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回头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不知道很正常,家里面一个人聪明就够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阿群脸蛋红扑扑,害羞地说。
Leon看到阿群澄亮发光的眼睛,别过脸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扣在了她的头上:“别想太多,我的意思是我想当你爸爸。”
“你很坏诶。”
阿群撅嘴,拳头打在他的肩膀根本不痛,反而是少女的娇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Leon突然笑了,“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阿群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对啊,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你了。”
宋牧垚生无可恋地说:“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一边遭受鬼的惊吓一边还要吃狗粮。”
阿群眼里的视线过于灼热,Leon移开了目光:“那现在就让我们解决我们身边的那个恶鬼吧,畏畏缩缩躲在别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姐姐,他好像是在转移话题。”思水无情的拆穿了他。
珊珊佯装无奈地说:“你不要这么明显的说出来,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哦不好意思呀。”思水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根了。
姐妹俩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像是针一样扎心,他忍无可忍道:“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没错我就是转移话题了,我承认我确实心动了,难道我还不可以害羞吗。”
思水愣愣地说:“可以。”
珊珊抬了抬眼镜:“没问题。”
“非常可以。”温鹤戾竖了个大拇指。
“我jio得可以。”霁鲤澄同样竖了个大拇指。
“老铁没毛病。”宋牧垚已经对撒狗粮这种事情麻木了。
“针不戳。”袁满微笑地说。
“喂,摩西摩西,我还在这里呢?!你们到底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站在对面一直遭受冷落的胖保安忍无可忍的咆哮道,“所以真的鬼到底是你们里面的谁?”
温鹤戾安静片刻,轻声说:“这个很显而易见的,线索一就是刚才说离你远点的那个人就是鬼。”
霁鲤澄接着说:“那个声音是男生的声音,所以可以排除我,阿群,珊珊和思水。”
宋牧垚:“不是我。”
袁满:“也不是我。”
Leon说:“更不可能是我。”
温鹤戾:“也不可能是我,我不至于贼喊捉贼。”
“那么那个人,就只有你了。”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在场唯一没有说话的保安队长身上。
“宾果!没错,真正的鬼就是保安队长大叔了。”霁鲤澄眉眼弯弯,“刚才我们当中唯一离开了保安室的就只有他,我猜他就是那个时候被刀疤男人上身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保安队长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拆穿刀疤男人,本来还想挣扎辩解一下。
“也不是很久吧。”霁鲤澄微微一笑,“就是你刚进门那一刻。”
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耍了,刀疤男人恼羞成怒的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被他附身的保安队长的脸蓦地变得血肉模糊,消瘦的脸,深陷的眼框,红血丝布满的眼睛,面目可憎。
他怒吼着张开手就要朝霁鲤澄的脖颈伸去,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不过那并不是霁鲤澄的叫声,而是刀疤男人的叫声。
说是迟那是快,在刀疤男人快要碰到霁鲤澄的那一刻,霁鲤澄往下一缩,从背包空间里面掏出一块牛奶巧克力果断的塞进了他因为愤怒张大的嘴里。
旁边右手拿枪,左手准备把霁鲤澄提到身后的温鹤戾打算失败了。
霁鲤澄灵活的像个泥鳅一样,布料从手边滑落,就在极限几秒钟霁鲤澄已经把巧克力塞进了男人嘴里。
Leon左手抱着盆栽,右手同样拿着巧克力的手愣了愣。
“这速度,这预判,太绝了。青出于蓝胜于蓝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老浪怕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巧克力的鬼痛苦的抱着头,他蜷缩的蹲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他突然一脸懵逼的站了起来,他的脸已经恢复成了平常肤色,不再惨白。
保安队长愣愣地说:“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记得我在去洗澡的路上突然昏迷了。”
宋牧垚说:“你在装什么装啊,我们都已经戳穿你了。你还想要在这里装保安队长,事不过三的你知道吗?”
