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骅的话惊呆了现场众人。
景煜目光如炬,“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两刻钟前,小人被闫柯摩的手下打伤,辛亏中途遇上小五哥,否则……”
不等唐锦骅说完,沈逸航就急赤白脸地打断道。
“大人,朱捕头负责这次押运,凌寺正也去了!”言语当中对凌曦的担忧体现得淋漓尽致。
景煜神情也相当凝重,当即下令道:“调集人马,全城搜查闫柯摩等人!”
“是!”
就在沈逸航手忙脚乱筹备人手的时候,却远远瞧见一队人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刑场的方向而来。
百姓们见状一边发出惊呼声一边自动退让出道路,使得沈逸航可以直观清晰地看到来者的样貌。
“是凌曦!”
只见凌曦带领着大理寺的官兵们疾步而来,身后是铁质的囚车,里面关押的人赫然便是带头造反的闫柯摩。
沈逸航在短暂的惊喜之后就赶着上前接应,谁知一道身影却快他一步,提前迎上来对面的车队。
“参见景大人!”
凌曦在三丈远开外停下,颀长的身姿在绛红色官袍的映衬下显得器宇轩昂,竟是有种江湖侠客的风流潇洒。
景煜目光快速地扫过她的全身,“可有受伤?”
“多谢大人关心,下官无虞。”凌曦一边解释一边后退半步,将身后的囚车亮了出来,“朱捕头在奉命押运囚车的途中遭遇袭击,领头之人便是车内的闫柯摩。其余参与了动乱的犯人已经由官兵押回大牢,只等大人回去之后便可提审。”
景煜听完她的解释,并没有着急去审问或者训斥闫柯摩,反而踱步走到她跟前,近距离再次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当真无虞?”
许是景煜高大的身躯能够给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又许是对方嗓音太过温柔,眼神太过炙热。
凌曦与他对视了片刻,竟是耳朵有些发烧。她迅速地垂下眼眸,让自己保持平日里清冷又稳重的形象。
“是。”
景煜比凌曦高出一个头,两人对视的时候,景煜总是喜欢看着对方纯粹又卿澈的眼眸。此刻那双明亮的杏眸被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反而叫人想要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个清楚明白。
“凌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沈逸航挤过来,“你可不知道,唐司务前来报信的时候,真是把我们给吓坏了。”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凌曦向他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来报信?”
“是啊,唐司务说他遭到闫柯摩的袭击,得知对方想要劫囚,便立刻赶来通知我们。”说完这话,沈逸航总算地察觉出凌曦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那抹深意,“怎么,有什么不对劲?”
凌曦视线扫过刑场,精准地捕捉到缩在角落处的唐锦骅。
“唐司务没事吧?”
小五已经在她受伤的胳膊处绑上了绷带止血。见到凌曦提问,她硬撑着站起身来,在小五的搀扶下过来行礼。
“小人见过凌大人。”
看着眼前的人带伤也要坚持行礼,凌曦也不阻止。
“怎么回事?”
“启禀大人,小人今日本该休沐,但想着昨日有份卷宗还没整理完毕,便前往衙门处理。谁知途中却遭到了闫柯摩的劫持,被他砍伤了手臂,还夺去了腰牌等私人物件。”
她刚说完,囚车中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夸张大笑。
“哈哈哈!不愧是你们大理寺培养出来的人才,撒起谎来都能脸不红气不喘。”
闫柯摩整个人扑在囚笼上,双手抓住冰凉的铁栏杆,猩红的眼眸中迸发出骇人的癫狂之色。
“唐锦骅,你既然敢出卖我,就不怕我把咱们之间的交易抖落出来吗?”
唐锦骅像是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到了一般,捂着受伤的胳膊往后退了半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闫柯摩冷哼一声,当着现场几百号人的面朗声喝道。
“我今日之所以能顺利将囚车引诱到偏僻无人的小巷当中,正是因为有人提前帮我准备了囚车押运的路线图以及混淆视听的官袍。
唐锦骅还有沈逸航,你们二人便是我安插在大理寺的耳目!”
天降脏水,飞来横祸。
沈逸航被闫柯摩骤然扣在头上的罪名给整懵了,“什么?本官是你安插在大理寺的耳目?你说得什么屁话?”
唐锦骅则是惨白着一张脸跪在了景煜脚下。
“景大人明鉴!闫柯摩他穷途末路胡乱攀咬,小人绝没有做任何背叛大理寺的事情。”
然而即便两人否认,现场百姓们还是爆发了一阵热议。
“什么?大理寺的人居然和西凉国人勾结?”
