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溺于我的敷衍里,不愿意醒过来,看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渣。
她对我的印象似乎一直停留在我们的初见。
一个靠着交换,从一无所有的人到富商,还是一个病秧子的男人,不经过算计能见过公主的概率不算高。将这个见面的场景放到大名的宴会上,就尤其的不正常了。
“父亲从来不会信任无用之人,也不可能去见一个空有钱财的人。”
公主说的很是笃定,而我只想叹气。
她是如此的信任她的父亲,然而她并不清楚,只要一个商人的钱足够多,就算最贤明的人,也要捏着鼻子去见的。必要时候还需要和颜悦色。
她看见的贤明的父亲,一切只是因为他看见的钱还不够多。
当然,我并不会为了去见一见大名和公主就拿钱财去上贡,这太傻了。我本人的钱财另有他用,拿来打好这些关系,委实是个无用功。
我只是让其他人知道我很有钱,让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像个肥羊的富商,的确是个肥羊。
这种有钱,是不是跟我在公主面前穷苦得一无所有的普通人形象有所冲突?没有哦,我
的有钱跟她理解的穷苦并不一样。
从身无分文到一夜暴富最快的方法,的确是碰见大名最宠爱的女儿,但我又没说,我在碰见她之前,是没有钱的。
我只是觉得钱不够。
不够满足大名庞大的胃口,不够让我过的好,不够将我从之前那种摧毁了我的身体的贫困的阴影里解放出来。我抱着钱财的样子,就跟一个人看着最后一顿饭一样,谁动我的钱,就是动我的命。
这是公主的想法。
她想取代那些钱财,成为我的命。
“只有看见那些可以变换成钱财的东西,你的情绪才有些波动。”
“你看看我。”
“我不比那些值钱吗?”
“你不能交换。”
我拒绝一个活物来替代交换得来的钱财,这是极其不可靠的,谁知道这只主动钻进笼子里的鸟,什么时候又会主动走出来呢?
我只是愿者上钩的坑人,她咬住了我没有饵的钩,又试图让我明白她的重要性。我当然承认她的重要性了,否则,我愿者上钩愿到扔进一个枯井里,又有什么意义?
枯井里钓不上来我想要的鱼。
而池塘里的鱼只要上钩了我都很高兴。
公主存在着思维误区。
她知道初次见面并不算偶然,只是因为我想要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更好的赚钱才来大名的宴会的。
她没见过我这种死要钱的男人,有些时候为了钱可以短视到让她都好气又好笑。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次轮到屏风后面的公主叹气了,“不,不是的。”
她到底是没说出来,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我的狼狈样子。不是我以为的初次见面,那时候我的态度算的上殷勤,跟传闻里开屏孔雀也差不多。
她那时候应该是高兴的,以为我看中了她的美貌。结果我的确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却是为了向她推销脂粉的。
至于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机,对我来说可能比较糟糕,我身体差,时不时会咳。那次咳的撕心裂肺,公主正好看见了。咳成这样还能若无其事的跟人玩交换游戏,借机套取别人的财物,她不会相信我就是一个草包的。
她只是觉得,我对她的束缚并不满意,宁可让自己变成一个草包,也要让她厌倦。
“你只是不喜欢我。”
她既然都清楚了,知道我对她敷衍极了,连个名字都没记住,还要给我这个渣男洗,我也是没想到的。
她以为我在怨恨她让自己变成了她的小白脸,就算她真心实意的想要嫁给我,我也无法忍受这一点。
我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叫人教她,什么是渣男,什么又当又立的渣男。像我这种,在身份上明显是不要脸的奸商,因为公主的小白脸的称呼就怨恨起公主,然后又坦然接受公主的偏袒,吃拿卡要样样精通的人,就是一个渣男。
本就不要脸的人,因为他人知道自己不要脸就来怨恨另一个人,公主还以为是自己的错,我也无话可说了。
只能说,爱情令人盲目又盲从。
我意图在她身上验证我的一个想法,只要我够渣,是不是就有人能够幡然醒悟。发现这个是不行的时候,我是想起来,我大概没有什么时候是不渣的。
无论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人渣几乎就是我的代名词。至于玩弄他人感情,这更是常见了,他人的感情被我算进去,是必然的事,毕竟人不可能跟我一样,是冷冰冰的物种。
他们的情绪激烈,即使是毫无由来的恶毒,都会是我手中的利器。
本来喜欢上我这么一个从骨子里都散发出人渣气味的人就很眼瞎了,现下的情况无非是眼瞎得更厉害而已。
能救吗?