温鹤戾垂了一下眼,突然说:“等等,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霁鲤澄又拿出一包巧克力往保安队长面前探了探,保安队长眼睛跟随着巧克力骨碌的转着。最后他一把抢过霁鲤澄手里的巧克力,麻利的拆开包装纸吃了起来。
霁鲤澄下了结论:“他好像就是保安队长。”
思水心里一紧:“他是保安队长,那么鬼去哪了!”
珊珊突然说:“你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温鹤戾嗓音很低,冷冷的质感:“像是电锯的声音...”
“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让我想起了大逃杀里被班长拿着电锯追赶的恐惧油然而生。”袁满感觉背后都是凉飕飕的。
袁满看到众人都是一副惊恐,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自己:“你们怎么都是这个表情。”
宋牧垚急忙道:“袁儿!你...你身后!”
“我身后怎么了?”袁满嘴里嘟嚷着就准备回头。
“小满,低头!”
袁满听到霁鲤澄的话,没有多想下意识低下了头,他刚好转过头看到了身后拿着电锯的胖保安被巧克力砸到头的画面。
“跑!”
不知道谁说了这一个字,听到这个字的瞬间他们下意识的动作都是拔腿就跑。
空旷寂静的大厦楼道里都是“噔噔噔”的跑步声,如果这个时候大厦里面还有其他人,那么他们就会看到一副诡异的画面。
——一群人在前面奋力奔跑,一个拿着电锯的保安在后面紧追前面的人。
“一起跑目标太聚集了!分头跑!”霁鲤澄说完和温鹤戾在拐弯处往楼上跑去。
他们几个人两两一组分头跑了起来,保安队长还在犹豫是跟哪一组跑,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的电锯声愈来愈近。
千钧一发之际,保安队长看到了前面打开的电梯门,他用尽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进去,颤抖的手不停的按着电梯关闭按键。
电梯门惊险的在刀疤男人到之前最后一刻阖上了,保安队长靠着电梯滑坐在地上,在他刚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他发现电梯还是停留在刚才那一层,他之前明明按了楼层的!
保安队长腿软的按着楼层数,他一边按一边往电梯门瞥。
电梯里的灯光开始忽闪忽闪,明明灭灭的就像电压不稳时候的反应。
保安队长知道这肯定是门外拿着电锯的刀疤男人搞的鬼。
保安队长双腿发软,冷汗涔涔而落,不管他怎么按,其他楼层的数字全都是灰色,一点反应也没有。唯一亮起的就是他所在的那个楼层数,那亮起的红色数字,那个光亮不是代表着希望,而是无尽的绝望。
电梯发出“叮”地一声,代表它到达了所到楼层,电梯门随之打开。
保安队长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紧,猝不及防转头,电锯蓦地靠近了他的脖颈,他能够感觉到脖颈处温热滚烫鲜血流出,喷溅了刀疤男人一脸。
保安队长闭上眼睛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刀疤男人鲜血淋漓的脸上,挂着诡异癫狂的笑。
电梯门又一次关上了,现在正在往上面的楼层前去。
只剩下电梯门口鲜红瘆人的血迹,还有充斥着整个大厦的刺耳的“滋——滋”电锯声。
霁鲤澄和温鹤戾走到楼道拐弯处,昏暗灯光下楼梯靠墙处放着一个诡异的洋娃娃。
洋娃娃头上是头发蓬乱,脸上很脏,脸上有蜡笔乱画的一些红色痕迹。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角沾了一些类似于泥土的东西,整条裙子污秽不堪。
洋娃娃就坐在楼梯拐角,用她那睁的像铜铃的眼睛看着他们,嘴角挂着僵硬诡异的笑容。
霁鲤澄认出了这就是妹妹小花一直拿着的那个洋娃娃,也是小梅之前附身的那个洋娃娃。
“这是之前小女孩带在身上的娃娃吗?”温鹤戾垂了一下眼。
霁鲤澄缓缓开口:“对,之前小梅就是最前附身在洋娃娃身上的。刀疤男人在埋葬小梅的时候,可能为了让自己良心过得去,把小梅的洋娃娃一起埋了进去。在小梅的头七,她就附身在洋娃娃身上重新回到了大厦,最后被妹妹小花捡走了。”
温鹤戾安静片刻,开口道:“那这个娃娃怎么办?”
