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书房网>都市言情>重生八零胖妇门前好风光>第280章 姚兰来了
  沈静怡一走,秦记安也一脸阴沉地来了,周身也穿得周正,一听说是一个新兵被老兵打了,闹得兴师动众却是一件芝麻小事,忍不住撇了撇嘴道,“这么大阵仗,我还当是几百号新兵持械斗殴呢?”

  杨宗洵压着火气,目光沉静,并没有说话。

  孟徐良瞟了一眼,“这事既然被宗洵抓到了,动静也不小,总不好轻易摁下。”

  秦记安一看他护犊的样子就来气,“又不是一团的兵受欺负。”

  他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责怪杨宗洵不该多管闲事。

  陈青蓬也不想三团被别人插手,默然点头,显然也同意秦记安的说法。

  毕竟思教这块也归秦记安管着,孟徐良忍气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秦记安见杨宗洵面色淡然,丝毫没有动气的样子,心道他还在硬撑,“新兵来了部队,本来就需要杀灭他们从地方带来的习惯和意识,培养他们的敬畏和服从。等新兵成为了老兵以后,他也会用这种方法去对待以后的新兵。”

  他凛然地说完,扭头问道,“杨团长,我这话没说错吧?”

  “说得不错。”杨宗洵淡漠地点头。

  论起说教那一套,秦记安还真是信手拈来,“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点委屈和伤痛都受不了,还怎么成为独当一面的利器?”

  他这话倒也不假,可他要是表面堂而皇之,背地里又搬弄出另外一套,那就大错特错了。

  贺自立嘴上说着进行了深刻教育,那王永康又怎么会一再犯事?

  杨宗洵深知列兵里也有各自的小团体,或按地方或按交情来抱团,这并不新鲜,甚至还有不为人知的腌臜存在。

  但这并不该让霸凌成为一种潜规则的借口!

  杨宗洵疏淡的目光一扫而过,并没有被他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绕进去,四平八稳道,“我离开驻地不过短短几年,竟然不晓得,一个列兵屡教不改,口头教育一下就行了。”

  其实,并不是纪律改了,而是执行力差了。

  秦记安不自在地干咳两下,“那个王永康的确该关两天禁闭,陈团长这个不用我多说吧?”

  陈青蓬点头应道,“我会亲自督办,另外王永康也该向二团的新兵赔礼道歉。”

  他扭头又道,“凌副团,我没看好手底下的人,对不住了。”

  凌源本也不大当回事,三更半夜被叫起来,这事也不难处理,也就点头应下。

  秦记安见两人没有异议,挥手道,“那就都散了。”

  杨宗洵却岿然不动,面色冷淡,“凌副团,我跟你讨个新兵,不为过吧?”

  至于讨谁,自然不言而喻。

  凌源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正想质问,不料被秦记安抢了先,“怎么,你还怕那褚见昊被打击报复?就算这样,难道你还担心凌副团会放任不管?”

  凌源也是这个意思,这话由秦记安说出更有立场,也就默许了。

  “按说二三团的事不归我管,可我手下的兵既然劝了架,褚见昊那番话也是我劝说的,我自然要保证他不再受辱。”

  无非就是挨了顿揍,受了点委屈,哪有受辱那样严重?

  秦记安见他不依不饶,脸色变了又变,“你以为单是把人转到一团去就万事大吉了?王永康要是存心要报复,你就算不吃不睡地盯着,那还有赵永康、孙永康,你盯得过来?”

  老兵教新兵规矩这种事最难拿捏分寸,一般小打小闹,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

  秦记安不客气道,“他们有他们的生存法则,上层要是干预不当,说不定还会打破那种平衡,你究竟想干嘛?”

  他这番话说得直白,杨宗洵起身,并不退让,“我不想干嘛,就是不想看到有朝一日驻地的列兵没被任务打败,反而被自己人拖垮了!”

  秦记安听完他的话,震怒不已,“等到那一日,我秦记安第一个跪倒在你面前,这样你满意了?”

  杨宗洵眼眸一下变得犀利,丝毫不退让,“真到了那时,您更应该跪在后山那片烈士陵墓前!”

  两人针锋相对,风暴一触即发。

  “宗洵!”孟徐良出言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语气道,“既然都来了,就该一起出谋划策,想想该怎么办,吵架能解决什么?”

  杨宗洵并非存心吵架,冷静下来后反倒想笑了,大概是近朱者赤,他也学会沁沁那套了。

  当初她也是几次放心不下卓碧草,也亏得她没撒手不管。

  “他既然那么能耐,肯定是想好法子了,还问我们做什么?”秦记安站到陈青蓬和凌源前面。

  他口里的“我们”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了。

  杨宗洵并不在乎他的抱团,利眸直指着他,“敢问秦指导,这几年有多少个新兵出逃?这当中又有多少是不忍被老兵霸凌而逃跑?”

