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是皆大欢喜,大掌柜的多年相思终有果,而南清顾终于可以自己一个房间了,简直是各取所需。
可是眼镜的事却一直没有进展,只因这古代没有切割工具,每每在普通石料凿出来时,上面却已有了裂纹。
他现在急需一把可有削铁如泥的工具,眼看着脚边的废料越来越多,石彦宇人也越来越不好。竟然有他们石家做不出的东西,看来还是技艺不行。
南清顾走进去一看,石彦宇已是一身灰尘,小屋内大大小小的石块,让人无处下脚。南清顾不禁沉思,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匠人精神吗?筆趣庫
“彦宇兄,可否停下出来一叙。”
石彦宇听到南清顾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有什么事说吧,我听的见。”
南清顾不知所措,匠人都是如此吗?执着于一件事,废寝忘食,但是怎么感觉如同疯魔一般。
这时贺静飞款款而来,已是夏日,穿的衣服薄而透,腰勒的又紧又细,南清顾担心她能否喘过来气。走路更是莲步轻移,越过南清顾时,还有一阵桂花香味飘过。
她脸上带着些许迫切,南清顾不明所以。原本看这贺静飞来此,便要回避,可是她现下想要一探究竟。
贺静飞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了一把方寸小刀,刀鞘上镶着各色宝石,幽幽的泛着五彩光芒,远远看去甚是精美。
而刀柄却甚是普通,看起来像是乔木所制,没什么特别之处。俗话讲好刀自有宝鞘配,可看去它们也太不相配了。
“宇郎。”
这贺静飞走进去四周看了看,以往她坐的地方现下也是一堆废石,只得站着。
石彦宇茫然回头,看到他的白月光来了,再看看他自己已不成人样,有些慌乱。
“静娘,天色已晚,你怎现在来了?”
贺静飞把那把刀从鞘中抽出,刀身呈现墨色,泛着寒光,准是锋利无比。
“此短刀名为权澜,当年父亲看这刀鞘精美,想着拿来欣赏也不错,于是父亲从西域商人手中买下了它。”
贺静飞声音婉转,娓娓道来。
“当年墨相虽还只是一个四等侍卫,与家父关系尚可,故而宴请时也叫上了他。谁知他一眼就瞧上这短刀,父亲还提醒他万望小心,只因刀刃锋利无比。谁知这墨相不知当时中了什么邪,非但不信,还用手指试之。可想而知,手指自是不保。”
她讲起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让人沉浸其中,不忍出声打扰。
“他虽是四等侍卫,可平时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而且他的长姐还是先皇中宫内的皇后,果然,未多日先皇便下令卓降父亲为这离镯县令。
她哀叹一声:“最后竟在这离镯县一呆数年,不过父亲平日兢兢业业,也算对得起离镯的父老乡亲。”
南清顾刚想上去安慰她,可是总有人比她快一步。
石彦宇听的眼眶微红,走过去把贺静飞抱在了怀里,低声安慰:“以后这些不快由我与你一同分担。”
贺静飞自是感动连连,可是看到南清顾在一旁,便要挣扎开来。
南清顾忙摆手转身:“不打扰两位,走了。”
不知是贺静飞的安慰起了功效,还是这短刀带来的魔力。待送走那贺静飞,当晚石彦宇竟然是抛弃了刀石,好好的梳洗了一番,终是像个正常人一样躺床上睡觉去了。
她一个单身狗不配有人安慰,更不配有人惦记。
晚间,夏天的风凉爽无比,她坐在院中石阶上,斑驳月影下,惆怅弥漫开来。
抬头望那天上月,想着夜里赏月即使没有清酒一壶,也应有浊酒一杯。
走到灶房,找出花婶子酿的米酒坛子。甫一打开,酒香醉人。已许久未饮酒,不知这米酒味道如何。
她嫌弃灶房狭小,索性直接搬进院子,坐在那地上,敞开了喝。
殊不知,酒不醉人人自醉。
“嗯,好走,好走……”
不知喝了多少竟会醉成这样,到底是好走还是好酒,却是听不清楚。不过好似诗兴大发,正是映射了那句“当空醉酒诗意浓”。
“春风徐徐不知意,待得明日别离殇。”
泪水流出,不知是因为做出了这绝美的诗句,还是想起了伤心事。
而与此同时,穹川谷内,瞭望塔上,乔玄勤一身战衣,顶风而立。虽然战衣华美,可仍是掩盖不了他落寞身影。
“任那浮华三千梦,终是忘却旧模样。”
细听之下,原是两人以前所做的一首诗,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再次诵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勾人心肠。
此刻南清顾蹒跚而立,左手拎着酒坛,右手甩来甩去,高声道:“乔玄勤,你以为老娘还会记得你,待老娘明日赚了大钱,定会包养十个八个的小白脸,到那时,到那时真的要忘却旧模样了。”
原先还是趾高气扬的语调,如今却是软了下来。
这个夜,终究是难捱,扰乱了谁的清梦,打乱了谁的情怀。
夏日的太阳出来的格外早,屋里虽然遮着布帘,却依旧挡不住那阳光好奇的心。
炕上女子似是被光亮照得不耐烦,咕哝一声,把那薄被拉过头顶。虽隔了亮光,却也把空气留在了被子外面。
南清顾猛然掀开被子,闷死了。她揉揉脑袋,这米酒喝着没感觉,谁成想后劲这么足,现在脑袋竟然还是昏昏沉沉的。
“昨夜喝那么些酒,今日不好受了吧!”
