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就正对上沈琏含笑的目光,眼中带着缱绻温柔。他正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轻轻地过来放在了她的腰间。
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微微一动,就露出了锁骨。阳光明媚,涂染在他的发间。
沈延玉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地冲他笑了笑,声音像小猫一样:“早啊。”
沈琏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他点了点头:“嗯,早。”因为隔得太近,他的气息都扑在她的面上,有些痒痒的。
“你醒了多久呀?怎么不叫醒我。”沈延玉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不想打扰你休息,所以等你睡醒。”沈琏的头发垂落在她的身侧,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腰间。
“等我醒做什么?”沈延玉眨了眨,还带着朦胧的雾气。
沈琏的眼神瞬间满是温柔和戏谑,他俯下身子轻声开口:“你说呢?”他的尾音上挑,莫名有些撩人心弦。
沈延玉想到昨晚的事,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昨夜就没有睡好,现在可受不了了。她睁大了眼看着沈琏,刚想求饶。
看她这样,沈琏大概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俯身就下来了。却只是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像柳絮飘过,带着怜惜和温柔。
“今日天气很好。”
沈延玉愣了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到了这儿。她刚想应了一声,眉眼间就落下了他的吻。
“阿玉现在很美。”她的鼻尖又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筆趣庫
“我有些饿了。”这一次,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沈延玉脸上全是绯色,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心头又甜蜜又好笑,沈琏说一句,就要亲她一下,亲到她的耳垂时,她只觉得有些痒。
她笑着想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住:“我要睡了,哈哈,别闹了,”
沈琏则顺势揭开了被子,躺在她身边,一伸手就将她揽入了怀中。他的下巴就放在她的脊背上,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嗯,我也困了。”他微阖着眼,声音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延玉看着他这样的突然变得孩子气,止不住地想笑。她转过身子,也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就乖乖地缩在了他怀里。
“好,我们一起再睡会儿。”
窗台微风吹过,只有花瓣飘进房间里。细碎的阳光爬上床榻,他们散在身侧的长发就纠缠在了一起。
沈琏和沈延玉成婚后,一直住在兆京,皇上为他们赐了一座府邸。四海安定,再无战乱,沈琏也无需上战场,军营里的事,他大多都交给了顾老黑他们,所以他很多时候都陪着沈延玉。
沈延玉有时候也会去回春堂,徐焕也留在了京城,接替她成了回春堂的东家。她每日里往回春堂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闲暇时便和沈琏一起在院子里栽花。她们成婚快一年多了,院子里几乎开满了各色的花。
午后,沈延玉正和沈琏一起在院里里翻土种花,远远地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妹妹,妹夫,你们最敬爱的四哥来啦!”
沈延玉噗呲笑出了声,对着沈琏悄声道:“我猜四哥又是被长欢姑娘给磋磨了。”沈琏也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每一次沈易阳这样突然来找他们,多半就是为了来倒苦水。
果然沈易阳正拿着一个鸡腿,一推开门,看到沈延玉拿着花铲,而沈琏则在一旁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沈易阳觉得手上的鸡腿不香了。
他撇了撇嘴,垂头丧气地坐在石凳上,整个人都趴在上面,像一颗奄奄一息的白菜。
沈延玉和沈琏相视一笑,两人便放下花铲走了过来。
“四哥,瞧你这样子,又在长欢姑娘那儿碰壁了?”
