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苏予锦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帮帮我,求你!”喘着粗气看着男人,苏予锦快速的说道。
男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抬头看到远处跑过来的几个身影,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将她扶了起来,道:“跟我来。”
男人拉着苏予锦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子,跑了几步,便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带着她进去后,又将门落了锁。
终于没有了那阵阵急促的脚步,苏予锦跟着男人走进了一处小小的屋子里,举目四望,连墙壁上都是裂痕,一张破旧的木床上,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头发都已花白,还在烛光下缝补着些什么。
自幼养尊处优的苏予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有些发怔。
“姑娘,喝点水吧。”那老妇人见了苏予锦便和蔼的笑了笑,拉着她在一旁坐了,又给她倒了碗热茶。
接过茶碗,苏予锦赶紧笑笑,道:“多谢老婆婆。”
这时男人又从外面走了回来,看着苏予锦说道:“姑娘放心,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里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他们都是花楼的打手,我,我是被人绑到了花楼,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苏予锦喝了口茶,皱着眉说道。
点点头,男人眼中显出一片正气,道:“原来如此,姑娘放心,明日天亮,我便送你回家。”
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这样热心肠的好人,苏予锦心中自然满是感动,于是放下了茶碗问道:“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你救了我的命,我必定是要报答的。”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叫张坤,这是家母。”张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举一动之间倒是极有分寸。
苏予锦点点头,忍不住又将这母子二人打量了一番,瞧他们通身的气度,倒不像是过惯了这种苦日子的人,尤其是那老妇人手腕上的一只玉镯,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苏予锦又问道:“张大哥,你家中还有别人吗?恕我唐突,我觉着,你并不像是什么穷苦之人。”
“唉。”听她这样问起,张坤重重叹了口气,而那老妇人竟蓦地红了眼眶,“姑娘有所不知,我家本是本城富绅,一个月前,太守家的公子对我夫人起了歹心,见我夫人不从,便勾结城外的盗匪,占我家财,夺我爱妻!家中奴仆尽数关进了死牢,我拼死带着母亲逃了出来,只能躲在这里度日。”
“还有这样的事?”苏予锦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青天白日,他们竟然敢官匪勾结,“那洛阳太守可知自己的儿子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其实平日里,太守便多与盗匪勾结,搜刮民脂民膏。”张坤说道这里,眉已经紧紧皱起,他那老母亲更是已经泣不成声。
“齐王呢?竟也不管此事吗?”苏予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满目愤怒。
张坤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我家中出事时,正逢齐王府打乱,齐王殿下被不详之子搅的不得安宁,太守一家才敢如此猖狂。”
听了张坤的话,苏予锦气的浑身发抖,洛阳乃是潜龙之地,太祖爷的皇陵还在这里,他们竟然就做出了这等荒唐事!呵,依她看,太祖爷的皇陵,必定是为了这群狗官才塌的!
“真以为天高皇帝远,此事便无人能管了吗?”苏予锦咬着牙,玉目中满是愤怒,“张大哥,你放心,既然你救了我,又叫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理!明日,你随我上公堂,我为你讨个公道!”
“万万不可!”张坤一惊,赶紧摆手说道,“姑娘的好意张某心领了,只是此事复杂,怎可让姑娘牵连其中?”
“你若不争,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如此昏官,怕他作甚?”苏予锦看着张坤认真的说道,“依我看,他官匪勾结之事,齐王未必不知。都说洛阳城中不详,呵,真正的不详就是他们这些朝廷的蛀虫!张大哥,你别怕,明日万事有我。”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张坤心中也有些动容,她说的没错,如此深仇大恨,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呢?否则也不会还带着老母亲躲在洛阳城中了,为的不就是或许有一日能报此仇吗?
次日清晨,苏予锦换上了张坤给她找出来的他家夫人的旧衣,安顿好了他的老母亲,两个人便来到了衙门,敲了鼓,被带上了公堂。
洛阳太守姓何,留着一把胡须,一双眼睛滴溜乱转,坐于公堂上,冷冷的打量着跪在堂下的张坤,他身旁的师爷长相精明,见苏予锦仍旧笔直的站在那里,怒喝道:“那小女子好生放肆,见了大人,为何不拜?”
“呵,拜他?我怕他受不起!”苏予锦冷冷一笑,平静的说道。
跪在一旁的张坤被她这句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道:“姑娘,不必争这一时的义气啊。”
苏予锦微微低下头,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又看着高堂上的何太守,开口道:“何大人,可知我们今日是为何而来?”
“放肆!”何太守一拍惊堂木,眼睛一瞪,指着苏予锦道,“你这小女子,见了本官也不跪,还敢如此与本官说话!你可知本官乃是洛阳太守,本地的父母官!如何还受不起你这小小女子一拜?”
“你还知道自己是父母官吗?”苏予锦冷下了一张脸,厉声道,“纵容逆子,勾结盗匪,强抢人的妻,欺压百姓,你有什么脸说自己是洛阳的父母官?!”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何太守气的胡须乱颤,被她一通质问说的脸都白了,“好个刁妇,你竟敢污蔑本官!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啪”的一声,何太守一连扔了好几个筹子下来,两旁的衙役见状,握紧了手中的棍子便要上前来打苏予锦,跪在那里的张坤慌了神,担忧的看向她。
“我看谁敢!”苏予锦厉喝一声,一双凤目扫过两旁的衙役,被她身上的气场所震慑,衙役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何太守见此,心中更是大怒,又是一拍惊堂木,瞪着堂下的苏予锦道:“大胆!你竟敢咆哮公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何大人,这便恼羞成怒了吗?”苏予锦双目微眯,整个人都冷的吓人,“身为洛阳太守,你不思政绩,不为百姓,反倒想着如何中饱私囊,可对得起今上吗?还是你以为今上高居京城,管不到这里吗?”
“呵,一介草民,还妄图与本官论政?”何太守冷笑一声,十分不屑的瞪着苏予锦,“你是何人,有何资格来质问本官?你说的话,又有什么证据?”
“他便是人证。”苏予锦看了张坤一眼,说道。
张坤收到了她眼神的鼓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开了口:“大人,令公子对我家做的事,难道大人心中还不清楚吗?”
“呵,仅凭你二人之言,便想给本官定罪吗?”何太守微微一笑,给一旁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立刻会意,一拍手,堂外便走进来一个人。
回头一看,苏予锦微微皱了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琼花楼的鸨母。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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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苏予锦谢图南的重生之嫡谋凰途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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