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难不成这二人当真在房内密谋什么,那他可得好好盘问盘问。
然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闻夏忽地站了起来,同聂聆欢疾速说道:“啊,我忘了兄长还要我抄文章呢,我得赶紧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哦,你不必送了,我自个儿出去便成。”
说罢话,便下了罗汉榻,快速打量了唐晋珩一眼,而后埋头自他身侧经过,离开了屋子。
他瞧着闻夏这模样,越发认定自己的猜测,这两个女子,莫不是在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吧。
“我怎么觉得你日日都很空闲的模样,不是说要在陛下跟前当差的么,怎又来了?”她适才被他一吓,眼下心绪还未安定下来,欲起身离开罗汉榻,免得他过来被发现自己藏起来的东西。
然将将起身,又觉得自己一走后,难保不会将枕迎及后头的东西显露出来,只好复又坐下。
如此一来,她这行便显得欲盖弥彰了,而在这一迟疑间,她已来不及离开,他挑起了右居室与正厅之间的纱幔,大步迈了进来,随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自打回京以来,天天在宫里当差,着实累人,今日便告假了。”
“既是累了,就该在家好生休息才是,怎又跑到我这里来了,赶紧回去吧。”她闻言,忙不迭地赶起人来。
他眼利得很,还需提防着被他发现端倪,继而翻出画作来,不然她可说不清了。
“我这才将将过来,怎就赶我?诚然我是有些累,不过你这里也可以借我稍事休息片刻吧。”瞧她似有些紧张,他越发不肯走,厚着脸皮赖着。
目光扫过她泛着红晕的脸颊,猜测着自己进来之前她们到底在做什么,可实在没有头绪。
“我一个未婚的姑娘,你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于理不合,你便当作是为了我,收敛些吧,我还要抬头做人呢。”她叹了口气,说道。
当初他买下这座宅院时也不晓得是如何想的,不止有个花园子,位置还好,左邻右舍都住着人家,且还有几个年纪大的妇人,三天两头在她府门前转悠,也不晓得是想打听什么。
这宅子的前主人是个商户,且两边的邻居也都是商户,不过是大商户与小商户的区别罢了,这些府里的女主人在夫君生意上头帮不上什么忙,可在打听事儿的方面,倒是个个拿手。
她也是今早才听得秦勇说,实则要寻合适的铺子,只管问问左右两家的主母老婆子,她们知道不少,可见平时打听了不少消息。
也正是如此,她们对自己一个女子带着一群下人住在这若大的宅子里很是好奇,纷纷猜测她是什么身份,后来偶尔间见了一回唐晋珩,她便有了一个外室的名头。
一想起来她就觉得烦燥,什么外室,倘若她要做个外室,又何必特特跑到京城来,还怕曲源城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么。
而这些,唐晋珩不晓得。
也亏得他不知,若是晓得了,怕是他只会巴巴地到她们跟前说上一声,这不是他的外室,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不过是父母双亡,一个人怕她出什么事,所以他才时常过府来探望。
然他心里认定了眼前的女子,反巴望着的让旁人晓得这府里有个男子进出,盼着旁人觉得她与他有关系。
聂聆欢见他皱眉沉思,还当他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正反思着这些时日自己的行为举止呢。
她觉着此时他应不会察觉自己私底下的动作,有些不放心地微微侧头快速看了眼迎枕方向,赫然发现自己方才心急之下藏得不是很严实。
于是,她往后稍靠了靠,伸了手偷偷将迎枕往里推了几分。
她自以为一切做得悄无声息,实则对面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当下便明白她是在藏什么东西。
看来,她今日特特赶人,嫌自己来得频繁都是有原由的,而这原因,怕是就藏在迎枕后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他说着,掸了掸袍子徐徐站起了身来。
一听得他终于肯走了,她下意识跟着站了起来,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他先行走出居室。
他见状,笑了笑,在她跟前站定步子:“怎么,你连送都不肯送我一下?”
