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到阎解成跟父亲和好这个结果,却没有想到阎埠贵为此而付出的努力。
刘海中同样如此,不仅如此,他还对老伙计捡破烂这个事情,嗤之以鼻呢!
“这个老阎!
怎么过着过着,还过回去了?
老大不小了,竟然跟人学着捡起破烂来了!
还人民教师呢,也不嫌丢人的!”
刘海中忍不住吐槽起来。
“就是!”
二大妈点头表示同意。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俩口真是天生一对。
只是,他俩吐槽完了阎埠贵,回过头又想到了自家的二儿子。
也不知道光天这小子现在流落到了什么地方,有没有再犯什么事儿,两人的心情又变得低落起来。
这下,两人谁也没有兴致再去院子里转了,干脆就闷在家里看电视。
可电视里面到底演的是什么,两人是谁也没有看进去。
就这样,两人一直在家待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
终于,严凤琴下班后接了闺女回家来了。
这家里的气氛才终于活泛了一点儿。
虽然孙女要写作业,他俩也不能打扰,可他俩就是坐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之后严凤琴要去忙晚饭,二大妈也跟了去。
说是帮忙,其实她最主要是想跟儿媳说阎家的八卦。
在家憋了一天了,都快把她给憋坏了。
“凤琴啊,你说说,你三大爷他怎么就能想到去捡破烂呢,这得多丢人啊!
你三大妈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劝劝?”
说到最后,二大妈发出这样的感叹。
旁边的严凤琴:“……”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真的,作为一个从农村嫁到城里的妇人,她能从一个凄惶不安的外乡人,到现在真正落足于此,从临时工变成有户口的正式工,付出的努力是一般城里人无法想象的。
在她看来,面子这种东西,你在意它,它就值钱,如果你不在意它,那它就一文不值。
人都快饿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意面子不面子的。
像她公婆这样的城里人,说白了,还是吃的苦不够多。
要是让他们去她娘家那边干个几天活儿,挖几天地,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想到这里,她都懒得搭理她婆婆。
自己家还一堆破事儿呢,现在还有空管人家的闲事?
可是,她沉默,那边二大妈还不答应了。
“凤琴,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说说,你三大爷跟三大妈这是搞什么呢?”
严凤琴运了运气,来了一句,说了句公道话,“妈,三大爷他们这也是没办法了吧,毕竟家里欠了那么多外债呢!”
“这,”
二大妈没想到儿媳并没有附和自己,而是为外人,也就是阎家老俩口说起了话。
一时间,她有点接受不能。
只是,儿媳说的话也在理,她还真不好反驳。ъΙQǐkU.йEτ
最后,她只是弱弱的来了句,“再怎么样,也不能去捡破烂吧,他可是人民教师!”
严凤琴懒得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再然后,厨房就安静了下来。
严凤琴是不乐意说话,而二大妈是不想再自讨没趣了。
刘光福今天又晚归了。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凤琴,饭好没?快饿死我了!”
他一回来就开始喊饿。
二大爷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你小子,我这刚想问你二哥的事情,你就在这里喊饿!
你到底有没有去问啊?”
“问啦,问啦!”
刘光福有些不高兴了,
“爸,他刘光天是您儿子,我也是您儿子,我都在厂子里忙了一天了,下了班还要帮您去找儿子。
这好不容易到家了吧,不说给口饭吃了,您不至于连口水也不让喝吧?”
二大爷被儿子给逗乐了,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刘光福,
“行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水给你倒了,尽管喝,不够我再给你倒!”
刘光福是真渴了,拿起杯子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往桌上一往,颇为豪迈地来了句,“再来一杯!”
“得,你小子还真得瑟起来了?”
二大爷现在这脾气还真比以前好多了,他也没生气,还真就又给刘光福倒了一杯。
刘光福拿起杯子正要喝,就听到媳妇的声音,“光福,你喝这么多水,还要不要吃晚饭了啊!”
