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向后缩了缩,拉开些距离冷声道:“你当我是吃素长大的?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是觉得你很美,一时有些情不自禁,想亲近你罢了……”沈睿轻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她用手掌撑住半张脸,只露出英气的眉眼,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她的五官很深刻,带着几分邪魅之气,偏偏举止做派儒雅谦和,几乎让人忽略了她有些冷硬的长相,误以为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放下手来,唇角挂着笑,冲着玉郎招了招手,“我现在还是你的客人,你就把我撂在这儿不管了?我的舌头可还疼着呢!”她捂上了腮帮子,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玉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看来沈老板是有些牙疼了,玉郎给你倒杯茶消消火气如何?”说罢,她一面用余光防备着她,一面移动到桌边,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倒了杯茶,宽袖一抖掉出个纸包来,她迅速打开,把药粉抖落在茶水里,摇匀后怕有些味道,又倒了些蜂蜜进去,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深吸了口气缓下心跳,端起茶杯转身向那人走去。
“沈老板为何还不起身,难道要我亲自喂到嘴边?”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见她坐着不动,她冷声问道。
沈睿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花钱找罪受,连喝杯茶都这么辛苦,刚才不小心闪到腰了,这会儿站不起来,麻烦你再走近几步。”
玉郎冷着脸向前走了几步,隔着一步远的距离,把茶杯递给她道:“沈老板还是先润润嗓子吧,可别说玉郎没有好好伺候你。”
沈睿含笑着接过茶杯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好香,不知里面放了什么材料?”
玉郎心里打了个突突,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是我特制的花茶,放了些蜂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只要是你亲手沏的,我都喜欢……”她的唇触到了杯沿上,看着她仰头喝了下去,玉郎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突然一只手闪电般钳住她的手腕,她还未及反应,身子就倒了下去,眼前一黑,火热的唇覆了上来,一口茶水被反哺到了她口中,唇舌搅动之间,被她尽数吞咽入喉。
玉郎被呛得俯身咳嗽不停,沈睿用两指拎着那空杯,在她眼前晃了晃,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做药材生意的,这里头下了什么,我一闻就知道,要我说给你听吗?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倒真是杯花茶,可惜加起来就是朵迷毒花!”
玉郎伏趴在她大腿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扭过头来冷视着她道:“是又怎样?这些手段哪个倌馆没用过,若不是有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我又何必动这些心思!”这些药也是她真金白银从那些小倌手上换来的,鸨爹只知道心疼钱,才不会管她的死活,若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早就被人折磨死了!
“你还嘴硬,看来真是被人惯坏了!”沈睿眼中寒芒一闪,站起身一路提溜着她向床榻走去。
玉郎此时已知中计,浑身扭动不停,死命挣扎了起来,“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沈睿将她甩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来,一双寒眸幽幽地盯着她,冷冷道:“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要教你好好伺候客人,不!是好好伺候我……”她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粗暴的亲吻她的双唇,她不肯折服的傲气,让人更想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疯子!禽兽!狗畜生!……”玉郎拼命推拒着她的肩膀,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不忘大声的咒骂,身子像上了岸的鱼一样上下翻腾,一刻也不消停。
沈睿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僵,不甘心的睁大了双眼死死瞪着她,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来,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是长期活在屈辱之中,又活得如此艰难,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沈睿一时有些失神,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竟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那血红的胭脂蹭花了她的唇角,就像一朵开败的红花颓废艳丽。
她伸手撕开她的衣裳,裂帛的声响让玉郎浑身一颤,紧闭上双眼逼出一滴晶莹,颤巍巍的挂在眼睫上,就是倔强得不肯落下来。
沈睿扳开她的两条腿,压向她身体两侧,她四肢柔软如少年,竟是任她随意摆弄。
□那片青涩之地还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仿佛从未被人亵玩过,散发着稚嫩纯洁的气息,沈睿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失笑道:“你以往是如何接客的?这里好似从没被人碰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她用魅惑沙哑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一面盯着玉郎泛起潮红的脸颊,一面拉起她一条,从足面一直吻到了大腿根处,用唇缓缓的轻触、摩挲,带出一路的湿滑和麻痒……
玉郎猛地睁开双眼,紧咬着一口银牙,眼中的绝望瞬间转为悲愤,无声的控诉着她的无耻,沈睿解了她的哑穴,她一恢复声音就张口骂道:“你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要受你污辱!”说罢,她立马咬舌自尽,下嘴毫不留情,此时她已身中迷药,若是失了神智做出不堪之事,还不如尽快了结的好!