花婶子推门而入,托盘里放着一碗醒酒汤。
“把这碗醒酒汤喝掉,可缓解头痛。”
花婶子把药碗塞进她手里,对于她的宿醉,花婶子没有多过问,这一点上,她还是很欣慰的,因为省了她解释的功夫。
南清顾晃晃昏沉的脑袋,一碗醒酒汤下肚,似乎比刚才好不少。
这时花婶子的大嗓门传来:“小顾,赶紧出来,有事商量。”
“这花婶子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来房里不成吗?”
虽是这样说,手脚依旧在行动。刚开了门,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她看到了什么,原本毫不在乎外表的兄弟们,此刻却都穿着新衣,头发更是一丝不苟。南清顾大惊,难不成一晚不见,众兄弟们皆洗心革面,决心要做那高雅之人?
她偷偷的把门开了一条缝,眯着眼往外看去。花婶子走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并把门全部打开,强行把她拉了出来。
花婶子眯着眼睛说道:“看看兄弟们拾到拾倒,各个都是英俊少年郎。”
南清顾抽抽嘴角,指着站在最前头的老末,虚心说道:“花婶子,你确定你眼睛正常?这也能算英俊少年郎?”
老末立刻不乐意了:“我未娶亲生子,面皮长的又不赖,自是算得上英俊少年郎。”
南清顾不忍心打击他,瞅了一眼他那因发福而胀大的肚子,呵呵笑道:“算,却实算。”
花婶子又指着小粥说:“看我们小粥,虽是年龄想些……”
花婶子还未说完,小粥就抢先说了起来:“我虽然年龄小,可是我会哄人,会疼人。顾哥,你如果能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供起来。”
南清顾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他头上:“你个毛没长齐的孩子瞎凑什么热闹,还天天把我供起来,我又不是佛像。”
众人哄堂大笑。
她又看向夏运城,夏运城慌忙摇头:“我是被花婶子拉来凑数的,你应知我喜欢文静的女子。”
南清顾伤心欲绝扑到花婶子怀里,委屈道:“花婶子,你看他。”
花婶子知她在玩笑,拍着她的背,假意道:“好好好,莫恼,待我来收拾他。”
说着竟然拿着竹条追上前去。
夏运城一看不好,撒腿跑掉了。
花婶子过来叹息一声:“兄弟们看你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还一直喊着什么乔玄勤,知你伤情,所以才故意打扮成这样,已博你一笑。”
南清顾失笑:“看来喝酒误事啊!你帮我谢谢兄弟们。”
说完,叫上遂爷径直走出了门。
花婶子追问:“你去哪?”
却是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马蹄声由慢及快,不一会消失不见。
南清顾与遂爷去的不是别处,正是夏运城所说的二垄山的后山。
遂爷称二垄山他待了几年,每一处有什么他都很熟悉,却是没见过有什么特别的山洞。
南清顾拍头,声称应该把夏运城那厮给带来的,她以为遂爷也会知道,却不成想可能只有夏运城去过那个山洞。
二垄山后山是杂草丛生,树木植被生长的更是郁郁葱葱,下山时还只是初春,是以她根本没有看到眼前枝繁叶茂的景象。
偶尔还有林中小兽路过,却不着急离去,趴在树上定定看着他们,似是在探寻他们究竟是什么物种,竟然用两条腿走路。
南清顾欣喜,想不到自己在这古代还能来一场森林寻宝。
如果能回去,她定是能与同事们炫耀一番。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蜗牛送我去海边的我的古代事业风生云起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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