霁鲤澄拉着温鹤戾的手来到楼梯拐角,她给洋娃娃拍了拍裙摆的灰尘,把她抱在怀里,“带上她一起走吧。”
他们两个人继续往楼上走,温鹤戾还记得回魂夜电影结尾Leon是在天台,为了找到Leon,中途他们和小伙伴互发了短信约定在天台集合。
再走到五楼到六楼的楼梯拐角的时候,他们听到一声女生的尖叫,霁鲤澄和温鹤戾听到声音停住了脚步。
霁鲤澄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这是思水的声音!”
温鹤戾这个时候也听出来了,他颔首道:“这声音应该是从六楼传来的。”
霁鲤澄轻轻点头:“我们快上去看看!”
他们快步跑上楼,在六楼的电梯边遇到了珊珊和思水。
珊珊和思水听到脚步声警惕的转过头,看到来的人是霁鲤澄和温鹤戾后松了一口气。
思水哭泪眼婆娑,哼哼唧唧的扑进了霁鲤澄的怀里,霁鲤澄轻轻拍背安抚着她。
珊珊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然后默默张开了手,求抱抱的姿势。
霁鲤澄左揽右抱的安抚着两姐妹的情绪。
温鹤戾漆黑如墨,眸子里满是一种名为无奈的情绪,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女朋友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六楼的走廊又传来了“哒哒哒”跑步的声音。脚步声在带有回音效果的走廊显得很清晰,脚步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就像是朝他们这边狂奔一样。
反应迅速的温鹤戾听到脚步声轻轻拍了拍霁鲤澄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四人躲到了楼梯口。
他们躲得地方刚好可以看到电梯口,没有电锯声,而且听声音是两种脚步声,霁鲤澄分析觉得来的人多半不是刀疤男人。
很快脚步声的主人们就到达了电梯口,看到来人他们刚想走出去,就听到了宋牧垚欠揍的声音。
“刚才是左思水的声音没错啊,怎么会没人。不会左思水已经牺牲了吧,可怜的左思水啊,她还没有找到男朋友啊,怎么这么年轻就没了呢。”
思水嘴角抽了抽,她握紧拳头走了上去。
宋牧垚看到左思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啊,诈尸了啊。”
“炸你个桃花朵朵开,看清楚了,姐姐我活的好好的。”思水叉腰不满道。
眼尖的袁满看到了躲在楼梯口的三人,他笑的温润:“快出来吧,吃瓜群众。”
就这样,阴差阳错,无限逃生六人帮又集齐了。
珊珊和思水跟他们说了在电梯里面看到了保安队长的尸体,他整个人靠坐在电梯里,电锯从脖子到胸膛锯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就像刀疤男人头上的伤口一样。保安队长被开膛破肚,肠子还挂在身上。他的血溅满了整个电梯,画面血腥残忍。
他们需要尽快离开六楼,既然宋牧垚都能够听到思水的喊声来到六楼,那么刀疤男人肯定也听到了,正在来六楼的路上。
他们六人结伴前往顶楼天台,霁鲤澄走到最前面,在她要走到天台门口的时候,她细心的注意到了门上下方贴了保鲜膜。保鲜膜是透明的,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走在最前面的霁鲤澄停住了,后面的人也被迫停住,突然刹车惯性导致后面的人往前面倒去。温鹤戾为了不让霁鲤澄被推倒,用手撑住门框硬生生承受了后面宋牧垚扑过来的重量。
别看宋牧垚年龄最小,他是他们几个人中最重的那一个。毕竟初中就能长到一米八的男生可不是吃素的,肯定是天天吃干饭无肉不欢的体质。
温鹤戾感觉自己被这么一撞都要撞出内伤了,可是表面上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关切低声问道:“小鱼,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门上被贴了保鲜膜。”霁鲤澄突然回头和弯腰低头说话的温鹤戾面面相觑,他们距离太近。咫尺之间贴脸的距离,近到都能够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温鹤戾眼睫微颤,心里像猫爪似的痒痒的。
霁鲤澄移开了视线,对着后面的伙伴说:“兄弟姐妹们,前面门上有保鲜膜,过门的时候记得抬脚。”
袁满和珊珊闻声应道:“好。”
毫不知情自己被吐槽体重的宋牧垚同学还在吐槽别人:“左思水,你好重啊。”
思水还没来得及反驳,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温鹤戾的声音:“三土,你能不能在心里种一棵树。”
“我为什么要在心里种一棵树,难道就因为我名字里面有三个土字吗?”宋牧垚愣在原地,他思考不出结果。
“哈哈哈哈。”秒懂女孩思水笑得前仰后翻,她拍了拍宋牧垚的肩膀,“让你在心里种一棵树就是呢,让你心里有点逼数的意思知道了吗?”
