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真的,东阳陈家有这么一个嫡子,只不过陈苍头在十岁左右丢失了。”郭嘉肯定地说:“只是时间太长了,已经没有人愿意再提这个人。”
虽然之前早就预测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刘辩还是轻舒了一口气,这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结局;至于现在这个陈苍头是不是冒名顶替,那并不重要。郭嘉的手中握有绝密情报,可以需要追查下去;陈苍头的身份特殊,否则根本不需要花费这么多周折和力气调查的。
刘辩在房间里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对一直守在门外的典韦问道:“你说,怎么拆穿一个冒名顶替的人?”
典韦躬身回答道:“只有硬来,要是敌人的话,就没必要这么麻烦了,直接杀了就是,明杀不了,那就暗地里动手解决。”
刘辩点了点头,典韦是自己的亲信,忠诚毋庸置疑,连这样一个粗人都建议快刀斩乱麻,刘辩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刘辩点了点头,示意典韦说道:“不要多说,让鲁肃进来。”
刘辩虽然之前早有心里准备,但是心中还是颇为失望,尽管他努力想去影响这个结果,但历史的大势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两方作战,说到底是实力之间的战争,绝对的实力压倒一切,情报战场上的较量,所能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就现阶段而言,袁绍和刘协无论怎么做,都很难在各个战场上取得优势。
此时此刻,曹德和蒯越等人,正很尴尬地迎接曹德一行,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熟人,哪怕没有一丝礼物也不会觉得尴尬;他们尴尬,是王真带着人把曹德围住了,不为别的,就为曹家贪慕的钱财。王真说得很清楚:“要是与曹老板无关,我给你赔罪。”
曹德怎么敢挺直腰杆说,这里面没有哪怕一文铜钱的贿赂,金银玉器,绫罗绸缎……曹家在江陵一地的买卖可没兴旺到这个地步,直到这时候,曹德才有点心虚的想到,他当初的安排是否是一个错误。
可不管他想法多少,事实是不容狡辩的,尤其是青铜司的出面,让曹德很清楚,曹家被盯上了;要是其他的事,最多也就是交由自己处理,可是跟六国盟搭上关系,他曹德自己都可能被请进去吃牢饭。
当然,刘辩也许会给自己留点面子,对外秘而不宣;不过,这种做法是瞒不过那些豪门权贵的,万一要是波及到曹家的生意,曹德就要血本无归了。可是,看上去似乎存在的一个能够撇清自己的机会,让曹德更加难受,就事论事,还是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曹德先生挣钱途径很多,加上土地、佃户和高利贷,曹家的日子不要太滋润。豫州虽然人口密集,但是良田的数目跟不上,丰收年景还能保持口粮的持平,一旦遭灾,就要从外地运粮,曹德不是豫州最大的地主,却是豫州最大的粮商。而曹操控制着云中那条与中部鲜卑交易的通道,更是那些与鲜卑交易商人绕不过去的坎。
商人逐利,要是曹家在外人眼中,一点用处都没有,会有人如此巴结自己?至于面对青铜司,那就是另外一幅景象了,随着青铜司的崛起,无人能无视这些鹰犬的存在。王真放缓语气说:“曹老板,你是大人物,最好不要说不知情什么推卸责任的话,皇上不喜欢。”
王真的话,让曹德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刘辩在生意上游刃有余,而荆州的生意一大半在曹德这些从北方跟来的商人手里,荆州本地的商人与刘辩的生意联系单薄,只有蒯越、蔡瑁等寥寥几家参与。
而随着屯田营的兴起,原本在当地拥有很大影响力的乡绅,威信一再被挑战。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这种挑战必然会受到强烈反对,可是面对控制着整个帝国的刘辩,大部分人心里确实没有多大的信心。
除非是刘辩输了,普通人是看不出这些变化,甚至大部分的官员都无法判断;可这些并不妨碍曹德这些看到模式变化的人;对于眼前的局面,曹德能够更加清晰的发现自己的尴尬。曹德只能看看四周的人,可是让他很绝望。
蔡曛纠结的表情给人一种吃亏了,吃大亏的无奈;蔡瑁,一副尽地主之谊的样子,脸上挂着比曹德更尴尬的笑;蒯越,面无表情,宛如街头的公子哥,没事闲得慌的那种……
这些人都在吃惊,吃惊地发现,原来曹家已经玩的这么大了,竟然与六国盟有联系;曹德斟酌着对王真说:“王大人,真的是下面的人乱来,把六国盟的人招进了商号。”
王真摇摇头说:“曹老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曹家下面的管事并没有招人的权力,你好好想想,谁招的?”
