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山给丁鸿来了个私人定制版的云南全省游,找到了当地的资深向导,一对一为丁鸿服务。
这位向导是30多岁的白族小哥哥,称得上是“徐郎半老风韵犹存”的那种。丁鸿走出飞机场,看到一个穿着全套白族民族服装的男人,手里举着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丁鸿不由得脸一红,心想“张定山也太夸张了吧”,她戴上自己得太阳镜,走向了这个小哥哥。
“我就是丁鸿,您是张定山张先生派来得人吧?”丁鸿对着这个浓浓民族风的小哥哥问道。
“是的是的,您好,您可以叫我阿海,或者学我们白族的习俗,叫我一声‘阿鹏’就好。”导游阿海说完,热情微笑着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丁鸿听他的话,心里明白了,这里称呼男性习惯用“阿鹏”一词,她入乡随俗叫说了声:“阿鹏,你好。”
导游对身边一个年轻男人说:“快去把行李搬车上,我们在出口等你。”
阿鹏转过身,一边领路一边开始向丁鸿介绍未来半个月的行程安排。
从飞机场到酒店的路途不算远,一路上丁鸿很安静,独自透过车窗看着马路上的风景。昆明市的样子和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没有随处可见的穿着民族服饰的人们,也没有四级盛开的花海,与普通的城市一样,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汽车和为了生活奔波的人们。
丁鸿不禁有些失望了。
丁鸿来到酒店,放好行李后,她将手机开机,一瞬间,无数条信息如炮弹般“轰炸”而来,丁鸿的手机一声接一声的响着,根本停不一下。筆趣庫
顿时,丁鸿觉着这是世界上最难听的声音,刺耳的信息声每响一次,她的心就像被人揪了一下,令人生厌。
终于,手机安静了下来,这个世界也安静了下来。
丁鸿翻着手机,都是琴行的人发来的询问,只有一条是张定山发来的,她只点开了张定山的信息看了起来。
张定山写道:“平安落机请联系。”
丁鸿回拨了张定山的电话,不到两秒钟,便有人应答了。
张定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丁鸿啊,你一路上都顺利吗?”
丁鸿有些感激的说道:“目前一切顺利,谢谢定山哥哥,为我安排的如此周到体贴。”
电话里传出了张定山爽朗的笑声,只听他说到:“这个阿海是我的老朋友啦,有他在你就放心的玩吧,有什么需要跟他说就行啦!另外,后勤上还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给我打电话,你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什么要求哥哥我都会尽量满足的!”
丁鸿道谢一声,心想“无事献殷勤”,挂断手机后,丁鸿总觉着张定山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未免太过“热情”,但是她现在并不像考虑别人,只想好好在这里放空自己。
丁鸿将手机关了机。转念一想,拿起酒店房间的座机拨通了导游“阿鹏哥”的电话说:“阿鹏哥,麻烦你帮我买一张电话卡过来……”说完,将自己的电话卡从手机里拔了出来,扔进了行李箱。
此刻的张定山正在洗浴中心,也享受按摩师一对一的服务,他整个人趴在按摩床上,逍遥自在。
他挂了丁鸿的电话后,将手机随意放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哼起了小曲儿,张定山觉得自己已经“争取”到了丁鸿这个关键的“棋子”。
正在张定山干瘪的后背上拍来拍去的按摩师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大概20岁的样子,她好奇的问了一句:“张大哥,您这是有喜事啊?小曲儿都哼起来了。”
张定山停止了“哼哼”,说道:“可不是高兴嘛?我这是又为自己的‘根基’添了砖加了瓦呀。”
按摩的小姑娘虽然年轻,但是按摩手法却显得十分老道。她又问了一句:“什么‘根基’呀,工作嘛,只要付出努力,自然会有收获的,就像我老家的乡亲们下河捉鱼一样,只要肯付出辛苦和时间,总能捕获满满一网鱼的。”
张定山听闻“切”了一声,满脸看不起的说道:“你懂和哥什么呀,捕鱼的能和做生意相提并论吗?所谓商场如战场,我不打好‘根基’还有什么资格往上爬?哼,要不你在这儿伺候别人呢,肤浅!”
按摩师听着张定山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不敢反驳什么,只能将愤怒咽进肚子里默默忍受。
张定山大概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他猛地一转身,仰面朝天躺在了按摩床上,肚子上那块用来“遮羞”的白毛巾差点滑落在地上。
按摩的小姑娘被张定山这一突如其来的的举动吓个够呛,连忙倒退几步,惊讶地看着床上地男人。
张定山仔细打量一下这个给自己按摩的女人,虽然明显地能看出来是村里来的姑娘,但是肤白貌美,皮肤水嫩,也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
他不禁坏笑着说道:“小姑娘,今年多大了?来城里几年啦?”
