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守迎着风,微微眯起美眸,抬头仰望夜幕,不禁被映入眼帘的景象所震撼,她兴奋地拉了拉身边的男人:“你快看,这儿的月亮居然是蓝色的!”
哇,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蓝月亮!以前在书上看到还觉得夸张呢!
易晨轩被她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她的发丝很软,触在手上犹如摸到了云朵。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而他的动作则像是呵护着世上最宝贵的珍宝:“喜欢这里吗?”
“嗯,还好吧,暂时没觉得讨厌。”纪守守按捺下满心欣喜的表情,心里在偷笑,就算真的很喜欢,也不能叫这个男人得意。
她还没忘记他是如何将她骗到这里的,害她措手不及,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站着的地方是国外的宁静小镇,而非熟悉的D市。
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一阵奔放轻快的音乐在空中回荡,远远地,能够看到前方正跳着普罗旺斯舞的当地居民。何琳娜以前常说,总有一天纪守守会死在自己那颗好奇心下。就好像现在,看到前方异国不同寻常的舞蹈,她一下就来了兴致,笑叫道:“易晨轩,我们过去看看热闹吧!”她那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笑脸泛着兴奋的红润光泽。
纪守守拉着易晨轩,一路小跑过去,挤在围观的人群中,踮起脚尖,一脸好奇地探出脑袋。
“哇,他们跳的真好看!”
只见站在中央的四队舞伴,小姑娘头上戴着彩色头巾,身着天蓝色的美丽长裙;小伙子身着干净的白色衬衫,米色长裤,腰间还缠着红色的布腰带。伙子身姿优雅地执着姑娘的手,姑娘们则自花瓣扎袖处探出小手,轻拉着裙边,踩着音乐地节奏随着小伙子时而挽着踢踏着上前,时而在原地转圈,他们笑容灿烂,热情洋溢。
看着纪守守晶莹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神采奕奕,整个人显得兴奋又激动。易晨轩微微一笑,忽而拉住她的手,闲淡优雅地朝着前方走去。
“喂,你干嘛?!”纪守守满脸疑惑,跟随他的步子显得有些迟疑,这男人又要搞什么鬼?
他紧了紧两人轻握的手,笑容仿若拂面的春风,清隽的眸子里满是宠溺:“我们也去跳。”
纪守守窘然,关键时刻没他悠然大胆:“可是我根本就不会跳。”冒然跑进去岂不是会丢脸?
“放心吧,有我。”他清越的嗓音回荡在她耳畔,唇角始终漾着温柔的笑意。
他鼓励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淡然而又柔情的眸色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纪守守忽然就放松了:“那好吧,去就去!”她灿烂一笑,眼睛里似有漂亮的琉璃之光在闪烁。
她的热情就如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曼陀罗花,妖冶而又明媚,他高雅从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叫人不敢亵渎的出尘气质。
一对东方伉俪的突然加入,让大家不禁好奇地朝他们看去,好奇地张望,围观的人群也响起了接连的惊叹声。
她学着那几个小姑娘,皓腕伸出,绕过他健美的胳膊,而后向上一弯,便轻挽住他的手臂,接着,白皙的小手执起波西米亚风长裙裙摆,抬头看向他,对向他温柔而又深邃的眼眸。
他亦正俯头凝视着她,眼神就好似今晚的月光,有着沉沉的柔情。
轻快的普罗旺斯民间音乐萦绕在耳边,他冲她优雅一笑后,便开始跟着音乐起舞。她轻点起脚尖,笑眼盈盈地跳起来,美眸缓缓地阖上又睁开,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感觉自己仿佛就在他的掌心旋转着,又如同一朵火莲,随着他的指引而美艳地盛开。
舞步有些快,他们的动作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有节奏的变化着,波西米亚的美丽长裙在空中轻化着完美的弧度;而身边的他,彷如中世纪优雅高贵的王子。
两人周身像是圈着别样的绚丽色彩,他们的风华也早已成为众人眼中最美丽的风景线。甚至连之前的四队舞者也逐渐慢下舞步,笑着退至一边,和周围的观众一样,专注地欣赏起他们的舞蹈。这对叫人称慕的伉俪,舞姿是那样的娴熟,配合得是那样的天衣无缝,尤其是两人笑着对视时,向外自然流露的款款情意,使人们由衷地相信,他们无疑是今天最叫人瞩目的情侣。
音乐声渐停,两人放缓方才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舞步,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两道出色的身影骤然站定。纪守守柔软的小手轻拉起一边的裙摆,而易晨轩亦绅士地将右手横向胸前,一弯腰身,优雅地向大家施礼。
他的左手紧紧地牵着她的右手,似乎从此都没有松开的意思。如雷般的掌声四面八方而来,这不仅仅是在场所有人对这支舞的赞赏,更是对两人美满爱情的祝福。
纪守守额下已经布满了细汗,听到四周的掌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关注。感受到他掌心传递来的热度,她的脸顿时更是灼烧起来,轻轻地甩开他,她赧然低声道:“他们在说什么?哎呀,丢死人了,快点走!”
