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既然丈人如此一说,那就写在本册上吧,刘员外,我看你们这边已经不怎么忙碌了,再辛苦一点,从新整理本册,将要出钱资助朝廷军事的门户人家,姓名,出处,和要出资的银钱数目,写个清清楚楚。”
刘琪听到李钰吩咐,立马点头答应下来,又吩咐身边几个同僚重新拿出空白的本册放好,准备记录。
李钰转身看着面前的老人问道;
“不敢请教丈人尊姓大名,又出身于何处。”
“老朽贱姓宋,名连忠,济南州府西城人氏。”
这边老头刚一说完,李钰就不紧不慢的给刘琪等人报唱;
“敢烦刘员外记录,时有济南州府,西城宋氏连忠,出资两千贯。”
这边刘琪亲自记录,笔走龙蛇写的端端正正,姓名,出身,钱数,一丝不差。
老头看着刘琪本册上记录的名字,眼中感谢泪水嘴里还在念叨着;
“三郎五郎我的儿,你们在边关守卫抵御那些狼子,阿耶在家中也是惦记的不行可又无可奈何,当初你们说要效忠君王做个勇士,阿耶没有阻拦你们,可是天天在家里担心你们的安危……
阿耶也没有别的本事,得知你们的兵马要更换装备,阿耶就出资两千贯,希望我的两个儿都能分到县伯说的那种厚厚的精铁铠甲,保佑我两个儿子平安归来……”
李钰想出来的计谋要再次搜刮一次这些有钱人家,没想到这老头却真的是当做大事来对待了,嘴里念叨的那些话,李钰也听得清清楚楚,好好的心情就酸楚的不行。
老头的名字写好之后,立马就围上来一群人,其中一个五十多的汉子,大声说道;
“李县伯,某得长子也在十六卫里效忠君王之事,也是保家卫国的好汉子一条,我这做阿耶的也想替他出一份子力气,
可是某的家中产业不多,还要留下余钱以后购买五粮液,所以只能拿出七百贯。
虽然钱数不多,可也是我这做臣子的对君王对朝廷的一番心意,这也是我这做阿耶的为儿子能做的事了,某想为那当家长子购买一套厚厚的铠甲,当然是越厚实越好的,还请李县伯不要觉得太少。”
“李县伯,某家也想为次子买一份厚实的铠甲穿上,某家出钱五百贯,不知能不能够用,请李县伯好心告知,某心里感激不尽的。”
“是啊是啊李县伯,五百贯够不够用,老朽也想给两个在金吾卫的孙儿,买上两套,出钱一千贯。”
李钰看着一群有儿子,孙子在十六卫的人家,都积极报名凑钱,心里难受的不行。
埋怨自己不该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又想到了那些大臣们都知道捞回去一些本钱,吐出来一千贯。
自己也不能落了人后,何况这次自己可要拉走很多银钱的,那两成酿酒谷子的银钱,估摸着也有五百多万贯了!
这可是个惊天的大数,尽管打着还要买谷子酿酒的旗号,恐怕到时候陛下也会觉得太多的!
与其到时候叫陛下惦记,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学学那些大臣们,弄出来一些迎合皇帝,然后拉钱得时候也能顺顺利利,别叫皇帝眼红了去,想到这里的李钰慷慨激昂的说道;
“够用了,多少都够,就是不拿一个大钱,这次朝廷也会给所有的儿郎们发下一套厚厚的铠甲,陛下的仁爱之心大家以后会明白的。
且这次皆是自愿的,没人强迫,给一个大钱都不会有人埋怨,家里没有多余的,也没人说你什么,完全是自愿的,否则岂不是成了搜刮民脂民膏了?
