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主动请求去蓟县,也不有暗中联络东莱军,一切都老老实实的。
袁绍收到刘放为王松写的诚恳表忠信,看了又看,对许攸道:“子远,你来看看王松的信,此人如此知趣,我到是不好杀他了。”
许攸看完后建议道:“主公,既然他这么痛快,看得清局势,不如将他跟他的兵马都抽过来,正好攻打居庸关有用。”
这么好的炮灰不用实在是可惜了,许攸觉得王松还能废物利用一下。
袁绍闻言也是眼前一亮,对呀,王松既然这么听话,那就将他调去攻打居庸关。
反正这里需要不少炮灰,打完王松他也不心疼。
于是袁绍大笔一挥同意了王松的请求。
王松带着刘放等人改道前往蓟县。
暗庆自己捡回一条小命的王松对刘放更加器重于依赖。
到了蓟县见过袁绍,袁绍好好夸了夸他,一副极为重视很笼络他的样子。
王松从袁绍那里出来后将袁绍的新命令说给了刘放。
刘放道:“将军,袁绍这是亡你之心不死,居庸关乃我冀州第一大关卡,城关高坚,易守难攻,不知道要用多少人命才能填满,此去依然是凶多吉少,不能大意呀。”
“斯!那子弃,这该如何是好,袁绍与许攸拿我们当炮灰使,用完了就是我们的祭日,哎我不该……早该……哎!”王松长叹一声,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局势依旧对他不利,头上的这把刀还没有除掉。
刘放道:“将军不用叹气,至少现在袁绍不会盯着我们这么紧了,将军可趁去居庸关的这个时间派出心腹联络威海侯,到时寻得机会我们在脱离袁绍,我观幽州几日后恐会又有大变局,形势会瞬息万变。”
王松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的情况起码宽松了一点,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手下,他又一脸的忧色。
“子弃,现在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派谁去都不好使,不如你用安排人如何,这样目标也会小些,不容易被袁绍察觉。”
刘放本想拒绝,帮王松出出主意可以,但是如果直接将自己拉扯进去,明显是跳坑。
以他的实力,即使王松被袁绍给灭了,至少他刘放不会有事的,还是会被笼络的。
只是能不能重用就不好说了,而且袁绍也不是他的目标。
想了想刘放道:“行吧,将军重托,不敢弃之,将军这些天还是要保持原样不可轻动,更不可告之他人。”
王松一口应下,这种身关性命之忧的事,他哪里敢去乱说。
好歹也是在幽州割据三城的人,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刘放从王松那里出来,其实也不知道上哪给王松找人去联络许定。
毕竟连王松对手下都不放心,他刘放不过是区区一个谋士文官主蒲一样的存在,手下也没有什么心腹可以秘托这样的事。
但是刘放是一个聪明人,在原来的历史里他跟孙资合力成为曹魏的秘书郎,执掌机密文书,有孙资刘放缺一不可的美名。
可见其人之才。
在幽州待了这么久,在加上关注许定也这么深入,他也琢磨出了东莱方面的一些行事风格。
于是他怀着几吊新币,往蓟县城内最好的酒楼走去。
大汉各地不管是哪一个州郡,最出名最好的酒楼必定是英雄客栈。
不管是住宿还是吃饭又或者宴请宾客都是上上之远。
现在幽州兵荒马乱的,酒楼的生意也显得平谈了不少,毕竟往来的商客少了。
刘放进了酒楼客栈,小二寻问是打尖还是吃饭,刘放道:“给我一间中等的包间,让你们的掌柜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店里的招牌菜。”
说完刘放赏了小二一吊钱,然后径直上了二楼,因为二楼才有包间,而且装修很雅。
小二一脸懵逼,让掌柜伺候你,这人谁呀。
好大的气派,不过这赏钱到也是够爷们。
小二追上去,为刘放引到一个包间,然后关了门下来寻到掌柜的,将刘放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
在这里当小二的其实都是精挑细选的,虽然他们不能接触什么机密,但是被培训洗过脑。
酒楼这里时不时的会有怪异的过来,所以也不奇怪。wwω.ЪiqíΚù.ИěT
掌柜的听完后让他下去,然后让人去抄了一个下酒菜,亲自拿了一坛好酒上去。
进了包间,掌柜的确定没有见过刘放,酒菜摆好。
掌柜的试探寒暄了两句,顿时明白此人并不是他们天罗地网的人,也不是许定直属的其它下属人员。
“不知道客官来自何方?看你这身行头,怕不是凡人。”
刘放那一身的锦衣,还有腰身上的玉佩以及右手下放着的折扇都在透露着他的身份。
刘放道:“从雍奴而来,陪着我家将军来见袁公,我这身行头都是我家将军赏的,什么凡人不凡人,不就是讨口饭吃吗,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只有好洒醉人,人才能逍遥快活一下。”
上来就自报家门,这到是有意思。
掌柜的知道,刘放此来不简单。
遂接话说道:“是呀!这兵荒马乱的,只有这好酒才能让人大醉一场,然后短暂的快活一下,日子苦呀,生意不好做,来我敬先生一杯!”