按摩小妹显然没少遇见过张定山这样的客人,她用“固定搭配”回答着:“21岁,4年了。”
张定山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用十分邪恶的目光扫视着按摩女孩儿的前胸,又说道:“当按摩师不挣钱吧?还这么辛苦,想不想转行呀?轻松又有得挣的那种?”
按摩小妹很清楚张定山话里的深意,摇摇头说:“我没文化没学历,在这里也没有亲戚,转行能干啥?谁会要我这样一个人当员工?”
张定山觉得“有机可乘”,追着说道:“来当我的秘书吧,生活秘书,不需要有文化,会照顾人就行。每个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说着,张定山伸出两根手指头。
按摩的女孩儿看着张定山的手,翻了个白眼,讪讪道:“两千?我给人按摩一个月还能挣五千呢,谢谢您的好意,不用了。”
张定山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说道:“什么两千,两万!两万一个月,嘿嘿,只要……只要你能好好工作。”
女孩儿看着张定山贪婪的表情,想着老家村里孱弱的父母……按摩小妹觉得这是命运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她想了一想,走近了张定山一些,表情由“拒绝”瞬间切换成“同意”,笑着问道:“您可是大老板,哪能看得上我这样的乡下人?您不是拿我开玩笑吧?”
张定山哈哈笑着,对她说:“我不算什么大老板,我上头还有更大的老板呢,但是请个‘生活秘书’还算是小意思,怎么样,答应了吧?”
女孩儿听到张定山说的话不禁心动了起来,她凑上前去,坐在张定山身边“害羞”地说:“张老板,你说话可是要算数,我叫韩晓梅,你叫我晓梅就行了。以后我就给您打工了啊。”
张定山见韩晓梅答应的还算痛快,不禁心中大喜,他捋捋自己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止不住地得意。
琴行少了丁鸿,就像是没有了骨骼的人,一滩烂泥。
张小林陪同夏卉找遍了整个城市,向所有可能认识丁鸿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可还是毫无头绪,谁也不知道丁鸿人在何方。
夏卉半趴在前台,心事重重的样子。刚刚上完一节“视唱练耳”课的柳青青,幽幽地走到夏卉身旁,开口说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大人大量,别生气了。”
夏卉闻讯颇感惊讶,柳青青居然会跟自己道歉。
夏卉礼貌性地笑着,回答说:“我早就不生气了,而且……我也有错,不该插手你的事情,多管闲事。”
柳青青听到夏卉也在向自己道歉,心里十分受用,她点点头又说:“嗯……你知道丁丁姐在哪儿吗?这都一周了,我心里担心的很。”
夏卉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丁鸿应该是去了外地吧。”
柳青青用狐疑得目光审视夏卉,心里想“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丁鸿在哪儿?”
“你们就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比如学校啊、一起旅行过的地方,或者……”柳青青有些不甘心地问着。
这时,夏卉想到了自己和丁鸿一起回深圳的那个暑假,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着急的掏出手机,大踏步走到门外。
柳青青看着夏卉干脆利落的举动,嘟囔着:“一惊一乍的,什么毛病!”
夏卉的电话是打给白一的,电话接通,夏卉着急的问道:“白一,我是夏卉,你那里有没有安逸可的电话?快告诉我。”
白一听着夏卉的声音,没来由的感觉郁闷,故意说道:“没有。”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夏卉见白一就这样挂了自己的电话,心动“腾”的一下,着起了无名的火焰,她又把电话拨了过去。
“白一!我知道你有安逸可的电话,赶紧告诉我,丁鸿消失了这么久,你这个做丈夫的就不担心吗?你不担心可以,但是我们这里有好多人都担心她呢!我拜托你积点德你行不行!”夏卉几乎是吼叫着说完。
白一被夏卉连珠炮似地质问搞得很不耐烦,他说道:“好啦好啦,安静点儿吧,我给你发信息过去。”
不一会,夏卉收到了白一的信息,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白一知道丁鸿独自出门旅行的事情,因为张定山早已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其实丁鸿拜托张定山的整个事情中,最难解决的就是白一,张定山并不知道他二人关系的蹊跷。
那天张定山在白一的单位门口“堵”住了他的去路。白一看见有几个人拦住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他胆颤心惊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几个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不高,瘦却精神的男子,男子捋捋快要秃了的头发,笑呵呵开口说:“您叫白一是吗?丁鸿是您的爱人?”
白一见这个男人提到了丁鸿,更是觉得害怕,心想“难道是丁鸿找的‘混混’,今天来‘收拾’自己的?”
几个人中一个粗壮的男人对白一说:“问你话呢!”
