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她边问边上下打量这宦官,当目光落在他左腿小腿上时,被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呀!你受伤了。”
那宦官冷着一张脸坐了起来,漠然在自己受伤的小腿上看了眼,随后目光轻转,落在何姝裸露在外的手臂上。
“你也伤了。”
喔!这个宦官,脸冷,声音更冷。
何姝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刚才掉下来的时候,袖子被挂烂了,少了一块布,手臂上也被擦掉一块皮,露出斑斑血色。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哀家还好,只是小伤。倒是你……”看他裤子上到血迹不断扩大,想来伤口不小。“得赶紧医治。你等着,哀家找人过来。”
“太后不必麻烦。”宦官伸手扯开了被血浸湿的裤子。
“刺啦”一声,那浸透了的布条连血带肉被扯掉,露出了令人心惊动魄的伤口。
呃!
何姝看着那血腥的伤口,心脏一阵阵痉挛。
我的妈呀。
再看这宦官,居然像没有痛觉一样,连眼都没眨一下。
露出伤口后,这人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正要打开盖子给自己上药,何姝忽然把药瓶拿了过去。
“哀家替你上药吧。”
说罢,她便打开瓶盖,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在那伤口上。
看她主动,这人倒也没拒绝,双手撑在身后,“多谢太后。”
何姝低头认真的上药,“谢什么,都是因为哀家,才连累你受伤的。药撒这么多就好了吧……?”
刚抬起眼睛,一卷纱布递了上来。
何姝一瞧,嗯?这人挺有意思,居然和邓太监一个嗜好,都喜欢把药和纱布放在身上。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接过纱布,拖起他的小腿包扎。“你也是东厂的吧?”
这人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包扎的动作。
“和你们头子邓酌一样,都喜欢把纱布和药放在身上。”
这人听到邓酌的名字,目光不经人觉察的闪了一下。
“哀家还挺奇怪的,你们东厂的人是不是会经常受伤呢?还随身带这东西。”说话间,她最后将纱布扯开个口子,然后打一结,“包好了。”
包好伤口,何姝站起来,遥望乾清宫的方向,“唉,这么晚了,黄花菜都凉了。”她拍了拍手,“行了。看你这样子也走不了路。你等着,哀家叫人把你送回去。”
何姝转身回到宫门前。
此时,宫门关着,何姝单手撑在门上,在敲之前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好不容易出来,现在又要自己回去。”
真是不甘呐。
她手指在门上随意点敲了两下,大门打开,俩守门的一看,当时就愣了。
“太,太后?”
看门的人是受过李长庆嘱咐的,说如果太后要离开,是绝对不能放行的。这俩也是打起来十二万分点警惕,不敢出任何差错。然而,太后居然莫名出现在门外了?
俩人仿佛看到了鬼。
何姝一脸颓丧,“外边有个人受伤了,你们赶紧给他送回东厂去。”
俩人怔了一下,“是,太后。”
闻宫门处有声,李长庆朝这边走来查看,老远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太后?
他下意识回头朝寝殿方向看,太后何时跑宫外去了。
完了完了,让厂公知道了,我这脑袋不保。
他赶紧迎着奔过来,“太后,您这是,这……”一眼看见她胳膊上的伤,更加焦虑,“这怎么还受伤了呢?来人,赶紧去请太医。”
“不用了,小伤而已。”何姝满不在乎的要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公公。
此时,方才跑去扶人的俩小宦颠颠跑回来,“太后,后边没人呀。”
“没人?怎么可能……”
腿上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自己走呢?
何姝亲自带着俩宦官到她□□的地方查看,果然,除了地上留下的那一滩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李长庆跟在后头,“太后,这是怎么回事啊?您是怎么……”
正要问,李长庆余光看见了挂在墙头的那一块破布,正是何姝被撕烂的袖子。
原来是爬墙。
……
“爬墙?”当李长庆把这事告诉邓酌后,邓酌一脸黑线,长本事啦?居然爬墙。
你就那么想见那个林子书?
李长庆跪在地上,哭腔道:“小的没能看好太后,请厂公责罚。”
邓酌瞟了他一眼,谁能想到堂堂一个太后,居然为了听曲儿而爬墙,还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呢。
“罢了。你起来吧。”
李长庆叩头,“谢厂公。”
“太后没有受伤吧?”
“回厂公的话,太后手臂受了点儿轻伤。”
受伤了?
邓酌站起来就往外走。
***
东厂外,白荷正提着食盒而来,邓酌心里担心何姝的伤,好像没看见她,匆匆而过,随后李长庆也因为着急而跟着邓酌一阵风似的跑过去。
白荷望着邓酌匆忙的背影,眼中尽是不满。她看了看手里的食盒,犹豫之后还是送到了东厂。
东厂衙门的小宦一见她,乐呵呵的迎了过来。
“诶?白荷姑姑,您又送东西来了?”
白荷将手中食盒递过去,“我们太后让我给厂公送来的。”
其中一小宦伸手接了食盒,“劳烦阮太后总记挂着我们厂公。我们厂公刚出去,白荷姑姑没遇上吗?”
白荷道:“遇上了,不过,厂公好像行色匆忙没看见我。他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宦刚要说,另一个小宦打断道:“我们厂公的事,我们哪里知道?”
白荷眼珠动了动,转了个话头,“上次我们太后让我送来的点心,厂公可喜欢吃?”
“呃,喜欢喜欢,太后送的,我们厂公当然喜欢。”
白荷满意的点点头,“对了,我们太后知道邓厂公为内廷办事,多有辛劳,想多犒劳犒劳他。所以,这次来之前,我们太后让我问问,厂公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这小宦摇摇头,“我们厂公平日里对吃的,喝的,都不怎么挑剔,别说我们,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也不知他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
“那,衣着呢?像厂公这个身份,应该平日里很在意衣着打扮的吧?”
俩小宦相视一眼,皆摇了摇头,“我们厂公好像对这个也不是很在意。从来没有私置过衣物饰物,就那两身衣裳,洗了穿穿了洗,直到破了才换。”
白荷讶然,追问道:“那厂公可有特别的喜好?比如古玩字画?或是,弹琴下棋什么的?”
小宦们一听都笑了,“呵呵呵,若非白荷姑姑今日提起,小的还真没发觉,我们厂公竟然没有任何嗜好。”
一个人总得有点兴趣爱好的吧?
“那,厂公平日里若是闲了如何打发?”
小宦翻着眼皮回忆,心说我们厂公闲过吗?
闲不闲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们厂公最近还真添了点兴趣爱好,就是:折腾太后。
这个当然不能说,小宦们摇了摇头,“我们厂公日理万机,觉都没功夫睡,哪有闲的时候?”
“对,这倒也是。”白荷自语。
“姑姑若没什么事的话,小的就先去忙了。”
白荷把食盒带到,也就算完成任务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无意中瞄见内衙之中几个小宦将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俩小子团团围住,欢蹦乱跳的。
“呀,阮太后又差人送来好吃的啦?”
“咱们又有口福了。”
“小点儿声。”
……
白荷听的隐隐约约,但还是听出了大概内容,不觉脸色一僵,原来自己每次送来的东西都被东厂的小公公们吃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今月的傀儡太后的甜蜜生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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