  部队里最忌讳的就是当逃兵,这要是真追究起来,秦记安第一个跑不掉!

  他不安地摸了摸鼻子,“他们既然当逃兵,那就该按章处理,我可没手软!”

  在新兵被霸凌时,他睁一眼闭一眼,却在逃兵上要求按军纪处理,真是可笑!

  杨宗洵以一种庄重而又沉稳的语气,朗朗道,“他们一旦被列为逃兵,军籍就会被退回户籍地,户口簿上也会盖上‘拒绝兵役’四字。这不光会影响逃兵以后找工作,往后两三代也会被拖累。”

  这种后果在新兵一入伍就会被告知,没人愿意连累后代,可还是有人当逃兵,这难道就没有难言之隐?

  别的暂且不论,但霸凌事件既然被他抓到了,他就不会放任不管!

  驻地里风气不正。

  孟徐良显然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严肃道,“宗洵,你有什么好法子?”

  “驻地有老兵带新兵的优良传统,新兵究竟是受屈还是受辱,只有他有切身体会,要是受得住,不想声张也就罢了。可我认为,最起码要有发声的通道,而不是由着底下的老兵欺下瞒上。”

  他缓了缓,又板正道,“我认为应该在食堂门口设立举报箱,有专人负责暗中调查取证,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

  如此以来,既可以震慑老兵,又照顾新兵。

  孟徐良认同,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是在食堂门口?”

  杨宗洵自有考量,“防止举报者被报复。”

  毕竟食堂人流量大,举报者随便一塞,也防着有人撬举报箱。

  秦记安正想说什么,却听陈青蓬稍稍一沉吟道,“有专人负责的话,也好拿捏分寸,我赞同。”

  孟徐良敛唇点头,又扭头问道,“凌副团,你怎么看?”

  凌源探寻性地扫了一眼身侧魁梧的铁憨憨,只好应声道,“我没意见。”

  两人胳膊肘往外拐,这下秦记安犯难了,不得不同意。

  孟徐良抬手看了下机械表,“那就这么办,宗洵明天拟一个报告来,夜深雾重,都散了吧。”

  陈青蓬担心家里的妻儿,率先走了。

  而凌源紧随其后侧,被赶上来的秦记安拉住,“你怎么就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凌源瞥了一眼抓着小臂的爪子,见他松开了才道,“被霸凌的新兵是我团里的人,我要是不答应,那底下的新兵会怎么看我?”

  他又怎么在团里树立威信?

  秦记安被他驳得无言以对,又听他语气凉凉道,“秦指导不妨问问陈团长,他究竟是大义灭亲,还是吃里扒外?”

  他虽是南方人,可真正论起来,他才是第一个从北方入了军籍,名正言顺委派到景山驻地的正团。

  秦记安望了一眼前面步履匆匆的汉子,喃喃自语,“杨宗洵还不会是刷了什么手段,把他收服了吧?”

  “谁晓得呢?”凌源冷嗤道,“这阵子他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谁会想到出手相助的人竟会是杨宗洵夫妻?”

  听说,她也出了不少力,笼络军嫂们简直游刃有余。

  听说,刘友兰和卓碧荷对她简直唯命是从,而她来家属楼不过短短一两个月罢了。

  凌源没忘记前阵子,有一日他正沉浸在那旖旎的梦境里,冷不丁像是被人死死扼住脖子,那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迫使他不得不从被面上滚下地。

  好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苦没维持多久,只是当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时,莫名痛恨起杨宗洵来。

  恨他捷足先登,恨他竟然保护不到她。

  他朝西北望去,细细咀嚼着“夫妻”二字。

  如今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想要得到她,唯一的法子就是绊倒杨宗洵。

  “秦指导,如今沈老也站到了杨宗洵那边,咱们要赶在孙攀伤势痊愈和李经学进修回来前出手了。”

  秦记安见他面色发沉,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不会吧?沈斌生在驻地多年,从不管这些事。当初孟徐良和孟之洲斗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也没出手。”

  凌源侧目,脸上并不放松,一派深沉,“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可现在不一样了,沈静怡和杨宗洵青梅竹马,而她又是沈老的关门女弟子。沈静怡在军区医院才受了点绿豆芝麻大的委屈,他就看不过眼,不惜动用关系,也要急吼吼地把她调过来。”

  沈老德高望重,医术了得,任凭谁不敬三分?