“送,自然是要送的。”这紧要关头,送送又何妨,左右将人打发了才是要紧。
说着,她下了踏板,提步往正厅而去,就在此时,他一个箭步到了罗汉榻前,探身伸手挪开了迎枕,一把捞起了藏在后头的一卷画纸。
“哎,你还我。”听到身后脚踩上踏板的声音,她旋即停步回身,彼时他已挪开了迎枕,惊得她快跑过去,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画卷。
“让我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他说着,扬手高举着画纸,一面逗她,一面徐徐摊开了画作,在见到画上的内容后,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啧啧了两声。
“你,你赶紧还我,这是别人的。”她越发急了,一手拉着他的衣袖子,一面蹦着去够他的手。
唐晋珩听了她的话,约摸也猜到这东西是闻夏的,故而她才急步匆匆地离开。不过他倒是未想到,闻旭胆大,他妹子的胆子更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就敢看这些。
她自个儿看也就罢了,还敢带着他的欢儿一道儿看,这便不该了。
虽说他也觉得看些这等子画,与夫妻敦伦之事十分有益,若二人都能得趣便更好了,可他更喜欢由他手把手的亲自教她。
他背过手藏于身后,笑眯眯地望着她道:“既不是你的,那这个我便拿走了,他日再还你。”
聂聆欢夺画不成,更拦不住他离开,只觉得这回对闻夏实在难以交待了。
不过,那画本就是闻夏自个儿画的,没了就没了罢,她再画几副便是了。
也是经了此事,她决定好了,那铺子她还是直接买下罢,如此也算是自个儿的产业,至于银子嘛,自是先问唐晋珩借,再慢慢还他便是。
到了约定之日,她早早地命人准备了马车,带着竹馨秦月去向东大街街尾的那些铺子,也是提防着又与闻旭遇上,天晓得他是否又会热心地帮着她去谈价儿。
车行片刻便到了,聂聆欢在竹馨的搀扶下,缓步下了马车,站于门口看了一眼,方深吸了口气提步走了过去。
老板犹记着她,见着今次只她一人带着两个婢女同来,未见那日的公子,初时有片刻的疑虑,随即便明白过来,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财神菩萨。
“姑娘来了。”老板迎上前来,到了门口笑盈盈地说道。
聂聆欢宛尔一笑,也不拐弯末角,径直道:“老板,我寻思好了,您得铺子我想直接买下,不知这价儿可否再商量一下。”
既然他举家都要去临城,她若直接买下,这价格定是还可再往下压一压,要是今日谈定了价儿,她势必马上得去寻唐晋珩借银子,毕竟几千两,便是他拿得出来,凑齐了也需些时日。
老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姑娘不必多说了,我这铺子昨日已有人付了定银了。”m.bīQikμ.ИěΤ
她眉头一蹙,急了:“昨日已定下了?那人是直接买下亦或是租的?”
原以为这地段一般,旁人不会瞧中的,没想到还有人与她一样有眼光,如此一来,她又得重新寻合适的铺面了。
她不是夺人所好之徒,亦不会为难老板,更没有多余的闲钱来与人争抢,却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看看旁人是买或是租,花了多少价儿,自己也好比较比较。
老板举了举手,示意她稍安勿燥:“昨日一位公子过来,问我前一日是否有一位公子带了四位姑娘一道来看铺子,他说与你们是一道儿,特意来付定金。”
“那位公子直接买下了我这两间铺面,且已付了一千两的定金,余下的五千两待十日后去府衙过了红契时一性次结清。”
听了这话,聂聆欢不由攥紧了拳头,这话听着听着,她大约已猜到了老板口中的公子是何人了,然还需再确认一番,于是问道:“请问那人可曾说过自己的名讳?”
“叫什么来着,姓……就在嘴边,怎就叫不出来了。”老板皱眉、沉思,而后总算想了起来,“哦,对了,那位公子姓唐,可否是姑娘识得之人?他走时说是为一位姑娘买的,适才姑娘进来时,我便觉得是你。”
是了,那定是唐晋珩错不了了,没想到自己根本未曾直言自己中意的是哪间铺子,他已准确无误地猜中了自己的喜好,且还抢先一步将铺子定下了。
一想到此,她只觉五味杂陈,又是欢喜又是埋怨,不过看到目光灼灼的老板时,还是由衷地笑了笑:“认识的,既然他已与您定好了,那便依着你们商定好的办吧,我先告辞了。”
老板点点头,亲自送她离了铺子,直到上了马车,仍欢喜地同她们挥手作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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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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