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欢的....
心跳不会骗人,感觉也不会骗人。
但喜欢跟爱是两码事,她自认目前不到那个份上。
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她想要回家,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即便真的回不去了,她也不会委曲求全给人当小妾的。
可偏偏情势所逼,她又不得不对他虚与委蛇,毕竟这可是个真大佬啊!思及等会还有可能面对的事情,她深知若是此时能把握住机会及时抱上他的大腿,或许还有机会谈个以后,若是此时就断了这生路,别说以后了,就是今晚,她都很难挨得过去。
生死攸关的时刻,良心先放一边吧。
她心情全然平静了下来,开始冷静理智的分析利弊,她很清楚目前的处境和身份,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同他有个什么好结果。
所以即便真走到哪一步,她一定要坚守住最后的底线,这样即便她往后真对他生出了什么感情,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深陷到不得自拔的程度。
梁珠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讷讷的目光逐渐趋于坚定。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可显然,傅简对于梁珠的踌躇不胜满意,他微敛着眉,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两层阴影。
他温柔的抚上那双雾蒙蒙的眸子,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柔软和坚定,他微微俯下头,指尖宠溺似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突然,一抹异香沁入鼻尖,她不由低垂下温柔缱绻的眼眸,竟开始有些无力的将额头轻轻抵靠在他的胸口,神情发懵起来。
他缓缓的卷起手指,将指尖中粉末隐没于袖口,心里却开始打起了迟疑。
如果此女真的心悦自己,又嗅到了此香,此刻怕是心底澎湃如浪了吧?
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显露出心意,为何她连一个肯定都不敢给自己?
莫非是他误会了?
可今日胭脂铺门前,她不自知的争风吃醋,和有别以往的娇蛮任性,很符合一个害怕他变心,又担心他会脱离她掌控的脾性,毕竟患得患失嘛...
他认为确实并无误会。
可为何现在给了她绝佳的上位机会,她又表现的如此冷淡和抗拒?
莫非....她心里压根没有放下易荣硕?亦或许对自己根本就不是真心!
他有些丧气的准备抽身,下一秒却被一双素手按住了肩头,电光火石间,女子身上独有的馨香扑鼻而来,一口丰满粉红的唇,在他的嘴角处蜻蜓点水了一下,半阖着有些迷离的眼,那是明显中了迷香的神态。
梁珠歪着可爱的脑袋,神不知鬼不觉的说了句;“如果说我要你呢?你给不给...”
说完后,她蓦然怔了怔,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
罪过罪过!居然占了个未成年人,她此刻心里暗叫苦不迭。
而傅简苍白的脸颊先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唇瓣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半响,他愣怔的抚上自己的嘴角,恍然如梦。
目光却开始有些深沉的炙热。
可回过神来的梁珠,此时感觉却恰恰相反,只觉得心却像被人丢在积雪里整个僵住了,半分温度也没有了。
因为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为何....为何会将心底想说的话,就这么给说出口了?
再瞧着傅简讳莫如深的表情,梁珠心惊之余,心底涌起的澎湃的感情一时凉了不少。
刚刚那抹香....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傅简作势轻轻的带她入怀,让她彻底依靠在他身上。
也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同正常的人一样的需求,渴望获得别人真心的温柔和体贴,一旦她以这种不经意间的方式袒露,使之沾染成瘾,他便再也无法忍受过去的无味。
会止不住自己的贪念,胃口像大海一样永远填不满。
而现在傅简渐显激动的神情和羞的只顾擦汗的动作,梁珠知道,自己一直以未来完成不了的事情,看起来似乎离成功不远了。
可随之而来的晕眩感,又一直在冲击着她的思想。
傅简很谨慎,在他不能确定药效是否发挥之前,他不会提问。
梁珠脑子越来越懵,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听见他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时,梁珠知道事态要玩脱了....