纪守守恨地上没有洞,只能逃也似的挤出人群。都怪那个易晨轩,她都说她不会跳,还怂恿她丢人现眼!
没走多远,他却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的柔软娇躯带向自己。
纪守守被迫停下来,落入他宽敞的怀抱,淡淡的薄荷香飘入鼻息,温润而又轻柔的男声传来:“傻瓜,他们都在说你很美。”
“呃?”纪守守错愕地抬起脸来,水涟涟的美眸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真的吗?”
易晨轩清隽的眸子里有潋滟的色泽,对她的质疑淡雅一笑,清润柔和地凝望着她,而后郑重其事地点头:“莫非你对自己没有自信?”
听到他的问话,她忽然就挺直了背,是呀,想纪守守相貌身材都不差,方才跳的舞也堪称完美,有什么丢人的?
那刚才那些人,真的是在感叹她舞姿美丽动人咯?所谓的得意忘形,纪守守扬起白皙的下巴:“哼,谁说老娘没自信?我是怕你这个舞伴给我丢脸!”她嘀咕着:“刚才若是找个当地的帅小伙,不知道多少人为我着迷!”
易晨轩笑得一脸宠溺,他就是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投宿的地方就在这个小镇上,因为在下面的时候她并未听懂他同老板说的话,到了上面才发现到不对劲。
他拿房卡开了门,她刚走进去,本想转身关门,怎想他已经大步走入房内。
纪守守手就放在门把处,傻眼,不请自入?这小子又安的什么坏心眼?
“易晨轩,别告诉我,今晚上咱们又得共处一室!”纪守守双手环胸,双眼迸射出危险的光芒。
易晨轩微笑,颀长优雅地身姿站在灯光下,温润的脸庞上满是悠然与闲适。
纪守守看他这副样子,一时间更为不爽,黛眉往上一挑:“别告诉老娘,这儿也狗血的只剩下一个房间!”
易晨轩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认真的神色:“身在异国,对当地的环境与治安都不了解,如果让你独自住一间,我会不放心。”
纪守守神经大条,原本也没想到这一层,经得他一提,眼前居然也出现一些恐怖的新闻报道。她的背脊忽然有些发凉。
“放心吧,里面的房间有两张床,你我每人一张。”
易晨轩已经脱下鞋子,卷起袖子走进房间内,应该是进浴室去了,单独留她一个人杵在那里,暗暗咂舌。
她看着男人淡然似若的背影,瞪大了眼睛,这个易晨轩,怎么心安理得与她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乘他去洗澡,纪守守环顾了一下四周,总体而言不错,是正中的欧式田园风。
客厅不大,脚下是干净的木地板,墙上贴着碎花的壁纸,沙发是贵气的布艺,上面放有缀有流苏的四方抱枕。而茶几下铺在茶几下的是绣有玫瑰的羊毛地毯。玄关处的壁灯是精美的铁艺灯,落地灯是绛紫色的,欧款的大花瓶里插着一大束薰衣草花,站在这里隐约能够闻到它散发出来的馥郁香气。屋子里甚至还有壁炉,原本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东西。薄屏电视机很大,上端还挂有铁艺圆钟,旁边摆有几盆精致的小盆景。
再往里走就是房间,床单是棉布的,上面印的是素雅的条纹花纹,窗框刷成白色,窗帘是大红色与墨绿色相间的格子布,上面的半帘帘头做成可爱的褶皱状,窗帘下端也滚了一圈精致的白色花边。窗户虽然对着小镇的街道,可是并不嘈杂。筆趣庫
好吧,纪守守得承认,这是她向来喜欢的风格,干净、整洁、安静、温馨。除了那个与她共处一室的男人,在这儿投宿她几乎没有意见。
看了看并列在一起的两张床,纪守守在心中嘲讽到,这个易晨轩,此次算是学聪明了,今晚上他总算不用睡沙发了。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倏然打开,易晨轩走了出来。
简单的洗浴后,易晨轩无疑更为明净迷人,纪守守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穿睡衣也可以如此风度翩翩,少了平时的严谨正式着装,本来清雅高贵的他身上多了一分邪气的魅惑。
因为刚洗了头,黑色的短发有几缕略显凌乱地散落在额前,五官完美地犹如精雕细琢过的,敞开的睡衣领口,隐约能够看到他健美诱人的胸膛……纪守守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压下继续偷窥他的冲动。
要死了,半夜她不会忽然扑向熟睡的他吧?这男人真他妈的叫人失去理智!