宋牧垚不明就里,委委屈屈回头想找温鹤戾问话。
结果他前面已经空空如也,霁鲤澄和温鹤戾早就已经进入了天台,他长腿一跨,轻轻松松就绕过了保鲜膜阻碍。
奇怪的是,宋牧垚在天台上都看到了Leon和阿群,就是没有发现霁鲤澄和温鹤戾的身影。
不过他东找西找,还真让他找到了,他远远看到了温鹤戾的背影。宋牧垚一边喊着一边走近。
天空挂着一轮新月,少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摸着少女的绯色脸颊,他们在皎洁的月光下额头贴着额头,嘴唇几近挨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看不懂气氛的宋牧垚来了,用着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大喊着:“润土哥,润土哥。”
近视的宋牧垚走近了才看清楚他们两人的情况,我就说赏月怎么可能这么近!原来如此,所得斯勒!
“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宋牧垚缩了缩头,讪讪地说。
宋牧垚心里默默吐槽道:怎么哪里有狗粮他就会在哪里,他是狗粮探测仪吗!
温鹤戾的脸在阴影里,眸子漆黑如墨,眼神隐晦不明。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冷冷的质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是闰土,我一定把你这只猹给刺了。”
代入感很强烈,宋牧垚已经开始害怕了。他觉得如果它真的是那只猹,绝不可能那么幸运的从温鹤戾□□逃走。
宋牧垚一步三鞠躬的逃离了现场,生怕命丧当场。
温鹤戾站在门槛那里的时候,就对霁鲤澄的嘴唇觊觎已久。好不容易来到没人的角落,月亮还有气氛都刚刚好,还没来得及亲上,就被坏事的宋牧垚给打乱了。
霁鲤澄抬头看到自己男朋友的喉结滚了滚,眼神暗沉了下来,在月光下眼里仿佛有亮晶晶的东西。
霁鲤澄走近,伸手扯着他的领口,猛地往下一拽。温鹤戾愣愣的睁大了眼睛,他能够感觉到嘴唇温热的触感,炙热灼人的呼吸。两片唇瓣紧紧挨在一起,因为霁鲤澄用力过猛,嘴唇麻麻的。温鹤戾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嘴里有铁锈味,果然是牙齿磕到了嘴唇磕破了点皮。
温鹤戾把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他们额头贴着额头,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哑:“磕破皮了。”
霁鲤澄眉眼弯弯,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那怎么办,嘴巴痛痛,要哥哥亲亲才能好。”女生嗓音软糯。
温鹤戾脑袋里有根名为理智的铉崩断了,哥哥两个字充满了大脑。
月亮昏黄清冷的光照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不远处是宋牧垚和思水的打闹声,还有袁满和珊珊的声音,Leon和阿群似乎也在说话,但是此刻这一切都成了背景音乐。
月光下的少年少女,他们眼里只有对方,紧紧握在一起的一起的双手,交错的鼻息在空气中形成了白色的雾气,他们吻着对方。
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
几人帮助Leon一起把天台入口们全都缠上了保鲜膜,他们坐在天台上静静等待,就等刀疤男人上钩了。
刀疤男人也是个实在的主,他从一楼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认真寻找。都没有找到人,最后他生无可恋的来到了天台,他走到天台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排排坐的一群人就像是专门在等他的模样。
甚至他看到了一旁有四个视若无人的打起了扑克,不时还有“抢地主”“炸弹”“王炸”的声音传来。
他们八个人在天吹了很久的冷风,瞌睡也被风吹清醒。他们也没想到刀疤男人这个憨憨鬼老实的每层楼挨个找人,最后他们都无聊的打起了斗地主,八个人轮流着来玩。