刘放微微一笑,然后举杯与掌柜的吃喝起来,期间二人都不增问对方姓名与共它问题,各自发牢骚一样的闷聊。
最后刘放喝趴在桌子上,掌柜的拍拍手叫来店小二,嘱咐道:“给这位客人拿套棉袄大衣,别让他着凉了,我喝得有点多,先去休息一会,如果客人醒了收他一百文钱便好。”
说完掌柜的出了门,然后又叮嘱道:“两边隔壁的包间也不要对外开放了,更不会让人来打扰这些位人。”
这次说完真的走了,然后去了后院。
本来喝得有点高的掌柜,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精明能干起来,将几个心腹叫来交待了几句,这些人各自离去,然后趁着天没黑到了城东与城西逛了一圈。
刘放在酒楼睡到天黑这才醒来,然后晃晃悠悠的离开,走之前稍稍回身注视了一眼,然后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用底不可闻的声音喃了一句:“郭奉孝,果然是真的……”
很快王松被袁绍催促着前往居庸关,王松不敢在城内耽误,只好带兵出城,不过出了城他就可以放慢速度,缓慢行军了。
这边蓟县发生一系列的变化,那边许定与公孙瓒围追颜良,追得颜良也是叫苦不迭。
这次的任务太辛苦了,说好的佯攻,结果许定亲自带兵追来,死咬不放,让他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颜良本想直接南下去潞县找淳于琼、郭援等人,暂时进城休息,但是公孙瓒早以预料到他会南下,带着白马军在潞县北边拦截。
颜良一咬牙,缰绳往北一拉道:“走,我们去左北平。”
颜良带着众骑奔东北方的无终县去了。
很快许定收到了牵招进攻军都城的消息,许定道:“袁绍果然是想拿军都城,不过以牵招那点兵力,应该是很难打下军都城的,公达你留下来指挥田宇、邹丹进攻潞县,不能让袁绍过得太舒服。”
“是主公!”荀攸也没有说太多,直接接令留下,然后传令田宇、邹丹领军南下。
而许定又传令给公孙瓒,让他继续在南边封堵颜良从东边绕回广阳郡的企图。
一天半后,颜良跑进了辽西,又半天后在令支附近停了下来。
而人数直接少了四分之一,掉队开始增加。
“不走了!不走了,奶奶的,我要跟许定拼了。”颜良向四周望了数眼,惨淡一笑道:
“这一下,主公应该能攻下军都城了吧,哈哈哈,许定来吧,我不信没人能打得过你,今天老子说什么都不走了。”
收到探马来报,颜良没有继续跑了,而是停下来休息准备决战,许定旋即对徐晃道:“放慢速度,我们也边走边休息,对了传令给公孙瓒,让他给我先包抄了颜良的后跑,别打着打着这家伙自个儿逃了。”
许定可不相信颜良的人品,这个时代打仗,少有战败后主将不逃的,一般想活捉谋个主将还是挺不容易的。
等公孙瓒那边差不多完成了包抄任务,许定这才领着大军出现在了颜良众骑的眼前。
双方都吃光了最后一点干粮,擦拭过战刀,检查过战马,将状态调整好。
“威海侯你终于来了,让我好等!”颜良的探马同样早发现了许定部到了附近一直没有靠近的事,所以颜良身为骑兵主将,很明白许定在干什么,所以有些怨恨。
死之前都不能让他痛快一点,许定真的让人讨厌呀。
“怎么你等着我是想跟我单挑吗?为了两军将士的性命,那我到是有点兴趣,毕竟都是我大汉好儿郎,折损在这里也实属是一种浪费,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觉悟。”许定催马出阵笑盈盈道。
他知道颜良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颜良听说许定的话脸色黑如泼墨,双眸迸射杀机,咬牙切齿。
玩文的他哪里是许定的对手,这家伙一张嘴就在瓦解他的军心,这让颜良恨不能打自己一嘴吧,直接干就完事了,我说什么废话。
不过为了拯救他可怜的一点军心士气,所以他强撑哼道:“没错威海侯,今日我们两军即分高下也决生死,我冀州铁骑才是大汉最强之军,我颜良也会用你的人头来换取我军的辉煌荣耀,此战我军必胜。”
“哈哈哈哈,颜良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就凭你也想拿我的人头,要不是我特地放你们一马,你们真以为能跑到辽西来,别做梦了,我要想杀你们,你们在广阳郡就被消灭了。”许定哈哈大笑,冷声说道:
“我许定向来优待俘虏,投降者不杀,尔等都是汉人,都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如今我东莱繁荣兴旺,百姓人人过上太平的好日子,难道你们就不想过好日子吗?你们真想跟着袁绍一条道走到黑,真想跟着颜良这个不为你们性命考虑,不为你们的未来考虑的自私之人而买命吗。
我给你们一刻时考虑,愿意投降,愿意加入大汉兴盛和平幸福安乐的人可以退到一旁以免等下交战误伤。”
“许定你血口喷人,兄弟们不要听他蛊惑,此乃离间计尔。”颜良哪还给许定一刻钟时间,要被许定说下去,估计真没有几个跟他血战拼命了,于是横刀大喝道:
“众将士听令,随我杀!”