沈睿及时钳住她的脸颊迫她松口,却还是让她咬伤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人尽数卷入了口中,沈睿吸吮着她受伤的舌头,疼得她眼中浮起了一片水雾。
“疼吗?知道疼以后就不敢再胡来了!”沈睿直起身子,脸上满是严肃的冷意,她的手指猛地捅进她紧窄的洞口,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你这混蛋,不得好死!……”玉郎凄厉的喊叫出口,泪水夺眶而出,耻辱的痛觉像是不停在剜着她的心,找不到发泄愤怒的出口让她几近崩溃。
沈睿冷着脸听着她的咒骂,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手指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她的抗拒明显让进出受到了阻碍,那些稚嫩的花瓣试图去排挤突袭进来的尖锐,绞动、吮咬不遗余力的抗争。
“你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回应……”沈睿微喘着气哑声道,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至紧绷的嘴角,那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玉郎真希望眼神能化为一支支利箭,让这人受万箭穿心而死,可惜她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却连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出声却不想哀求,她绝不能在被人蹂躏的时候乞求怜惜,虽然这仅仅是想保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尊严。
沈睿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与她对视,在她涨红的脸上吹了口气道:“长成这副样子,天生就是来伺候人的……”
她松开手,抚摸着她满是青紫红痕的平坦胸脯,讥笑道:“不被人染指就能做回堂堂正正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和男子欢好吗?”她话音一落,下了狠力迅猛抽∕插她的□,哧哧的水渍声和尖利的嘶喊同时响起,怕她又起了自绝的想法,她粗暴的吻住她的双唇,将绝望的呼喊堵在她口中辗转不休。
疼痛模糊了玉郎的双眼,她看见黑暗中有个懦弱的自己在嘤嘤哭泣,嘴里不断喊着“爹爹……”,身旁浮现了一张男子病弱苍白的脸,用无力而悲哀的眼神不舍的望着她,失去了生命的怀抱已无法再给她呵护与温暖,只能像阵烟雾般渐渐隐于灵魂的深渊之中。
“曦儿,爹爹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的活下去,你是爹爹唯一的希望,我一定要……看到你幸福……”
温柔的话语在耳旁萦绕不休,玉郎眼中的绝望像破冰一样碎裂开来,化为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的生命是爹爹用失了清白的代价换来的,即使被人玷污怀上了不该有的孩子,他却从未埋怨过她的出生,依然视她如珍宝般呵护疼爱,她有什么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让他半生艰难的付出化为泡影……
沈睿见她满是潮红的小脸渐渐失了血色,气息也变得有些微弱,她直起身来,察觉到指间有一丝异样的粘稠,抽出来一看竟是沾满了鲜血,她的下∕体因过分的扩张而撕裂,变得有些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沈睿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竟会因一时负气而控制不住自己,如此虐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强行绽放,却只换来血色的残败。
“玉郎!……”将她的身子放平抱在怀里,她惊慌失措的唤道。
玉郎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喃喃的说了声“好疼”,就再也没了反应,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整一天一夜,玉郎一直高烧不退,浑身像煮熟的虾子般滚烫通红,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鸨爹,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从今日起到下个月,玉郎由我包了,不许再让她接客……”