刀疤男人恼羞成怒的冲了出去,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些人看到他进天台竟然还露出了微笑。
刀疤男人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刚靠近门框,他感觉到浑身像是被电到一样的感觉。空气中像是有个阻碍,把他拦在了天台里面。
他定睛一看,他看到了门框被沾了一层透明的材质,他看出了那是保鲜膜。
刀疤男人愤怒的举起了电锯,保鲜膜没有用在鬼的身上那么将毫无用处,它只是脆弱的一层膜,电锯很快把保鲜膜封印给锯开了。
刀疤男人举着电锯,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法宝,都给我使出来吧。”
“你别得意!我们Leon可是抓鬼专家,他肯定还有方法来对付你。”宋牧垚转头看着一旁的Leon,“是吧,Leon。”
Leon叹了一口气,他无奈的摊了摊手,“其实我也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除非他不附身在胖保安身上,没有实物的灵魂状态我就可以对付他。”ъΙQǐkU.йEτ
“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晚上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这个大厦。”刀疤男人举着电锯仰天大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霁鲤澄怀里的洋娃娃突然从她怀里挣脱,跑到了刀疤男人面前。
“你不准伤害他们!”
刀疤男人看着面前的娃娃皱了皱眉:“又是你这个破娃娃,怎么哪里都有你!我不是已经把你埋在小梅的坟里了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小梅吧。”刀疤男人恍然大悟道,“我的宝贝女儿,来让爸爸抱抱。”
刀疤男人突然一把拽起洋娃娃,直接把她往天台外猛地一甩。
就在这个时候,阿群突然跑了过去,迅雷不及掩之势接住了洋娃娃。
这么迅速的反应和速度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看清楚阿群是怎么接到洋娃娃的,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洋娃娃已经在阿群手里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接的住的。”刀疤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阿群,“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阿群背后突然无缘无故冒出了一团漆黑的气,她嗤笑了声,“我亲爱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啊。”
Leon解释道:“她背后的那团黑气就是她的怨气,这是一个带着浓烈怨气的鬼。”
霁鲤澄弯了弯笑弧:“既然人不能对抗鬼,那么鬼肯定能够对抗鬼了。用鬼来对付鬼,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小姑娘,你很有悟性嘛,以鬼治鬼这点你都想到了。”Leon说。
霁鲤澄声情并茂地说:“这位漂亮的夫人,这个刀疤男一直在欺负小梅,你小梅脸上的红色蜡笔印,就是他画的。他刚才还把小梅扔下楼,他真的好恶毒啊,他好狠的心啊。”
女人低头问怀里的洋娃娃:“是真的吗?宝贝。”
小梅想虽然话里有夸张的成分,可想把她扔下楼却是真的,她点了点头:“是真的!”
女人怀里的洋娃娃笑容逐渐上扬起来,显得格外的诡异,她的声音确是小孩子的稚嫩:“妈妈,我想要玩皮球。爸爸说他最疼我,所以可以把爸爸的头摘下来给我当球踢吗?”
“当然可以!一个好爸爸怎么能不满足女儿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呢。”女人笑着说,“宝贝女儿,等着。妈妈这就把你爸爸的头摘下来给你当皮球。”
刀疤男人的怨气没有女人的大,所以他变得鬼也没有女人强。现在女人散发的鬼气已经让他双脚发颤,有点站不稳了。
“你不要过来啊!”
