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就如同跑完体力之后,再跟一个同等距离,这跑完体力之后的每一点距离,都是对毅力的考验,那是让人无法逃避的痛苦地狱。
傅蛙感觉体内如万刃穿流,如同千百只刀子在身体中割划,他的拳头快要榨出火焰,眼睛如同地狱的恶魔般通红。那已经不是身体的极限,那只是毅力的极限,那是要让人仰天长啸的痛苦,那是傅蛙挣死的忍耐。
汗水,泉涌般从身体冒出,湿了棉被,湿了床,流到地上淌成水滩。没有人愿意承受这般的痛苦,如同让人死上一回。
他紧咬着牙,仿佛牙齿就要咬碎,只觉得脑袋中像是爆炸,轰然的只有一种东西,疼痛,只有疼痛,让他忘切所有,只有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在管控毅力。
不知何时,那些大孩童儿已如归来,发现床上垂着头,一直颤抖的新同窗。他们无法理解,这同窗的表情为何如此难受,他们试着叫唤,却没得到任何应答。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依然发现,这个同窗,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在颤抖,紧握着拳,咬紧牙关。
当他们准备通知馆内理事要送去就医时,此时,发现那新同窗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不知昏睡多久,傅蛙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已无气力,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哪怕是手指。
“水……水……”傅蛙呢喃着。
感觉一个勺伸到嘴边,傅蛙吮吸几下勺中之水,他从未感觉水是如此甘甜。水顺喉下,散漫在那像个空壳般的身子中,让他找到活着的感觉。
补充失去的水分,这傅蛙才恢复一丝力气,他挣扎着睁开眼睛,随着视线转清晰,看到那张脸,傅蛙宁愿永不醒来。
霍擎看到傅蛙醒来,高兴道:“真想不到,你竟然撑得过来,真是太好不过!”
傅蛙无力地道:“师……师傅,您怎么会……会在这……”
霍擎笑眯眯地道:“看你恢复如何,好教你更强的拳法!”
“改……改天吧,师傅……我好困……”
“我这里有颗药,吃下去可以温养身体!”霍擎又摸索出一颗丹药。
傅蛙木然地躺转过身,背对着霍擎。
“听话,吃了它,这回师傅真不骗你,你转过头,看着师傅的眼睛……”霍擎把眼睛睁大。
傅蛙把被子蒙过头:“师傅不要啦嘛……”
霍擎脸一沉,只手强拧过傅蛙的脑袋,手掐着下巴一用力傅蛙嘴便张开,傅蛙学没来得及惊惶,一颗丹药已丢进嘴中,噜咕一声便落入肚中。
傅蛙赶忙抠喉咙,却是吐不出来,不过好一会儿,却不见痛疼的产生,却见一股温和的力量在弥漫全身,全身的筋脉就像在温融融的春天里一样,舒服至极。
“你以为师傅是老骗子啊,整天没事骗你玩,养着,明天到我厢房报到!”那霍擎撇撇嘴,这颗养元丸,可是他师傅传下之物,同门三人,人手一颗,这兔崽子还扭捏。
感觉着这是一颗好药,那傅蛙贪婪地道:“师傅,这药真好,能不再留我一颗?”
霍擎愤愤地道:“想得美,明天早上给老子准时过来!”
