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左弈只闪神了一瞬便沉下俊脸,盯着那女子边扯掉外套边不温不火的说:“我数到三,你若还没滚出去,本座就让你的身体永远住在这里,一、二。”m.bīQikμ.ИěΤ
女孩儿没听明白,是说要她永远跟在他身边吗?那就太好了,不对,那眼神看似平静无波,可杀意却弥漫四处,他是要杀她,立刻站起来小跑向门外。
周斌望着女子仓皇逃窜的身影,知道自己这事办错了,一顿骂恐怕是免不了,哎,手下不好当啊。
先做了个深呼吸,后硬着头皮进屋,单膝跪地,抱拳:“尊上,属下知罪!”
已经换上银色丝质亵衣的左弈将披散黑发自后领扯出,仰头整理前襟,没有怒意:“你有什么错?无非是想尽点孝心,起来吧!”
“是!”
唉,以为尊上见了那人真面目后会就此醒悟,谁知非但没好转,反而越演愈烈,成天就盯着这么一幅画发呆,以为找个比那女人更貌美的女子,穿上一样的衣服,做出相同姿态,就能不在想那事,谁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明明是一样的啊,还比林婉更赏心悦目呢。
面不改色来到书桌后,垂眸凝视,一张精心绘制的画卷铺展着,女子衣袂飘飘,委婉含羞,谪仙之姿,指尖划过画中人眉角,柔和浅笑:“即便模仿得惟妙惟肖,始终有着巨大差距,玉儿之气质,岂是她可媲美的?神韵,神韵懂吗?”
神韵?周斌头冒黑线,那都是假的,不过林婉虽不及方才女子貌美,但一颦一笑,还有选出的场景与相处方式都格外诗情画意、花前月下,深深抓住了尊上的胃口,但这都是人家为他精心准备的幻境:“尊上,她那是为了骗您的银子,施出的美人计!”
您就别再想了,连他这个做属下都觉得丢人,堂堂天残教教主,明知被骗,依旧对人家念念不忘,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
美人计……左弈嘴角狠狠牵扯几下,暗骂着张狂落座,大手摩擦上前额,想不到他也会有中美人计的一天,掀起眼皮对上画中人,玉儿……对了,她已经不叫玉儿,而是林婉,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脸庞,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就如今的林婉,自是不屑多看一眼,太庸俗,一身铜臭,为了钱,一会千金大小姐,一会卑微婢女,偏偏刚才还下不去手送她归西,都是这张脸在迷惑他,该死的女人,就为了一万两银子把他耍得团团转,从未这般丢脸过。
没错过手下脸上那一闪而逝的鄙视,再次不动声色的磨牙,抬手将画纸一点点蹂躏成团,毫不留恋的向后一抛。
见状,周斌愁眉不展的抱拳:“尊上,要不属下去把人抓来,让她一辈子给您当玉儿姑娘。”这一点,天残教绝对做得到,即便她是个不怕死的主。
左弈瞪他一眼,冷声道:“本座还没那么自负!”想他左弈是什么人?需要到强留一个从未在意过他的人在身边?自欺欺人的事从不屑做,更不会委屈自己打落牙和血吞,行,他下不了手,有的是人愿意送他们下黄泉,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在得罪他后还能继续逍遥快活:“慕容青阳找来了吗?”
“嗯!已经安顿在客栈。”
唇角邪佞扬起:“很好,先不要让他现身,你派人去密切关注着他们,等开口提钱了再让他过去拆穿他们。”末了摸摸下巴,笑得狂肆,比起直接下杀手,不如让她死在他们自己手里更有趣,冒充王爷,看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至于武林大会上的事……,缓缓掏出一个血红色琉璃**,神秘莫测的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周斌点头:“蛊引!”奇怪,尊上干嘛突然问这个?而且天残教的弟子基本都会蛊毒,怎可能不知道?不就是引出中蛊之人体内蛊虫的解药吗?至于尊上手里的,他也认识,是尊上多年前自制出来的合欢蛊解药,可从未见他用过。
“这可是个好东西,能让敌人不攻自破!”呵呵,蛊引一出,那些云天鹤做梦都不愿记起的事会如狂潮一样涌出,当初能自断筋脉导致失忆,那么到时同样会如此,云天鹤一死,这个武林就是他的了。
林婉,你就暂且先行一步吧。“骗子?这怎么可能?”秋靖雪一把将手中信纸撕碎,毫不在意的撒开,瞅着父母坚定的道:“爹娘,一定是有人嫉妒女儿,特意弄这么个东西来挑拨离间,你们不要受人蒙蔽,再说了,他若是骗子,图什么?财?人家压根就没提过这茬,色?女儿多番暗示,他也没轻薄半分,无所图,何来欺骗?”