“我亲爱的老公,快让我们来亲热亲热。”
女人一个瞬移就到了刀疤男人面前,轻轻松松就把男人的头取了下来,头骨碌的落到了洋娃娃的脚边。
洋娃娃像是得到了新玩具一样的开心:“爸爸的头,像皮球,一脚提到百货大楼。”
女孩把男人的头踢到了墙边,“爸爸,给我把球捡回来。”
男人自己抱着自己的头,真“抱头鼠窜”的回到了洋娃娃身边。
宋牧垚说:“瞧,多么核睦的一家人。”
珊珊面无表情地说:“相亲相爱一家人,多么核平的一家人。”
袁满说:“拼夕夕家人。”
“拼夕夕九块九拼个爹回来都比他好,他根本就不配当个爸爸和丈夫。”霁鲤澄想起刀疤男人对小梅和小梅妈妈做的一切,她觉得他们现在做的这一切一点都不过分。
“那胖保安怎么办,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他的头直接被弄下来了。”思水怯怯的说。
“胖保安的灵魂早就被刀疤男人给杀了,他为了能够更好的灵活操控这具身体。现在胖保安身体里是刀疤男人的灵魂,所以我觉得她们并没有做错。”Leon说。
霁鲤澄摸了摸思水的头:“我们要相信小梅,她是个好孩子,她和她妈妈都是好人,她们只会对复仇对象寻仇,并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
小梅又玩了一会头,她觉得有点无聊了。
“妈妈,我不想玩了。”
“宝贝不想玩了吗?”女人说,“既然宝贝不想玩了,那么爸爸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女人从阿群的身体里出来了,涌向了胖保安的身体,Leon顺势接住了倒下的阿群。
在一阵惨烈的叫声中,小梅声音没有起伏的说了句:“爸爸死了。”
“我们得快点走了。”Leon指了指天台上搭建的巨大架子,“那个架子快松动了,如果我们不下去的话,就会被它砸死。”
天台出口突然传来浓烈的烟雾,刀疤男人狠了心想要杀死他们,竟然在大厦里面放火。
Leon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们飞下去。”
“我们是去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人头吗?”宋牧垚说。
Leon认真地说:“只想你相信,那么你就会飞。”
温鹤戾安静片刻,开口道:“我相信Leon。”
“那我们怎么飞,我们又没有翅膀。”霁鲤澄问。
“日本漫画哆啦A梦看过没有,我会做类似于竹蜻蜓的飞行帽子,这可是我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了。”Leon骄傲地说。
Leon从他的背包里掏出几张报纸,然后开始在旁边叠帽子。
珊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说的飞行帽子就是用报纸做吗?!”
熏人的烟子已经蔓延到了天台,他们只有相信戴着Leon的飞行帽能够飞起来这一个选择了。
他们戴上了Leon给他们折好的飞行帽,阿群就在这个时候醒来了,她红着脸在Leon怀里问:“我们只是要做什么?我刚才怎么昏了。”
Leon给阿群也戴上了帽子:“我们现在要戴上我发明的飞行帽,然后飞下去。”
阿群激动地说:“哇酷!我们竟然能飞吗!”
Leon说:“想象力比任何知识都重要,想象力可以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们手牵手站在天台上,头上的报纸做的飞行帽被风吹得“哗哗”直响。
他们跟小梅还有小梅妈妈道别,然后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霁鲤澄紧闭着眼睛,并没有想象中失重的感觉,她张开了眼睛,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他们竟然真的在空中飞起来了!
霁鲤澄:“我们飞起来了!”
思水:“我会飞,我竟然会飞,我果然是仙女吧。”
宋牧垚:“我是奥特曼啊啊啊,我要拯救世界!”
温鹤戾:“Leon你好厉害。”
Leon:“一般一般。”
“Leon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阿群问。
“有的,比如做菜我就不太会。”Leon答。
珊珊看着和自己并排而飞的鸟群,一只鸟呆呆的看着她然后过于震惊的往下坠。
袁满只是笑着温润看着大家。
霁鲤澄感觉到周围景色变成了黑色,一段音乐在耳边响起,她知道这是电影的片尾曲。
有了刀疤男人的毒奶,他们几人都活了下来。
他们成功的逃出来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春日卿的怪物[无限]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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