此声音一出,白一心里就是一惊,他和张定山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去,张定山对着刚才说话的男人骂了句:“谁他妈让你说话了!”
被骂的男子叫做阿洋,他讪讪地摸摸鼻子,转而又恶狠狠看着白一。张定山对白一表现得热情似火。
白一咽了下口水,心里想着“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回答说:“对啊,我就是白一,你们要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看你们敢对我怎么样!”
张定山听到白一说的,不禁心生疑惑,感觉白一和丁鸿两个人的关系不太妙,难道这次丁鸿独自出游是因为两口子吵架了?
张定山是老油条,他不动声色“哈哈”大小,对白一说:“看您这话说的,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张,名定山,是丁鸿爸爸公司的人。”
说完,张定山递给白一一张名片。
白一接过名片,用怀疑的眼神看去,这才发现对方并没有骗自己。可白一还是觉得奇怪,老丈人公司的人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呢?
白一把名片揣进口袋,脸上的凝重表情已经消失了,他客气地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张老板,幸会,您找我什么事儿啊?”
张定山没有直接回答白一的问题,只见他环顾四周,“如约而至”的“晚高峰”已经将这个城市变得异常吵闹。
张定山说:“此地不宜讲话,请随我而来,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白一一路跟着张定山等人往前走,没走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门口,白一心中不由得窃喜,不是因为张定带自己来这个地方,而是觉得这里是公众场所,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
刚才在路上,白一已经悄悄地将手机打开至拨号界面,随时准备给丁鸿的爸爸打电话求助,此时的白一将悬着的心收回了肚子里,也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里。
白一见这个人要请客,心里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跟着张定山那几个人走进了洗浴中心。
因为在场的都是男士,不一会儿得功夫,他们就地将自己收拾好,“坦诚面对”着这个世界。
坐进大浴池的一瞬间,白一觉得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他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惬意。
张定山这时候凑了过来,小声对白一嘀咕道:“白先生,今晚上才刚刚开始,我订了包房,一会儿咱们按摩。”
白一睁开眼睛看着张定山,看到他“老奸巨猾”的小眼睛里散发出诡异的光芒,自己心中有些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深意,连忙摇摇头说:“我可享受不起,您自己按摩吧,对了,折腾了半天,我还不知道您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张定山没有过多考虑白一的话,说道:“是这样,丁鸿呢,说她心情不好,想要独自出去散心,女人都是复杂的动物,当然了,我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必须要帮忙,就帮她安排了一下,也就半个月吧,希望你不要因为找不到丁丁而着急。”
白一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觉得真是好笑,丁鸿去哪儿不行啊,干嘛还特意跟我说?突然,他又转念一想,自己是丁鸿的丈夫,这种“老婆丢了”的事情,自己应该非常着急才对。
白一做出了急迫的表情,声音也故意放大说:“她自己出去旅行,遇到危险怎么办?她去哪儿了?”
张定山连忙拍拍白一的肩膀,让他重新回到水里,笑着说:“你先别激动,丁鸿去了云南,我已经安排了人员24小时跟随,安全上绝对可靠。”
白一听到此话,表现出有些“放心”的样子。
但他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张定山开口说:“好,我暂且相信你,若是丁鸿遇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张定山独自一人“哈哈”大笑,表示理解。
白一眼睛一转,又疑惑地问他:“您是来通知我丁鸿外出这事儿的,嗯……这件事说大挺大,说小吧,也挺小,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
张定山回答说:“怎么能是小事情呢?你也知道,你的岳丈老泰山这辈子最疼爱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丁鸿,丁丁自己出门怎么敢告诉家里?今天我找你,一来是通个气,二来呢,还希望你在丁鸿父母那里守口如瓶的好,暂时不要在她父母面前出现,要是问起来呢,就说你和丁鸿在一起。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嘛!”
白一听明白了,肯定是丁鸿吩咐他来让自己“闭嘴”的,白一似乎“拿”住了丁鸿的“把柄”。
白一整个人放松的倚靠在浴池边,说道:“张老板,这我可要说道说道了。你说你不经过我同意,擅自安排丁鸿外出,这不是让我独守空房吗?她可是我老婆,你这么做,不地道。”
张定山听白一的言语,知道他在说自己的“困难意图是”向自己要“好处”,因为泡在浴池的缘故,他泛着油腻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张定山把手放在白一耳朵上,嘴巴凑了上去小声说道:“我懂我懂,都是男人嘛。可是俗话说的好‘老婆不在家,老公和哈哈’,我订包间不光是按摩,还有……”
白一听到这里不禁心头一惊,连忙缩回脑袋,瞪着张定山说:“你可别想歪了,我白一不是那样的人!我的心里除了丁鸿,容不下任何‘牛鬼蛇神’!”
