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且先帮他磨墨好了,按照茉妍的说法,没有男人能抵抗的住迷欢香的药效,她又下了十足十的料,现在回到玄凌身边,自己身上的香气对他来说依旧是中诱惑,她只需要耐心的等待,等着药效发挥出最大功效时,就可以一举拿下玄凌。到时候任凭他的意志力有多顽强、自控力有多坚毅,催q药和美人的双重攻击下,他也逃不过去。
夏雪将托盘放到远处,故意走到距离玄凌很近的地方,开始磨墨。她的香料就放在袖中,随着双手的动作,香气从袖中扩散开来,一股股的飘向玄凌。
香气入鼻,然后迅速的在全身游走,玄凌觉得暖洋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双眼似乎也有些睁不开,奏折上的字从一开始的清晰渐渐变得模糊,似乎几行字叠加在了一起,起了重影般根本看不清,到最后几乎是揉成了一团。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应该认得,此时却一个认不得。
“你身上用的什么香,很好闻。”玄凌头晕脑胀的,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了神志,他开始和夏雪说话。
“回殿下,就是一些不值钱的散香,都是主子们不爱用了的随手赏给奴婢,奴婢闲暇时自己配着玩,调配出这款香料觉得很清新,就带在了身上。殿下觉得好闻吗?”夏雪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凑到了玄凌的身边,两人的衣角紧紧贴在了一起。
若是面对着清醒时的玄凌,夏雪绝对不敢这般放肆,但是她已经看出玄凌早就被药物所控制,全然失了神志,现在只需要她轻轻推上一把,自己便可以如愿了。
“好闻。”玄凌看不进去奏折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猛然将奏折扔到桌子上,豁然抬头,见夏雪就这样巧笑倩兮的站在他身边,如梦似幻般,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有时近在身边伸手可得,有时远在天边仿佛镜花水月般可看不可触,而她身上的那股惑人的香气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自己就往他鼻子里钻。
“殿下怎么了,脸红的厉害,不会是病了吧。”夏雪媚笑着,伸手去触摸玄凌的额头。
玄凌所有的神志瞬间崩塌,脑子里的清醒克制全全被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所取替,他一把握住夏雪的手,梦幻般的呢喃道:“你好美。”
这一夜陈锦榆睡的并不舒服,她频频做着噩梦,一会儿梦见姑母和父母指责说她没用,上笼络不住太子的心,下约束管制不好妾室;一会儿梦见嘉贵妃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疯狂的叫喊着要与她同归于尽;一会儿梦见夏雪依偎在玄凌身边,说自己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她没资格将她送走,而玄凌就那样冷冷的站在她们面前,一言不发…….
“啊。”陈锦榆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忍不住惨叫出声,她身上全是冷汗,将寝衣打湿,心砰砰砰的跳的好快,呼吸也愈发的急促。
“主儿,您醒了?”是冬雨,她在值夜,听到陈锦榆的惊呼声,半睡半醒的她被吓得一激灵,赶忙跑过来拉开床前的帷帐,查看主子的情况。“主儿,您怎么了,您出了好多的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无事,只是做了噩梦吓到了。”陈锦榆抬头看了冬雨一眼,勉强的笑了笑。
冬雨坐在陈锦榆身边,掏出帕子给陈锦榆拭擦着脸上的汗珠,同时轻轻拍着陈锦榆的后背,这是她的绝招,只要陈锦榆心情不好或者做了噩梦,她就这样轻拍陈锦榆的后背,保准儿一会就好。
“好些了吗?”擦干脸上的汗水,冬雨轻声问道。
“没事了,你别担心。”陈锦榆已经缓了过来,声音和脸色都恢复如常,柔声安抚冬雨,示意她别担心。
冬雨看了眼陈锦榆,笑了笑,俏皮的问道:“主儿怎么做噩梦?是不是突然换了床不习惯啊。”
陈锦榆也跟着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赶掉脑子里刚刚那个噩梦残留下的阴影,“有可能,不过应该是白天累到吓到了。”