  秦记安倒有另外的主张,“既然是青梅竹马,又是正当年纪,我看倒不如想法子离散一下那两口子,不得不说,孙沁沁也是个攻心的厉害角色。”

  凌源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冷眸一扫,“不行,沈静怡受助于杨家,与其说是青梅竹马,那两人更像是兄妹,况且还有一个于洋无形之中横在中间。真要使绊子,还不如找别的女人。”

  而被他提到的杨宗洵,这时还在办公室里的窗前,默默琢磨着。

  他当然不指望陈凌二人真正把霸凌当回事,驻地风气不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解决得了。

  说不定一团里也是暗潮涌动,只是没被他抓到罢了。

  墙上的挂钟恰好报时,他堪堪回神,想到一早还有训练,起身往家属楼去。

  回到了一楼,没想到孙攀拄着拐杖,显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他住在一楼,难免听到了动静,白天又睡得饱,索性也就起身溜达一圈,“宗洵,怎么闹出这么大阵仗?”

  杨宗洵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

  孙攀默默听完,抬头道,“你一对三,孟旅也不好在明面上太过偏袒。要不是伤的是二团的新兵,凌源恐怕也不会同意。”

  道理他都懂,而且他也不过是就事论事。

  杨宗洵凝着眸色道,“老攀,也该着手正一正这种歪风邪气了,这样,你最近辛苦一些,给三个营上上思想素质课,着重强调一下。”

  他顿了一下,又道,“只有你亲自抓,我才放心地专注在训练上。”

  这对孙攀来说不难,不过他也有顾虑,“辛苦倒没什么,只是那帮新兵训练完就到九点十点了,哪还挤得出时间来?”

  杨宗洵沉默半刻,下定决心道,“那就调整一下计划,晚上不训练了。”筆趣庫

  “这怎么行?”孙攀虽居家养伤,可还是门儿清,“这怎么行?三个团的新兵都在为汇演卯足劲儿地训练,列队、战术、体能……这些都不能落下,还有内务评比。”

  杨宗洵自然明白汇演的重要性。

  毕竟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与二三团的正面较量,可相比训练出一群莽夫,他更想要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不管是作战还是素质。

  杨宗洵抬眼望着夜凉如水,“训练的事我会看着办,你只管做好思想教育这块。”

  孙攀忍不住替他着急,“你怎么看着办?”

  “我想把新兵连拆开,分别打散到老兵队伍里。那三个营长也要轮调一下,我还打算让各训练项目优等的列兵分散充到不同的队伍里。”

  孙攀到底在一团待得久,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打算让拔尖的老兵带新兵,再让新兵每周集中评比?”

  如此一来,倒省下不少时间,很大程度上提高训练成效,也没耽误思想教育。

  他悍然点头。

  不过孙攀还有另一层顾虑,“这倒是很大程度上防止新兵被霸陵,可一旦发生霸凌,反那就是集体的大事件了。”

  届时,一个新兵被好几个老兵盯着,只怕举报也没那么容易。

  “所以你要深入到基层去,我抽不开身。”杨宗洵目光坚定,“短期内,二三团并不会重视,只有一团先试试了。你是没见那个叫褚见昊的新兵,被欺负得几乎没了尊严,你一定要盯紧了。”

  “新兵也是人呀,”孙攀见他神色不挠,也严正起来,“好,我准备一下。”

  两人十多年的交情,也不用多废话,默契地不再多说。

  “宗洵,”望着他转身离去,孙攀想了想,还是把他叫住,“方才我见到了静怡,我听说孟旅打算把景然调回来?”

  杨宗洵没想到他知情了,还是孟旅主动告诉他的,也没隐瞒,点头应道,“你想说什么?”

  “照理说,景然回来是好事,可我看静怡似乎并没有放下于洋,俩人到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杨宗洵见他忧心忡忡,语气反倒软下来,“这件事最终还没落定,而且我相信静怡会处理好。”

  他说相信沈静怡,却没说相信肖景然。

  孙攀努着嘴,咬了一下口腔壁,“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想多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吧。”杨宗洵垂下眉眼,敛着眼底的情绪。

  回到家,他脱掉军装外套,进澡房洗了把脸,搓热手心,这才回到主屋。

  借着昏暗的夜色,他见被面微微起伏,躺在中间的人睡得正熟,心里一暖,这才钻进被窝。

  他携着一阵湿气而来,孙沁沁不可避免地醒了,眼眸迷瞪,语气里满是睡意,“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藏在被窝下的大手往那纤腰一揽,“临时出了点问题要紧急处理,快睡吧。”

  孙沁沁找了个舒坦的姿势,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已经处理好了。”他亲了亲她的发顶,见她又睡过去,安心地闭上眼。

  墙上的挂钟连走了十圈,哨声就响了。

  他倏然睁眼,动作利落地着装,等把武装带也扣上,余光见她也爬起来,凌乱的头发散在肩头上,整个人还在发懵。

  他扭过身看着好笑,温声道,“天色还早,不再睡会儿?”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还是睁不开,坐在那儿脑子放空,不过还是摇头道,“不了,一会儿去看看小凡,就要去和友兰嫂子缝鞋垫。”

  他一副见不得她吃苦的样子,磨着牙问,“就那么喜欢挣钱?”

