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怎么刚坐了一会儿,腿就这么麻了?一定是缺乏锻炼……”话说一半,何姝忽然间眼神变得异样,还不住往邓酌下半身游走。
一看她这眼神,邓酌浑身发毛。
“你看什么?”
何姝看着他下半身,“诶?你刚才为何那么紧张?你那里有什么怕被哀家摸到的?”
邓酌的脸一下子被说红了。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就算没有,也不是太后该伸手触及的。”顿了顿,“太后昨日莫不是就是为了窥探邓酌的……?”
“是啊,哀家就是好奇,太监的长什么样呢?”
邓酌垂下菜刀眼,“一国太后,竟有如此趣味?”
哼!又在变相骂哀家。
我就低级趣味了,要你管。
“你不是常说太监不是男人嘛,那女人看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让哀家看看吧?”
邓酌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实在受不了了,把她往凳子上一按,双手揣进袖子,脸拉得驴长,“邓酌近来有要事处理,恐怕无暇陪伴太后,太后若有什么需要,可使李长庆去办……”
“什么意思?”没等邓酌说完,何姝打断道:“你这几日都不来慈庆宫了吗?”
“嗯,恐怕无暇分身。”
何姝嘟嘴,委屈巴巴的,“哀家就是与你说笑的,你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躲着哀家吧?”
“我没有躲!”被说中的心事,邓酌气到想发飙。但见她依依不舍又委屈巴拉的样子,他心里蓦地一软,“邓酌哪里是躲着太后,只是近日来,有关封天.行会的消息重现于世,之前更有杀手混入宫中。事态紧急,邓酌不得不放下其他,尽快铲除封天.行会余孽,方能使天下太平,宫中太平。”
“原来是因为这个……”何姝点点头,眉头不觉深锁,“听说那些杀手很厉害,你可千万小心。”
独行惯了的邓酌没有想到,有一日,竟也有个人真的为他担心。
千言万语,不抵一句“小心”,莫名牵动了他的心,让他在这寒冷之日,倍感温暖。
他抬起手掌落在她头顶上,“放心吧,有太后在,邓酌定然平安无事。”
***
岁旦过后,天气渐渐回暖,大地复苏,冰雪消融。
随着地面河面的积雪逐渐融化,有些掩藏了一冬的隐秘,也随之重新暴露在暖阳之下。
“啊!!!”
某日,一声尖叫打破了深宫的沉寂。
寅时三刻,早起的宫女在路过荷花池时偶然发现池中月光撒落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漂浮在河面,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已经死了的胡氏。
当朱慎锡得知胡氏的死讯时,痛哭了一天,下旨令东厂全力追查凶手。但是,在所有人眼中,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天冷路滑,胡氏是意外掉进水中淹死而已,哪儿来的什么凶手?
不过,即便没有凶手,圣旨一下,邓酌还是亲自带人沿河查看一番,一无所获便如实上奏,说并未发现任何线索,结论就是:胡氏是自己坠河的。
皇帝毕竟还小,圣旨也下了,抓不出自己想要的凶手,只得作罢,最后在阮冰兰的提醒下,下旨追封胡氏为一品奉圣夫人,风光大葬。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天,负责给胡氏装殓的宫女,在给尸体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胡氏的袖子里,竟卷着一只珍珠耳环。
宫女即刻将耳环送到乾清宫,恰巧此时,阮冰兰也在。她看着这只耳环,眉头轻蹙,“这耳环,哀家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呢?……”
朱慎锡又眼红肿,狠狠的盯着那耳环,“这一定就是凶手的。”
阮冰兰点点头,“确实有可疑。那么现在,就是该将这耳环的主人找出来。”她又看着这耳环仔细回忆了半天,仍想不到,便将它递给吴瑾和白荷,“这珍珠看着平平无奇,莫不是哪个宫女的饰物吧?你们看看,可曾见过?”
吴瑾接过耳环,仔细观察,“这珍珠体形圆润,色泽均匀,表面光滑没有半点杂质,是珍珠中的上品。而且,细看之下,还微微放出蓝光。”
阮冰兰蹙眉,“吴公公见多识广,这珍珠当真如此珍贵吗?”