她嗯嗯哼哼的出声,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猫似的呻吟声,一个阴影当头笼罩了下来,换走了她额上的那条帕子,有人扶起了她的后颈,将碗沿抵在了她嘴边,“玉郎,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来……乖乖张开嘴……”
苦涩的药汁流入口中,每隔几个时辰又再喂一次药,额上的湿帕子也从未干过,就算在昏迷之中,玉郎也知道在身旁照顾她的人是沈睿,时常能听到她在耳旁愧疚的叹息,“玉郎,是我错了,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补偿?玉郎在心底暗自冷笑,她不会因为她的照料就对她心存感激,也绝不会原谅她曾经带给她的侮辱,破碎的镜子没可能再复原如初,哪怕有一条裂缝,最终都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玉郎的病终是好了起来,人一清醒过来,入眼便是沈睿那张憔悴而温柔的笑脸,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眼,衣不解带的候在床榻前,云昶来找过她好几次,差点以为她入了魔障,她做人向来理智沉稳,如今却什么事也不顾了,整日待在翠玉阁,伺候一个生病的娈童。
沈睿一时也看不清自己的心,面对云昶的质问她无话可说,一开始她也只当玉郎是个玩物,又因为不知轻重的伤害了她而心存愧疚,可她一向不是个热心的人,若是放在以前,她完全可以用一笔钱财来打发,没必要如此亲力亲为照顾她到痊愈,甚至还包下她整整一个月,有了朝夕相处的打算。
那一个月是两人之间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或许是因为她在她生病时的用心照顾,玉郎除了不愿与她欢爱之外,对她似乎没有以往那般抵触,她便日夜与她黏腻在一块,教她读书习字、吟诗作画,即使她偶尔的偷香她也默许了,她几乎以为除了那场情事留下的阴影外,她的心已经完全接纳她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由指缝间溜走,到了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沈睿抱着玉郎,细数这一个月来相处的点滴,她希望她能开口挽留,只要她说一个字,她立马带她离开这里,可她始终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沈睿的心弦紧绷着,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让这根弦拉得越来越紧,可预想中的生离死别并未出现,她失落的将一颗心沉到了肚子里。
她从袖中取出一朵簪花来戴在她鬓边,朵朵金色的梅花簇拥着一颗如泪珠般的红宝石,花下还缀着一排细细金丝编成的流苏穗子,上头同样镶着几颗打磨圆滑的宝石珠子,衬着玉郎的乌发,别样的艳丽夺目。
她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涩然道:“就算要分别,也要给我留一点念想……”
玉郎浑身一颤,感觉到她的手探进了衣襟里,连忙挣扎开来,转过身对她道:“既然都要离开了,还是忘记的好!”
听她说得这般决绝,沈睿心头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低下头将脸藏进阴影里,闷着声道:“最后一夜了,总该许我一夜温存……”她声音嘶哑,嘴里酸涩得发苦,到了最后竟只能用金主的身份,安慰自己有些卑劣的感情。
玉郎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神色,轻蔑的笑了一声,拉下衣衫来道:“那沈老板可要抓紧了,我今夜就把欠着的还清了,到了明日可就不认账了!”
沈睿的唇角颤了颤,脸上苍白如纸,血色全失,沉默了许久,才低沉的应了声“好……”
她抱起玉郎向床榻走去,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悦之色,两人滚倒在床褥间,玉郎从未如此主动过,替她宽衣后,使出浑身解数往她身上招呼,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和对待以往那些肥肠满脑的客人毫无分别,从头至尾都只是在为钱应付了事。
床第交欢之时,沈睿握着她的手不断亲吻,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玉郎……”,人说十指连心,可无论她如何呼唤,玉郎的心都不会有任何回应,她情难自已的痛泣,反而惹来她轻蔑的嘲笑。
天色将明,沈睿披着外衣在床沿上呆坐了许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沈老板……”
她浑身一震,几乎是应声回了头,看到她眼中的希冀,玉郎只是冷淡的伸出手来道:“不给点彩头吗?”
