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出去探查的云翠兴冲冲的回来:“贵人,快,皇上……”
“皇上是否又往南岸那边而去?”李环水问。
缓过气云翠点点头:“我远远的看见皇上打老远过来,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到地方,贵人,赶紧做准备!”
李环水落座摆放在院中的琴架后头,定了定神,弹奏起那首欢快的“青萝曲”。
李俏再三嘱咐,只要皇上连着去碧波湖南岸,一定得再次弹奏“青萝曲”。
李俏让弹奏“青萝曲”,李环水怕会不会将事情搞砸,入宫以后李环水明白过,皇上将她召入宫乃是因欢快的“青萝曲”,将她直接打入冷宫必定也是因那支曲子。
说真的,让她再次弹奏欢快的“青萝曲”,李环水真的很怕,可李俏交代一定要弹,而且依旧要弹的欢快。
李欢水呼口气定定神,手指拨琴弦,已经弹了好几晚上其它曲目,今天也该弹奏那支“青萝曲”了,素手拨动琴弦响,阵阵琴音悠扬起。
……
碧波湖南岸,丁荷韵早早的就到了,她与莲笑隐在暗处静侯日头西下。
太阳偏西时分,果然瞧见皇上独自一人往这边来,丁荷韵兴奋至极,忙整了整衣物从隐身处出来。
南岸虽清幽,但不是说南岸这边就是光秃秃,这边的湖岸边上长有高高的芦苇丛,芦苇荡里还有一条延伸到湖上的观景台。
丁荷韵一边走一边与莲笑说着话,相聊的俩人并没有扭头看从那边过来的人,如此给北冥彻的感觉是,那边的俩女子没有看见他。
过去的俩女子看没看见他,北冥彻压根不在意,他来此只为听欢快的琴曲放松,到了此处听见琴音已经响奏,北冥彻嘴角生淡笑。
忽地,他面上笑意又没了,这支曲子……
足下步子顿,静听若有若无的乐曲声,听着这支曲子,北冥彻耳畔不由的响起一女子的欢笑声。
“彻哥哥,来抓我呀!”
“叶儿,我看你往哪里跑!”
北冥彻揉了揉太阳穴,扭头看向右侧,一直想着会是谁弹琴,压根就没往李环水身上联想。
的确,朝华轩离此不远。
想起李环水,北冥彻的第一印像是,李环水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将她召入宫就送到朝华轩,这女子居然没有消沉,反而天天弹奏那么欢快的乐曲,她倒是挺会自娱自乐!
北冥彻背手身后,来都来了,就继续听一听琴音,放松下吧。
北冥彻为何不爱听其她女子弹琴,乃是因无论谁弹琴,多数人弹奏的乐曲都泛着淡淡哀愁,宫中女子弹奏这样的曲目无非就是想用琴音博得他垂怜。
可有谁能体会到,皇上每日要做的事情那么多,本来就心烦,再听泛哀愁的曲子叫人心情越发烦燥,所以久而久之,北冥彻不爱再听曲。
难得能听到令人心情舒爽的曲目,却不想弹奏之人竟会是李环水!
漫步碧波湖边上,抛开对李环水的印象怎么样,北冥彻承认李环水的琴音果然能沁人心脾,欢快的曲子听的他没有心思追究弹琴之人,唯有竖起耳朵享受难得的喜悦之音。
边享受边接着漫步,不知不觉到了芦苇荡边上,隐在芦苇荡里的观景台上传来两女子对话声,并冥彻初没在意,可当听见什么宁妃杀手的字眼,北冥彻当即又停步。
丁荷韵立在观景台尽头,好似无意的给身边人说着话:“……我要是宁妃,在外头受了杀手追杀,我一定会将此事告知皇上,求皇上为我做主。”
莲笑心眼不多,她不知丁荷韵为何突然给她说这事,所以问:“主子听谁说宁妃娘娘在外遇见了杀手,她不是被刺客劫持出宫的么,怎们又遇见了杀手?”
“我是无意中听霍婕妤说起此事,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反正我就是听说,宁妃被劫持出宫以后又遇见杀手,而且劫持了她的刺客,还拼着命的救了她。”
连翘瞪大眼:“什么,劫持了宁妃的刺客,拼着命的救了宁妃命,这……”莲笑眼睛瞪大中,忽地想到什么:“主子,宁妃娘娘和刺客之间,该不会有什么吧?”
丁荷韵连忙做个嘘声动作:“这话你不敢乱说,宁妃正怀着孕,此时若传出她与刺客有什么,你让旁人怎么想?”