吴瑾躬一躬身,“这珍珠是数年前,山东巡抚派人进献给先太皇太后的。一共就两颗,先太皇太后命人将之制成耳坠。但是因为成品看着太过单调,不入先太皇太后的眼,便从未戴过。后来,先太皇太后薨逝,慈庆宫内多数物品皆随葬入土,或许是因为先太皇太后不喜这对耳坠,所以它不在随葬物品之列,被留了下来。”
“这么说,这就是慈庆宫的了?”白荷抓住了这话里的重点。
吴瑾点了点头。
白荷猛然瞪大眼睛,“对了,奴婢想起来了,这耳坠就是何太后的,之前她一直戴着的。”
阮冰兰一脸错愕。
朱慎锡闻言稚嫩的小脸胀的通红,他攥紧了小拳头,胸脯起起伏伏。
阮冰兰拍抚他的后背,“皇帝莫气,何太后她虽是不喜欢乳母,可也不至于会下此毒手。这,说不定,只是个意外。”
“母亲不要再替她说话了,何太后就是不喜乳母,曾经几次想赶乳母出宫去。这次,无论是不是意外,一定与何太后有关。”
朱慎锡义愤填膺,越想越气,忽的站了起来,“朕要当面去质问她,为什么就那么容不下朕的乳母!”
“陛下且慢!”阮冰兰急忙阻止。
“母亲为何拦着儿子?难道连母亲也怕何太后?”朱慎锡双眼含泪,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不断堆积。
阮冰兰挥挥手,打发走白荷与吴瑾。
当殿中只剩了母子二人时,她安抚小皇道:“哀家虽出身低微,但也是在这宫里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在这宫里,除了再与皇帝分离,对于哀家已没什么好怕的人和事了。”
“那母亲为何阻止儿子去问何太后?”
“哀家并不想阻止,只是想在皇帝去慈庆宫前,问皇帝一句话。”
“什么话?”
“皇帝如此去慈庆宫质问何太后,有什么用吗?”
朱慎锡一愣,他只是想去质问,去发泄,但从未想到自己想要怎样的结果。
阮冰兰笑容温和的看着他,“哀家从小就入了宫,见过很多人做很多事,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却因为做的傻事而一败涂地。所以哀家渐渐明白了一句话,叫谋定而后动。也就是说,只有深思熟虑之后,再去做这件事,你才有赢的机会。”
“赢?”朱慎锡努力去理解阮冰兰的意思,“母亲是让儿子去赢何太后?”
“如果不为了赢,又何必去争执?无目的的争执是最笨的行为。”
朱慎锡一脸茫然。
阮冰兰笑了笑,回忆道:“当年,哀家得知怀上龙子的时候,是多么欢喜,可是,先太皇太后不喜欢哀家,便暗自决定待哀家生下皇嗣后,便秘密处决。所以,连哀家怀孕一事也被按下不传。哀家原本也想像皇帝现在一样,去质问先太皇太后,可是,先太皇太后当时大权在握,连先皇在她面前也无争辩之力,更何况是哀家?”
朱慎锡似乎听懂她的故事,因为这说的不正是自己的现状吗?
“那母亲当年是如何保住性命的?”
“当年先太皇太后一手遮天,要处死一个像母亲当年那样的宫女实在与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幸而母亲肚子里有皇帝保护,让她一时无法下手。母亲便利用那段时日,让白荷替母亲四处散播消息,把我怀有龙子,而先太皇太后欲留子去母的阴谋宣扬出去。这样一来,宫里宫外都知道了此事,前朝众臣联名上书,要求先太皇太后给哀家名分,先太皇太后迫于压力,这才给了哀家名分,留下哀家的性命。”
换了口气,阮冰兰接着道:“哀家讲这件事,就是想让皇帝知道,在这宫里不为赢的争执是没有用的,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有谋划。”
朱慎锡皱着眉头,心里默默的琢磨阮冰兰的话。
***
这日上朝,北疆巡抚发来急报,说北疆战乱又起,敌国苍池来势汹汹,北疆战事紧急,急需增兵派将。wwω.ЪiqíΚù.ИěT
陈正当即出班谏言,“苍池国兵强马壮,又擅骑射,常年为患我国北疆。臣以为要彻底震慑苍池,唯有红衣大炮。”
陈正说完,兵部几个人相继出班表示赞同,还向皇帝,太后介绍大炮的威力。
何姝点头,“几位大人不说,哀家也知道大炮的威力。早在万寿节时,哀家就已说过,要置办枪炮,以壮我国兵力。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就搁置了。今日诸位爱卿再提起,哀家当然赞同。此事不可拖延,就由陈大人着手购置红衣大炮吧。”
“不知太后欲准购置多少门大炮?”陈正追问。
“哀家想此次购置大炮,不仅用于边防,还要用于研究,开发……”何姝想了想,“就三十门吧。”
闻言,兵部官员和朝堂上的一些武官可高兴坏了,个个露出喜悦之色。
(未完待续)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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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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