哼,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肯定是那群见不得她好的贱人,如今那慕容公子对她已生好感,事事以她为先,长得俊朗,家世显赫,还对她无微不至,无论如何,这个王妃她都当定了。
秋老爷摸着胡须沉思着点点头:“我也看那慕容公子气度不凡,出口成章,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朝廷之事更是了如指掌,有些东西能装,与生俱来的王族气魄就是岳父大人也难以效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雪儿你且先去与他会面,避免错失良机。”
“雪儿说得对,我看那慕容公子绝不会有假,这样,女儿,你去哄着他,并想办法约他们几人晚上来府里一聚,晚上我请你外公过来一趟,他定能分出真伪,若真是骗子,哼,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刘氏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催促着孩子赶紧出门。
秋靖雪欣然笑着向二老欠身,后欢喜出屋。
哼,最好别让她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等当了王妃,看她不砍了她们的手。
刘氏与丈夫相视扬眉,洋洋自得,她可是个过来人,那青年看女儿的眼神,不是有情是什么?即便还未前来下聘,可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青阳王岳母,一旦孩子们成婚,就把家业搬到天子脚下去,从此后,她也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
有个王爷女婿,看谁敢把她如何。
想到什么,黑着脸问:“秋韵儿那个小杂种呢?为什么没跟去伺候雪儿?”
对于妻子的出言不逊,秋老爷多多少少是有些不高兴的,那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虽然不怎么待见,可也不希望她继续水深火热下去,很没底气的小声嘀咕:“夫人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叫她?”
‘啪!’
刘氏大拍桌面,站起身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姓秋的,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肯委身下嫁给你,你现在恐怕连口饭都吃不起,还没说你胡搞八搞,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她不是小杂种是什么?”
“是是是!”秋老爷见妻子震怒,立马起身亲自为她倒茶:“夫人消消气,喝口茶润润口,不说了,以后不说了行不行?”
“算你识相!”接过茶一饮而尽,不过气始终不顺,老头子居然还心疼那丫头了,不行,等搬到帝都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靠山,把那小贱人送去当暖房丫头,既能拉拢一个权贵,还能吐出这口积压多年的恶气。
秋老爷不知妻子在想什么,在心中不断长吁短叹,唉,造孽啊,这都是他当年犯下的糊涂事,真不知该怎么安排那丫头了,现在是连跟他讲话都不敢,好好的人硬被逼成了这样。
如今连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真要当老姑娘养一辈子吗?现在他还活着,多多少少可以帮着说说好话,若哪天他死了,那丫头可要怎么办?
那么害羞腼腆,恐怕连温饱都是个问题。
可他不能为了她得罪妻子,能走到今天,着实不易,马上又要因雪儿入帝都,帝都城啊,多少人毕生梦想?还是王爷的岳丈,想想都不可思议。
客来居,雅间中,顾曲推门而入,见美人已经到来,便对她温润一笑,偏头吩咐:“出去候着吧!”
楚离枫恭敬弯腰拱手:“主子您慢用,属下告退!”
秋靖雪酡红着脸故作矜持的颔首,眼角余光不间断的偷瞄,如此不怒自威的气势,怎么可能是个不入流的骗子?举手投足无不透着王室风范,又谦逊从容,哪怕是握茶杯的姿势,都极具修养,这么好的男人,岂是冯华一个小小茶商能比拟的?
到时非要他十里红妆,三十二杠大轿来迎娶不可,让那些昔日讥笑嘲讽过她的女人们看看,不是冯华不要她,而是他根本配不上她。
等上菜的期间,顾曲打开折扇,优雅摇动,修长双腿叠加,单手为女孩儿倒上一杯清茶:“天气炎热,雪儿先解解渴!”张弛有度,点到为止。
“好!”秋靖雪羞怯接过,后开始问一些有关朝廷和帝都城的事情,对方都对答如流,连当今圣上脾气不好都了如指掌,更说了后宫仅有两位妃嫔,君王一生只有一子,帝都城哪里最繁华,哪位官员最得宠等等,这怎么可能是个骗子?连上朝的地方都形容得绘声绘色呢。
客栈小院中,林婉边帮兰纹剥笋子边抬臂按住不断跳动的左眼皮:“奇怪,我这眼皮跳了一个上午,还在跳,而且心里也沉甸甸的,就跟要发生什么了不得大事一样,你们说会不会出事?”
小石头听后,抱着貂儿的手臂收紧,不会真出事吧?他现在无法运气,到时怎么救他们?
