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微亮,宁惜末自睡梦中醒来,只觉身上酸疼异常,不禁细眉微皱,该死的男人,昨天到底折腾了她几次?
拂过被褥上的一点腥红,转头望向身侧熟睡的俊逸男人,她笑的极度妩媚。(请记住我们的ъΙQǐkU.йE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她五岁生辰那晚,她们安排她和弟弟亲眼看着,母亲与人“通奸”,父亲决然离开后,无数的乞丐糟蹋着她母亲,弟弟那因恐惧而不断放大的双眼。
“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你们的娘亲,将连妓女都不如,哈哈哈哈~”
纤手紧握,那样的情形,她一生都不会忘记,她们疯狂肆虐的笑声,母亲的尖叫声,在那过去的十年中,一直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弟弟倒地那瞬间的恐惧,一幕一幕的不断在眼前倒转,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
这一切都是红莺策划的,她不会放过她,还有她们,父亲的侍妾,她要让她们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地狱。
在那过去的十年中,她炼化了自己前世作为杀手的冷漠,活脱脱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如今十年已过——她回来了。
太子左侧妃沐青蕊,红莺的女儿,所谓母债女偿,属于那个女人的一切,她宁惜末都会从她手里夺走,包括他——上官君逸
起身,在地上随手拿起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往外喊道:“奴月,备水、沐浴。”
门外肃然的声音响起:“回太子妃的话,一切已准备妥当。”
奴月是她的贴身丫鬟,从宁惜末进迁阳山庄开始,就一直随侍在身旁,从未离开过,很多事情无需多说,奴月便会自动自觉的做好。
还未转身,只觉后背传来一股热气,随即,轻纱飘然落地,身上一紧,颈脖泛着湿热之感,宁惜末目光一动,拂上抱着她的大手,柔音绵绵:“太子昨晚睡的可好。”
邪魅的音波悠悠的在她耳边徘徊,“不好,大清早就被爱妃清朗的声音吵醒了。”说着手缓缓的向上移着,宁惜末身形一动,只觉一阵酥麻在他的指尖蔓延开来,“爱妃要怎么补偿我?”
按住他肆虐的手,宁惜末嘴角弯月如初,“太子内力深厚,臣妾睁开眼睛的声音,恐怕都逃不过太子的双耳,既然如此,那臣妾又何必畏畏缩缩的呢?”
上官君逸将她转了个身,迫使她与自己面对面,热气呵在双方的脸上,闻着她的体香,嘴角的笑容挂着七分淡然,三分戏谑,“怎么办呢?爱妃如此聪慧,继续宠爱你,本太子会觉得很危险。”
宁惜末浅笑如花,碎语如飘:“太子不是一直都活在危险中么?”
闻言,上官君逸在他朱红色的双唇上轻轻一点,并不答话,收起笑容,说道:“一会儿,要进宫给父皇、母后请安别误了时辰。”语毕,迈着脚步又向床上走去。
“臣妾明白。”宁惜末看了眼慵懒的躺在床上的上官君逸,不能误了时辰,自己倒又躺下了,真是不明白他,宁惜末无奈转身。
……
皇宫
宁惜末和上官君逸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踏着花香,弯过走廊,行至皇后住处,中宫和曦殿,宁惜末佩戴的金步摇,在她蔓蔓腰肢的摆动下,闪闪发光。
才进和曦殿,便看见了上座身着龙袍的皇上,双脚稳稳的踩在地面上,目光如炬,只一眼,就让她有肃然起敬之感,
“儿臣,儿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上官君逸与宁惜末下跪行礼。
“平身,看座。”随着威严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上官君逸起身,但宁惜末依旧跪着,抬眼看向右侧凤座上的皇后,画着浓妆,眼尾上翘,脸上荡着狐媚的神色,全然不配这身上凤袍的大气与雍容。
“父皇请用茶。”双手拿起宫女送来的茶,恭敬的递到皇上手里,而皇帝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宁惜末,完全没有对新儿媳的探究。
“母后请用茶。”当接过宫女手里另一杯茶,送到皇后手里之时,怎料……
“哎呀!太子妃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怪母后不好,这手一滑就把这杯盼了许久的皇儿媳茶给打翻了,实在是不该啊”红舒离了凤座,扶起跪在地上的宁惜末,皱着眉头,板过她的身子左看看、右看看,浓妆艳抹的脸,纠成一团,“怎么样,手没事吧?本宫刚刚看见茶水都倒在了皇儿媳手上呢,来人快传太医。”
“母后,臣媳没事,不用传太医,茶水并不烫。”宁惜末看着红舒一脸的惺惺作态,心中冷笑,茶水是不烫,只是在这茶水之中放了十指连心,手上那一阵阵的刺痛紧连着心脉,一抽一抽的疼。
宁惜末不通声色依旧巧笑如嫣,此毒不会要人性命,却会让人承受着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是后宫专门给不听话的宫女使用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红舒慈祥的握着宁惜末的手,轻轻抚摸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关爱非常,却也只有宁惜末自己知道,在她的“抚摸”下,手背的疼痛链接着身上的每根神经,扯着全身生疼,嘴上笑着,牙齿却紧紧的咬着。
两眼闪着精光的红舒,狠辣辣的盯着宁惜末,洞房花烛未见落红,公主不贞,就代表花语国对冰夷的轻视,就算皇上知道她是故意的又能怎样?
突然双眼往边上一横,大声喝道:“大胆宫婢,杯底的水都没有擦干净就敢将茶端上来,万一真烫着太子妃,你们担当的起吗?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皇后娘娘饶命,太子妃娘娘饶命啊,饶命啊……”一旁的宫女忙下跪求饶,头磕着地面额头都流出了血。
宁惜末刚想开口,却听一声清新婉转的声音自右侧传来,似流水潺潺,“宫婢虽罪该万死,但是五十杖责对女子来说实在是重责了,还望父皇、母后开恩。”
在冰夷国,只有正室才可跟丈夫称呼他的的父母,为父、为母,侧室若唤,同时也彰显着她的地位。
宁惜末看着身旁嫩青色长袖舞衣的绝色女子浅低着头,缓缓下跪,姿态窈窕,动作优雅,她是何人?是哪个王爷的妃子,还是公主?
“还是蕊儿宅心仁厚,来人,将这个宫婢拉下去,杖责二十小惩大诫,蕊儿平身吧。”上座的皇帝看着跪在地上乖巧的沐青蕊,慈祥的微笑着,甚是喜爱。
“谢父皇,谢母后。”沐青蕊起身,行至宁惜末面前,低着头,又是一礼。
“太子左侧妃,沐青蕊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虽看不清真容,但那卷翘的睫毛之下,那双晶亮的眼睛,流动着盈盈波光却看的真切。
沐青蕊?她和上官君逸来这里敬茶,她来这里做什么?
忍着疼痛,上前虚扶一把,有些惨白的绝色小脸却依旧笑颜如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今日见到妹妹才知道何为倾城倾国。”
“在姐姐面前,蕊儿的姿色不过是平庸而已。”沐青蕊依旧浅低着头,但那瓷白莹润的肌肤,光洁诱人,两边的脸颊泛着红晕,“蕊儿说好要舞一曲给父皇、母后解闷,听闻姐姐琴技卓群,不知可否为妹妹弹奏一曲呢?”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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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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