大概是没有的。
我用的方法很多,在让公主放弃这种一看就很不靠谱的爱情中,公主所经历的一切,只能让知情者分外可怜她。
配合我的宇智波带土早早的就掀了自己的面具,用写轮眼幻术强行改变她的认知。我甚至还来了一次常见的重生回到过去拯救眼瞎的自己的操作,结果,最多只是改变了公主对我的手段。
她的爱情,直接穿破了写轮眼的幻术,和自己想要改变悲惨结局的决心。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都不能扭转她看见我时,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
这大概是宇智波带土第一次见到如此执念的爱情。就算结局是粉身碎骨,她也要往我这边走。
令人惊惧。
只能说。
“你知道她会这样?”
“之前不确定。”
本体是绝计不会做这样的实验的,但不妨碍本体提供一个猜想。这样的实验无聊又无趣,除了我这个体弱多病的影分身会有点兴趣外,换成别的分身,都不会做。
人类的爱情,是无底线又无极限的一种情绪,常常可以让奇迹发生。但按照本体的看法,它更多的时候,只是某种算计的附属品,让人心底里煎熬又折磨的情感。磋磨他人的决心,让本体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所以,将爱情换成别的情绪也没差。
本体要达到的目的,只是让人有一点迟疑和不忍心而已。
这样的重复实验可能被本体的一些分身重复了很多次,因为都是自己,所以更加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这次是我起了兴趣,而在之前,就算知道这是无聊的事情,为了一些目的,本体还是会用分身做这样的实验的。
可能重复上百次才能得出一个结果,也可能两三次就可以。就算同为我本人,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探究爱情的魔力?
有可能哦。
为了更好的了解拥有爱情的死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从而放大自己手中的筹码,让胜利向自己倾斜。
大概是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的。
不过这依旧是,非常无聊的事情,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有兴趣掌握一个大名吗,带土?”
“用……她?”
公主安静的在一边休息,而我们两个鬼魅,在商讨如何夺取她父亲的权势。
“自然不是。她是做不到这些的。”
即使是最受宠爱的女儿,她的价值比起大名手中的权势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大名还可以有很多个最宠爱的儿女,但是权势,失去了,他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也只有我们这种毫无敬畏心的忍者,才能在多年来忍者工具论的灌输下,对着掌控忍者的大名起了谋权篡位的心思。
我看不惯大名很久了。
没有哪一个掌权者会想要一个指手画脚,并且还能直接影响到村子选举的人。更要命的是,有时候,这个人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的去维护自己的权势。
实力可以毁天灭地的忍者,在大名面前什么都不算,可能武士的身份都比我们这些忍者要高贵。
本体要是没点想法,我还真不信。只是本体懒得拿出来一堆政策,让失去大名的忍村更加安定。
如同我。
只是想着我看不惯他们,就想抹去制度赋予他们的权势。至于以后,我为什么要考虑呢?
是我被迫拯救世界后给人的错觉吗?
还是我近年来有些温和的讲述给了人不切实际的想法?
都说了是混沌恶了,怎么还有人以为我是混沌中立,甚至到了善呢?
我只管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之后,我离开了,这个世界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筆趣庫
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公主和一些人的错误就在于,他们以为我还是有心的。
怎么会。
一个程序,为什么要人类的逻辑?