诸位尊长可千万别误会了陛下的本意,陛下就怕大家误会成为这是搜刮民财,所以根本不同意的,经过一番劝导这才勉强同意。
但是三令五申绝对要出钱的人家自己自愿的,不能强迫任何一个,所以大家不要理解错误,拿不拿钱资助朝廷大事,你们家的郎君都要发下一套厚厚的铠甲,和出多少钱,出不出钱没有任何关系的。”
之前说给两个孙子买铠甲的那个老头笑着说道;
“李县伯莫要惊慌,老朽之前就听得明白清楚,至尊不是来搜刮民脂民膏的,老朽也没有误会,只是想着为两个孙子做点什么,心里才更踏实一些。”
李钰看大家都明白了不是逼迫是自愿,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我们李氏二房里,目前就我一个血脉男丁,也没有去军中效力的,不过我个人非常钦佩那些征战沙场的好男儿,我钦佩他们的热血和勇士之心。
钦佩他们的精忠报国之心,我佩服他们不怕死的那种气魄,我也是汉人,我也想为那些守卫汉人家园的勇士们做点什么,
这样吧!我也有些闲钱就出资六十六万贯,资助朝廷为十六卫儿郎更换那种厚厚的铠甲,出一份微薄之力,刘员外烦请记录一下,陇西李氏二房族长李钰,出钱六十六万贯。
这个六十六的数目,我觉得是个吉数,取六六大顺的寓意,我在这里向上天祈福,庇佑我汉人军队里的儿郎们,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好!”
“好样的!”
“李县伯够仁义,我等佩服至极。”
“哎呀真是的呀,咱们都是家里有儿子在十六卫的,所以想着资助朝廷一些,心里图个踏实,人家李县伯家里没有其他兄弟,更没有在十六卫当值的亲人,人家照样拿出这许多银钱出来,真真是叫人钦佩呀!”
“是啊这样的儿郎才是真正的好儿郎啊,李县伯的情操真是叫人心里敬佩至极的。”
旁边人群后面要监督李钰干活的钱得海也是听得佩服不已,看着李钰不停的点头,以做认同之意。
许多小门户的人家看着这边围了一群人,站在刘琪这几个人面前不知道登记着什么,结果都跑过来看热闹。
一看一打听才知道事情真相,还是自愿的,并不强迫任何人,于是家里有孩子在十六卫效力的,都忍不住掏了腰包。
有出钱三百贯的,也有五百贯的,也有出资七八百的,还有那些有钱人家的直接叫写了千贯之多。
其中一个登记完四百贯的老头,奇怪的问李钰;
“李县伯请了,老朽有一事不明,想要讨教一番,不知县伯可否解我心中之疑惑?”
“丈人有话请讲当面。”
“好,这记录出钱人的性命,老朽倒是能理解,可是还要写上家住何方,怎么觉得有些别别扭扭的,县伯可知这是何故要写上哪里人氏?”
李钰等的就是这个问题,终于有人问了出来,立马送上迷死人的微笑;
“哦事情是这样的丈人,方才我去求教至尊的时候,至尊说要在朱雀大街的中央寻找一个空旷之地,栽上一方石碑,把今日出钱资助朝廷大事儿的人,都给写上去,
因许多人名字也有重合的,怕以后的子孙后人,看到了祖宗们出钱资助朝廷的事,弄不清楚张三是哪里人,李四又是哪里人,
所以交代下来,要写的清楚一些,到时候叫石匠雕刻清楚,好方便以后万世子孙前来瞻仰的。”
那老头听说这话大吃一惊,别说他了所有围在看台附近的都是大长着嘴巴,那老头颤抖着嘴唇问道;
“什么?要把老朽的名字和出身都要雕刻在功德碑上?还要栽到长安城最大的街道朱雀大街中间?
老朽不过就是个小门户出身的,见识也不多,李县伯可莫要哄我开心?”
“是啊李县伯,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果真是至尊亲口所说乎?”
“老天爷,这是要往功德碑上刻的,齐三郎你听见没,某家的名字要刻在功德碑上了,而且还要栽在长安城的中间呢,这往后世世代代都能有人知道某家为朝廷出过银钱的事儿呢!”
“我听见了老邻居,某家又不是聋子,方才也听得清清楚楚,还用你来解释重复吗?