然后,这水他就喝不下去了。
饭桌上,刘光福谨记着他爸的叮嘱,愣是一个字都没透露今天去打听的结果。
二大爷却一直惦记着这个,整个吃饭过程中,他人就有些坐立不安的。
“孩子他爸,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凳子上有钉子在扎你屁股吗?”
旁边的二大妈见了,忍不住说他。
“噗!”
了解内情的刘光福忍不住喷笑,不过在他爸瞪了一眼之后,硬是把笑又憋回了肚子里。
见老伴儿兴致不高,二大妈也识趣,就没在饭桌上提起阎的事情。
刚才在儿媳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她可不想再在饭桌被儿子落了面子。
她这样,正好中了二大爷的下怀。
他一吃完,就两手把饭碗往前一推,冲小儿子挤眉弄眼,
“光福,吃饱没?吃饱了就陪你爸我出去遛遛,消消食!”
“马上,马上!”
刘光福无法,只得加快了干饭的速度,赶紧吃完,穿上大衣就追了出去。
“这老头子,搞什么鬼?
刚吃完就出去消食,这不是浪费么?
还不如直接少吃点呢!”
二大妈有些不满的滴咕着。
旁边的严凤琴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
可小丫头却没什么心眼,竟然拍着笑着说,“爷爷这是吃饱了撑着了!”
她这纯粹就是跟大人学舌的。
严凤琴听了很不高兴,就瞪女儿,“你这小丫头,真没礼貌,怎么能编排长辈呢!以后可不准说了啊,爷爷听见了该不高兴了。”
可没想到,她在这边教育女儿,二大妈却在旁边扯后腿,
“凤琴,孩子还小,你也不要太凶她了,咱丫丫说得对,你爷爷呀,他就是吃太饱了撑着了!”
严凤琴:“……”
再说出去散步的爷儿俩。
二大爷生怕在家旁边说话会被邻居们听到,特地带领着刘光福走出了胡同,来到了大马路上。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气又冷,除了一些因为各种原因晚归的人外,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了。
“好了,现在说话方便了。
说说吧,今儿探到什么消息了?”
二大爷看了看周围,这才放下心来,停下了脚步。
后面的刘光福使劲跺了跺脚,心里有些埋怨老爷子,这大冬天的,暖乎乎的屋里不待,非得跑到这大街上来吹冷风,这不是有病么?
不过,由于童年阴影过于黑暗,刘光福面对他爸时,总有一点不明的畏惧感,于是,只得不情不愿地说起今天的收获来。
要说今天有收获吧,其实他压根就没见着刘光天的人影。
可要说没有收获吧,那倒也不是。
因为最终还是让他打探到了,刘光天本人现在已经不在京城了。
他今天留了个心眼,直接跑到刘光天原来的住处,还是铁将军把门,然后他就去敲了邻居的门。
只是邻居也不知道刘光天的下落,只知道人已经搬走了,现在租这个房子的也是个单身汉,不过可能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总是深更半夜才回来,要不然就是几天都不回。
不过还好,邻居倒是知道这个房子的房东是谁,住在哪里。
于是刘光天发了好几支好烟,才打探到房东的消息。
接下来当然是去找房东了。
又发出去几支好烟,还出示了自家的大合照,说明自己是刘光天的兄弟,而不是什么坏人。
房东这才松口,说出了刘光天的下落。
原来,在从老太太那里拿到钱的第二天,这小子就退了房了。
他亲口跟房东说,要南下去挣大钱。
目的地不是羊城就是鹏城,反正就是那人人都说能捞金的地儿。
至于是他自己一人去,还是跟人搭伴儿去,那就不知道了。
那房东又不是个包打听,要不是为了从刘光天手里把欠的房租回来,就连之前这些废话他都不愿意听。
“这死小子,竟然跑那么远去了!这是连家都不要了!”