说完一甩衣袖,怒冲冲地走了。
傅蛙打坐催动着丹药,这丹药确实才叫补药,不似早两颗虎狼之药专门摧筋炼骨。
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大孩童们已回来,发现半死不活的同窗,现在又打坐着,好像奇怪,没有太过搭理,反正这个怪人,他们开始慢慢习惯。
一个晚上修复,气元恢复两层不到,身体上疼痛依然,不过已不影响行动。
傅蛙二天如约赶到霍擎的居所,擎霍知道傅蛙气元并未恢复,便教授他拳法。从那天开始,傅蛙天天在霍擎的居所学习拳法,并在霍擎的指导下进行实战,恶补实战经验的不足。而厢房中,傅蛙每天都将屋子打理得干干净净,这些大孩童就像生活惯了在暗阴中的老鼠,现在每天都是干干净净,明亮整洁的厢房,让那些大孩童儿很不习惯。
胡管事的内经,给傅蛙带来很不一般的益处,本来恢复气元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习这内经傅蛙只要一半时间便可完成。
在修炼中傅蛙发现,身体经过那两颗丹药摧残之后,变得更为坚固,气海也比原来宽拓,是那两回超强气元冲击的结果,这已经远比正常服用两颗天元丹的效果要强数倍。
不过这却要承受死亡般的痛苦,一般常人绝不会选择此方式。
全身恢复的傅蛙,已可以汇集更强大的气元,傅蛙却是感觉到极限,那气元如何修炼都无法再继续提升,就好像有一道坎,如果过不了这坎儿,气元将永远停留在这个地步。听师傅说,那道坎,就是中注穴,习武之人要冲破的第二道穴门——中注。
中注,乃为气海上面第三大穴位,统管通往皮肤的细筋脉,这些筋脉虽,却多如牛毛数以万计,但是打通此穴,便可将气元体外成形。
有此好处,傅蛙尝试无数回,却没能冲破那如钢铁般的中注大门。
他不知道有人一辈子都没机会冲破此穴,而停滞在此,从此无法前行,像傅蛙这个年纪,有机会冲击中注的,已是万中无一。
而傅蛙毕竟是傅蛙,资质之差,让人发指,这样的资质,铁定是千万个一辈子停留在此的其中一个。
日子一天天过去,傅蛙跟着霍擎学到全套太五拳,太五拳五式,第一式,太刚拳,第二式太洪拳,第三式太祖拳,第四式太岳拳,第五式太皇拳。每一式各有千秋,各有作用,霍擎已经用十倍的耐性,将这些教授完毕,并引导傅蛙进行过实战训练。
终是那一天,武馆比试的日子到来。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阳光透过纸糊的窗子投射进来。厢房中很安静,几个孩童在无聊地下着棋,有的在削着弹弓叉。
而傅蛙在自己的床上打坐,运行着内经,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修行的空隙,这就是他的努力。
说这些孩童也习惯了有傅蛙存在的日子,两边相安无事,也无来往。
就在这平静的相处中,却见那厢房咿呀声被推开,众人一看,是那青云。
青云步入屋中,一看这厢房之中,整齐有续,整洁干净,跟之前所见简直是天襄之别。在他心里诧异,这傅蛙不管放在哪个地方,都会充满阳光。
青云收起惊诧之心,便朝着那傅蛙走去。
傅蛙见青云来到,心中好是欢喜,便跳下床儿迎道:“青云师兄,您怎么来了?”
青云不知为什么,自己一直惦挂着这学徒,他笑笑道:“过来看看,对了,最近过得可好?”
傅蛙使劲地点头道:“大家都对我挺好的,在这里还算习惯!”
青云点点头道:“那便好,这样青云师兄就算放心了!”
“对了,青云师兄,关于武道会的事……”傅蛙言而欲止地道。
青云道:“师兄正为此事而来!”
傅蛙这便高兴道:“真的,我可以参加武道会了?”
青云见那傅蛙的高兴劲儿,心中不由感叹,不知这比赛对这傅蛙是好是坏,以前比赛就经常出现伤残之事,那胡管事就是没事找抽儿,给他整这个麻烦,把这好好的娃往火坑里推。
不过这青云还是挺欣赏傅蛙这娃,竟然他想参加,便尽量满足他之希望。
青云道:“名额只剩这一个,你可要好生珍惜,不过这只是对你的激励,你不必太过在意输赢,没有人会问你索要什么,胡管事的银两,青云师兄可以帮你想办法,你不用太过认真!”
听到这个消息,那傅蛙心中顿生坚定的信念,他毅然承诺道:“无论如何,我必要拿回奖励,不止是银两,我还要回报青云师兄的期望!“
傅蛙现在不止为银两,也为报应这青云师兄的一片心意。这心意,对他来说无比重要,他是一个鲜少受到关爱的孩子,对于每一个关爱他的人来说,他都无比珍惜。所以他心中,认真做下承诺,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那比赛上拿到成绩。
见那青云无奈地摇头,他将一牌递与傅蛙道:“此次比试,这组只有你一人参加,对手很多也很强,你可是要心,千万不要勉强,情况不对就举起左手,大声宣布认输!”
傅蛙双手作揖,字字如斩铁般坚定:“不管有何艰限困难,我定会全力以赴!”
青云叹息道:“也罢,这也是给你锻炼之机会,去吧,后天,翔云武馆!”
傅蛙听这翔云武馆不由好生纳闷,这比赛不是在泰安武馆内么,他便疑问道:道:“为……何要在翔云武馆?”
却见青云反愣少许,诧异道:“难道你不知道?”
这让傅蛙摸不着头脑,皱皱眉道“我,我知道什么?”
青云顿时明白过来,试问道:“你不会以为,比试只是泰安武馆内部吧?”
傅蛙反道:“难道……难道不是?”
