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应淮生便欺身而下,“姜咛,你现在跟我保证,保证以后听话。”
他攥着姜咛的手腕发紧,额上青筋凸起,却还是强忍着怒气。
应淮生右边眉骨上被姜咛刚刚砸的那一下磕破了皮,流了些血,他却丝毫不管,只盯着姜咛。
姜咛哪里见过这样的应淮生,被他这幅凶狠模样弄得也止住了哭声。
两人现在的姿势十分危险,姜咛不敢动,也不敢继续说些什么,生怕刺激到应淮生让他发疯。
她眼睛红着,语气也软了下来,“应淮生,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你要是知道害怕,今天晚上就不会出现在那里。”
应淮生冷着脸给她擦了一下泪珠,语气依旧生硬,“姜咛,你他妈知不知道我今天回家看不到你,我有多害怕?!”
他们欠了很多钱,是从岷山镇逃出来的,虽然临渠离那里很远,但是万一呢?
万一就那么恰好有同乡的人也来这边打工呢?
那歌舞厅是什么地方,应淮生比姜咛清楚的多,姜咛的样貌在里面就是一块儿香饽饽。
“你和那个步科才认识多久?人家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姜咛,你他妈就是一窝里横!”
应淮生越想越后怕,刚刚因为姜咛缓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蹭”的一下重新冒了上来,扬手狠狠抽了一下姜咛屁股。
“应淮生!”
姜咛愣了一下,哭的更厉害了,攥住枕头一角就朝他扔过去,“你刚刚在楼下打我一下还不够?你没完了是吧?”
这时候的枕头远不如后世的软和,应淮生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咬着牙凶狠的瞪着姜咛,“打你?我都想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姜咛被吓得打了个哭嗝,“应淮生,你这是家暴!我不跟你再一起了!我要走!”
应淮生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姜咛说“走”这个字眼,姜咛这话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他把姜咛摁在床上,“走?今天能让你从这个床上下来,都他妈是我的错!”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摁住姜咛的手,俯身颇为凶狠的撕咬上她的双唇。
姜咛已经哭的没有力气,她被应淮生翻来覆去的折腾,这狗东西浑身上下就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也像是为了履行刚刚放下的狠话,姜咛怎么服软,他都充耳不闻。
一直到后半夜,姜咛才被他放开,浑身上下又疼又酸,像是被应淮生一根根把骨头拆开又重新装上了一样,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
应淮生上半身赤裸,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全是姜咛抓打出来的痕迹,有些还往外渗着血,看着分外可怖。
他此刻像是恢复了理智一样,看着蜷缩在被子下颤抖的姜咛,抿了抿唇,“咛咛……”
“滚!”
姜咛现在最烦的就是应淮生,听他这么喊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床头放着的杯子就朝应淮生砸过去。
沉重的保温杯被姜咛结结实实的砸在应淮生身上,他闷哼一声,却没有躲。
今晚事情的发展是他没有想到的,但做了就是做了,应淮生也不后悔,姜咛想撒气他也随她。
他弯腰把地上的杯子捡起来,走到床头,给姜咛把被子拉了拉,“咛咛,你生我气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别把自己的身体气坏……浴室里的水已经烧开了,我抱你去洗澡。”
姜咛拍开他的手,“你之前说了什么自己不记得了?”
“你说,让我连床都下不了!”
大小姐语气阴阳怪气,斥满了讽意。
应淮生把杯子塞到姜咛手里,“是我气昏了头说胡话,你要是不解气,就多砸两下,我不躲,任你出气。”
刚刚扔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这会儿被应淮生往手里一塞,姜咛才觉得这杯子真的好重。
大小姐抿了抿唇,悄悄的抬头往自己刚刚砸到应淮生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处已经青了一块儿。
姜咛一下就觉得手中的杯子变得灼手起来。
这狗东西刚刚耍狠的时候还那么威风,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
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姜咛也知道自己被应淮生没底线的惯法惯的脾气有些大了,但是、但是他也不能那么过分。
明明好好说,她也可以认错的……
姜咛越想越烦,丢垃圾一样把杯子扔到一边,也不想理应淮生,扯了被子重新蒙上脑袋,决心不理应淮生。
但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忍不住轻吸了口气。
应淮生反应却比她还大,他紧张的就要去检查姜咛的伤势,却被姜咛又气又恼的挥开,“狗东西,你还没完了是吧?!”
姜咛坐在床上,她像是气的不行,气息起伏剧烈,偏生应淮生在这方面执拗异常,生怕是自己刚刚弄伤了她。
又是亲又是哄的才勉强给姜咛做了一番检查。
姜咛已经彻底不想理会他了,她躺在床上,任由应淮生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等洗完回来后,应淮生像是格外的没有安全感,把姜咛抱在怀里,一点一点的亲吻她、安抚她。
姜咛起先嫌他烦,想让他滚远点,但是应淮生充耳不闻,也就摆烂随便他了。
从离开岷山镇之后,因为钱不够,两人一直是睡在一起的,姜咛就算再怎么生气,身体本能还是下意识的往应淮生的怀里缩,而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安静下来后,姜咛也睡不着,想着刚刚应淮生在她面前发疯耍狠的模样,气的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应淮生,你就是个大混蛋!”
“我是混蛋。”应淮生随姜咛骂,低头在姜咛的眉心亲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刚回来看不见你,我有多害怕。歌舞厅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在那里工作,我见了太多了……”
他声音发着颤,环着姜咛的手忍不住又缩紧了一些,“咛咛,我真的害怕。”
姜咛漂亮又单纯,虽然有些小骄纵,但是没干过什么坏事,应淮生实在没法将那些隐藏在阴暗处的事情说给姜咛听。
太龌龊了,会脏了她的耳朵。
姜咛嗓音闷闷,“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但是应淮生,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判断力,你也可以试着对我放手的。”
“……”
应淮生不语,只轻轻拍打着姜咛的后背,哄她睡觉,“不早了,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谈。”
姜咛不是听不出来应淮生的回避,她有些气闷,“应淮生!”
“咛咛,我知道你说的对,但是我做不到。”
应淮生嗓音发紧,“从我八岁到现在,咱们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同吃同住,你是我照顾大的。我去郸市这半个月,每天都想回来见你,我努力工作往上爬,不光是想给你好的生活,也是想有更多的时间跟你在一起。”
“你让我放开你,让你自己去外面试试,我他妈根本做不到!”
姜咛感受到应淮生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都在轻微的发着颤,原本憋了一晚上的气瞬间没有了。
她伸手捧住应淮生的脸,一字一顿的跟他承诺,“应淮生,我不会离开你,我跟你保证。”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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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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