不过话说回来了,就你那抠门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出来叫喊,据某所知,你家的那些家业至少十万贯往上,
而且你那三儿子还在右武卫里当值呢,扣扣索索的就出三百贯,虽然朝廷说的是人人自愿的,不逼迫任何人,
可你至少也弄个五百贯的数目也好看一些的,这以后世世代代的子孙一看那功德碑,河南道南阳府的刘氏刘远贤资助朝廷军事三百贯银钱,
得了!人家肯定会随口一问,这南阳府的刘远贤是谁啊?怎么只出了三百贯钱,不知道的还罢啦,
知道你家底子的,肯定要说出去的,哎呀你们可别提了,百年前那个刘地主啊可是个抠门的货,怎么怎么啰嗦一大堆,我说老邻居你也不嫌害臊……”
李钰微笑着回应那老头;
“丈人放心,侄儿怎么敢冒着杀头的危险,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若不是陛下亲口所说,我哪里有胆子敢来假传圣旨?
方才我说的一切,都是陛下在北边那屋里亲口说的,而且还有一群文武大臣在里头听得当面,
陛下这会儿还在那上房的屋里坐着呢,我哪敢乱来一句,丈人您尽管放心就是,我一句瞎话都没乱说的。
那功德碑的事情陛下已经全部交给我一手处置了,明天我就要去那工部里头,寻找一些能工巧匠来仔细雕刻。
等到雕刻完毕,请陛下查看之后,就可以去选择位置安放了,真真切切的事儿,可马虎不得啊!
所以才叫写清楚出钱人的出身是哪道,哪府,哪州哪县,这样的话就能清楚明白了,河南道的人搁一块儿,南阳府的人雕刻到一起,这样也方便后世万代子孙查看祖宗们的丰功伟绩不是。”
李钰这边说完,那边笑话南阳府刘远贤抠门的中年男子,也刚好话音才落地,那个被笑话扣扣索索的家伙,也不抬杠,灵机一动就挤出人群,到了东边没人围观的桌子面前,陪着笑容说道;
“刘员外请,某这厢有礼了。”
刘琪哪能不知此人要来干什么,做了十年的京城主薄老道至极的,这人一过来刘琪就猜到他是觉得三百贯太少了些,想在功德碑上露个脸面出彩一回,刘琪假装不知不觉,笑着拱了拱手;
“一家的,你有何事找我?直接说来便是,若是力所能及某家同为刘氏后人,就与你行个方便之处。”
“哎呀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额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我说错了数目,这会儿仔细想想,家中还有一些余钱不曾动用来着,劳烦一家子给我改上一改,将那三百贯改做三千贯即可,哎呀真是给一家子添麻烦了,多谢多谢。”
刘远贤说着话就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银饼,差不多一两上下就要往刘琪的手里塞。
刘琪大摇着头严肃的说道;
“一家子你可快快把银钱收起来,可莫要来害我的清名,你不拿这银钱出来,我还想要给你变通一下,你这样行事本官可不敢招惹你的。
本来按照朝廷对户部要求的规矩,是不能更改任何本册的,可谁叫咱们是一家子呢,这样吧本册是万万不能更改的,我也不敢例外。
不过本官可以在这里追加一层,河南道南阳府镇平县刘远贤,再次出钱两千七百贯,共计三千贯。筆趣庫
这样的话,以后雕刻的匠人自然会把你的总数雕刻上去的,不知一家子你觉得这样可好?”
那刘远贤笑的合不拢嘴,搓着双手说道;
“好好好,给一家子添麻烦了,多谢多谢。”
刘琪在自己登记的本册上,从新起了一行,写完之后放下笔;
“好了一家子,这回就变成了三千贯,不过我也想提醒一句,这写上了本册之后,一家子你还是尽量别后悔或者反悔,按照朝廷的要求三天内把银钱送到仓部司里交差,要不然只写出来却不执行……恐惹天下人耻笑的,你可不能丢我刘氏后人的脸面纳一家子!”
那重新登记的刘地主一脸严肃的样子回应着;
“那还用说这是肯定的了,我要是只登记造册,却不拿出银钱绢帛来执行到位,岂止是要惹天下人耻笑?还要惹后代子孙笑话呢!
我有五个儿子,将来可是要儿孙满堂的,再说了我虽然是个小门户,比不上那些世家,可我好歹也是我们老家那块的风云人物,若是登记造册不给执行,我这脸面往哪里搁?
还有我以后的那么多子孙,走出门去也要被别人笑话死的,我可不敢做出此等没脸没皮的事情。
一家子尽管放心便是,三天内我送那些售卖权的银钱绢帛的时候,这三千贯银钱之事,同样也是一个大钱都不会少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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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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