青云完全无语,他是没料到这傅蛙这般无知便喊着要去参加比赛。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由得那傅蛙继续比赛了。为了让那傅蛙不再出篓子,那青云清咳声仔细地解释道:“其实这比试,是青牛镇每年一度的武馆切磋活动,由各大武馆共同举办!”
听到这个消息那傅蛙顿时眼如牛铃,脱口惊道:“啊?怎么会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是泰安武馆而已,胡管事,胡管事说……”
听到那该死的胡管事的,青云抽动下嘴角沉下脸道:“那个胡管事之话,你日后只信半分即可,现在听清楚我所说,因为参加人数比较庞大,有初级学徒的比试又有高级学徒的比试,所以经三大武馆协商之后决定,比试分在各个武馆场地内进行初选,最后选出名额,进行最终决赛!”
那傅蛙这一听闻,完全傻住,他颤颤道:“那……那会有多少人参加比试?”
青云耐心地给这个愣头子解释清楚,他就是怕这子在外面弄些什么乌龙事,他道:“其实也不是很多,每个武馆大约三十人,初赛加上进阶赛大约近百场,因为比试过多,这不可能在一个地方比完,为公平起见,各武馆参加比试的学徒都分插到别的武馆进行初试,你的第一战,便是后天翔天武馆!”
傅蛙听到规模如此般大,顿时泄了气,心中没底信心有些动摇,他喃喃道:“人好多,不知道我,我是不是真能拿到奖励……”
青云见这傅蛙刚才还自信满满的现在就焉了,他安抚鼓励道:“所以我说,输赢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对你的锻炼,你可以放心,没有胡管事的银两,青云师兄一样保着你!”
这青云的假讪还是让那傅蛙感动,傅蛙感激道:“谢谢青云师兄,我还是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
见这娃儿如此执著,那青云也只好鼓励道:“好,那师兄在这里预祝你取得好成绩!”
傅蛙认真地点点头。
青云叹了一口气,不知自己的鼓励是对是错,或许最后还会害了这蛙。
见着那青云师兄离去的背景,傅蛙坐在床沿上发呆。
这时那厢房内的几个孩童便忍不住,懒洋洋地问到那傅蛙道:“你要去参加学徒比试?”
许些日子以来,这傅蛙与些孩童依然没有太过交往,言语无多,不过大家都已熟悉,只是稳守自己的生活界线。
说回这些大孩童儿,其实也不算是孩童,而是青年,最大的已有十五岁,名叫钱二宝。
说这钱二宝,家中不算有钱,老父亲是名铜匠,靠那手艺吃饭,平日里敲敲打打,捣鼓的都是那些铜器儿。这钱二宝,不喜识字,他爹见这整天流手好闲的,便拿出家中积蓄,送他到这泰安武馆,想让他学个功夫,日后也好混口饭吃。却没想到,这钱二宝,天资平平,在武馆中更是荒废,整日没心习武,便被转到这组混过日子。
今日来,看那傅蛙要去参加比赛,那钱二宝便心中好笑,他从来没想到过,在这组还人会有要去参加武道会。
傅蛙抬起头来,对他们道:“你们也应该努力的去参加!”
钱二宝不由得笑笑道:“咱们这组整个武馆垫底儿,谁没事去丢这脸儿,你也还真是不知死活!”
傅蛙不同意道:“任何时候都应该要努力,要有永不放弃的精神!”
听到这些大道理,那钱二宝不由得笑道:“拉倒吧,这些大道理都是唬烂人的,谁信谁缺心眼儿,我劝你也还是早些放弃吧,免去一顿揍!”
傅蛙没有应他,专心地练起内经。
说到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一阵子,武馆内外都洋溢着武道大会的氛围,走到哪里,都是人们谈论这盛会的声音。
各大武馆都在筹备,其实各大武馆都知道,这比试结果,对自己很重要,这代表着每个武馆的实力,可以吸引更多的学徒到自家门下。所以,三大武馆都拿出自己的看家范儿,各自充足准备。
各大武馆的拳师们,都在加紧的给自己的得意门生加强指导,各种拳法教授,各种丹药进补,只为徒弟在比试上能给自己露回脸儿。
那比赛已经近在眉睫。
这一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见那武馆肖正天大师傅的院子中,肖正天、文还有曹子敬都站在雪地上。
说这肖正天,自从得了这两个徒弟,心中甚是高兴,这也算老来得福,除去那早年找得的曹子敬,现在又寻得一个马文,真是让人福由心生。不过,这肖正天也想着,让这两个徒弟好好相处,今天来,是特地找机会,让两人交流融汇一下,催生同门之情。筆趣庫
只见那肖正天抚抚长须道:“子敬,今儿个叫你来跟文练练,是想增加一下你两的感情,希望你们都能像我跟你们霍擎师叔一样,亲如手足,日后能同生死,共患难,在这世上相互有个帮衬!”