“沈大人可是邵卿啊,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岂不是犯了叛国之罪?”
在震天响的议论声中,沈逸航渐渐回过神来。他三两步冲到囚车前,胳膊伸进笼子里揪住了闫柯摩的衣领。
“你再胡说八道,本官撕烂你的嘴!”
闫柯摩却是浑然不惧,反而发出得逞的大笑。
“怎么,做贼心虚了?现在才想着要灭口,未免太晚了些。”
“你放——!”
沈逸航做事要动手揍人,却被凌曦抓住了手腕。
“沈少卿不必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闫柯摩却反问,“谁说我在胡言乱语,我有证据的。就在劫囚车的现场,你不是搜出了大理寺的官袍还有沈逸航和唐锦骅的腰牌吗?这些可都是铁证!”
“什么,我的腰牌?”沈逸航再次懵逼,他下意识低头查看,确认腰牌还好好地挂在腰带上,“本官的腰牌从来都是贴身保管,怎么可能被你拿去。”
谁知刚说完,朱捕头就将现场的证物尽数摆在了众人眼前。
“景大人,这些东西的确是从现场搜来的。”
从外观上看,两块腰牌都像是真品。
沈逸航舌桥不下,抓起刻着自己名字的那块仔细查看。刚一入手,他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腰牌重量不对!这不是玄铁所制,是假的!”
沈逸航松了一口气,嘲讽地看向囚车中的闫柯摩,“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就是寻了两块假腰牌来陷害本官。”
紧接着在他拿起了另外一块刻有唐锦骅名字的腰牌时,脸上的神情却陡然僵住。
“这……”
不用他开口,凌曦就主动说道。
“这块是真的。”
沈逸航错愕地看着手里的腰牌,喃喃道:“怎么会?”
凌曦转身看向唐锦骅,眉目森冷。
“唐司务不解释一下吗?”
唐锦骅几乎想也不想便跪下喊冤,“凌大人明鉴,小人若是和闫柯摩勾结,又怎么会被他砍伤呢?这块腰牌,就是闫柯摩袭击小人时顺手夺走的。”
与此同时小五对她的辩词给予了佐证,“小人奉景大人之命前去接应押运囚车的朱捕头,途中正巧碰上了受伤的唐司务。”
唐锦骅的长相本就憨厚老实,再配合着故作出来的虚弱神态,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筆趣庫
“这人说的也有道理啊。”
“我看这胡人就是故意攀咬,想混淆视听。”
“真是该死!”
凌曦对她的辩解不置可否,干脆利落地将一真一假两块腰牌交给景煜,同时也把难题抛给了他。
“景大人觉得呢?”
景煜眯了眯眼,别人听不懂凌曦的深意,他却能够明白。
“众所周知,大理寺的腰牌乃是特供的玄铁所制,无论从工艺还是材质上来说都极难造假。然而凌寺正从闫柯摩手中收缴的这块假腰牌除了重量之外足够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目光移到了沈逸航的身上。
沈逸航被他盯得浑身炸毛,“景大人不会是在怀疑下官吧?”
“本官并不怀疑你的忠诚度,但这腰牌要想做到这种程度,至少得有真的腰牌打板。”景煜眼眸幽深,“你仔细回想一下,近期可有腰牌离身的时候。”
面对景煜的提问,沈逸航想也不想便回答。
“绝没有!下官每日只在衙门和府邸之间往来,即便偶有应酬也绝不会让腰牌离身。”
刚说完,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自己醉酒在花楼过夜的场景。
那日清早起来,他的外衫等私人物品全都散落在地上,其中便包括了重要的腰牌。
虽然沈逸航的神情只是在瞬息之间闪过困惑与惊惧,却还是被景煜看在眼中。他心下了然,面上却并没有继续追究,反而将话题岔开。
“凌寺正,你破获了闫柯摩的阴谋,那耶律夜天现在何处?”
“景大人放心,真正负责押运耶律夜天的车队并未更改路线,只是因为闫柯摩故意堵塞的道路,耽误了些时间罢了。”
刚说完,就见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徐徐驶进刑场。十余名官兵身着便衣,装扮成普通百姓守护在马车四周。
“参见景大人,连环杀人案的人犯带到!”
车帘掀开,一名衙役带着高鼻深目的胡人走下来,正是耶律夜天无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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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三三暖的凤鸾锦谋一品女少卿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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