要能治好我这中邪,其他都好说。”
四百万两你去买珍珠,剩下四百万两怎么花那就随夏仲了,以夏仲现在的吨位,掏钱低了杜赫堂觉得都是侮辱对方侮辱自己。
夏仲呵呵一笑。
治病有望,杜赫堂精气神都好了很多,想到自己往后的美好生活,冷不丁的又是欲念丛生,赶紧求助夏仲再给他把金针插上吧,不然连觉都睡不好。
夏仲拿钱手软,自然不能亏待了这头金猪,把金针重新插上,顺手收了「妲己-九尾狐」图鉴。
不过他叮嘱一声,这金针只是暂时压制,而且不能随便乱拔,拔的顺序力道不对,很容易心神失守发疯。
杜赫堂这么惜命,哪里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顶着满脑袋金针对夏仲千恩万谢一番,将夏仲送出马车。
夏仲重新上马和冀亮出城而去,杜赫堂的马车就在后面跟着。
他已经和夏仲说了,病好之前夏仲在哪里他在哪里,毕竟满脑袋的金针他可不敢乱动,跟着主治医生才安全啊,这要是换了别的大夫,大夫只能跟着他,可夏仲不同,也就只能他跟着夏仲了。
而他请夏仲同乘一车夏仲都不愿,杜赫堂就明白,人家和他还是生分的。
在马车上,杜赫堂一边吩咐护卫中的亲信去取银两,一边吩咐去调查那听霄阁,里里外外的情报他都得再看看,这心思夏仲也理解。
….回到云剑州,夏仲和冀亮回了郑府。杜赫堂一行却是就近买下一家酒楼,这里离得夏仲近,至于去郑府,杜赫堂满脑袋针还真不想见人,他这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第二天天一亮,杜赫堂就派人将八百万两银票送到了夏仲面前。
同时杜赫堂也得知了听霄阁上一任老板林子阳也他娘的中过邪!
对此,杜赫堂是半点都没把这中邪联系到夏仲身上,毕竟那太扯澹,比中邪都扯澹。
只是他大骂一声晦气,既骂林子阳狗娘养的,也骂袁金池,因为林子阳那生意是袁金池罩着的!
杜赫堂是直道跟了袁金池是真他娘的倒霉透了,做生意亏不说,连他娘住个地方都能中了邪。
这女鬼怎么不找袁金池?难道是因为袁金池没在听霄阁睡觉?还是袁金池没他有魅力?
嗯。
杜赫堂觉得是后者。
杜赫堂第二天本想请夏仲吃个早饭,顺便叮咛叮咛夏仲快些为自己找药,可夏仲一早就带着冀亮出门再去北安郡城了。
杜赫堂一听连忙坐上马车跟在屁股后面直奔郡城,他满脑袋金针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在夏仲身边他不安心啊。
倒是让得郑中竹这个云剑门掌门听到消息有些懵,杜公子和大掌门一起回来,却只住在酒楼,大掌门一早去郡城,杜公子就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这……
大掌门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八郡首富之孙当跟班啊。
………
夏仲来到北安郡,第一时间去学政衙门,将天源宗宗名报上,选址报上。
这学政官员已经见过夏仲,亲自接待,只是听说夏仲要将宗址建在天池山时吃了一惊,而新宗常驻弟子编制,这是一个大宗,他也立刻知会三司中的承宣布政使司。
不用夏仲去三司衙门,这位司官听到消息就亲自到了。
这司官姓武,后天九重功力,武学卓然,生的骨瘦如柴,留两撇胡须,一见夏仲就长鞠一礼:“见过夏掌门。”
夏仲看出对方实力,暗道一声北安郡的官员实力貌似都比南郡高啊,同样拱手还了一礼。
“武司官,夏某新宗刚立,宗门常驻弟子繁多,这名额还请武司官多多关照啊。”
武司官恭敬的一笑,他虽然年过五十,可在夏仲这个年轻强者面前就像一个下人,连道:“夏掌门说的哪里话,夏掌门的宗门,那就是咱们北安郡最重要的宗门,不关照夏掌门,关照谁去。”
如果只是圣榜第三,武学高绝,三司官也不至于这么客气,毕竟是他们是朝廷官员,你再天才英雄也是名而已,他们说公事公办也就办了,但昨日郡守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他们必须力挺!
说实话,夏仲一个圣榜第三做掌门,他们都觉得有些屈才,应该进京从军卫啊。
….夏仲客气几句,就道明来意:“武司官,三宗如今有常驻弟子一千八百八十三人,这名额,能不能再提一些?”
武司官一沉吟,然后大笔一挥:“天源宗常驻弟子名额申报两千八百人。”
他大笔一挥,基本上郡守那边也就看一眼就批了。
“夏掌门觉得可够?”武司官看向夏仲。
夏仲满脸喜意:“够了,够了。”
他只准备要到两千二百个编制的,两千八百,多了六百个了。
武司官心中一松,两千八百个编制也是他能决定的最高数额了,再多,就得请示郡守了。
夏仲讨了常驻弟子编制,就是建宗门的款项了,当听说夏仲要将宗门建在天池山,这位武司官也吃了一惊。m.bīQikμ.ИěΤ
“夏掌门果然年少有为,心系百姓,本官佩服。”武司官精明的很,一听宗址位置就知道夏仲是为什么了,敢在那里立宗门,这胆魄,这心性,做了多少掌门不敢做的事。
当然,至于夏仲这么做能不能成他是不会泼冷水的,只会拍马屁。
武司官钦佩一声,然后结合三宗弟子情况,给夏仲报出了一个七十万两的款项。
“夏掌门,这已经是下官能批的最高数目了。”武司官说道,完了加了句:“颐大人知道,也是这个数目。”
夏仲就明白,就算是颐郡守多给他点,那也是自掏腰包,想向朝廷户部要钱,这就是最多了。
真不多,
不过也理解,天下宗门太多了,朝廷户部资助七十万两确实不少了,大部分宗门都是自己闹基业的。
至于常驻弟子名额,那是软刀子,一年一年结清的,而且给了夏仲,其他宗门当然就不给了,算下来没损失。
道了声谢,夏仲又领了些常规该领的宗门卷纲,那都是让宗门弟子需要认知的义务和钻研武学汇总朝廷的“课题”。
贡献一些新奇武学也是有银两和嘉奖的,掌门两大业绩,一是教导出优秀弟子,二就是创出新奇武学。
夏仲前脚刚离开这衙门,
武司官恭敬把夏仲送走,还没进门,一个先天老者就到了,出示了杜家牌子,交给武司官一万两银票,道了声:“多谢司官大人对夏掌门的支持。”
然后就转身离去。
武司官连道应该的,满脸笑容的赶忙将银票揣进袖子,看着那先天老者离去的背影和一个豪奢马车,心下暗凛,夏掌门原来不仅有颐郡守的路子,还有八郡首富杜家的支持,难怪敢在天池山建宗门了。
只是这天源宗不是天尘宗的分宗吗?怎么背后有杜家支持了?
很多豪门,都是有宗门底蕴的,宗门常驻弟子,那就相当于武装力量啊,当然,和军卫比起来是差远了。
夏仲回了云剑州,便立刻吩咐郑中竹飞鸽传书给另外两门掌门,明日议事。
该起三宗的银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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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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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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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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