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将那香囊拿出来端详一阵,除了香味诱人别致一些,实在没什么特别,所说是肃王留下来的,又能如何呢?莫非这个香囊代表了什么?
岳青衫呆呆地看着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心想怀静夫人说这香囊沾惹不得,莫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心扔了,可如今这香囊竟已成了唯一线索,少不得又找个妥帖的地方,把它锁起来了。
岳青衫便起身走到园子里,准备透透气。香囊的味道虽然闻着不浓,沾到手上,到似久久不散似的。走了一会儿,便在园中的亭子里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她突然感觉有点迷糊,眼皮竟不住打架,心想自己昨儿睡的挺早,怎么还没到晌午又困了起来?便准备起身回房休息,一瞬间,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便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
迷迷糊糊地,岳青衫不知自己来到哪里,只觉身上一阵燥热,心口也闷得厉害。她睁开眼,感觉眼前影影绰绰地全是人影,一时又不知道是谁。猛然间,那影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光影中站在一个绯色衣衫的少年男子,风姿朗逸,容颜俊美,竟然是楚玉桁。
岳青衫吓得心中一紧,他怎么在这儿?莫不是又回到前世来了?果然只见周围人影交错,花草树木果然都是前世的样子。
岳青衫吓坏了,拼命地想要往外跑,那周围像隔着透明的结界,怎么也冲不出去。她看见自己站在楚玉桁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娶岳彩灵。
那个人明明就是自己,可自己却又在一旁冷眼旁观,这种情景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又十足的惊悚。她后退一步,捂着胸口,感觉剧烈地痛了起来。
上辈子,她的一生都消耗在楚玉桁的身上,可是却得来了那样惨烈的回应。她固然是痛的,可是天生的骄傲和自尊却不容许她表现出来,她不想求他。
“是,我是要娶她,劝你还是听话些的好。”楚玉桁望着她,唇边带着冷峭的笑。
“好,既然你想娶她,那你就休了我把,咱们从此一刀两段,我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地纠缠。”
“休了你?我为什么要休了你?”楚玉桁生气地看着她,“你是不想我娶她,还是想我休了你?”
岳青衫紧紧咬着牙,不想让泪水流下来,转瞬之间,斗转星移,她仿佛又回到了和楚玉桁成亲的那一天,她穿着大红嫁衣,风华无双,坐在布满红烛的屋内,看着满床的龙凤呈祥。
楚玉桁眉眼低垂,含笑望着她,“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他温柔地穿过她的手臂,杯酒入喉,满室都是旖旎春/光。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为她摘下凤冠霞帔,抱入红帐之中。
“娘子可喜欢么?”楚玉桁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他抱住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岳青衫心中一阵战栗,床纱垂落,耳鬓相厮,情爱绵绵。
忽然,她又警醒过来,耳畔响起可怕的声音:
“你爱的人,一直都是岳彩灵?”
“楚玉桁,你休了我吧……”
“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的爹娘……”
剧烈的疼痛一点点袭来,岳青衫忍不住放声大哭,悲痛至极,催人心肝,“楚玉桁,我一心一意地爱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此刻他身旁站着一人,听到这句话,突然浑身一震。
岳青衫猛地清醒过来,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她抬起头,发现自己竟然在伯府的亭子里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做梦的原因,浑身湿透,竟似水淋了一般。筆趣庫
岳青衫心觉惊讶,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梦里她竟然和楚玉桁……洞房花烛?
想到这里,她陡然变色,脸上只剩下了厌恶和惊悚。
“你做梦了?”耳畔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岳青衫抬头一看,竟然是楚玉桁。
“你怎么在这里?”梦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让岳青衫大为震惊,她猛地退后一步,和楚玉桁保持了很远的距离。
楚玉桁望着她,眼中的神色极为复杂,她刚刚竟然叫了自己的名字,那样缠绵悱恻,肝肠寸断,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怎会让她如此?