“吓到了?”冬雨不解的呢喃了一句,随即想到睡前的那处闹剧,想到了嘉贵妃的凶悍和可怕,也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有些后怕的说道:“主儿定是被嘉贵妃吓到了吧,她也太凶了,非要把人送去慎刑司受刑,那地方可恐怖了,去了的人不脱层皮甭想出来。师傅要是被送进去了,肯定会没半条命的。还有那辛者库,是服苦役的地方,干的活都是皇宫里最累最脏的,每天至少要做满八九个时辰,一刻也不许闲着,累都能活活把人累死。嘉贵妃太坏了,这不是要师傅的命吗?”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啊。”陈锦榆吃了一惊,笑着打趣道,这些话她从来也没和冬雨说过,而且就连她也不是很清楚。筆趣庫
“嘿嘿。”冬雨傻笑两声,有些得意的说道:“奴婢不是拜了师傅吗?是师傅告诉奴婢的呀。师傅给奴婢上的第一课,就是告诉奴婢慎刑司和辛者库是什么样的地方,什么人会进去,进去之后面临的是什么,又会有怎样的下场。师傅说进宫做奴婢,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要先知道自己一旦做错事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什么样的惩罚会要了自己的命,什么样的惩罚比死还可怕。只有先了解见识过了这些惩罚,心里就会先知道什么叫怕,知道怕了就会管住自己不去犯错,才能安稳的活下去。师傅说她刚入宫那会儿,教他们的嬷嬷就是这样做的,说第一堂课就是先教他们这个‘怕’字。”
“玉芝做的很对。她先让你知道犯错的代价,你才会少犯错。看来我选对人了,把你交给她教导,我很放心。”陈锦榆的心情好了不少,满意的说道。
冬雨见房间左右无人,一时有些心痒难耐,想着反正就她们主仆二人,有些想做的事就赶紧做吧,日后主子做了皇后,可就真是再也做不得了。她突然间扑到陈锦榆的怀里,一边用脑袋在陈锦榆的怀里乱蹭,一边撒娇道:“小姐对冬雨最好了,什么都为冬雨着想,小姐最疼冬雨了。”
冬雨的举动和话语让陈锦榆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顿时红了眼眶,她忍不住像从前那样紧紧抱住怀里的冬雨,欢喜的说道:“我的小冬雨还是这么的乖,我自然最疼你。”
这是陈锦榆未出阁前她们主仆二人常有的举动,每次都是冬雨扑到她怀里,一边蹭脑袋一边撒娇,然后她就会反手抱住冬雨,笑着调侃。可是自从她嫁入太子府后,冬雨便再也没有这么做过了,她们彼此心里都清楚,她的身份变了,有些事是再也做不得了。
现在见冬雨又扑到自己怀里,还像从前那样唤她小姐,唤自己冬雨,陈锦榆猛然间就感觉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她还是陈家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她也还是她身边天真烂漫的小冬雨。时光倒流,那些再也回不去的美好光阴,都随着冬雨的这一扑,瞬间回到了眼前。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哭。
她知道其实再也回不去了,她不可能再重新做回那个陈家小姐,也不可能再和自己的婢女没大没小的胡闹,像亲姐妹一样的搂抱调笑,这些事过去的陈小姐在无人的时候勉强能做的,可是现在的太子妃即便在没人看见的时刻,也不能再这样做。日后她做了皇后,更是连想一想都是错的。
冬雨大约也是清楚的吧,所以才会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最后一次扑在她怀里撒娇,最后一次让她回想起过往的娴静时光。她们谁都明白,这大约是两人最后一次这样抱着了,再往后,她是皇后,她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主仆有别,尊卑高低,时刻谨记。
过了好一会儿,冬雨才从陈锦榆的怀里出来,因为又蹭又闹,她的头发都乱的像鸡窝,陈锦榆笑着帮她整理着,她反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有些羞涩的说道:“嘿嘿,奴婢刚刚又和主儿撒娇了,主儿心里可不许笑话奴婢。”
主儿,奴婢?这四个字于陈锦榆而言怎么听怎么刺耳,远没有“小姐和冬雨”来的动听,可冬雨的称呼就是眼下的实情,她心里接受与否、开心与否、遗憾与否,都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
“我知道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像从前一样对我撒娇的。我……我很高兴……”陈锦榆笑的无比温柔,心里却是一片荒凉。
冬雨吐了吐舌头,庆幸的说道:“主儿,幸好没让任嬷嬷跟来,不然她一定会留下来一起守夜,看到奴婢这么放肆,一准儿捶奴婢。”
“敢情你也有怕的人啊。”陈锦榆调侃道。