沈睿压抑住情绪逼出满眼血丝,薄唇抿得发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从脖子上取下从未离身的玉佩递给她,“这是沈家的传家之物,希望你能留下……”
玉郎接过来就再未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来继续补眠,沈睿的视线扫过她窈窕的身段,侧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又想起昨夜欢好她娇柔欲滴的媚态和那一身冰肌玉骨,她如今还只是个孩子,却已经学会了引诱勾人,等她离开了之后,不知会有多少人来碰她的身子,侵占她的稚嫩!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心头醋意翻滚,急促的呼吸让胸膛剧烈起伏,玉郎听到声响,扭头瞪了她一眼,“沈老板,你怎么还不走?”她蹙着眉,神情十分不耐烦,就像在驱赶一只扰人清梦的蚊蝇。
沈睿被她的无情彻底伤透了心,咬着牙颔首道:“我走!我马上就走!……”她收拾了一下衣物,气冲冲的就出了门,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她在门口站了好一阵子,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顿时难受得要命,失魂落魄的出了翠玉阁。
玉郎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谁知几天后她又看见了沈睿,她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一上来就握住她的手道:“玉郎,我来给你赎身……”
玉郎睁大双眼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鸨爹开出两万两黄金的高价,她一个子儿不落的全部交上,当天就把人领走了,为了付清这赎身的钱,她提走了沈家所有店铺能周转的现钱,还卖了自己的传家之宝,不过五天就把钱凑足了,又急匆匆的赶回了秦州。
“你是不是疯了?”玉郎退开一步,有些惊恐的看着她。
沈睿一把将她搂住,涩声道:“我已经有五个夜晚不能安睡了,一想到这会儿你不知在跟谁……”她话音一顿,有些话竟是如鲠在喉,难以说出口来。
“玉郎,你放心,钱还可以再赚,我一定养得起你!我已经把婚事退了,你跟我成亲吧,我会好好待你的……”她眼中闪着期待的光,做了番动人的表白后,就俯身在她脸上四处亲吻。
玉郎猛地推开她,她踉跄了几步才站定,身体竟是虚弱不堪,见玉郎转身回了房间,她连忙跟了进去,神情激动的道:“你不跟我走,难道你还想待在这个地方?!”
玉郎整理出这些年存下的钱财,包好了递给她道:“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余下的钱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还给你的,沈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所说的事请恕我没办法答应……”
沈睿接过那包东西,狠狠摔在了地上,珠钗金锭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地,她两手钳住玉郎的手臂,失声怒吼道:“谁要这些东西,我问你为什么不愿跟我成亲?!”
“就算我是个卑贱的娈童,我也还是个女子!你让我如何跟你成亲?!”侧眼瞪视着她,玉郎突然觉得,这人怎会如此不可理喻,重金买下一个不能生养的娈童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了成亲的想法,简直是荒唐可笑之极!
沈睿听她这么说,这才缓下了情绪,搂住她温声道:“在我眼里,玉郎就是玉郎,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既然你这么在意,成亲的事就先放一放,先跟我回家好吗?”
“家?”玉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退出她的怀抱,她又将她捞回来,搂紧了笑道:“我在城外买了一处宅子,我们先住上一段日子,等过些时候,我再带你回吴中。”
所有的事她都安排好了,表面上温声诱哄,实际上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强硬,玉郎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只好上了马车离开了翠玉阁,前往她准备好的金丝牢笼……
城西有一处庄园,依山傍水,环境清幽,面积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园子的前主人若不是全家搬去了京城,也舍不得出让,沈睿将此处盘下来之后,只做了简单的修整,买了些家什用具,就可以搬进去住人。
两进的院子里,假山池塘、小桥回廊一样不缺,却并不让人觉得拥挤烦琐,反而经过点缀后,显得别有情趣。
沈睿说怕人多吵闹,除了安排福伯在前院看门打扫,厨娘七婶负责做饭和采买,院中连个多余的下人也没有,她总是说有她在哪需要旁人伺候,甚至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后院的厢房。
她白日里出去打理生意,都是将玉郎反锁在屋里,夜里再回来与她同枕同眠,掌灯后,前院与后院之间的那道门也要上锁,以防有人突然闯入。
入夜,惨白的月光洒在紧闭的窗子上,室内的香炉不断飘出淡淡的轻烟,桌上一盏孤灯发出昏黄的光晕,映照出床帐上两个纠缠的身影。
玉郎的身子瘫软得像一团软泥,这几个月来她已经尽量提防了,有问题的茶水吃食她连碰都不敢碰,只有那香炉里的熏香她不敢替换掉,今夜恐怕又加了一倍,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直想作呕。
沈睿架起她的两条腿,伏在她腿间舔弄她的花蕊,一手伸到她胸前抚弄她娇嫩的粉珠,玉郎感到胸前阵阵的刺痛,她已经几个月没有服药了,恐怕停滞发育的身体正开始成长,自从离开翠玉阁后,沈睿就暗地里喂她吃大剂量的硝春,想把她彻底变成一个不女不男的娈宠,幸好她早有察觉,将掺了药的汤汁都吐掉了,才终是逃过了这一劫。m.bīQikμ.ИěΤ
当初沈睿信誓旦旦的承诺,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不会逼迫,若不是因为欠了她几万两的赎身钱,她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如今看来果然是一派谎言!