大蛇丸秽土转生出了千手扉间。
我的分身去到他的蛇窟,看见的一切都传了回来。
为什么不是忍界之神或者忍界修罗?
大蛇丸可能觉得千手扉间能够让我收敛一点,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死者秽土转生。
二代是我的老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而在猿飞口中,志村团藏对于千手扉间的态度是尊敬的,是在年轻时候,都能在千手扉间的管束下,收敛起不该有的心思的人。
不过还是那句话,现在的千手扉间只是一个被秽土转生出来的死者。意图用一个死者来让我收敛,秽土转生出来的二代都觉得不行。
“还需要改良。”
对着没有被施术者附加意识,而空有形体的二代秽土转生体,大蛇丸他的站位很有意思。
他站在秽土转生体的背后,是如果我想要动手的话,就会直面千手扉间的位置。他觉得这个位置比较安全,能够有效保护住他的咽喉,也不用让他紧急动用不尸转生需要的容器。
“现在知道怕了?”
“没有谁会不怕的。”
是这样吗?
我在大蛇丸的眼中,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反派头子?明明除去最开始的那一次,其他时候我都挺心平气和的。
“团藏,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好。”
“哦?”
“你成名的是暗杀术。”
连一个小辈都这么清楚吗
我脸上的表情就是这样的。
毕竟事情有些久了,我那时候又非常年轻。如果不是大蛇丸提起,我甚至已经忘了当年的自己,既不是木叶的豺狼,也不是血乌鸦什么的。
只是千手扉间手底下,一个精通暗杀术,并且为人阴沉的学生。
“竟然都过去几十年了。”
时间真是很快啊,不过我已经这么多年没用暗杀术了,为什么大蛇丸还会这么害怕呢?人难道不是会随着时间而老去,巅峰不在的吗?
他以为我时时刻刻都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还真是对我的误解。事实上,我现在还没有到达自己的巅峰期,更别说时时刻刻保持巅峰状态了。
他现在这模样,就像是做了不好的事情,而躲在家长贵重的东西后面,露出一张脸,满眼警惕:“你真不打我?”
我和和气气的表示他对我的重要性,连战场这种混乱的地方我都舍不得他死,何况是在这里?还只是转生出了一个千手扉间。
但跟小孩子有时候是讲不通道理的。
说不打他,他以为我骗人,就是想让他走出去,免得收拾他的时候会破坏贵重物品。
我说我会打他,他就理直气壮的根本不出来。
这种感觉,放在大蛇丸身上是真的微妙,我有点不清楚,他秽土转生出来千手扉间是干嘛的。
既然怕我,那么开局千手柱间,不是合理的发展吗?既然已经秽土转生出来了,还这么怂,我就想不通了。
他保持着蛇类的警惕心:“有问题的是,你为什么会将动手联系到死上。”
啊,这个嘛?
我真诚的微笑,“我亲自动手的人,能活下来的目前就你一个。”
年轻时候我的暗杀术让我执行的任务都是抹去他人生命的,悄无声息,越快越好。而现在,实力一直在增长中,能让我动手的大人物,活下来也不可能。
我身上的血腥气和戾气都骗不了人的,在跟一群大佬谈判桌上见的时候,看见我亲和力点了一点的微笑,他们就发抖的威势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不知道这点?
大蛇丸应该没这么脑子不清楚吧。研究人员的大脑要保持清楚不是基本要求吗?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担心他的脑袋的思维能力,会不会被不尸转生破坏了。还是真的,他怕我怕的思维混乱了?
都不是。
只是为了测试我的瞬身术和他的结印速度那个更快而已。我还是挺怕他脑袋糊涂的,为了他的脑袋,这种短的距离,我用了个很常见的时空间忍术,就是二代的飞雷神。
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就搭上了他脖子上的那个大动脉。
“飞雷神?”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这种距离,瞬身术不是更方便吗?”