  孙沁沁下地穿鞋,脸上迷糊道,“也不是,友兰嫂子家里困难,当妈的哪有不想着孩子吃好穿暖?”

  他见她起身晃了一下,伸手稳住,“倒没听老攀张口,实在不行咱们贴补点也行。”

  “孙副团不是那样的人。”孙沁沁往灶房走去,“你再不去洗漱,就该迟到了。”

  灶上很快热上馒头、米粥也熬上了。

  趁着茵芽还没醒,她一早去后门的小摊上买菜,回来见杂货铺也开了,朱丽正在往外搬东西,而孟凡则在帮忙洒扫。

  她踏进杂货铺,笑道,“嫂子,来一袋盐巴。”

  等朱丽把盐袋递过来,她压低声音道,“嫂子和小凡还好吧?”

  朱丽淡笑,眼角泛暖,“母女俩哪有隔夜仇?她就是一时别扭,昨夜痛快哭了一场,人也清醒了。”

  只怕她是强颜欢笑,心底里还是放不下吧?

  孙沁沁不再多说,领着茵芽去游乐场玩耍。

  她看茵芽和燕子你追我赶,玩得好不畅快,脸上洋溢着笑容,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线,“阿沁,真是你?”

  孙沁沁堪堪回身,见来人一身红白碎花裙,扭着两股麻花辫,不是姚兰又是谁?

  而陪在她身侧的男人身长玉立,一双桃花眼格外招人,正是拎着行李的陈书鹏。

  这么养眼的一幕,可在孙沁沁看来却格外刺目,“你怎么来了?”

  姚兰小跑着靠近,嘴角止不住地扬起,“我调来景山驻地了,没想到吧?”

  她好端端地待在西南军区,那突如其来的调令,是正常安排,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孙沁沁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凌源,答案呼之欲出。

  孙沁沁并不想以前那些莫须有的流言再次被人挑起,而姚兰显然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在景山部队平静的水面上惊起轩然大波。

  她脸色颇为难看,勉强撑起一个笑,“你一路上舟车劳顿,估计吃住早有人安排好了,我就先不请你上家里来坐坐了。”

  姚兰见她姿态抗拒,心里也明白过来,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面笑皮不笑,“以后有的是机会。”

  儿时的好姊妹,怕是真要分道扬镳了。

  一侧的陈书鹏望着不远处那抹窈窕翩纤的背影,回想她在泉城一心护着卓碧草,偏偏对从小一块长大的姚兰冷漠,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兰见他眼里殷殷切切,似乎对孙沁沁极感兴趣的样子,心里莫名发酸,语气幽凉,“都不见人影了,再怎么心心念念,她也已经嫁给别人了。”

  陈书鹏喉咙发紧,心里登时不舒服,不过还是压着火气,冷淡道,“秦指导安排好了,请你上家里吃顿便饭,快走吧。”

  此时的三楼,秦记安家。

  梁翼早把好酒好菜摆上桌,还有新鲜的瓜果。

  桌碧草半夜发狂那晚,对窗的孙沁沁多管闲事,闹得她睡不安宁,骂了两句反而被朱丽怼了回来。

  梁翼本就记恨孙沁沁霸占的堂妹的位置,这下看孙沁沁更不对眼了。

  可姓孙的最近格外安分守己,她就是想挑刺儿也无从挑起,好在姚兰来了。

  她不信挖不到孙沁沁以前的丑事。

  因此,她一见到姚兰,简直就像见到了盟友一样,热切地拉她上桌,“好妹子,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听说你和杨团长媳妇是好姊妹,那她在老家的风评怎么样?”

  “你是不晓得她在驻地有多威风,我家那块地都被她孤立起来了。她从小是不是就喜欢背地里使阴招?”

  梁翼噼里啪啦炮仗一样的问话,着实吓得姚兰不敢接话。

  她才来,驻地的门道还摸不清,但也隐约嗅到了两边人似乎不对付,不然孙沁沁也不会对她那样冷淡了。

  梁翼还要追问,她识相地绝口不提,或是左右言他。

  秦记安见姚兰脸上陪着笑,也知道不宜多问,“你这婆娘一上桌嘴巴就说个不停,今儿姚兰妹子才来呢。”

  梁翼被他一喝,立刻收了声,场面一下安静得诡异。

  姚兰扫了一眼凌源,却见他事不关已一样专心吃饭,也只好不多出声。

  饭后,陈书鹏依言送姚兰去后勤宿舍安置。

  姚兰抓着挎包的带子,几经纠结地咬唇,末了还是问出口,“书鹏哥,你是秦指导身边的副官吧?”

  “秦指导?呵,”陈书鹏微微一哂,勾着唇角道,“姚兰,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么偏偏这时看不清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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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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