□突然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沈睿放开她被蹂躏的花珠,抬起头来轻笑道:“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没想什么,只是身上有些软,一时失神罢了……”玉郎低声回道。
沈睿起身躺了下来,让她伏趴在自己身上,揉捏着她的臀瓣道:“下个月我就带你回吴中见见族里的人,顺便把亲事办了,明日我会请个教习回来,教你男诫和礼仪。”
玉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时至今日她还在说成亲这件事,当初就是为了此事,气死了沈家的老主夫,沈睿的亲爹,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时隔三个月,她又会旧事重提,竟然还想让她学习男诫,嫁到沈家,入沈家的族谱!
沈睿见她这副表情,眉心渐渐蹙了起来,“怎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玉郎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隐忍的表情和紧咬的牙关。
沈睿翻了个身压住她,摩挲着她的脸颊温声道:“等我为你脱了贱籍,就风风光光将你迎进门,你放心,我沈仲祺这辈子有你一人足矣,决不另娶!”她满眼深情的做出承诺,只是这些话都不是玉郎想听到的,她真心希望的是,她能够放她自由,让她做回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月已中天,红烛燃尽,雕花木床依然有节奏的嘎吱作响,床帐中高低起伏的呻吟声婉转不休,直至香炉里最后一缕青烟散尽,才终是归于沉寂。
清晨,玉郎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她人还未醒双眼微眯,沈睿替她洗漱了一番,换好了衣裳后,拉到镜前梳妆,她一面为她梳理青丝一面温声道:“用完早膳后,先练两篇字,我前日教你的那篇洪都赋可还记得?”
见她睡眼惺忪的点了下头,她沉下语气道:“我晚膳前抽查功课,你若是背错了就打十下板子。”
玉郎眨了眨眼,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沈睿见了失笑道:“不吓唬你,就还是迷迷糊糊的!”
挑了支发簪插在她发间,又勾起她的下巴,用细笔蘸了胭脂勾勒唇形,两片薄薄的芳唇变得像桃花瓣一样饱满,沈睿满意的颔首一笑,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画的太美了,就改亲脸颊吧……”为她描唇是清晨必做的功课,沈睿画得一手好丹青,书房里玉郎的画像不下百幅,很多都是欢爱后的香艳之作,后来皆被大火焚烧殆尽,未曾流传出去。
“今日就不锁房门了,教习辰时就来,这几日都住在家里,他若是问起你的年纪来,就说已是年逾十四,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记住了没有?”沈睿扳过她的脸正色道,玉郎点头应了声,她又让她重复了一遍才算罢休。
等沈睿出门而去,玉郎才坐回镜前,擦掉樱唇,取下发簪,散着青丝蹙眉沉思。
辰时刚至,福伯领着教习进了后院,来人是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打扮的中规中矩,长相还算讨喜,见玉郎站在门口,便上前福了一礼道:“敢问可是玉小公子?”