白一的话说的“硬气”,张定山听着却感觉扎心,他不解的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白一有些“入戏”,他停顿了半晌才平复了看似激动的心情。
白一重新坐进浴池里,随意地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对张定山说:“丁鸿是个好女人,好妻子,不仅体贴照顾我,在‘家庭财政’方面也是做出了突出贡献的。”
白一说完,斜着眼睛看向张定山。
张定山立刻明白了白一的意思,心想“这货原来不好色,只喜欢钱啊”,他对白一说:“明白明白,您对丁丁的心意之真诚,天地可鉴。”
张定山说完看着刚才在马路上插嘴的阿洋,对着他努努嘴,使了一个眼色,阿洋反应机敏,快速从浴池中爬出去,随意将毛巾裹在腰上走了。
白一看着张定山和阿洋的一连串动作,心头窃喜,自己今天真是“撞大运”,看来能发一笔小财。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洋回来了,这时候白一才发现,原来阿洋的身材如此之好,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丰满而不肥腻的胸肌跟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来回抖动着,白一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张定山接过阿洋递过来的一张卡片,又直接递给了白一,他满脸堆笑地对白一说:“这里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毕竟是我让你们夫妻俩‘天各一方’,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还望兄弟你笑纳啊!密码是6个6。”
白一看对方递过来的是一张银行卡,心中难免有些急迫,可是“戏”不能穿帮,他稳住自己“渴望”的内心,绷住劲儿“不屑”地说道:“你以为用钱就能换走我对丁丁的思念吗?”他嘴硬着,却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来银行卡。
张定山是做生意的老狐狸,自打工作开始就是公司的“御用陪酒”,只要是谈生意的饭局,他必定会在场,能喝酒也会喝酒。丁鸿爸爸在创业初期很需要这样的左膀右臂。陪酒时间长了,张定山就多出了心眼儿,默默记下老板们谈生意的时候是如何“过招”的,因此他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人,都是贪婪的,只要钱到位,不管是谁都能出卖。人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都有一颗贪得无厌的“肮脏”之心,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没有“叛变”的能力,或是“诱惑”不够大罢了。
夏卉在收到白一发给自己的信息后,第一时间按照号码给安逸可打过去电话,电话响了好久,终于有人接听了。手机听筒的另一头传出一个有些兴奋又有些生气的女人声音。
“喂?你谁啊?”显然,安逸可由于某种缘故,并不想接电话。
夏卉听见有人回答,连忙着急的对着手机说:“请问是安逸可吗?我是……我是丁鸿的朋友,丁鸿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安逸可带有“怨气”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大,你有没有搞清楚情况啊?我现在在美国,这里是凌晨4点!我为什么要和丁鸿……”话说到这里,安逸可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安逸可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
安逸可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祖国的时区,她问道:“你是丁鸿的朋友?是夏卉吗?”
夏卉听着从大洋彼岸传来的声音,心中颇为纳闷,原来安逸可知道自己。
夏卉说:“是的,对不起打扰你了,丁鸿失踪了好多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给你打电话的。”
安逸可没有理会夏卉语言里的“重点”,乐呵呵地询问着:“你们俩终于在一起了是吗?”
夏卉听闻只觉得脸上发烫,她连忙用手捂住手机,身体不由得靠近墙的一边。
“丁鸿失踪了,我很着急,请你认真一点。”夏卉有些埋怨地说。
安逸可收回自己地好奇心,说道:“我很认真,可是帮不了你,我半年前就来美国了。”
夏卉听着安逸可的回答,心中又一次的失落感袭来。
“望穿秋水”的感觉侵袭着琴行的每一个人,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张定山却过的逍遥快活。
自从他成功的将按摩小妹韩晓梅“收入囊中”之后,他的中年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张定山财大气粗,在自己所居住的高档小区里又买了一层公寓,准们用来“安置”韩晓梅。
韩晓梅第一次走进这间公寓的时候,不敢相信地摸摸这里,又看看那里,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也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房子。
头一回“尝到甜头”的韩晓梅,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她自然而然也让张定山尝到了一些“甜头”。
张定山一只手胡乱捋着自己大脑袋上几根清晰可见的毛发,另一只手夹着香烟,他正心满意足的靠在床头。身旁的韩晓梅趴卧在他的怀里,抚摸着张定山胸口耷拉下来的皮肤,笑脸绯红。
张晓梅“深情”望着张定山,张定山熄灭手中的香烟后,同样深情地望着她。
韩晓梅用娇滴滴的声音问:“您觉得我工作够努力吗?”
张定山听完得意地哈哈大笑,回答说:“嗯,小韩同志的工作热情还是很高涨的,但是不能自满,仍需努力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逍遥痞子的比目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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