“我瞬身术不太好。”
大蛇丸的表情,你们自己猜吧,反正就是“你逗我呢”一类的,他做研究出成果了,就想这么蹦跶几下,挑战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
现在,应该越探越慌,只要他还在研究,那么他的生命就跟我的底线没关系了。他真要想的话,我甚至可以捉只尾兽给他玩玩。他祸害别的忍村的忍者,我是真的不在乎。就算在我的计划中,这些人在未来是木叶的忍者,但未来不能代表现在啊。
战前尽可能的削弱敌方的实力不是常识吗?
出于道义……我说,发动战争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道义,出现在战场谈判桌上的,就只剩利益了。
我方珍稀的研究人员,研究出来的成果,最后是会正回馈到我方作战单位的。也就是在准备战争期间,大蛇丸才最为自由,等战争结束,他还得被逮回去听猿飞的唠叨。
这个结果我说出来的时候,研究人员心情很不平静。他以为的天高任鸟飞,被我们弄成了忍辱负重背井离乡的卧底。
但有什么办法呢?
他以为木叶让他带走的那些禁术是真的免费的吗?不可能的,这些禁术如果最后没有对木叶有正面回馈,那么大蛇丸连浪都不要想。我可以直接用木下佑村这个马甲来次顺便的抓蛇行动。
让他对眯眯眼落下深重的心理阴影。
“晓组织的计划是抓捕尾兽。”
“木叶的九尾,团藏,你看好点。”
“抽了尾兽人柱力会……”他想起我还擅长医疗禁术,就没说出那个字眼了,他觉得,连上面那两句话都没有必要去说。
我的影分身当时真的很好奇他们这群人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万事通的印象在,他们欲言又止的东西总是放心大胆的认定我会知道。
我在收集信息上的确是有一手,但是认为我不会理解出错,这实在是太高看我了。程序运行久了,出现bug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这种想法,才是真的不正常。
至于看好木叶的九尾人柱力的事情,我表情郑重的说了一句,“放心吧。”
放心吧,看在晓组织是盟友的份上,我们木叶的大门绝对是对他们敞开的,就算晓组织的叛忍出现在木叶的丸子店,我们都会很镇定的。
没有必要紧张。
鸣人对九尾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不是没了九尾就成了弱鸡,九尾大部分时间对他修习忍术还是一个负担。控制不好查克拉,用出来的忍术查克拉浪费现象很严重。
而抽出尾兽人柱力就会死的问题,我那已经跟带土暗搓搓搞事,准备弄死一个大名的分身,已经通过砸钱搞定了。
有些问题之所以存在,还是因为钱没有到位,钱到位了,就算那个抽取的仪式残缺了,也能用钱砸到补出来。就是辛苦大蛇丸了。
研究人员搞事之前就被我针对了一波了。
他破解那个残缺的仪式时,应该很想打死我。那个仪式一看就是我的手笔,那笔钱一看就是我援助给他研究经费。
尾兽与人柱力分离的时候会造成人柱力死亡的愿意,我猜想了一波,觉得这是尾兽的查克拉和人柱力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造成的结果。
查克拉是细胞产物,算是一种生命能量。而尾兽是查克拉生物,在人柱力与尾兽的查克拉混合了的情况下,如果想要完整的取出来一只尾兽,就要抽取出人柱力身体里的所有查克拉,说是榨取完人柱力所有的细胞活力也没差。
会死很正常。
至于我的解决思路?
研究人员在我的分身面前说想出这个仪式的一定不是人。
晓组织有眼力的人,认同了他的想法。
思路是很简单的,只要做一个查克拉筛子,顺便做一个简单的判断题就好了,人与非人部分的判断。非人的部分被分离,人的部分被保留,不会被抽取出来。
说简单一点,就是利用忍术做个基因检测,贼快的那种,或者是忍界版异物组织剥离术。
至于这个实验成不成功,我不太清楚,因为这只是一个猜想的成品,前面一到八尾都是验证猜想并且完善仪式的,到九尾的话,我能确保九尾会被顺利分离,鸣人也不会死就够了。
在确保尾兽能够被分离出来的情况下,对仪式做一个猜想性质的设计,让晓组织替我验证一下,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操作。
他们的月之眼计划其中的一部分,就是需要利用其他尾兽来唤醒月球上的十尾,这是必然的进程。我利用必然的进程来进行验证,成了就是皆大欢喜,不能成的话,他们该死的还是要死的,没有区别。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给人柱力留条活路吧。”
这是好心吗?