“感觉这里怎样,还满意吗?”易晨轩笑问道。
“嗯,还好。”纪守守简短地回答,不敢抬起头,她怕再看多他一眼,就会被刺激得喷出鼻血来!
看到她低垂着小脸,脸颊染上两圈红晕,易晨轩发出一阵闷笑,很多时候,她都是如此可爱。
门铃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易晨轩温润的脸庞上显露出淡淡的惊讶,他们在这里并没有认识的人,有谁会在这个时间找来?
“估计是老板有什么事,你先进去洗澡吧。”易晨轩将毛巾搭上椅背,而后颀长的身形径直往外走去。
纪守守正想准备换洗的衣服,刚刚转身就觉得不对劲,站在这里除了能够听到易晨轩的声音从外面传开,似乎还隐隐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脚步就这样一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亦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就像是做贼一般的,她走起路来蹑手蹑脚,快到客厅的时候,索性猫下腰去,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往外偷窥。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外国女人!淡蓝色的美丽眼珠,白皙光洁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一头金色的卷发高高束起,美貌而又富有活力。
潋滟的明眸锁定在外国女子的面孔上后,流露出短暂的惊讶,纪守守想了起来!她不就是方才舞蹈着的妙龄女郎之一吗?因为换了一身衣裙与装扮,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她怎么会找来这里?不会这么巧,她也住在这间旅店吧?
虽然纪守守不知道,这间旅店其实就是女郎家里开的,可是当她看到对方凝视易晨轩的眼神,对他爱慕的情愫,就那样大胆热情地呈现在脸上。在明知道他有伴侣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找上门来倾诉仰慕之情。见识到外国人热烈直白的求爱方式,纪守守不禁汗颜了!
虽然从这里看不到易晨轩的表情,可是从他淡然清冷的背影,可以想见此刻那张温润俊雅的脸庞是何等的平静淡漠。
躲在这里,能够听到他那略显凉薄的嗓音,他用法语与那女子交谈着,语气几乎没有一点情绪波动。而异国女子脸上几乎难以察觉的淡淡失望,也正说明他正在拒绝着什么。
纪守守伸长了耳朵,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不断地扑闪,模样显得一头雾水。该死,就算听见了又怎么样?根本就听不懂嘛!
“啪!”
就在她想猫身再走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房门边的置物柜,摆在上面的一个精致木雕掉落在地。
纪守守简直要疯了!连忙蹲下将木雕捡起来,几乎所有的心思都在纠结,这玩意到底贵不贵,摔坏的话赔不赔得起?!
她完全没想到,这边的一点点响动,就足以将客厅外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谈话暂时停止,易晨轩优雅的身形已经步过来,而那个可耻的偷窥者居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睁大了眼睛,一脸迷惘地抬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男人。
待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她才后知后觉地囧了,嘴角抽了抽,可爱的小脸上挂着讪笑:“那个……我觉得这木雕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就过来研究研究,我发誓,我真的不是过来偷听你们讲话的!你们继续聊,继续……”
有些语无伦次的辩解,含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盯着她手上的木雕,易晨轩某种闪过一丝腹黑的笑意,唇角,弯起浅浅的邪气:“真没想到,原来你还这么具有艺术细胞。”
“呃?”纪守守闻言这才低下头去,认真的看起手中的雕塑,这一看,不禁大脑充血,连雪白的颈子都成了虾红色!
我靠,那居然是一尊欧洲男人的木质雕塑!木雕的每一个细节都处理的很精细,男人的轮廓与神态,以及他那健美的身材,可谓栩栩如生!
纪守守瞪大了眼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蛰到了,“啪嗒!”一声,手中的雕塑再次重重掉落在地。这次比方才摔的还严重,随着男人的身体裂成两节,那木雕算是彻底报废了!
“啊,完蛋了!”都怪这该死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忽然跑来对自己莫名其妙地讽笑,她也不会真的将这玩意摔坏!
“易晨轩!”纪守守恶狠狠地瞪向他:“若是旅店老板问起来,你自己赔给他!”
易晨轩哭笑不得,随即宠溺地凝视着她那张明艳生动的脸:“好,好,我赔。”谁叫她是他老婆呢?
纪守守哼了一声,正想转身往里走,他却拉住了她:“陪我出去一会。”
“干嘛?!”探出头去瞅了瞅门外的美女,她挑眉:“怎么,想让我出去当你们的电灯泡?”