“梁珠。梁山好汉的梁,沧海遗珠的珠!”她说完突然支起身子,颇为英雄气概的对傅简抱了下拳,然后再靠回去。
.......这药真的没问题吗?他不禁对莫掌柜产生了一点质疑。
“那珠儿,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好,可否?”他温柔的呢喃道。
梁珠双眼愈发朦胧,直到无神空洞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谁派你来别院的?”他低垂着眼脸,随意问的如同谈论今日的天气。
“师迟和老妖妇。”乖宝宝如是回答。
“他们派你来做什么?”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他无声的问出了这句话,内心却颇受煎熬。
“老妖妇想让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和.....”她停顿了下,像是思考什么,又或许是在克制着什么,不让其说出口。
傅简知道下面那个,才是他最想要确定的事。
“和什么?”他循循善诱,声音却冷的如同今夜的风。
突如其来的戾气,如清泉击石,一下子砸醒了梁珠,她突然猛地抱住头,脑袋像是要被开瓢了一样疼痛。
理智似乎在撕扯。
傅简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于心不忍,正犹豫要不要就此揭过这件事,梁珠却突然抓紧他的腰身,说道:“坠子...”
“她要那块坠子....”
傅简的脸倏然沉了下来,那一丝不忍随着这句话消散的无影无踪。
“那你找到了吗。”他语气里似乎不像是是在询问,而是确定她已经找到了。因为在那场她布置漫天烟火的惊喜中,他就曾故意露出来,让她瞧见。
“找到了。”因为刚刚突然意识的反抗,使她更为虚弱。
“你告诉她了?”
幽冽的垂下眼眸看着怀里颇为痛苦的姑娘,几乎在下一秒,如果听到那一肯定,他就能当场让她毙命一般。
梁珠难受的想当场撞上旁边的石柱子,既是被逼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她还想苦苦支撑着残存的理智。
“没有。”
事实也确实如此。
“是吗。”傅简冷笑了声,显得并不太相信,他努力的将语调压得更低,“你待我这般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接着他试探的又问,“或者....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给你。”
靡靡之音钻入耳膜,蛊惑人心的恶魔吐出腥红的蛇信子,勾引着人不自觉的要把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呼之欲出。
“快告诉我,你要什么?嗯?”
梁珠脑子嗡嗡直响,想要什么?她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一切虚妄的片段如走马观灯似的在脑海中闪现,可每每话到嘴边,又给深深的吞回肚子里。
她知道傅简心里打的算盘,他就是在引诱她说出坠子的事情,好坐实她接近他的目的,到时候灭起口来,定更为得心应手!
正当梁珠心里怕的七上八下之时,傅简似乎真看出来她此刻疼痛难忍,怕问的太急起了反效果,反而不美。
于是转而问起了师迟。
“那师迟的目的是什么呢?”
听他换了个对象,梁珠暗自松了口,心脏不时传来一阵紧缩感,缓了半刻才艰难道:“师迟想要我在一个月内获取你的信任,好尽早脱身....”
这次她回答的毫不含糊,这都是傅简早就确定的事情,看来是这药性还稳得住些时间,他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听着这话,也没能忍住打趣道:“一个月?他会不会太高看你了?”
梁珠闻言,立即咧开一个比哭还惨的笑容,“这不是也没别的选择吗?”
傅简听着也觉得此言有理,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时间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所以她进来一个劲儿的在自己身上下功夫,是为了这件事情?
他随即有些焦躁地咕哝,越想越不爽。
只阴沉不过几秒,立马又被另一件很是愉悦的事情所代替,带着报复性的口吻告诉尚在迷糊中的人:“你好像逾期了!”
迷糊的梁珠一怔,似乎像是才想起这件事的后果一样,不禁深吸一口气,脸上血色退尽,指着她旁边的那摊水渍,神神叨叨的说:“啊...池塘很冷的。我不要泡在里面...”
她捂着脸像是要哭,实则却是趁机往嘴里快速的塞了什么,紧随着舌尖一阵冰凉,她的眼神倏地更为清澈了起来。
傅简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按照师迟的为人,确实做得出来。
这不禁让他扣在她肩头上的手越来越紧,明明知道趁着药效消散前,应该要问清楚徐青的事情,那才是重中之重,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还是心底那句一直在期待的答案。
“所以你并不喜欢我,对吗?”他笑容像带着刃口似的,刮得梁珠的心一阵紧缩。
“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活下去是吗?为了任务,为了旁人,那些烟花和灯,不过是作为你的手段之一,对不对?”从未有过半分真心实意....
他不得相信,她平日里所言之真心,套套都是虚情假意!