说完颜良催马冲了出去,亲卫们也跟着纷纷催马奔策。
后面大部分的骑兵将士有些犹豫,不过军人的天职习惯让他们最后还是催马跟了上来。
滚滚铁骑如土龙咆哮,迎面扑来。
许定挺枪一指,同样喝道:“杀!”
“杀!”
七千将士同样喊出惊天怒吼之声,接着许定领军迎面冲去,身后三千将士个个手持长枪长剑。
而徐晃策马往侧翼一出,扛旗手舞着他的将骑跟上,四千手持连弩的将士拉成长长的战队跟着冲出。
“小心左翼!”
颜良也早有耳闻研究过东莱的各支骑兵,知道左骑卫乃是一只神机骑兵。
装备有连弩与标枪,远程打击能力超强。
此时看到徐晃单独领大队分离从左翼而来,顿时有所提防警觉,赶紧吩咐下去。
两军还未相撞,左骑卫手中的利器以经朝着颜良的骑兵而去。
弩箭从侧翼不断袭来,标枪从正面飞射投来。
一瞬之间,无数的袁军战骑落马摔倒。
这一下颜良总算是领教了左骑卫的犀利之处,不由暗自惊心。
难怪没有敢跟左骑卫正面对决,这还没打就被打空前部,打断节奏了,谁还想跟他们打,纯是找虐呀。
不过此时没有退路了,颜良又是怒吼一声,劈掉习飞来的一支标枪,然后两军相撞。
“轰!”的一声两军终于撞在了一起,虽然许定这边人少,但是颜良这一边前部人数也较为希拉,前面被打落了不少人。
所以两军刚撞在一起的时候算是是半斤八两。
“锵!”许定特地调整了位置,直接冲向了颜良,颜良到底也算是猛将,三国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挥起长刀丝毫不怯的朝着许定面门劈去。
许定挺枪一接拦下,然后使力一个反压,颜良这才感受到有千斤巨力袭来,臂膀与虎口皆微麻颤抖。
连忙收势转杆,让大刀脱离许定的枪锋,而且立即做了一个高难度的规避动作。
果然下一刻,许定的枪尖从从耳后刺了过去,也就颜良武艺还行,经验丰富,知道使枪之人的速度是一大特色,不过这一枪定要他的老命。
短暂的交手,以然让颜良知道自己与许定的差距了,好在双马以然错过去,惊险的留下了一条小命。
“噗噗……”
一枪没能斩杀颜良,许定也不分神,左挑右舞,不断挥动长枪,将冲过来的袁军战骑一个个杀下马去,身后三千将士同样勇猛无比,跟在他身后如刀子一样切开了颜良的骑兵。
颜良很快带着众骑终于博杀完毕,冲出了交战人群,身上竟然多了两道伤口。
这是刚才左骑卫中中层将领所伤,这让颜良大骇后怕起来。
许定就算了,哪怕是徐晃也还好,这左骑卫随便蹦出一个小将也能将他伤到,实力当真是恐怖。
许定这家伙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勇猛将领,这样的人放在他们冀州足以担当大任了。
不过此时颜良也没时间来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他的骑兵被许定一分为二给生生杀出两部分。
整个队伍有点混乱了,而且靠近徐晃那一边的被徐晃在外围不断用连弩射击。
以然损失惨重,人数锐减了差不多有整个大军的四分之一。
无主的战马,落地中箭的伤兵与尸体。
“杀”
暮然,许定与徐晃杀穿过去,然后调头一左一右开始朝着袁军战骑包围过来,不在进行中间突破,因为颜良的众骑没什么规整的队形了。
颜良有那么一刻想逃跑,不过他知道这样做,大军立即会溃散,然后无数人将士投降,根本不用打了。
如果孤家寡人的逃回去,袁绍也不会轻绕更不用在重用他了。
因为没有了冀州,袁绍还拿什么来筹建骑兵。
这东西烧钱呀,不是想弄就能弄的。
天下诸侯不是谁都有许这么富庶。
“杀!”