曹子敬在一旁笑脸扬起双手作揖道:“是师傅,这师弟确实惹人喜爱,我这大师兄早欢喜在心!”
那文也跟着作揖道:“文也愿随着大师兄一共进退,成为师傅得力之助,师傅便如同父母,大师兄便为我之亲大哥!”
这文的话,更是得肖正天的喜欢爱,肖正天望着两个天才徒弟满意连连,他点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你们两个人都是我最理想的徒弟,能收到你两,便是我肖正天的福分,希望你们能够同心协心,荣我门楣!”
文和曹子敬共同应道:“是,师傅!”
肖正天点点头,一拂手道:“好,你们两个切磋一下,子敬你让着点儿你师弟,他方才习武未久!”
“这必是当然!”那曹子敬应声着,他自是信心满满,他可曾经当年名震一时的习武天才,天资横溢无人可及,曾经多少自称天才者,皆败于他手,所以,在他眼中的天才,不过是一缕浮云,而眼前这个天才师弟,也是他见过众多中的一缕罢。
“大师兄请赐教!”文已起式,一个标准的长恨拳起手式。
曹子敬一抖衣袖,只手出式道:“好,大师兄便一手让你罢!”
“那文来了!”见那大师兄只手相识,文眼色一沉,立即开始攻击。
这文自跟随肖正天之后,肖正天便不遗余力,为其找得固元丹,洗髓丸等等。而这肖正天的栽培并未白费,那文身体奇异,天生自满四满之穴,气海也宽广极易开拓,最快需要半年的聚气,这文七天便能聚起,因为特殊体质,文服用丹药效果更是翻倍,气元快速提升,现在的文,已然不是当初那个乞丐儿。
只见着文使出长恨拳初级的拳路,攻击曹子敬下盘上身,各种变化,各种多变套路。要知道,这文跟随肖正天习拳,只看一遍,便能学会,实战之中更能举一反三。
这攻势不由得让那曹子敬愣下,他发现这师弟确实是比想象中要利害些,不过,他还是轻蔑,这天才也不过如此罢。只见他只手上下格挡逃避,马上分解文的攻势。
但曹子敬还是看了文,只见那文一眼,便分析出那曹子敬之功夫路数,马上换式,变动攻击套路,专门攻击曹子敬的软肋。
这才让那曹子敬惊诧,他是没想到,这师弟竟然能如此快速变幻应敌招数,第一招和第二招,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威力,把有限的气元化作最为强大,做最为有效的攻击。
他慌了神,一只手不停地格挡,而文的攻势越来越强,他已有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下。终于,他不得不使出双手应战,这才将文的攻势拉下来。
这时的曹子敬才恍然的明白,那师弟的天资,绝不在自己之下,不,应该是远在自己之上,他心中泛起妨忌,是的,不用多少年,这个师弟一定会超过他,站在他之前面,远远的,他真的妨忌,无比的妒忌。
妒忌,永远是那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只见那曹子敬邪心一起,禁不住地提升气元,这一招,很有可能会错杀文,而这只会看起来是一个意外。
一个手刀直向,看似平常,却带着阴狠之力,但这一切,却深深看在文眼中,他黯然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师兄要对他下杀手,但他很快清楚,心中有底。
他可以避开这个杀手,是的,他已经清楚这个套路,他可以完美的躲开,但他没有,他用心脏的位置,接下那个手刀,接下那致命的一击。
喷滋!
文顿时飞身出去,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血染一片白雪。
肖正天骇然上前,抱起文,转头怒声道:“子敬,你为何故下重手,你不知这会让师弟致命吗?”
曹子敬大惊,他本想击中文腹中,那只会看起来是一个错手却会致命,却没想击中文心脏要害,那确实是明显的杀手。
曹子敬慌然辩解道:“师傅,徒儿只是一时错手,还望师傅原谅!”
文捂着胸口虚弱地道:“师傅,大,大师兄确实是失手,文也是一时疏忽之错,还望师傅原谅大师兄!”
“子敬,你看你这师弟,多么纯善,你要回去好好反省,你回去吧!”肖正天愤怒地一甩衣袖。
“是,师傅!”曹子敬却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他咬着牙关,挤出这几个字,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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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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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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