二大爷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光福在旁没吭声,心里却在想,他这个二哥,哪儿还有家啊,原来还算幸福的三口小家早就散了,而四合院的这个家,他也没脸回来了。
二大爷也没指望小儿子回答,他那双已经变得浑浊的双眼望着远处昏黄的灯光,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就这样,爷儿俩是你也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一直在冷风中站了许久,最后连脚都快冻僵了。
“爸,咱们回去吧!这天儿太冷了,您这么大年纪,可别再染上风寒。”
刘光福一边打着哆嗦着一边催促他爸。
“嗯”二大爷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脚也都冻麻了。
刘光福一见他同意了,就马上搓了搓手,跺了跺脚就准备往回走。
孰料,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他爸气冲冲的声音,
“臭小子,还不扶我一把,我脚麻了!”
“哎!”
刘光福赶忙原地一百八十度向后转,扶起老爷子慢慢往家走去。
“光福,你记住了,今天打听到的事情不要跟你妈说,以防万一,也别跟你媳妇说,省得她在你妈面前说漏嘴。”
即使手脚的麻痒感让他难受得不行,可刘海中还不忘叮嘱小儿子。
“凤琴她就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刘光福小声为自己的媳妇辩解起来。
“不多嘴也不行,万一她说漏嘴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那人,嘴里说得硬,可心里比谁都惦记着呢。
她中过风,可经不起折腾了。
我还想着,要跟你妈结伴一直过下去呢!
她可不能出事儿!”
可二大爷却不依不饶起来,非逼着刘光福发了誓,说绝不告诉别人,他才罢休。
只是,他没想到,刘光福这小子回到家,一见到他媳妇,这话就藏不住了。
他见小女儿早就在自己的小床上呼呼大睡了,然后就紧挨严凤琴往床沿一坐,拿胳膊碰了碰她,
“凤琴,我今儿打听到了二哥的消息了。
可我爸不让我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呗!”严凤琴正在专心致志地烫脚,闻言就翻了个大白眼。
她还不稀得听呢。
对于老刘家这些破事儿,她现在都有点厌烦了。
刘光福赶忙解释,
“你别误会啊,爸他可不是针对你,你平常跟咱妈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他是怕你不小心说漏嘴,在老太太面前露了口风就不好了。
他是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严凤琴听完,一点反应都没,还是低着头默默地泡着她的脚。
中途还不忘记给自己加热水。
“我跟你一起洗吧!”
刘光福看了,觉得脚底的麻痒感又起来了,于是脱下鞋袜也把自己的脚挤进了那只小小的洗脚盆里。
“刘光福,你做什么啊!水都漫出来了!”
严凤琴被他这一举动给气坏了。
可刘光福却厚脸皮地把她一搂,“夫妻俩一起洗脚怎么了?这样更亲密!”
严凤琴挣了两下,没能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她的脚却不甘示弱,直接啪地一下,就踩到了刘光福的脚上面了。
刘光福看了看她,脚没有动,就这们当着她的垫脚石。
“不过,我觉得你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所以我想跟你说说。”
在父母那里,刘光福一直没怎么享受过亲情,所以,在他的心里面,天平的双方,永远是他这个小家更重要。
他一向不瞒严凤琴任何事情的。
“随便你,想说就说呗!”
严凤琴其实是真的无所谓,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她心里还是暖暖的,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刘光福马上就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你可不知道,我那个二哥啊,可以说是人间蒸发了!”
“有这么夸张吗?说人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他房东说他上是南方了,是不是真的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南方哪有这么好混的?这两年,发了财后衣锦还乡的人是有,可那只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一去不回了,肯定是混不出个样子没脸回来了。我在想啊,搞不好,咱这辈子都有可能见不到我那个混蛋二哥了!”
说起刘光天,刘光福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怨气的。
“净瞎说!”
严凤琴却不相信,“再怎么着,他爹妈还在京城呢,他迟早也要回来看看两老的吧?”
“可拉倒吧!”
刘光福是一脸不屑,“同在一个京城,他都不记得回来,现在离这么远,就更不可能回了!”
刘光福现在嘴里说得很痛快,可他却没想到,他这真的是一语成谶。
终其一生,他再也没能见到他那个混蛋二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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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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