颜良一念至此,脸上果绝狠辣之色显出,横刀一夹马腹主动迎向了徐晃这一边。
想破许定部,只有先从其弱外着手,跟许定交手,怕是下一次会直接一枪落马,他颜良不能冒这个险了。
“标枪!”
徐晃这边连弩基本以经射空,也没时间装填箭支了,所以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拿起了标枪,然后以一声令下之时,通通投射出去。
颜良双瞳一缩,挥刀连挡两支标枪,总算是应付了下来。
不过身边与身后的亲卫就没有这般幸运,不是人中枪洛马,就是马中枪载到。
“轰轰……”
一片片人仰马翻,好不惨烈。
颜良微微往后一撇,心痛不已,眼见要撞在一起了,挥刀狠狠斩去。
徐晃提斧头一拍,将颜良的刀面给击向一侧,然后挥斧朝着颜良的臂膀劈去。
颜良侧身一躲,挥刀斜挑,徐晃同样歪身一侧,与那刀锋堪堪交错过去。
双马错过,谁也没能奈何住谁。
“噗噗!”
两军将士互相舞动兵器彼此搏杀挥砍。
双方不断有人落马。
又是一阵血的洗礼。
这一次不在是打穿,许定与徐晃以包围姿态与袁军交战,徐晃截停袁军,许定从另一边包围冲入,两军不断穿插分割。
“该死!”颜良打杀过去,转身回来想救自己的队伍,可是冲回来,很快又遭遇了许定,打不过一个回哈,败退撤出。
望了一眼被分割吃掉大半的部队,颜良不甘的扭头下令道:“撤!”
说完颜良带着残部千百来骑朝着辽西腹地而去。
强烈的求生欲望最终还是占据了颜良的大脑,他也不能免俗,为了活命还是选择了逃跑。
不过没跑多远,前面冲就出一队骑兵。
“颜良小儿哪里跑,受死!”
这正是公孙瓒带着的白马军。
颜良以经像是赌红眼的赌徒,见到公孙瓒拦截,当下猛冲过去,此时他以经顾不得其它了,公孙瓒不给他活路,那就杀了公孙瓒。
许定我打不赢,徐晃我也杀不了,难道你公孙瓒还想欺负我。
我乃河北上将颜良是也!
“放箭!”
公孙瓒不愧是统领过白马义从的人,骑兵交战哪来的什么公平对决,向来只取三个字——快、准、狠!
白马军顿时集体抬弓,右手一松,弓弦一嘣,无数的羽翎如雨一般飞扑过去。
“噗噗噗……”
颜良残部顿时少了三分之二,落马无数,连点浪儿都没有。
“在射!”
公孙瓒厉喝又一声,白马军第二波箭雨送出。
颜良挥刀连挡,不过还是噗的一声,一支箭矢穿过空隙刺中了肩膀。
有一支就会有两支,白马军的箭矢太密集了。
白马军的人数比之颜良这里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颜良先后又中了几箭,这时身后以无一个可以立在马上的骑兵了。
全军覆没,独留他一人,身上插着几支箭矢,不过都不是什么要害,毕竟他还穿着一套铠甲。
“杀!”这么密集的箭矢都没能射下颜良,这也激起了公孙瓒的好战之心,让他产生了浓郁的兴趣,挺枪冲去。
“锵!”
刀枪交辉,均是杀招。
武器一个碰撞,然后二人就分开了,双马错过去,颜良以没有了在与公孙瓒交战的意念,只是疯狂的挥刀迎接白马军的庞大海量战骑。
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武器,杀下了多少白马将士,但是等一切成埃落定,海云一般的战骑冲完过去。
颜良的身体与战马慢悠悠的往前移动了数十丈,然后载落了下去。
公孙瓒调转头回来,本还想跟颜良过一招,这种高手难得,尤其是倾力一击,带着必死信念。
不过没机会了。
“来人!砍了脑袋,尸体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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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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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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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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