兰舞翻白眼,扒拉扒拉身上贵重的纱裙,如今她可是郡主,最近被少被人吹捧,挑眉懒散回应:“能出什么意外?那秋靖雪都恨不得扒光衣服往顾曲床上钻了,这么迫不及待,一会我去开口借钱,她估计还得感谢上苍,让我欠她一个人情。”
“这样一来,她的王妃梦就更万无一失了。”兰纹也跟着发笑。
林婉点点头:“也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一直是左眼在跳,记住,三千两,一文都不能少,这些天就为她一个人,又是买衣服又是雇佣轿子和打手,加上住店的,少说下去三百两了吧?必须十倍讨回。”对于这种恶人,不必心慈手软。
兰纹眸子瞪大,好似已经看到银子到手了一样,星光闪闪,三千两啊,啧啧啧,林婉太厉害了,真会赚钱,不过他们的胃口似乎是越来越大了,自从骗完左一那一万两后,都不屑去找小门小户,动辄就是几千两,还记得刚出天水村时,骗得几百两都欣喜得睡不着觉。
真没想到这个行当不但轻松,来钱还这么快这么多,个个都怀揣千两银子,太美了。
林婉是大伙的福星。
隔壁墙角,惜白几乎利用内力将她们的对话全输收进耳中,惊讶瞠目,什么意思?林婉居然是个骗子?立即嫌恶咬牙,她怎么可以让师兄的儿子跟她一起做这骗人勾当?简直不可理喻。
越想越气,直冲某人的卧房。
“孟雨,你可知那林婉是个什么人?她是个骗子。”
来人气势汹汹,正在打坐练功的孟雨不得不收手,后烦闷的迎上她:“那又如何?”都说了她和师兄没可能,怎么还老是盯着那对母子不放?这都是人家的私事,谁管得了?
“你知道?”惜白二话不说就把剑又架到了他脖子上,历喝:“那你为什么不把人抢过来?知不知道小孩子若不好好教育,是会走上邪路的?”
孟雨怔住,纳闷的端详,发现惜白并非开玩笑,是真的在担心小石头,好吧,他小人之心了,以为惜白如此密切关注那孩子,是因为嫉妒,原来她已经接受了小石头,惜白是个好姑娘,明辨是非,不会为一己私欲迁怒他人,自惭形秽的笑笑:“抢?别说你我,不出六年,你我联手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师承元空大师门下,更得真传,你我无法约束得了他。”
“啊?他就是少林寺那个小神童?”惜白欣喜的收回剑,唏嘘:“听说大师已经把绝学都交给他了。”
女孩儿不经意露出的振奋再次让孟雨无地自容,前面还怕她去找林婉他们的麻烦,惜白对师兄的感情已经这么深刻了吗?明明爱得那么幸苦,总是庆幸着能陪伴左右,如今还欣然接受师兄与另一个女子生下的,不由放软语气:“没错,他好像丹田受损,所以你感觉不到他的内力,已经到七层末端,正尝试着突破八层,而我才八层。”
“我就说嘛,师兄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只会跟小雪打闹的纨绔子弟?七层末端,岂不是很快就赶上咱们了?不简单,实在不简单。”这孩子比师兄年幼时还了不起,不对,蹙眉:“可是他天天跟着林婉,耳濡目染,武功那么高,很容易堕入魔道的。”
“你放心吧。”孟雨下地到书桌前,边坐下边漫不经心的安抚:“这孩子一腔正气,好打抱不平,虽然林婉干的是骗人的行当,但也有一直教导他不可欺负好人,骗的也都是该骗的恶人,再说了,小石头几乎是元空大师一手带大,学的是普渡众生那一套,跟咱们差不多。”
对于元空,惜白倒是敬佩得很,确定小石头不会变坏后,悬着的心方才落地,如果……如果将来真能和师兄有点什么,她是真不介意给小石头当母亲,那孩子长得太漂亮了,又如此出类拔萃,最重要的是他是师兄的儿子。
“惜白,你不讨厌林婉了吗?”昨天还说人家长得不够美,举止粗俗,玷污了她的掌门师兄,今天态度咋就变了?
提到林婉,惜白的小脸唰的一下就黑了,满面鄙夷:“谁说的?这种女人最是令人不齿,若非她是小石头的娘,我早过去一剑砍了她了。”带着警告剜了男人一眼,后趾高气昂踏出卧房。
光是想想师兄曾经被这种无耻至极的女人染指过就恨不得杀人,她的云师兄那么洁身自爱,圣洁冰清,别说行房,一辈子连女人的衣角都不曾碰触,而她,守护了这么多年,更是连手指头都没摸到过,当初孟雨怎么可以找这种人给师兄?