不是。
晓组织明面上的领导者和暗地里的领导者都知道的,有活着的可能性的话,可能会让人柱力的实力发挥受限。
不是必死的危机,人的潜力是没办法被逼出彻底的。就算人柱力和尾兽的关系很好,面对这种情况,尾兽妥协的可能性比人柱力也要大的。
晓组织并不准备要人柱力的性命,他们只要尾兽。如果尾兽不准备自己出来的话,没关系,还有抽出尾兽人柱力直接死亡的仪式。
两手准备。
给足了尾兽的面子。
看尾兽怎么选了。
人柱力能发挥出的实力,如果没有尾兽的支持,肯定会削弱的。捉起来要省事很多。
而且也不算话术,只是在开始前,用来装逼和自我介绍的时间换成了二选一的条件。尽可能放大月之眼计划前期工作的成功率。
所谓的结盟就是如此。
双方出力才有双方得利,就算是预支了代价,只要计划中获得的回报足够,那么完全可以预支代价。
晓组织想要世界和平,木叶和我想要这个世界。
这样的目标下,出手不大方一点,说不过去的。毕竟,晓组织一旦开始收集尾兽,就是挡在木叶前面的靶子。
宇智波带土计划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身为忍界现在拳头最大的木叶,必然会跟他和他身后的组织敌对。
“什么好处都是你们的。”
宇智波带土曾经用略微少年人的语气抱怨过,他那时候的年纪决计算不上少年,说青年倒是可以。只是用这种语气,意图唤起我一点同情心理。
我们毕竟是熟人了,因为私底下的关系出个友情价是完全有条件的,不过宇智波带土对我能软下心肠来,并不报不切实际的希望。
只是说出来,点明晓组织和晓组织背后的他们的付出而已。
我用手指磨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姿态,在他的目光中,说,“木叶不会出全力的,战场上的主力是年轻一代。”
宇智波带土那时候还是天真的。
现在就不怎么天真的。
他看见木叶的年轻一代的实力和忍者素养后,没有给我一发苦无,已经是脾气好了。
“年轻一代。”
他现在就会语气带着点讥讽的,“被你教出来的年轻一代?”
“你会跟旗木卡卡西有单独的作战场地。”
“我自己就能做到。”
“不,”我说,用最平淡的语气拉了最大的仇恨,“只要我不想,你跟卡卡西永远不会有单独对战的机会。他是木叶的忍者,我是木叶的团藏。”
宇智波带土:“你准备背叛斑?”
