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自己也觉得飘飘悠悠,他把选择权双手奉上,没想到天音心甘情愿的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握后,产屋敷耀哉顿时都觉得天地倒转了片刻,颠颠倒倒间觉得头顶的紫藤花纷纷扬扬一齐压了下来,一呼一吸间脸上一会儿烧一会儿冷,越是难以置信越是不真实,告辞离开的时候连回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祈祷自己对着天音的笑容没走样。
为了提防藤子的盘问,产屋敷耀哉在书房里言简意赅的同藤子主动交代了一下,他和天音对对方都是“一见钟情”。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产屋敷耀哉翻着账本:“也没说什么,就是谈了谈爱好之类很平常的东西。”
藤子一点头,没再继续发问,只一磕手里的算盘摆到产屋敷耀哉面前,要他把几笔账目再理一遍,因为底下的人恐怕在这上面“出了岔”,产屋敷耀哉接过算盘,知道她是绝不会再针对天音发问了。
产屋敷耀哉飘飘然的状态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竟然斗胆揣测藤子挺看好自己“一见钟情”的经历。
他心想:“她虽然从来不提,不过没准儿也是喜欢这种话本儿里头的浪漫桥段的。”
产屋敷耀哉说把藤子看作女儿的确不是信口胡说,很自然的,他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受了谁的影响,他称呼周围所有人都是“孩子”,比起父亲的定位,他几乎认为自己的心态是偏于母性的。
而藤子几乎被他看做是孩子里头最小的那一位,需要格外的爱护。
不过产屋敷耀哉是把藤子充分理想化了,完全没想到藤子这会儿是觉得他相亲成功的过程荒谬到让她无处点评,不想失了气度戳着对方当场揭穿,所以干脆伪装随和一笔带过。
藤子在心中发表了一番高见,认为婚姻里最要命的就是一见钟情,试想一打眼就把对方看了个十全十美,往后恐怕就只有挑不是的份儿了,毕竟结婚说白了不就是锅碗瓢盆凑一块儿的过日子,哪来的机会能让你再花前月下的把对方美化一番呢?
而且能商量好了一般彼此一见钟情,这听起来就更糟了,一个人见色起意被对方闹了一个神魂颠倒也就算了,两个人一起为色所迷可见俩人头脑都不怎么清醒。
往好处想来两个都稀里糊涂的人凑一块似乎还能马马虎虎糊弄成一对眷侣,就怕但凡两人之中有一个开了窍,那可不得了,非得过成一对怨侣不可。
藤子如同卖货,开头她只想着赶紧把产屋敷耀哉促销出去,到了这会儿产屋敷耀哉的婚恋对象横空出世了,她才后知后觉的认为产屋敷耀哉的身价理应当翻上一番,横竖看天音美虽美矣然美中不足。
好在藤子在心里头山路十八弯,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因为足够悲观,所以认定了产屋敷耀哉活不到和天音相看两相厌的那一天。
兜兜转转一圈儿,产屋敷家的家事忙完了,但是没有松口气的道理,因为鬼杀队的公事还等着料理,公事私事两头乱,一边儿时间总是不够用,紧赶慢赶,另一边儿呢事情总是没个完,毫无盼头。
趁着产屋敷耀哉埋头理账,藤子把鳞泷寄给自己的积压信件一封封捋了一遍,看了一半有余,她心里头缓缓推翻了自己之前对他和安寿“邀来坐坐”的问候。
依照鳞泷的叙述,安寿随着时日的递增,最近似乎是缓过来了——所谓缓过来的意思是指她多少养回来了点肉,再度人模人样了。
藤子凝神回忆了一下安寿的模样,隐约拼凑了一个黑发绿眼的狂徒形象,揣着这么个狂徒的印象,她继续往下看。
狂徒现在外强中干到了一个堪称凄惨的状态,晚上留盏灯她还能做个人,吹了灯要还把她留在屋子里面她就要变成只瑟瑟发抖的惊弓之鸟,要么放这只鸟出门去树林子里头避难,要么就只能让她把自己结结实实埋被子里头和被子厮混成难舍难分的一团。
而且就算有了被子做掩护,她也还不能满足于被窝里头的安全性,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跳起来尖叫。
问她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一会儿说天太黑,一会儿又说外面埋伏有要手刃她的鬼。
白天的状况是有了夜晚比较后显出来了良好,若是按食量衡量,安寿倒是十成十的健康,但她时常一脸焦灼的啃手指,力度之大让人疑心于她的食谱上是不是把她自己也算上了,非要夸她一句的话,那就是她终于比起以前“耐疼了”,但是她的忍耐力只在对于疼痛上有所提升,在其他各个方面反而跌到了一个惊人的水准上。筆趣庫
在这一串坏消息的末尾,鳞泷拋出了一点日常作为调剂,他最近又收了一个名叫锖兔的徒弟,这个徒弟收得有点不同寻常,因为:“是安寿从鬼的口中救下来的孩子。”
救了个人?