沈易阳耷拉着眼皮,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女人也太麻烦了,你说说,她明明就喜欢我,干嘛还老是生我气。”
“是你什么地方惹她生气了吧?”沈延玉琢磨了一下,魏长欢虽然脾气直率,可也不是个乱发脾气的姑娘。
说到这个,沈易阳就来气了,他立马挺直了身子,一脸难以置信:“我惹她?她不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平日里,我哪哪都顺着她。就前段时间,她过生辰,本来还挺高兴的。我送她的可是琳琅阁最贵的玉镯子,她竟然还生气了,好几天没理我。”
“不是白重山和她姐姐也成婚了嘛,她就从那时候开始,看我哪儿都不顺眼。”
沈延玉本来还没有抓到门道,听他这么说。她像是想通了什么,抿唇笑了笑。
沈易阳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没想通。
沈延玉指着他笑骂:“四哥,你怎么糊涂了啊。人家姑娘哪是生你的气,她是……”
她想了想,顾及到魏长欢,她又换了个说辞:“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我知道你一向不羁惯了,长欢姑娘已经十七了,你啊就回去好好想想吧,要是再想不通,活该你被她骂。”
沈易阳愣了愣,结合魏长欢的态度,他突然明白了。那丫头见到有人成婚就要生他的气,原来她不是在生气……
她是想嫁给他啊,沈易阳脸上腾地就窜上一阵红云。
“你们夫妻俩慢慢玩,我先走了,回头再来找你们!”沈易阳飞也似地就跑了,估摸着去的就是魏府的方向。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沈延玉一手杵着花铲,笑的东倒西歪,歪进了沈琏的怀里,还笑的浑身都在抖。
“我那万年铁树的四哥,总算也要开花了。”
沈琏扶着她,突然俯下身子轻声道:“阿玉,我想去看看我娘。”
沈延玉愣了愣,沈琏说的是先皇后,她现在正和萧承林在一起。而镇南侯府那边,沈琏只是回去了一趟,对他来说,那里终究是一群陌生人。
她点了点头:“嗯,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青砖黛瓦,满园春色。
沈延玉和沈琏到萧承林住的地方时,忽地晃了晃神,这里只是一座平常的屋舍,门口挂着一长排晾洗的衣物。
他们进去时,萧承林正在作画,现在的他靠卖字画为生,镇南侯也曾给过他接济,可他一分都不要。
听到敲门声,萧承林才搁下了笔,去开门让沈琏他们进来。
先皇后上官翎就坐在窗户边,穿得虽然朴素,却显得很有精神。她不犯病的时候就会安安静静地坐着,院子里是萧承林为她栽的桃花树。
沈琏就愣在那里,看着上官翎。
沈延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沈琏的目光一瞬间柔和了下来,向她笑着点了点头。
“随便坐吧,可能有些简陋。”萧承林淡淡地开口,屋子里光线有些暗,只有简单的几张桌椅。
沈琏把手中的礼封放下,才扶着沈延玉寻了个位置坐下。
良久,沈琏才开口:“她最近如何?”
萧承林就坐在他对面,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风吹日晒地卖画而黑了几分,穿着粗布短褐。如果以前他像一把锋利的刀,那么现在他就是波澜不兴的湖。
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听到沈琏的话,他望向了窗户边的上官翎,眼里浮现出暖意。
“挺好的,一直不吵不闹,有时候她还会同我说说话,有时候她会将我认成你。”萧承林低头笑了笑。
沈延玉他们有派人来给上官翎治伤,虽然她脸上的伤已经无法逆转了。却让她的嗓子好了些,偶尔还是可以说一些话的。
沈琏望向她,没有说话,窗外桃花纷飞,上官翎呆滞的脸上忽地露出了笑意。
她转过脸,对上了沈琏的目光,咧嘴笑了笑,她向他招了招手。
沈琏鼻间一酸,就起身向她走了过去。
上官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认出了他,她伸出了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张着嘴,“啊啊”的像是在哼着什么调子。
萧承林就在那儿看着他们,眼底有几分落寞。他的母亲只认识沈琏,饶是他们相处了快一年,她也总是将他当成沈琏。
一旁的沈延玉也注意到了萧承林的目光,她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递到了萧承林面前。
“其实很多年前,我在皇宫见过娘,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是她。她被人关在屋子里,那时候她好像还认得出人,然后给了我一块玉佩。”沈延玉顿了顿,释然一笑。
“这块玉佩还是应该给你,无论是你还是沈琏,对她来说都是她的儿子。这玉佩,让我和沈琏一直都好好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你一定也可以找到一个真心可托之人,哥哥。”
那一声“哥哥”让萧承林一愣,他颤抖着手接过玉佩,眼眶就红了。
他曾经害过沈延玉,也害过沈琏,虽然他现在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他没想到他们却没有记恨于他。
萧承林微阖着眼点了点头,从这一刻开始,他算是真的放下了。
沈琏和沈延玉走后,屋子里又冷清了起来,萧承林握紧了手里的玉佩,看着还坐在窗边的上官翎。
他将倒了一杯茶给她,什么都没有说,像往日一样落寞地转过身。
她不记得他,他知道。
“承……承林。”身后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萧承林身子一僵。
他就那样仰起头,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昏暗的房间里,萧承林像一个孩子一样伏在上官翎怀里痛哭了起来。而上官翎则是温柔地看着他。
这是她的孩子,哪怕她神志不清,也会记得他的名字。
萧承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黑糖话梅的暴君的宠妻日常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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