“不至于,他还算我的老师。而且,我准备背叛的话,带土,你活不下来的。”
放大蛇丸到晓组织额外的好处是,宇智波带土可以用着阿飞的马甲正大光明的给大蛇丸穿小鞋,发泄他在我我这里受到的委屈。
出气筒。
大蛇丸在晓组织的另一个定位,就连佩恩有时候都看不下去,将他们两个拆开,单独出任务。
没错,宇智波带土为了能够更好的公报私仇,滥用职权,把自己跟大蛇丸塞一组去了。
幕后黑手如此小心眼,我也是没想到的,毕竟,我公报私仇不会这么明显的。
木叶并不能在明面上跟晓组织有任何牵连,唯一的联系,还是叛忍大蛇丸,猿飞都发了毒誓再次见面时一定会将他杀死的大蛇丸。
嗯,毒誓什么的,听听就好了。
猿飞是个火影,不能将自己私人的意愿凌驾于木叶意志之上。他怎么发誓的,在大局面前,就要怎么将誓言吃下去。
老操作了。
为了整个忍界,连火影都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这种憋屈感,也只有猿飞能做的出来了,还一点也不违和。所以过了几年那些忍村就会下意识的遗忘木叶的狠辣。
这点猿飞功不可没。
如果忍村对木叶一直抱有警惕心,而不是傲慢的觉得,木叶不过如此,我们木叶,能不能牵头结成忍界联盟都是一个问题。因为到时候,为了忍界,猿飞肯定会代表木叶放一波血的。他们要是对木叶的狠辣记忆尤深,这个放血,还真是挺不好办的。
放血的目的很简单,让经历过战争的精英忍者尽可能的活下去,而在战争结束后,这些经历过战争活下来的精英忍者,就是木叶的中坚力量。
所有吃下去的,最后都是要还回来更多的。
因为要在战争中进行一系列操作,连常年在外的三忍中的自来也和纲手,都要在一些安排下回来木叶的。
我们木叶占据大义,而晓组织就是大义的背面,但实际上,我们是盟友。晓组织的确吃亏得不行。
算一算,月之眼计划中抓捕尾兽要他们来,召唤十尾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也是他们出头。但凡要出头的,除了结成忍界同盟这件事,需要木叶出头外,其他方面,都是晓组织的。
宇智波带土向我抱怨的东西很有道理。
我们木叶出头一次,他们晓组织却要背下所有的锅,不公平。
要木叶出头结成忍界同盟,也是晓组织这个背锅组织和我决定的。让忍者集中在一个地方,近距离面对十尾人柱力的瞳力,提高他们中招的几率,让他们清醒的可能性更低。
晓组织是我见过的,最能背锅的组织之一了。
我觉得它跟我的源氏和现在的木叶有的一拼。源氏不多说了,背锅没停过,至于木叶,因为猿飞的憋屈太到位了,反击也不痛不痒的,所以忍村有锅也习惯性的往我和木叶身上扣了。
都是背锅组织,其中一个嫌弃锅太多了怎么办?
好办啊,他说的有道理,但是背锅的我决定不听。
要不是宇智波带土他觉得可能打不过我,换个人来估计回去了就要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我在这里,就算是个影分身,对写轮眼瞳术的抵抗能力都比一般幻术忍者强的。但是副作用也是有的,宇智波带土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无论看多少次,我都觉得你这个身体素质在开玩笑。”
还好吧。
我抹了一下唇边的血渍这是以这个身体素质极弱的分身承受写轮眼瞳术的代价,而对面的宇智波带土,猝不及防被我吐了一身的血我现在这个分身连普通人都不如。
也不知道是谁给宇智波的毛病,在我面前的宇智波,不高兴了不会豪火灭却,直接万花筒瞳术。就是欺负我幻术抗性好呗,顺带练练自己瞳术的熟练度。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果然都是一个臭毛病。
不过这种宇智波生气游戏,可能也只有我敢随便作死还不会死了,抗性高不说为所欲为吧,直视写轮眼看看写轮眼的花纹感叹个两句还是没问题的。
比如,“这花纹还挺漂亮的,能变吗?”
“你能换你那只写轮眼的三瓣花吗?”
“不能。那又不是我的写轮眼。”
“……”
他可能是忘了,只有一只写轮眼的我,并不是送出写轮眼的宇智波,而是得到宇智波馈赠的外族人。
他老是忘记这一点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带土被我气到闭嘴不说话是常有的事情,但让他开口说话也很简单,“我觉得我们还能商量商量。”
年轻人沉不住气,骂骂咧咧,“商量个屁,你只想空手套白狼。”
“斑怎么就看中你了!”
“有钱也不要?”
“先说好,我不要接刚刚那种奇怪的任务。”
诚实是年轻人最讨喜的美德了。
我这个分身,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至于嗜钱如命,不是外面的人给我的错觉吗?
被人误会是常有的事情。
本体如是,分身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日八完成。
鸽了两天,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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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明目饮的此世之锅源赖光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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