玉郎蹙了蹙眉,淡淡道:“教习先生不必客气,叫我阿曦就可以了。”
“曦公子有礼了!我姓兰,公子可以叫我兰叔……”那教习又行了礼,喊得愈发不伦不类,玉郎也懒得再纠正,招呼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屋,“兰叔,先进来吧……”
一在桌边坐下,兰叔就上下打量了起来,颔首笑道:“我也算是走家串户见过不少大家公子,可论样貌身段还真没有比得上公子你的,沈家家主真是好福气!”
“兰叔过奖了…”
“不知公子芳龄几何?”
“已逾十四…”
兰叔摇了摇头,叹道:“还真看不出来,单看形容,跟十一、二岁一样水灵。”
玉郎实在懒得跟他废话,冷淡的道:“我还有功课要做,恕不奉陪,家主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兰叔请自便。”
兰叔也是见惯人脸色的,见他没耐性也不再多话,点头应了声好就起身告退,这玉小公子人长得是美,就是性子太冷了些,恐怕不好相处,幸好他在这沈府不过待上十天而已,酬劳又高,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整整一天,除了用膳,兰叔几乎没见那小公子出过门,他也不敢随便踏入后院,还是照以往的惯例,该指导的时候指导,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晚膳的时候,沈家家主才回了府,看上去年纪轻轻人又儒雅,还是个极会疼人的,可那小公子始终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谁惹了他不高兴,兰叔心里有些为难,教导这样的公子,也不知从何入手才好。
夜里,这不算大的园子里竟是一片死寂,兰叔的房间靠近后院前的回廊,他平日虽不是个多嘴的人,却也喜好热闹,这死气沉沉的地儿实在让人有些不适应,一时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便起身出门到院子里散散心。
廊下连个灯笼也不挂,四下里漆黑一片,直到乌云散去残月露头,才有了些许光亮,他顺着回廊一路向后院的方向走去,此时院门已经落了锁,他只好在门前停住了脚步。
夜风带着一阵奇怪的呜咽声飘了出来,兰叔鬼使神差的静下心来仔细分辨,那是一种隐忍的呻吟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早已历经人事的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心里不禁惊骇不已,那两人尚未成亲就住在一个院子里,本来就不合礼数,如今竟然还行了苟且之事,年轻人如此不循礼法,真是世风日下!
他摇头叹气,正要转身回房,突然那呻吟变成了几声痛呼,还夹杂着摔碎东西的巨响,兰叔吓了一跳,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着院门而来,他连忙躲进一旁的花丛中,只见院门一开,沈家主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过了许久,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兰叔一时耐不住好奇心,悄悄摸进了内院的厢房,房中烛火昏然,地上一片狼藉,果然是摔碎了不少东西,连床帐都被扯得凌乱不堪。
只见玉小公子盖着被子躺在床榻上,呼吸有些急促,兰叔走过去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晚膳时还白嫩嫩的脸,竟被人打得青紫红肿,他蹲坐下来掏出帕子,擦了擦他唇角的血迹,叹息道:“对着这样一张脸蛋,还能下得了如此毒手,当真是狠心……”
玉郎缓缓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身子一颤,又呕了一口血出来,在锦被上开出一大片血花,兰叔连忙将被子掀至她胸口,却见她的身子竟是寸缕未着,胸前鼓起两个不太明显的小肉包,兰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霎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人心如此肮脏不堪,竟连这样的孩子都不放过!