曹德猛的醒悟过来,郭嘉之所以把王真派来,其实早已经问过这件事;曹德仔细想着,额头上的汗越淌越多,他想起来了,是曹真。问题是,曹真自作主张,还是背后是,是曹操的主意。曹德可没什么雄心壮志,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另起炉灶造反,绝不是商人的做派。曹德含蓄地说:“应该是曹真,只是这件事我需要核实。”
“不用核实了。”王真淡定地说道:“曹真已经从曹洪那里离开了,不辞而别的那一种。既然曹老板都记不清楚,那只能换一个地方,帮你回忆回忆。”
这是要抓人的节奏啊,曹德脸色一揾:“王真,你大胆,曹家的人,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捉拿的吗?”
王真不急不躁地说:“曹老板不要吓唬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曹家现在连问话都不行了吗?”
“不是不行,要公文。”曹德不会让王真抓到把柄,急中生智说:“青铜司也需要办理手续。”
“说的没错,这是青铜司的公文。”
王真的神态很轻松,公文是早就准备好的;曹德拿过公文一看,还真是要自己协助调查的公文,说明今天王真的出现不是巧合,而是郭嘉早有准备。蒯越好像看出点眉目了,走了几步到蔡曛身边问道:“我们是不是忘记重要的事情了?”
蔡瑁听了,扭头问蔡曛:“什么事?”
蔡曛一翻白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位才是决定的人。”
蔡曛的怨气很重,他不过是想要做点舒坦的生意而已,却见到了这么折腾的一幕,蒯越的装模作样,不过就是在没事找事,难不成还真的打算出面干涉青铜司的事?蒯越瞪眼道:“庞德公的事,我们要和皇上商议。”
蔡曛愁眉苦脸的撩了一眼蒯越:“那是你们,我哪有那资格……”
蔡曛说完就闪了,蒯越看着蔡曛的背影,恨得牙痒痒,他甚至怀疑,这位压根就不准备再和荆襄人士站在一起;蔡瑁没好意思走开,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打算让皇上放了庞德公?要是这个念头,就别闹了,为什么把庞家的人都押送到江陵,还不就是怕留在襄阳被人救走。听说了吗?蒋琬在会稽郡露面了。”
蒯越嘲笑道:“想岔开话题,也好,先说说蒋琬的情况。”
蔡瑁没在乎蒯越的神情,望了望还在对峙的曹德和王真,低声说:“蒋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原本他在孙权手下做从事,可是丹阳郡被攻占了,蒋琬先一步到达会稽郡,如今是宗帅金奇的长史,金奇的大军正抵在袁绍的面前。”
这确实很危险,一旦袁绍下定决心用武力夺取会稽郡,金奇和许昭的人马就是首当其冲;蒯越有点哭笑不得,他也明白,这个传言的可信度不高,蔡瑁只是拿来消磨时间。蒯越有截然不同的答案,在他的眼里,蔡家的几个人都已经在刘辩面前认输,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王真,是曹老板在这里吗?”
“马良?你怎么来了?”王真明显有点意外,马良和马何、马谡不一样,是那种很难融入别人圈子的人,和官场的气场也不对付;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刘辩看重,和向朗、李严、霍笃一起,被看作刘辩想栽培的人。
“皇上在等着曹老板,可是就是等不到,让我沿着这条路来接一接。”马良看看曹德,解释说:“最新的消息,曹真在丹阳郡过江的时候被抓住了,皇上希望有什么事,曹老板主动说出来。”
马良的话让人吃惊,曹真要是想逃回云中,直接从豫章郡过江到江夏,可以一路去南阳北逃,走丹阳郡绕一个圈子,那就是有事要办;见马良脸色不对,曹德无奈地说道:“我就是纳闷,你们怎么就认定我知道一切!”
马良看了一眼曹德,抓住曹真的其实是甘宁,一开始甘宁也没当回事,曹家本来就在做生意,曹洪更是出了名的财迷,甘宁以为曹真是私下来做买卖的,觉得关照一下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可是凑巧诸葛瑾来询问运粮的事,从诸葛瑾嘴里得知曹洪也在找曹真,甘宁直接就把曹真抓起来,送到周瑜那边,整件事就漏了。
马良提醒曹德说道:“曹老板,在路上好好想一想。”
刘辩的心里有种怀疑,曹真的本心,可能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是有人在指挥曹真,这才是最可怕的;曹洪只是曹操的兄弟,也许在曹操眼里,有的时候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了一份风险。如此一来,指挥曹真的人立即无处遁形,不是曹操,就是曹德。
曹德不明所以的态度并没有让刘辩动怒,有情报显示,在太湖南面的袁绍似乎也和孙策们有些往来……这个,刘辩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让刘辩心急的原因还有一个,他不久之后要返回许昌,在之后的几个月,甚至几年内,并不会在襄阳坐镇;放任那些鬼魅魍魉继续存在,对于荆州和江东来说,都是一个大隐患。
而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刘辩会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对付他们;刘辩笑着对曹德说:“要是你不知道就算了,曹真临阵脱逃,多余的话我也不想问了,直接斩首就行了。”
等曹德反应过来,刘辩的话已经变成圣旨,一切都晚了。这让曹德心里堵得慌,他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商量,等他回去找到蒯越把事情的缘由说出来,蒯越脸色大变。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加上马良还是荆襄子弟,蒯越也没有把马良当成敌对阵营的人,调侃道:“马良,你这样做,给人的感觉是太没有担当了。”
马良狐疑的看了一眼蒯越,随后却看向蔡瑁;“蒯大人是不是打算劫狱?”