北冥彻实在听不下去了,于芦苇后头现身上到观景台上:“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乱嚼舌根,看来都不想活了。”
俩女转身,就见满脸怒意的皇上立在他们面前,二人连忙跪倒双双叩头,莲笑吓的浑身发抖,而丁荷韵则完全没想到,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忙道:“皇上,嫔妾没有乱嚼舌根,求皇上开恩。”
北冥彻往前进几步挨近丁荷韵:“抬起头来。”
待一脸惊恐的丁荷韵扬起脸,北冥彻目光微眯,此女好像是新入宫的丁美人,因为实在太忙,都将此女忘掉脑后,压住怒意北冥彻冷道:“你刚才说什么,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朕说一遍。”
丁荷韵咽口唾沫,将刚才的话再次给面前人重复一遍。
“你当真是从霍婕妤的嘴里听来?”
丁荷韵并没有从霍婕妤嘴里听过此话,但大姐给她说,只要咬死了霍婕妤保准没问题,所以丁荷韵应道:“这事并非霍婕妤亲口对嫔妾说,而是嫔妾前些日子无意在御花园里碰见霍婕妤,霍婕妤对着御花园里的鲜花说道此事,当时嫔妾还奇怪,霍婕妤神叨叨的干什么呢,悄悄走近她,才听见她对鲜花讲述此秘密。”
北冥彻背在身后的手拳头紧捏,压住所有怒意,来回打量跪地的两女子。
随即他举起一手做了个手势,侯在远处的德子连忙跑赶过来:“皇上。”
北冥彻的所有视线全部移到莲笑身上,莲笑弯腰匍匐吓的浑身发抖,北冥彻干脆道:“将她拉下去,割了她的舌头。”
连翘直起腰,本来苍白的脸色瞬间成了蜡黄:“皇上,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割了奴婢的舌头?”
德子多话没问,上手直接将她敲晕,再将她抗在肩上弄走。
丁荷韵身子抖的如筛糠,语无伦次道:“皇,皇上……”HTtρs://Μ.Ъīqiκυ.ΠEt
阴脸之人咬牙切齿道:“你听着,你敢将此事透给旁人,朕一样会割了你的舌头!”
“嫔,嫔妾不,不敢……”
“不敢最好,朕要听见宫里传出风言风语,朕不会饶了你!”
丁荷韵重重叩下一个头:“皇上就是给嫔妾十个胆子,嫔妾也绝不敢将此事透出去半句,求皇上相信嫔妾。”丁荷韵脑袋磕的咚咚响。
北冥彻冷哼过,大步离开芦苇荡里的观景台。
太阳已完全落山,丁荷韵瘫坐观景台上手抚胸口粗喘气,她当然明白皇上不问青红皂白的割了莲笑的舌头是为给她杀鸡儆猴。
丁荷韵想到了数种可能,却压根没往皇上发怒上面想,努力站起身,这一切都是丁诗韵造成。
好你个丁诗韵,这个烂主意就是你出的,原来你在给你的亲妹妹下套!
……
莲笑今天也算她命不该绝,莲笑的同乡顺喜给慎刑司里送饭,出来慎刑司遇见两太监押着莲笑往来,德公公随在前头三人的后面。
莲笑手臂被反绑,嘴也被封,踏入慎刑司的门瞧见顺喜。
顺喜看见是莲笑,一把拉住德子询问出了什么事。
德子拨开他的手说只说了句这丫头得罪了皇上再无语,顺喜跟到刑房,听德子吩咐刑房太监动手割了莲笑舌头,顺喜大急,扑上前将莲笑护在身后,然后他跪地抱住德子的腿一个劲叩头,求德公公放莲笑一马。
德子不是无缘无故喜欢割人舌头的人,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他不照做便是抗旨,要让皇上知道了他抗旨,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见左右说不通,顺喜挺直腰杆道:“德公公,一定要割掉一个人的舌头,那你割我的吧,求你放过莲笑。”
嘴被堵的莲笑哭泣摇头不止。
顺喜继续用身子护住莲笑说,他与莲笑自幼青梅竹马,莲笑因为家里穷,被爹娘卖给官府为奴。
莲笑被送入宫,他为了能和莲笑在一起,便主动来宫里当了太监,入宫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莲笑一个人在宫里太孤单。
如果莲笑舌头被割,她定然活不了,倘若莲笑死了,那他也不活了,德公公一定要割莲笑舌头,干脆将他们两个一起杀了吧。
顺喜一番话勾起德子的伤心,当初他与一宫女偷偷对食被人发现,宫女为了护他而选择上吊,眼前这一对,与当初的他和那宫女何其像。
罢了,忤逆主子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成全一对有情人总比拆散一对苦命鸳鸯强的多,德子打发闲杂人等出去道:“我可以放过她,但往后她得暂时呆在掖幽庭,等皇上的气消了忘了今天的事,她才能走出掖幽庭。”
被松绑的莲笑与顺喜双双叩下一个头,能保住命,呆在掖幽庭里又何妨。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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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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