他拂开玉郎脸颊上被汗水沾粘的发丝,轻声道:“阿曦其实是女子吧……”
玉郎眼中有泪光闪烁,静静望着兰叔,喉间发出哭泣般的哼鸣,她吐药的事已经暴露,沈睿发了很大的火,将她狠狠打了一顿,气冲冲的就离开了,她此时真的既悲愤又绝望。
兰叔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温声问道:“阿曦喜欢沈家主吗?”见她轻轻摇头,他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孽啊,把好好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样子……”
玉郎眼中的光芒突然一凝,死死盯着门口出现的黑影,沈睿阴沉着脸,森然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兰叔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差点跌坐在地,沈睿满身杀气一步步向他走来,“滚!立马给我滚出去!……”
兰叔吓得浑身哆嗦,却还是向身后看了一眼,玉郎拼命给他打着眼色,他咽了口吐沫星子,一面向外退去,一面颤抖着声音道:“沈家主……公……公子他受了伤……刚才还……吐了血……”
“我让你滚!”沈睿伸手指向门口,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等兰叔消失在门外,她一个箭步冲到榻边,捏住玉郎的脸颊恨声道:“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玉郎剧烈咳嗽了几声,断断续续的道:“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话音一落,沈睿像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在榻边,直到天明,还像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的坐着……
过了两日,兰叔就被赶走了,临走前他恳求再见玉郎一面,站在屋檐下,他紧紧握住玉郎的手,将一个纸包偷偷塞给了她,“阿曦,兰叔也只能帮你这点儿忙了,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
玉郎目送着他离开沈园,视线已是一片模糊,兰叔留下的只是一包普通的蒙汗药,可他留在她掌心的温度,却让她燃起了一丝生的火苗。
当晚,她早早让七婶备好了酒菜,酒是最陈最辣的烧刀子,整整三大坛,她说了一筐又一筐的情话,哄着沈睿一碗又一碗的喝了下去。
沈睿的心情很不好,她需要喝酒,听着玉郎的情话,她眼泪直流,“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倒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想不想和我成亲?”她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问着这几个问题,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得到了答案,又好像没有,她抱着酒坛子走到床边就倒了下来。
玉郎见她睡的鼾声如雷,一颗心跳得快如擂鼓,她将准备好的包袱拿了出来,看门的福伯最先被药倒,外面那两道门一定还没有锁,她也不知道那蒙汗药能支持多久,一定要赶快出去才是,怕床上的人还没睡死,她转身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去……
突然一声巨响吓得她心跳差点停止,一个转身撞到了桌子上,撞得桌上的烛台有些摇摇欲坠。她见沈睿翻了个身,怀里的酒坛滚落在地,竟是没有摔碎,洒了一路的酒水一直滚到了桌角,她按住胸口缓缓舒了一口气,这么大的声响那人都没醒,应该是睡得极死,这会儿连鼾声都停住了。
她放下心来大步向门口走去,手里的包袱不经意间撞到了桌角,烛台一倒落下地来,火苗顺着酒水留下的路线一路爬上了床帐。
玉郎扭头一看,床上的沈睿已被熊熊的烈火所包围,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连生命危在旦夕都毫不察觉。
玉郎紧捂住嘴发不出声来,救还是不救不停在她脑中盘旋,一时想起了往日那一幕幕,她若是救了此人,恐怕一辈子也别想翻身!她的脚步向外退去,一步步离开了着火的厢房,一到了院子里就发疯似的向外跑去。
天空中不时打着闪电,雷声隆隆,她慌不择路的忙着逃命,竟觉得这园子如此深幽,好似没有出口一般,鬓边的簪花不知落在了何处,她青丝披散狼狈不堪,终于摸到了府门口,一打开大门,艳红的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又是一个下雨的日子,兰叔打着油纸伞心神不宁的走在街上,自打从沈家回来,他几乎好几夜不能安眠,总是梦见阿曦和那个满身煞气的沈家主。
拐进一条小巷子里,他向着自家的大门走去,突然从暗处伸出一只手来扼住他的脖颈,将他摁在了墙上,一阵恶臭之气扑面而来,他惊恐的看着眼前披着麻布的黑影,那一双寒眸就像恶鬼似的盯着他,“玉郎去哪了?”嘶哑如拉锯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感觉脖子上的禁锢松了一些,应该是在示意他开口回答,他不确定的问了句,“你是……沈……沈家主?”
“玉郎在哪儿?”那声音执着的问道,好似除了玉郎就吐不出别的字眼。
兰叔本来打算说不知道,可转念一想后,他突然回道:“小公子说,她要离开北辰远走他乡,应该是去边境了吧……”
他胡说八道了一通,暗自念叨着,可千万不要误打误撞上,见那黑色的身影,带着腐烂的臭气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他闭上眼祈求上苍,“神明有灵,就让阿曦逃过这一劫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区墨言的姑息成奸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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