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翻羽队的出现立即点燃在场王公贵族的兴奋热情,纷纷与三公主约赌。
有的赌字画、古董、珠宝,有的赌酒铺、米铺、成衣铺、当铺、酒楼等产业。
当然赌女仆男仆的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为了吸引三公主参赌,把保护己身生命安危的贴身保镖都给赌上。
然而三公主对这些赌注都不感兴趣,安坐于阁室之内,也不出声。
崔三非向谢傅解释:“厉芝是荟英堂的堂主,而三公主是荟英堂幕后主子,所以这支翻羽队也是三公主的球队。”
秦楚成开口:“皇妹顽劣,让谢傅你看笑话了。”
谁不会说漂亮话,谢傅笑道:“三公主男风迥然,巾帼不让须眉。”
就在这时一把朗声力压群音:“三公主,我与你赌我的爱妾晴芳。”
有人惊呼:“韦国舅好手笔。”
都知道韦国舅有一个爱妾晴芳钟爱无比,对外宣称宁可休妻也绝不换爱妾晴芳,由此可见对此侧室的珍爱程度。
崔三非介绍:“韦应台,韦国公的嫡孙子,韦贵妃的亲弟弟,其父是剑南节度使韦守国。”
谢傅笑应:“一家权贵。”
秦楚成破有深意说道:“三非,你这长安第一纨绔,隐隐要被人取而代之。”
崔三非啐了一口唾沫:“老子是纨绔,又不是变态,韦应台这个变态所作所为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能让崔三非说出这种话,这个人一定恶劣到了极点。
崔三非紧接说道:“要不是有他姐和他爹在背后撑腰,老子早就灭了他,纨绔,我呸,完全就是贬低这两个字的品味。”
谢傅好笑:“纨绔也有品味一说吗?”
崔三非笑道:“当然了,放诞而不落俗套,下流而又有底线。”
韦应台又放声喊了一句:“三公主,赌吗?”
一把清音飘来:“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间阁室走出一道挺拔身影,一袭修身的男儿装,脚踏金丝银丝镶宝石线鞋,行走间细履随君步,濯秀盘根在碧流,紫茵含露向晴抽。
她本来身材高挑,头髻白玉垂冠又添三分高度,面容俊美,星眸剑眉,腰悬长剑,看上去比男儿还多三分英伟之姿。
这是谢傅第一次看见秦楚裳男子装扮,只觉比那日在宫宴中所见女裳打扮更加惊艳。
他曾认为天下女子作男装打扮,无人能有李徽容英伟之气,今日所见楚裳,却是女英不让。
张凌萝作男装打扮虽然也是英气勃勃,但身上的邪魅之气,却反正少了直抵人心的震撼。
余者见惯不怪,反而没有谢傅这般意外。
崔三非忍不住说了句:“狗咬狗正好。”说完才想起秦楚成在场。
秦楚成倒没有什么所谓,笑笑:“三非,我这皇妹从小强势,就算是我在她身上也讨不到好处,你在她手上吃点亏也很正常。”
谢傅问:“吃什么亏?”
崔三非表情古怪,却不肯说。
秦楚成哈哈大笑:“三非被皇妹卖到南院接客。”
崔三非大怒:“老子就算被绑着躺在那里,谁敢碰我一根汗毛!”
崔三非大怒:“老子就算被绑着躺在那里,谁敢碰我一根汗毛!”
“殿下,这事你可不能再跟第四个人说了,大哥不是外人,否则我铁定灭口!”
秦楚裳朗声:“韦国舅,你要赌什么?”
韦应台手指场下厉芝:“我要赌你的头号野马厉芝。”
厉芝露出冷笑,狗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阉了,当兔儿玩弄。
秦楚裳应道:“厉芝非我奴非我婢,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拿驸马跟你赌,你看可好?”
谢傅正在闲情饮酒,听到这句话,一口酒全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几声。
虽说有些赌徒赌红了眼,最后会把自己的妻子搬上赌桌,可女人把丈夫搬上赌桌,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丈夫还是个驸马,这位三公主可真是荒唐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场众人也不禁被秦楚裳的这个提议所惊呆,此话真是石破天惊!
众人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刺激,这个赌注太刺激了,三公主若是输了,可就输了丈夫,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韦应台也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个赌注太有意思了,三公主,我跟你赌!”
呆在阁室的苏怀章冷汗立即流了出来,他知道公主有多荒唐离谱,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她真的会把自己给赌出去。
站在门口弱弱恳求:“公主,不要这样做!”
“驸马,你不是要圆房,我把你给输出去,不正好让韦应台给你圆房,等你圆完房,我再把你给赢回来。”
“公主,我不敢了,我以后全听你的,不再跟你作对。”
“我金口一开,收不回来了,等赌完再说。”HTtρs://Μ.Ъīqiκυ.ΠEt
崔三非这边见谢傅失态,哈哈大笑起来:“大哥,吓到了,赌的又不是你。”
不可否认,确实把谢傅给惊到了,他饱阅经史,也知道不少荒唐事,当就没有一件比今日还要荒唐的。
秦楚成笑道:“谢傅,你也不必惊讶,皇妹喜欢哗众取宠,她有分寸的。”
谢傅脱口:“这还叫有分寸!”
崔三非解释:“殿下的意思是三公主赢定了,这只不过是个噱头。”
谢傅问:“那输了呢?”
两人却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韦应台的恶狼队进入球场,正如队名恶狼一般,这些队员个个生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韦应台似乎信心十足,他的父亲是节度使,搞一些好的马驹不是难事,而且这些人都是从骑兵中退役下来精英,骑马本来就是他们的每日的工作,个个骑术精通。
加之男人在身材和力量上要远远强于女人,要是连一群娘们都打不过,这群废物全杀了得了。
其他的王公贵族也对这场球赛兴致浓烈,纷纷走出阁室,站在栏杆前晒在春日下,目的就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
女人与男人之间的比赛,加上驸马这个赌注,让这场比赛变得更有看透。
甚至感觉比黑虎与红狼之间的决赛更有看透,毕竟黑虎和红狼的比赛看的太多了。
虽然翻羽队自建队以来未尝一败,但是对手都是较弱那种,从以往翻羽队的比赛过程来看,翻羽队的技术比较粗糙,也没有什么战术。
而恶狼队却属于一流球队,就算面对黑虎队和红狼队这种冠军级别的,也有一战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