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人拉着靠入了自个儿的怀里,感受着两个之间的温情。
单手贴在他的胸口,透过薄薄的夏衫,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她缓缓勾起了唇角,思绪流转间,不知怎的想到了悦宁公主说得话,一颗心忽又有了起伏。筆趣庫
“今日悦宁公主说得话倒是提醒了我,如今我只是一介孤女,便是日日惦记着你又能如何,咱们还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她闷声说着,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双手贴上了他的腰间。
他听了,抬手轻抚了抚她的后背,柔声道:“我们唐家并非注重门第的人家,莫说你是定国公的遗孤,那怕你当真只是个孤女,我爹娘对你亦会一视同仁,如对大嫂一样好的。”
“你们虽不在意,可架不住旁人说闲话,世间的流言蜚语太厉害了。”她说着,直起身来看着他,“我不想看到你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更不想唐家因为我而被人指指点点。”
他皱了皱眉,只觉着她这话说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那你打算如何?”
她垂着头不说话,实则她也没想好到底该如何。
最好的,自然是待她恢复了定国公之女的身份后,二人再成亲,哪怕定国公府只她一人,但至少还算得上门当户对。
只是眼下,她想恢复身份,怕是举步为艰啊,若是一年半栽此时都办不成,她总不好叫他一直等着自己虚耗光阴吧。
“你是打算待恢复了身份,办妥了你爹娘的事后,才肯点头嫁我是么?”他说着,叹了口气,虽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却是对她的心疼,自然更不忍再逼她,“我都听你的。”
“如今看来,最便利的法子,还是寻到那半枚玉佩,过几日我便抽个空去齐王那里探听探听消息,实在不行,咱们偷偷去定国公府瞧瞧,指不定会有所收获。”
他这话倒是给她提了醒,指不定在旧宅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或是另翻出个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证明身份的事儿,她也只不过愁思了片刻的功夫,后又被自己手头的事儿忙得抽不出空来烦恼。
自打开了铺子后,她觉得自己的烦恼倒是少了许多,只因自己没空再去胡思乱想。
铺子的生意不错,她趁机又制了些新的花样儿,不止做了花瓣口脂,又做了花瓣胭脂,红绳金丝铃铛卖得也极好,她手里没了金丝,便决定上街再去买一些。
还有那女子贴身小衫也制好了,顺道正好带去铺子里,至于如何推销,便看闻夏的能耐了。
她带了竹馨和秦月送了东西,买罢金线后决定再四处转转,没想到这逛着逛着,一不留神就撞上了旁人,且这人,还是大有来头的。
聂聆欢揉着肩,忙不迭从男子怀里退了出来,方才若不是他顺手捞了自己一把,怕是她要摔个四脚朝天了。
待看清了跟前之人,她又忙曲膝行礼:“齐王殿下。”
齐王笑了笑,只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而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今日晋珩未陪你出来?”
她微微一笑:“他这个时候在宫里当差呢。”
齐王了然地点点头,转身欲走,然将将提步,忽又回过头看着她问:“不知你眼下可有空?”
聂聆欢觉得自己与齐王本当再无往来才是,毕竟他已娶了正妃,且她与他年岁相差甚大,昔日的那桩婚约自当随爹娘的离逝随云而散。
只是忽听得他这么问自己,晓得他定是有事要与自己说,不免猜测是否与自己所思所想之事有关?
不晓得唐晋珩可否探问过齐王那半枚玉佩之事,到今日都未同自己提及,想是还未有消息吧,不若她趁此时机略打探一二?
于是,她随着齐王去了前头不远处的茶肆,二人要了一个雅间,丫头下人都候在外头,只二人入内详谈。
小二送上了茶水点心,齐王帮着她添了第一杯茶,惊得她坐立难安。
这可是齐王,陛下的亲兄弟,天潢贵胄,虽说自己差点与他成就夫妻姻缘,但毕竟如今他们是云泥之别,自己可不得受宠若惊了。
然齐王只是伸手示意她稍安勿燥,而后放下了茶壶,开了口:“你与昔日的定国公府严家可有什么瓜葛?”