藤子迅速罗列了种种揣测。
以藤子对今村安寿的回忆来看,这个半鬼竟然没出息的对人存了三分畏惧,自己算是她的同类姑且不提外,今村安寿只把人际关系搭在鳞泷一个人类身上,除了鳞泷,就是对着病怏怏的上上任产屋敷家主产屋敷弘明她也要花天大的力气才能神色如常聊几句——这还是因为鳞泷把产屋敷弘明视作主公。
而除了这两个人以外,今村安寿对于人类通通敬而远之。她不肯见其他柱,总说他们看自己不顺眼要想办法害命,柱合会议虽然跟着鳞泷跑来跑去,但是从来都要在碰头前逃之夭夭来自己这儿避难,对待隐也是如临大敌:有个隐给递食盒的时候挨了她手一下,她当场嗓子里咕噜了一声胆战心惊的把食盒扔开了。
藤子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安寿在社交上有所改观,必然也改的有限,多半不可能一下子就颠覆出了个热心助人的气魄,顿时觉得这个“锖兔”不容小窥,没准是个值得探究的人物。
藤子认定的人物这会儿并没有发挥出藤子推敲出的广大神通,正颇为狼狈的揪着被子在和安寿打拉锯战。
战役开始前真菰就已经早早择旁的房间避难去了。
鳞泷休息前,站在门口看了眼,和锖兔说:“累了就让她那样吧,要晚上又闹你喊我。”
锖兔一点头:“知道了老师,您先去休息吧。”
锖兔嘴上这么说,心里倔劲儿上来了,笃定了今晚随便安寿怎么折腾他也要单枪匹马降服了她。
此刻他浑身是汗的在一堆被子的最外层跌爬滚打,左手手掀起层层叠叠的被子,右手在被子底下摸来摸去探索安寿所在,他摸,安寿也躲,半天抓不住一个活物。
锖兔扯着嗓子说:“你出来看看,不黑了,已经点好灯了。”
他面前垒了五六床摊开的被子,被子起伏耸动,最底下是个安寿。
安寿隔着被子尖声道:“灯也没用。”
“……算我不对,刚才不该关了灯,”锖兔望了望煤油灯,承认完错误继续掏人,“可睡这儿总比你出去外面过夜强吧?”
“都说了,树林里有……”
锖兔心里发毛,因为已经听过数次她的论调:树林子里有魂魄晃悠,这些魂魄一个个干净利索,神情也并不惶恐,可见至少他们附近是绝不会有鬼出没的。
他立刻喝止了安寿接下来的话:“就算那儿真有死人,你活的好端端的和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语罢,锖兔干脆改变作战方式去挪被子,这工程如同移山,移山艰辛且有个安寿增加阻力,移了半天,他已经完全没法好言好语的劝下去了。
“你出来!里面不憋得慌吗?”
安寿是个沉默不语的应对策略,锖兔明白自己说再多句话都没用了,安寿绝对自作主张在心里头把他的声音过滤了个一干二净。
他心一横,揪住一点空隙,猫腰突破了被子铸成的铜墙铁壁,泥鳅一样闪进被子底,打算“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赫鸠的[鬼灭之刃]伴鬼谈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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