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臣目瞪口呆,包括门口侍卫的脸也都浮现震惊,与旁边的侍卫面面相觑。
先是告诉他们,先皇早已驾崩,执政另有其人。
后又告诉他们,眼下这位蕙质兰心、冰雪聪明的太后娘娘,就是毒害先皇的人。
任谁听到这两件事,都不会心如止水。
“丞相,你说话啊!你不是喜欢解释吗,说啊,给本公主一个合理的解释,给天下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丞相眉心紧蹙,一张老脸几乎贴在地面上。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响了起来。
“一派胡言!”
丞相吊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了下去,与此同时,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只见楚乐一席明黄色华服,整个人仪态万千,眉眼间凌厉不减。
光是站在那里,大家都能够感受到她的怒气与威严。
楚乐眉眼冰冷,盯着高高在上的安乐,气势渗人道:“安乐,你妖言惑众,欺辱宰相,污蔑哀家,究竟是何居心。”
安乐笑出了声,指着自己鼻子不解道:“你说我妖言惑众,你说我污蔑你?”
她轻轻地笑着,带着绵长的讥讽,脸色陡然冰冷,“好啊,那我就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让你好好回忆,半年前,你是如何毒害我皇兄,又是如何一步步,算计我燕国的士兵为你的私怨上刀山,下火海!”
她秀手一挥,“来人,将司徒太医带上来!”
司徒?
楚乐眉心微蹙。
在安乐的吩咐下,两个侍卫将浑身死气沉沉的司徒推了出来。
瞧见满朝文武,司徒眉心不由得拧紧几分,下意识看向楚乐。
楚乐对上了司徒的眸光。
她神情平静,没有半分波澜。
看着这样的楚乐,司徒不禁微微抿唇,神情有一丝动容。
“司徒太医,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你的师傅么?你要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若你执意袒护你师傅,不光是你,连带着你的母亲,都会被砍头!”
安乐特意咬重了母亲这两个字。
想到自己那已经年迈的母亲,司徒心尖一颤。
就在方才,安乐公主与一气场十足的人不停地逼迫他出面作证,而且以他母亲性命威胁。
司徒自问自己平日不是个尽孝的人,听见母亲在隔壁凄惨的喊叫声,他不得不答应下来。
更何况,那件事情,的确非常诡异……
“诸位大臣。”
司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楚乐的眼睛,冷静道:“先皇驾崩前,司徒与众位太医曾日夜交替地为先皇调理身体,在司徒与众太医的不懈努力下,先皇的身体逐渐好转,直到——”
司徒眼前略过当时的一幕幕,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直到当时还未嫁给先皇的楚乐,也就是今日的太后娘娘说要教司徒川息针,趁着司徒不注意,在司徒的捣药杵上涂上了毒药!”
“司徒太医,你的意思是,楚乐她在你的捣药杵上涂抹毒药,变相给先皇下毒!”有大臣问。
司徒点点头,沉声道:“不错,先皇当时的身体已经在一点点痊愈,没理由会突然病发,除非有人下毒。”
若非是众目睽睽,丞相正恨不得上去给司徒一巴掌,这司徒是他好友的儿子,整个司徒家,都是他提携上来的。
不曾想,自己曾帮助过的小绵羊,蜕变成了一只大灰狼来咬他!
“司徒太医!”丞相挺直脊背,厉声道:“你说先皇是中毒而死,难道你们喂先皇喝药之前,不曾用银针试过么?!”
司徒抿唇,解释道:“丞相大人,你不通医术,我可以给给你解释,有些稀世罕见的剧毒,是无法用银针试出来的,当然,能炼出这样剧毒的人,医术定然非常高明。”
话落,安乐不由自主地看向楚乐,双眸眯起。
“咱们太后娘娘,可是医术高明的很,本公主曾派人打听过,在天幽国,楚乐医毒双绝,凡是她想救的人,就没有救不下来的,凡是她想要弄死的人,就没有弄不死的!可先皇,却在她面前驾崩……”
这意思很明显了。
无非是指责楚乐不救风凌绝,亦或是,风凌绝就是她杀的!
楚乐不卑不亢地对上安乐的眼神,在众大臣纷纷的议论声中,楚乐一步步走上前。m.bīQikμ.ИěΤ
她的气场过强,即便现在遭受众人所指,她的背影仍旧孤傲,大臣们不由自主地为她让开一条路。
楚乐畅通无阻地来到安乐面前,当着安乐的面,坐在龙椅上轻笑。
“安乐。”
她顿了顿,眉眼笑的弯弯,柔声道:“如果哀家想弄死谁,谁就一定会死的话,你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嗯?”
安乐猛然觉得背后发凉。
楚乐仍旧笑着,神情却浮现几分严厉,不容置喙道:“若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怕你现在早就变成一具尸骨,与世长辞了,还哪有你站在这戳哀家脊梁骨污蔑哀家的份儿?!”
谣言不攻自破,楚乐眸光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司徒。
“还有你,哀家的好徒儿。”
司徒脊背发凉,不敢去看楚乐的眼睛。
“你说哀家在你的捣药杵上下毒,可有证据?”楚乐字字铿锵有力,宛若一记重锤,敲得司徒头皮发麻,“哀家再问你,哀家给先帝下的,是什么剧毒?”
司徒脊背弯了又弯,“司徒不知。”
眼看着司徒气势弱了,安乐当即挡在他面前,对着楚乐怒道:“楚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吓唬司徒太医!
我们都知道,你医术高明,司徒只是你的徒弟,医术不可能比得过你,若你真有心下毒害死我皇兄,岂会下司徒知晓的毒?!”
楚乐拂去鬓边的碎发,淡淡道:“依公主殿下所言,司徒并不知道哀家下的什么毒?”
见安乐点头,楚乐倒也不急,“好,司徒,那哀家再问你,你煎好的药,在喂给先皇之前,不曾派人尝过么?”
司徒神色凝重。
当初他怀疑楚乐给风凌绝下毒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倘若捣药杵上真的有毒,那太监为风凌绝尝药的时候,理应会有中毒的预兆。
试药太监与风凌绝都喝了那碗药,怎么就风凌绝中毒了呢?
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他才打消了对楚乐的疑惑。
可安乐公主却说了一句话。
“楚乐,你医术高明,定然有法子毒害我皇兄,万一你用的那种毒药,只对我皇兄有效呢?!”
听着安乐公主的质问,司徒不禁看向楚乐。
不错,他正是听见了安乐公主看似毫无常理的话,才豁然开朗。
万一楚乐用的毒药,只对风凌绝起作用呢?
司徒缓缓道:“众所周知,有的毒药需要同其他药一同服下,才有作用,这里的其他药,很可能是一股花香,很可能是一种熏香,也很可能是某种食材……”
楚乐双眸危险地眯起。
她给风凌绝的毒药,的确如司徒所说的这般,要与其他东西结合起来,才会发作。
而这东西,正是风凌绝有,但试药太监不曾有的。
那就是风凌绝体内的病灶。
安乐抓住机会,忙道:“那司徒太医,若想试出这味毒,可有法子?”
司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倏地,他想到一件事。
“有一个法子!”
楚乐的手微微缩紧。
安乐问:“什么法子?!”
“开棺验尸!”司徒道:“先皇驾崩已有半年,肉身早已腐烂,眼下只留下一堆白骨,若先皇当初真是因中毒而死,那么他的白骨,呈现的应该是乌黑色!”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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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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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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