梁珠听着这挖心窝子的话,不由叹气,这人真是个奇怪,问爱不爱而已嘛...何苦叫得那么撕心裂肺?
活像吼一吼就能让她猝死一样。
“不全是。”她睁着双茫然的大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清醒,眼底却早已将他宛如困兽犹斗的神情一览无遗。
他听后心下一紧,有股无法言喻的剧烈失望紧紧攫住胸口,痛得他有一刹无法呼吸。
果然,人这辈子做过最徒劳的事就是频频回头,人们总想着逼迫对方来证明自己是否被爱,而自己明明什么都清楚,却就是不甘心,就是要自取其辱一回。
可是傅简却不明白,爱其实很廉价的,只要动动嘴皮就够了。
梁珠深谙此道,所以早就做足了准备。她深知如果此时将话说的太过绝对,一定会在傅简面前露出马脚,知道她此时神志犹存。
越是关键的时刻,越要保持冷静。以爱博弈,输的只会是将对方看得更重的人。
于是斟酌着词,缓慢的解释,“公子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却是不能全身心去喜欢的人...”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还要诓我?”他只觉得胸口攒着口气,出不来又散不去,也不知是不是太冷了,胸口开始隐隐作痛,“你现在是不是又要扯什么家世背景了?呵...”
“这同年龄何干,相貌何干,家境何干?”她愣了一下,茫然的看了过去。
“不然呢?还能有别的借口吗?如非有任务在身,你倒是更愿意同段吉走的亲近些!”他嘴巴像是淬了毒,开始堂而皇之的欺负这个神志尚且不明的小姑娘。
她这时舌头开始有些发麻,语速越来越慢,有些郁闷,“你怎么同他攀比?你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我买的吃食,别人可以吃,你可以吃完,这还不够特别吗?”
他冷笑着哼了哼,对她这套歪理简直不忍直视,可偏偏心中的怒气一时间就散去了大半。
这确实听着怪让人舒适的。
“那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全身心呢?
他抿了抿唇。
“因为公子也并不会真心的喜欢我呀....”
对于梁珠而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吃肉,从来不会欺骗,吃一斤长一斤,永远真诚相待,哪里像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更遑论像他们这样?就连相处和接近,都充斥着阴谋诡计。
她说完这句话后,明显的感觉到他身躯猛然一颤,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倒是没在继续反驳。
因为他也没法反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明明什么都知道,可偏偏又要执意的要问个答案。
她皱眉伸手又扯了扯傅简的腰带,“有时候我词不达意,但遇见公子,我真的很开心...”
傅简故作淡定扶住腰上裤腰带,梁珠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此时拉着的是什么,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已经到了头晕目眩的临界点,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恶心感,口舌像泡在了黄莲一样,差点要吐出来。
若非舌尖含着片清凉,压一压,恐怕当下就要喷射出来。
“我好难受....”
说完,梁珠头就无力的搭在傅简的肩膀上,她像受伤的小狗一样,在他肩上极哑的哽咽了两声,委屈无助还有数不尽的难受都包裹在这两声哽咽之中。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傅简知道,这是药力失去药效了。
他虽没用过这种药,但其药性他略知一二,过程虽会让人有些不适,但并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只会在药力散去后,昏睡几个时辰而已。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却不知道原来别人口中的稍许不适,会让她这样难受,往后他再也不敢用了。
如今只得勉强自己背起她,慢慢的走回他的房间。
待傅简将她放置在床上,见其呼吸声渐渐平缓,他方才似虚脱了一样的瘫软在了地上,他此刻才想起腿根全是泥土,方惊觉不知何时,脚部似像灌了水泥一般,没了什么知觉,只觉得身上寒气渐起。
他心中警铃大作。
看了一眼塌上睡得异常深沉的梁珠,心一横,又立马抓了几件换洗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随着他的离去,床榻上紧闭着的双眼倏地张开,静默了半响后,确定人已离去,梁珠方苦着脸,默默的将整株已经咬的稀巴烂的薄荷叶吐了出来,又换了株新鲜的塞进去,以作提神之用。
亏得有这好东西傍身,否则刚刚那一下,可真要撑不住。
这几株薄荷还是在铺子里等傅简的时候,怕他忍不了待会要熏粪桶的臭味,所以趁着他和莫掌柜说话的空档去买的,原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倒是在紧要关头救了自己一命。
如今她勉强提着神志,不为其他,只是为了佐证另一件事。
一件从今日早晨开始就一直搁在心里,缺迟迟放不下的事。
直到傅简上演了一场迷香逼供的戏码,她心中的答案其实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迫使她撑着昏昏欲睡的神志,也要迎着疾风一路飞驰出院,跌跌撞撞的穿过通往自己住处的长廊后,这个答案终于揭晓了。
她喘着粗气紧挨着墙角下,不敢靠近,只是拾起一块石子重重的敲击在了窗户上,她深吸了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乌漆墨黑的窗户。
果然,屋门被蹑手蹑脚的从里头打开,里头闪出一抹身影,灰暗的灯光下,她瞧不清脸,只隐约能分辨出那人拥有着一副强壮精干的体魄。
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界儿,来者体魄强健,对这里又熟门熟路的,是谁还需要用脑子想吗?