蒯越恨不得给马良一巴掌,这小子胡说什么,我有那么不靠谱吗蔡瑁点头道:“马良,有这个想法就对了,不要再失策了!”
马良唯有苦笑,患得患失害死人啊!尤其是这些权贵,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实际上压根不值得依托;马良笑道:“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没什么苦恼,直接把曹老板关起来就是了。蒯大人、蔡大人,要是不放心,我们一起到皇上那儿去。”
“也好。”
刘辩正在和崔烈聊天,说的都是些邺城那边的事,很有几件与赵忠有关;不过在崔烈听来,都是关于刘辩生意的话题,兴致也不是特别大。崔烈不知道,刘辩在赵忠的记录中,发现了庞德公的生意运作方式,就是在很多时候,庞德公的生意都是以蒯越的名义出现的,而去河北的也不是庞家的人,而是北方的一位名士胡修。
但是因为很多货物都是从荆州出发的,怎么看都有些猫腻,赵忠安排人多次打探下,才让赵忠发现真正的货主是庞德公,同时发现,孟佗的货也是这样在邺城与襄阳之间交易的。
可是蒯越没有主动来说这件事,让刘辩觉得蒯越和庞德公这对搭档有问题,蒯越对待自己态度的改变有了解释。不过自始至终,刘辩都生不出特别的愤怒,只是为两人在自己面前丧失机会而惋惜,目前这件事交给了郭嘉在调查。
面对崔烈脸上流露出来的疑惑,刘辩脸上挂着敬重的表情,话也说得客气:“不是我自负,实在是这样的生意需要改变,我们这些人才有希望继续赚大钱,否则的话,生意总是有结束的忧虑;好在孟佗的这次动作不大,人也已经到了襄阳,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赶到江陵。”
崔烈可是晓得孟佗行踪的人,他预测,刘辩调来孟佗,就是为了调整整个商业帝国的框架,同时完善手中的资源。蒯越等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刘辩很大度地把人都请到议事厅坐下,曹德第一个说:“皇上,曹真的事真的和我无关。”
“最起码是在你手中出的事,我的要求也不高,给上上下下一个交代。”刘辩微笑着说:“现在看,你的固执出乎我的意料,我只能抄了你们的资产。”
曹德有些肉痛,还想说两句,又怕真的激怒了刘辩,那样的话就是得不偿失;崔烈看着蒯越走向刚刚过来的郭嘉,忍不住笑了起来,刘辩试探着问了一句:“司徒在高兴什么?”
崔烈也装作不在意地说:“刚才蒯越告诉我,说皇上在荆州很有想法,这家伙有失落感。”
刘辩笑笑,郭嘉现在对赵忠的那本册子比自己更清楚,注定了蒯越无法让郭嘉信任,刘辩不想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对蒯越怎么样,但是除了将蒯越赶出自己的圈子之外,别无他法。这时候,江东的胜利如久旱的后的甘霖,刘辩觉得从庞德公下手,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筆趣庫
刘辩问崔烈:“崔老,你觉得庞德公是怎样的一个人。”
崔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蒯越,开始琢磨起来:“庞德公也就是在荆州有名望,和我在幽州差不多,只是我对楚二这个身份有些吃惊,如同襄楷的齐二一样。六国盟中的那些人都是传统的世家,几百年来都是父子相传,即便是师徒,也都是养子的名义;现在突然发现几十年前就开始让外人接手,我有点不敢相信。”
崔烈也是一家之主,崔家更是几百年的世家,刘辩相信,崔烈这么说,肯定不是故弄玄虚;刘辩含笑问道:“从庞家求证?”
“不错,襄楷孤独一人,来历无人知晓,户籍是寒门出身,几乎没有查的可能。但是庞家不一样,如果庞家是世代楚二,那么庞季,还有庞家的所有人,都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崔烈喝了一杯酒说:“大家族不就是这样,说起来家族至上,实际上各房都有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失败者,也会对自己的儿子说上那些典故。家族的传承,差不多是从小就开始教育。”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塘边浮叶的大汉之我成了千古一帝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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