难道注定她和师兄无缘吗?那次明明她是可以跟去的,奈何为了照顾重伤的监院师伯,竟便宜了林婉这么个一身污浊的骗子。
不知不觉来到了那间朴实无华的厢房,矮塌上,他好似永远都在沉静打坐,舍不得睁开眸看她一眼。
万千青丝匍匐脑后,不需要绑束,依然不失庄重,若非窗外风过,吹起几根发丝舞动,像极了一座没有温度的石雕,不会笑,不会哭,不会勃然大怒,总是冷冰冰,即使睁开眼,也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如天上繁星耀眼,又如一滩死水,不起涟漪。
师兄,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呢?可知上天已经跟你开了个玩笑?若哪天想起来,你这么旷世清傲的人又如何承受得起?
“出来了!”林婉拉拉用袖子不雅扇风的兰舞,跟着整理着装,一同笑着走向酒楼。
兰舞端起小架子,步履端正,气质高雅,来到二人身后娇笑:“哥!秋姐姐!”
刚要说邀请他们晚上去家里做客的秋靖雪被一声秋姐姐叫得笑开了花,热络的拉过兰舞:“青依妹妹,你怎么才来?我们刚用完饭呢。”
兰舞颇为害臊的掩住嘴,眸子在二人身上暧昧打转,娇嗔道:“某些人满脑子都是秋姐姐,我可没那么不识趣,浓情蜜意什么的……咳咳。”
“别胡闹!”顾曲宠溺的揉揉兰舞刘海,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当然是来找秋姐姐的,秋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眨眨可爱俏皮的大眼。
秋靖雪怎么可能拒绝?这可是未来的小姑子,青阳王那么疼惜这个妹妹,她当然是有求必应,甚至都觉得有点嫉妒,幸好他们是亲兄妹,否则……没有多想,主动拉着她到一旁巷子里:“说吧,青依妹妹找我啥事?”
兰舞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就是……那个……”
“呵呵,青依妹妹不必跟我客气,快说吧。”
林婉适当开口,向秋靖雪行礼,后摇摇兰舞:“小姐,难得秋小姐这么关心您,您就别不好意思了,否则那事被大少爷知道,回帝都后,您都别想再踏出府邸半步了。”
兰舞把心一横,拉住秋靖雪撒娇:“是这样的,不久前我们在宝城时,那什么……我又很少出门,没进过赌坊,一时好奇就……就欠下了点债,当时我和笑笑都吓坏了,寻了个机会跑了出来,但我发誓,我没想不认账,就想着回到帝都后,让人把钱送到宝城赌坊去,哪知他们这么快就找来了,您看。”
语毕,伸手指向某个烧饼摊前五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秋靖雪顺势一看,那些人还真在看这边,而且盯得很紧,大方的挥手:“我当什么事呢,说吧,多少?”
“真的吗?谢谢秋姐姐,就知道你一定会帮妹妹的,你放心,等回到帝都,我就把钱连本带利还给你,而且我向你和大哥保证,以后再也不进赌坊那种地方了。”举起小手做发誓状,脸上表情更是到位。
一段话让秋靖雪浮想联翩起来,她什么意思?青阳王是真的打算迎娶她吗?否则青依为何要向她和青阳王保证?一定是的,一定是青阳王跟她说了什么:“没关系,说吧,需要多少?”掏出荷包,带了两百两呢。
兰舞不太当回事的伸出三根手指:“不多,就三千两,要不是我如今出门在外,一切有大哥张罗,没带银子,又不敢让大哥知道,否则哪会差他们这点银子?”
“就是,这么点钱,都追到新月镇来了,我家小姐光珠宝首饰就有两大箱子,随便一对镯子都不止三千两,当时就跟你说了,多带点珠宝首饰出来,你非不听,偏要切身来体会什么平民生活……”
林婉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可秋靖雪沉默了,二百两对她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三千两,可以再买下一个米铺,就是她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才四百多两,即使问父母要,没有充分理由,也不见得能要来那么多。
‘你们见到的四人是骗子!’
蓦然想起那张信纸,眼神变得别有深意起来,难道他们真是一群骗子?张口就是三千两,不不不,这青依妹子怎么看都不像在骗人,还是先别胡乱猜疑的好,为了一间米铺丢了王妃头衔就不好了:“三千两啊,不瞒你说,我还真没有,要不你就跟你大哥去认个错,她那么宠你,我相信不会太……”
“没用的,我大哥的脾气,我了解,他只是看着温和,但赏罚分明,秋姐姐,我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绝不会向你开口,毕竟大哥那么喜欢你,如果因为我你就开始讨厌他,那我就是千古罪人,没有钱没关系,我再另想办法,但是请你一定不要告诉我大哥,求求你了。”双手合十,焦急作揖。
一听不再要钱,秋靖雪立马大度的点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就说吧,不会是骗子,否则干嘛这么紧张她会反感她哥哥?喜欢,呵呵,青阳王果然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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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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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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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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