“有了,奴婢怕任嬷嬷,有些怕师傅……”冬雨居然当了真,很认真的板着手指数起来,最后打了个哆嗦,悻悻的说道:“最怕嘉贵妃。”
“你今天第一次见她,就这么怕她?”陈锦榆知道冬雨可能真的被嘉贵妃吓坏了,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冬雨的背。
冬雨忙不迭的狂点头,一脸惶恐的说道:“嘉贵妃多吓人啊。以前奴婢也听说过这位贵妃娘娘的威名,还以为有些夸大其词,哪儿就那么吓人了,咱们皇后娘娘位列中宫,是后宫之首,也不吓人啊。今日见了才知道奴婢这是低估了嘉贵妃,说生气就生气说责罚就责罚,一点儿缘由都没有的。就像从前在家时,二少爷经常说的一句话,百闻不如一见啊。”
“嘉贵妃也算不得无缘无故就发脾气,虽然我没看见,但既然嘉贵妃那样说了,我估计就是真的,玉芝姑姑真的瞪她来着。这位嘉贵妃位份那样高,又得宠多年,想必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现在被一个奴才给瞪了,她受不得这份闲气发火也是正常。”陈锦榆此刻冷静下来后,倒是可以很客观的提起此事了。她也相信嘉贵妃虽然骄纵傲慢,又一向和皇后不合,但也不至于要去撒谎陷害一个奴才。那般骄傲的人,做不出这等事。
“啊,您的意思是师傅真的瞪嘉贵妃了?可是不应该啊,师傅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今天还教奴婢说,做奴才的绝不可以对主子不敬,不管对方位份高低,出身好坏,是否得宠,主子就是主子,容不得做奴才的轻贱。师傅都这么教奴婢了,她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去犯错呢?不应该啊。”冬雨很是困惑,茫然的问道。
陈锦榆叹息着说道:“玉芝确实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她教你的也都是对的,但是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忍无可忍了吧。姑母和嘉贵妃都了那么多年,想必彼此都受了不少的气,玉芝对姑母那样的忠心,肯定是心疼姑母的。现下见嘉贵妃即将失势,大约是没忍住吧。不然她也不会糊涂至此,当面羞辱贵妃娘娘,对她可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的。”
冬雨突然间想到一件很要紧的事,慌张的问道:“主儿,您为了帮师傅得罪了嘉贵妃,她肯定是恨死您了,她会不会找您的麻烦啊。她以后要是用对付皇后那套对付您可如何是好?”
“别担心,我虽然并不想与她为敌,但是她若是诚心和我过不去,我也不会怕了她。何况不是还有姑母在吗,我和姑母两个对付一个,还怕输了不成?”陈锦榆倒是不怎么担心嘉贵妃,当然了,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以后的后宫已经不是嘉贵妃的天下了。
“也对,日后您做了皇后,还有嘉贵妃什么事啊,她虽然还在后宫生活,可也算不得嫔妃了,她敢对您如何?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侧妃呢……”冬雨小声嘀咕道。
陈锦榆拍了冬雨的胳膊一下,谨慎的提醒道:“什么皇后不皇后的,心里清楚就行,别挂在嘴边。父皇还健在,你这话让旁人听见,能治你一个好大的罪。以后可不许再说了知道没?”
冬雨知道自己失言了,吓得吐了吐舌头,忙保证道:“主儿对不起,是奴婢嘴上没把门的,奴婢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冬雨便催着陈锦榆快去睡,陈锦榆不愿冬雨担心,只好躺了下来,心里却百般的不适,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似的,闷闷的非常不舒服,可若是要问因为什么,她反倒是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就是一种不祥之兆,仿佛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般,陈锦榆想到这儿,心中冷不丁的一哆嗦——难道是父皇的身体……
她想当然的把这种不好的预兆联想到病重的父皇身上,却哪里能料到,另有一件“伤心事”等待着她。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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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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