聂聆欢当场震住了,没想到自己还未想出如何开口询问他有关半枚玉琚之事,他竟主动提及,直击要害,那她是直言不讳呢,还是稍加遮掩。
“前几日,晋珩忽来寻本王,旁敲侧击的打听严家之事,本王猜若不是他遇上了有关严家的人事,定不会想起十数年前的旧事。”他说着,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你也不必学他遮遮掩掩的,如实作答便是。”
想想也是,若她有幸恢复身份,介时世人皆知她是严时安之女,他齐王总不能因为自己与他有过姻缘就动杀机灭她口吧。
“王爷明鉴,小女正是严时安之女聆欢。”她起身,冲着齐王一礼后,徐徐说道。
她从未听母亲提及过,自己将将出身之时,是否随父姓,只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姓聂,若一时自称严聆欢,连她自个儿都觉得别扭。
“你竟是严时安的女儿。”齐王全然未料到竟是这个答案,一时蹙眉有些晃了神。
他寻思过或许她是严家哪个仆役的后人,或是严家远方的亲戚,但万万没想到,她便是十数年前,与自己有过婚约的小丫头。
那时父皇替他们二人定下的婚约,自己亦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虽对夫妻之事并不大晓得,但对于自己小小年纪便有了个襁褓中的媳妇,也觉得万分不喜,甚至还寻父皇抗争过。
只是父皇那时同他说,他心性慵懒,对权势无欲无求,怕日后他逝去后,他会被其他皇兄欺负,若有了严家做他的靠山,想来他的日子不会过得太艰难。
可谁也没想到,严家比父皇倒的还快,自己半分没有沾上严家的便宜,还凭添了一个媳妇,到了后来,连他的媳妇都不见了。
这么多年未听到过有关她的消息,他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王爷可是想到了先皇为王爷与民女定下的婚约?”见齐王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有些许的忐忑,唯恐齐王因厌弃与自己的婚约之事而连带着不愿同自己多言,忙开口解释。
“王爷,民女回京,并非为了昔日的严府荣华,或是为了嫁入齐王府,若非为了母亲想与父亲合葬一处的遗愿,我是不会进京来的。”
齐王缓过神来,看着她忽地笑了笑:“本王自然晓得你并非是为了做我的齐王妃方回来的,毕竟有个年轻有为的唐晋珩在,本王也不担心。”
她明白过来齐王话中之意,不由红了脸。
“只是这些年来,你与你母亲又在何处?你们初初离开京城时,陛下曾派人多方寻找,却一直未得你们母女的消息。”齐王说着,又抿了口茶润口。
于是,聂聆欢将自己与母亲这些年在南河村居住之事略提了提,又说到母亲病逝前留下的遗愿,以及后来自己随唐晋珩进京的事。
“王爷,如今我父葬于皇陵,未得陛下之召,我根本无法将之迁出与母合葬,可这是母亲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之事,我想父亲也是如此,我为人子女,此事再难定是也要想法子办妥的。”
她说着,往边侧又迈了一步,忽地冲着齐王跪了下来。
齐王一挑眉,放下茶盏,起身想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民女求王爷相助。”她执意不肯起身,仰头看着他,一副他不答应,她便不起的样子。
“我若有帮得上忙的,自会相帮,快起来说话。”
见状,她起了身,而后看着对面的齐王:“王爷,如今我需先向陛下自证身份,方可求得陛下旨意,然我离京多年,京中并无人识得我,亦无人相信我是严时安之女。”
“前些时日,我寻到了严家一位旧人,她提及先皇为我与王爷定下婚约时,曾有块玉琚一分为二,各为两家的信物。”
她说着,咽了咽口水,润着干涩的喉咙:“可我母亲至死都未曾提及此事,不知她离京前,是否有将此物还予王爷?”
齐王摇摇头,叹了口气:“并不曾,本王与你虽有婚约,但彼时本王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且与你们严家并无多少往来,便是你母亲,本王统共也就见过两三回,你那半枚玉琚,并未在本王手中。”
虽说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听得齐王徐徐说来,聂聆欢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失落,无声地叹息着。
“那王爷的那半枚玉琚可否借民女一观,如此我也好找一些。”想着自己连玉琚是何模样都不晓得,还是先同齐王借来瞧个大概的模样,也好找些。
而齐王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一面拎了茶壶倒茶:“本王的那半枚玉琚,也已不在手中。”
“什么?”怎么连他手里也没玉琚,这两个半块玉琚莫不是都自个儿长脚跑了不成?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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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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