楚玉桁感到一阵迷惑不解,“青衫,我……”
“你来我家干嘛?”岳青衫冷冷地截断了他的话,仿佛兜头倒下了一盆冷水,楚玉桁心里一闷,沉声道:“我有事来寻世叔,路过花园,正巧看见你睡在这里,怕你着凉,所以来看看。”
岳青衫道:“那多谢了,现在没事,告辞了。”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
楚玉桁望着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心中一阵郁闷。心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她一定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否则不会这样子恨我……
可是她明明又说了,我一心一意地爱着你……她还是爱我的,我就知道,她还是爱我的!
楚玉桁这样想着,一时又狂喜起来,只这一会儿,一颗心真是又喜又悲,又疑又惊,天上地下,兜了个圈。
而岳青衫回到房中,想起刚才的梦,当真是又羞又恼,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好端端地会做春梦,而这梦的主角,竟然是楚玉桁??
她自问如今对楚玉桁已经没有一点感情了,能形同陌路已经是极致,可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竟是想男人了?
想到这里,岳青衫一阵面红耳赤,正巧墨画出来,见自家主子站在门口,满脸通红,神色古怪,吃惊道:“姑娘怎地了?怎么不进来?”
岳青衫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又是一红,道:“没……没怎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啊?”墨画惊讶道:“怎地这个时候沐浴呢?”
岳青衫道:“嗯,天太热了,洗一洗。”
“哦。”墨画抬头看了一眼这秋高气爽的样子,还真是——太热了。
岳青衫泡进浴桶中,心里那燥热才略微平复了些,想起刚才的事儿,还有点心有余悸。怎地那么巧楚玉桁就正好出现在那里?只盼着自己梦里没出什么丑态,让他瞧了去。
如此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天气阴晦,寒风陡起,似暴雨欲来一般。忠勇伯府里也笼罩一层压抑的气息。
岳青衫起来,刚出了院子,便见岳夫人迎上来道:“青衫,有大事情了。”
岳青衫心里一紧,道:“怎的了?”
岳夫人道:“那怀静夫人,不知如何……竟殁了!”
岳青衫吓了一跳,想起上个月大寿见到她时,还是精神矍铄,身体甚好,怎么这短短几日,说殁就殁了呢?
又想起上次去府上见她时,确实就带了几分枯萎颓唐之相了。
只是想不到竟去的这样快……
岳夫人道:“因怀静夫人去世,皇上大恸,命罢朝三日,举国悼哀,你父亲已经去吊唁了,她毕竟抬举过你一场,你快换了衣服随我去吧。”
岳青衫点了点头,想起怀静夫人的音容笑貌,不觉鼻尖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岳夫人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心肠好,可怀静夫人她毕竟年纪到了,这一去,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岳青衫点头道:“娘不必说,我知道的。”
岳青衫便换了素服,和岳夫人一起出了门。刚到了怀静夫人府门前,便听得里头传来一种哀嚎痛哭。那些小辈的,想到她素来慈爱,那些下人们,想到她素来仁厚,无不伤心垂泪。岳青衫走上前,给了祭奠银,又戴上孝带,方进去灵堂上香。
因怀静夫人没有子女,皇上便命众王子皇孙为她亲自执幡守灵,以国礼待之。两侧站着朝中各顾命大臣,而高婕跪在门口,早已哭得不成人形。
岳青衫上过了香,回身将高婕扶了起来,道:“夫人已经去了,你还得节哀顺变,保重身子才是。”
高婕哭道:“夫人……夫人那样的好人,平素待我又是那般情意,你叫我如何能不伤心?前些日子我看她,明明还是神精体健的样子,怎地说没就没了呢?”
岳青衫知道高婕一向是个色厉内荏的性子,平素虽然也会埋怨几句怀静夫人,说她分明不是肃王生母,却在府里颐指气使,以婆婆自居,其实心里还是孝敬她的,就是亲生母女,也常有龃龉,她又怎会不知道怀静夫人平日对她,这都是爱之深、责之切呢?
岳青衫也觉得一阵伤感,便抱着高婕哭了一会儿。她抽抽噎噎的好不容易止住,岳青衫又劝道:“如今夫人没了,这府里也没有一个主心骨,你伤心归伤心,还是要振作起来,把夫人的丧事办体面了才是。”
高婕含泪点头道:“你说的对,我这就去瞧瞧了。”她说完,她强打起精神,辞别了青衫,起身而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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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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