她眉头不可遏制的蹙了起来,原本刚刚还心存冀望的心,一时间彻底跌回谷底。
心里暗戳戳的骂道:你说你一个病秧子,自己走几步路都喘不匀,我就说吃饱了饭为毛不好生回房歇着,非要装可怜博同情的想着法儿让我带出去浪!
一转眼还不忘趁着这空挡叫头傻牛来她屋里搜查!
感情真是做了两手准备啊!
哼!刚刚质问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就你这不神憎鬼厌的就不错了!还指望人家喜欢你??
巧言令色,满嘴胡言。
这狗男人就不是个善茬!
黑影静静的站立了片刻,似乎在扫射着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动。
片刻后他习惯性的薅了薅头发,只见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随后看准时机就立马从另一头快速离去。
梁珠见他手里拿着的铁盒,心顿时凉了半截,她快速的回到屋里,直到掀开床底被褥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如坠冰窖。
东西没了!!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
那些她早早就准备好的信没了也算是求仁得仁,本就是等着人来偷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牛乐山会拿走的这么干净!
那些来往的信件拿走了无所谓,你要偷就偷啊!为什么连自己攒的那几个银元都一起顺走了??
若不是当初为了让他们相信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很重要,她怎会特地将攒了许多的钱盒子放在一起,以视贵重?
可是....这傻子居然给整盒给端走了!
这蠢货是生怕不知道自己遭贼了吗?
这尼玛夺笋啊!
“香蕉你个不拿拿!拿走信就拿走信,干嘛拿我的钱啊!”梁珠气的捶了下木板。
这哪里是下的黑手啊!明明是下的死手!
真是掏的干干净净啊!
果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回算是吃了男色的大亏了!
“牛乐山,你个破了皮的虾饺!你给我等...”我要你十倍给我吐出来!
——————
手里拿着梁珠罪证的牛乐山,此刻正黑着张脸在傅简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有些担忧的朝外头不停的看去。
他瞧着书房上挂着的老式表钟,发现离傅简约定要回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时辰了,这怎么人还没回来?
他根本没想到,傅简因为意外得了莫掌柜的药粉,才拖延了回书房的时间,又因不愿惊动旁人,以免梁珠扯上不必要的麻烦,而选择自己硬撑着去汤池里,想将自己冰冷的身体泡暖。
可他到底还是太高估自己了,等他自己步履维艰的走到汤池里头时,已开始有些头重脚轻。
这里虽地处南方,但湿冷严寒对他的身体也是另一种摧残,虽说身体情况比往年这个时候好了不知凡几,可也绝不能受凉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此时只觉得胸闷一阵阵的席卷而来,勉强在汤里泡出了身汗,但却愈发觉得手脚无力,四肢酸软。
他勉强穿好一件内衬,大氅还没来得及披上,人一软,就跌到在了水池旁,再意识渐消的最后一刻,他拉响了墙壁处的金色铃铛。
而此时等的已经快要心慌的牛乐山咬了咬牙,刚决定出去找他。
人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宅子外传来一阵阵铃铛清脆的响声,在这个无人的寒夜里,尤为刺耳和惊心。
他的脸色大骇,这是傅简求救的信号,他想都没想,只一个健步往声音的源头处飞驰而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万饼齐飞的和民国公子同居的日子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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