易晨轩轻叹了一声,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大掌拉住她的柔荑,不顾她的恼怒与不情愿,三两步走向大厅,直到再度站在外国女子面前。
“你干嘛啊?!”待到站定,纪守守想要甩开男人的手,虽然他看起来清瘦,可是手臂却像是铁柱似的,她不爽地斜睨男人,好吧!你就拉着吧,罚款一万!
可是面前的外国姑娘已经冲她微笑,纪守守自然不好继续对他发难,想了想,对那美女冒出一句:“Hello!”
这一句问好,应该谁都能听懂吧?
外国姑娘笑容灿烂:“Bonjour!”(法语你好)
纪守守虽然表面保持着美丽动人的笑靥,心中却在骂,你丫在说什么东东啊,老娘跟你说“Hello!”,你回答一句“嗨!”不就结了,没常识没知识的小丫头骗子,还敢跑来跟老娘抢男人!
易晨轩完美的脸庞上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冲外国姑娘说到:“Cest—mon—amour—fran?ais!”(她是我的爱人)
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掌,揽住纪守守的纤腰,姿态显得亲昵而又暧昧。
当然,此举很快换来某女的反应,随着她狠狠地一掐,他的后腰迅速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感!要很努力,才能装作若无其事。
外国姑娘看着两人,蓝色眼眸闪了闪:“Possibilité—que—je—ni?”(难道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易晨轩俯头凝视着身边的纪守守,黑眸瞬间变得深邃无边,他对着外国姑娘有礼一笑,语气却有着疏远的淡漠:“Jesuisdésolé,jelaime!”(抱歉,我很爱她!)
外国姑娘海水般的眼眸亦看向他身边的她,神情满含羡慕:“Elleestheureusement!”(她真幸运!)
普罗旺斯姑娘感叹完,便冲他们挥手道别。
他已经将门关上,至始至终像个傻瓜的纪守守,抬眼看了看男人光洁帅气的下巴,不满地努嘴:“你们刚才究竟在说些什么?”
易晨轩只是扬眉淡笑,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秘密。”
纪守守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就得瑟吧,以为有美女找上门来搭讪,得意得不得了吧?要不要我今晚上将这房间腾出来,好让你和那外国美女共度美好的夜晚?”
她斜睨着他,对自己语气中夹杂的酸气浑然不察,心中骂道,这男人生得一双桃花眼,也难怪总是能迷惑女人的心!
易晨轩垂眸宠溺地望着怀中不肯消停的小女人,放在她腰际的大手一按,拥着她的力道更大几分,对着她的不满,轻俯身,在她耳边喃喃道:“可是我对外国美女不感兴趣,只想和我怀里这位共度良辰美景,怎么办?”
纪守守没料到易晨轩会这么暧昧地和她说话,美眸一怔,望进他黑眸中,窥见到那暗暗浮动的热度,心跳一滞,双颊窘然红起,想要挣开他,却反而被搂紧,更加贴近他。
她恼了:“易晨轩,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易晨轩却一动也不动,邪笑着盯着她红得几欲滴血的脸庞,微抿的双唇牵扯,黑眸闪现淡淡的玩味。
修长的手指像是不受控制,抚向她那白里透红的诱人脸颊,眸色深沉似窗外的夜幕:“你害羞起来真好看。”
他低沉的嗓音像是某种魔咒,叫纪守守怔愣了几秒,而后像是真的羞恼到了极致,怒目里似有潋滟的波光在闪耀:“谁害羞了?易晨轩你这个流氓,还不快放开我!”
他扬起性感的唇角,在她彻底发怒前松开了手。她好似一时间未反应过来,继续站在原地,一脸愤怒地瞪着他。
易晨轩却像个没事人,柔和的目光投向她,淡淡的笑了:“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去洗?”
“……要你管!”被他一催,所有的羞涩与困窘尽数朝着脑袋涌来,心脏胡乱地蹦蹦直跳,她红着连转身,快步往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又停下来,两眼直往外射小刀子:“牵手、搂腰、抚脸各一次,罚款三万!”说完,满腔的怒火似乎有些缓解,这才再次转身,纤柔的身形消失在门口。
站在客厅的易晨轩一脸的无可奈何,罚款,又是罚款,他不会这辈子都这么惨吧?
纪守守气冲冲地走进浴室,“哐当!”一声砸上门!浴室也很干净整洁,地上铺着印有鹅软石纹路的地板,头顶的置物架上隔着洁白的毛巾与浴巾。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在身上,水珠按摩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似乎有所缓和,眼前,还是方才两人在客厅的情景,心中暗暗庆幸,好在她与他的契约期限只有一年,否则,她真的不敢保证,有一天会不会被这男人气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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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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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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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兽产后的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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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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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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