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少爷根本就没有和她清算账务的意思,她被人当猴耍了半天,这会儿才被冯景年一句话点醒。
何禾在洗手间磨蹭着,心里把冯景年里里外外编排了一顿。包间里,烟酒味浓重,熏得她连连咳嗽。她慢悠悠的洗着手,心想最好等她回去时他们已经散了场。
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掠过,香奈儿五号清幽迷人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勾人心弦。
何禾之所以第一时间就闻出了这个香味,是因为她大学时的上铺对这款女香尤为钟爱,花了近两个月的生活费买了一瓶回来,每次只舍得在手腕上擦一点点,却非逼着她们宿舍每个人都要闻一遍,反复的问她们香不香,直到每个人都把她夸赞一番才肯罢休。
闻了近四年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她的回忆。何禾回头望去,只见着一个窈窕纤细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筆趣庫
“等久了吧?”柔和的女音绕过一堵磨砂玻璃穿了进来。
“没事,我们走吧!”一个男人浑厚而低沉的声音。
何禾陡然一怔,怵然回头盯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那个声音……
她快步走出洗手间,刚好看到电梯徐徐合上。电梯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由于角度的关系她并没有看清两人的长相,但他们亲密相偎的姿势却落入了她的眼中。
直到电梯降了下去,何禾才发觉自己竟然忘记了呼吸。她反应过来,拼命按着电梯下行按钮。
“你去哪了,这么久?”冯景年刚喊了一句,就见何禾快速冲向了楼梯。“喂!何禾!”来不及多问,他没头没脑地跟着她往楼下跑。
一直跑出了饭店大门,何禾才停了下来。冯景年追上去,拽住她的胳膊,喘着气:“你跑什么啊!追小偷呢?”何禾不回答,只是焦虑地左右张望。
一辆银色奥迪从停车场缓缓开出,冯景年“咦”了一声,何禾这才注意到那辆车子。透过半开的车窗,她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侧脸,心里一滞,就要追上去。
恰逢交通高峰期,何禾使劲晃着手也没有一辆出租车停下来。眼看着奥迪车就要消失在车流中,她急得几乎跺脚。
“冯景年!”她突然想起来,回头朝他喊道:“你的车呢?”
冯景年不情不愿的开着车,头一回做起了跟踪人的勾搭。何禾一边盯紧前方的奥迪,一边不忘催促他快点开。
“你不能再快点啊!”何禾急道。
“姑奶奶!已经够快啦!我开的是车,又不是飞机!”冯景年满脸不高兴,瞥了她一眼抱怨道:“要不是你把我的车尾灯撞坏了,配件需要从国外进口,我才不开这辆破车呢!和老黄牛似地!”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右转右转!”何禾不客气的吼道。一眨眼的时间,奥迪车又闪入了车流。
“我靠!小爷我任劳任怨的捞不着半点好处,还不准说话了?我要罢工!”冯景年一踩刹车,汽车“吱”的一声稳稳停住。
“冯景年!”何禾咬牙瞪着他。冯景年撇撇嘴,指了指前面的交通灯:“红灯!”
何禾懊恼的咬了咬唇,眼睁睁看着那银色尾翼消失在了视线中。
几分钟之后,绿灯转亮,冯景年重新启动了汽车。“还追吗?”他转脸看了一眼何禾,询问道。
“算了!”何禾靠回椅背上,脸色落寞。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觉得像而已,也许追上去就会发现是错认了而已。”
冯景年“嗤”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那你还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活像被人抛弃的怨妇!”
许是“怨妇”二字刺痛了何禾,她猛地直起身子,朝他骂道:“你才怨妇呢!你信不信我再送你个脑震荡!”
冯景年被她这么一吼,愣了两秒才气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刚才是谁打不着车急得差点哭鼻子啊?我大晚上的干这尾随跟踪的勾当,你非但不说声谢……”他目光一侧,看到她眼里闪着一丝晶莹剔透,“喂!你不会又要哭了吧?我开个玩笑而已。”
何禾抿紧了双唇,眼眶里雾气迷蒙。她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泛滥,明明心里万分难受,却偏偏嘴硬道:“我才不哭,我干嘛要哭!我只是被风吹迷了眼!”她迅速抹了一把眼睛,吸了吸鼻子,“停车!”
冯景年本想说:“你说停就停啊!真以为我是出租车司机呢?”却突然想起上次车祸的情景来,加之她刚刚才对他“威胁迫害”了一番,便赶紧把这话咽了回去。
车子还是靠边停了。何禾推门下车,一阵凉风习习吹来,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正处在运河边。
相传,这条古运河开凿于春秋时期,是各国诸侯用来运输商品、发展邦交的主要渠道,两岸的建筑依稀保留着古朴典雅的韵味,从桥上远眺,各色霓虹灯倒映在水面上,随风漾起七彩的粼光。
何禾无数次经过这里,只觉得这运河两岸的低矮旧屋墙面退漆,破瓦颓垣,夹杂在两旁高楼广厦间,显得格外寂静和落魄。
而此刻,这里却一改白日的萧条气息,在红橙黄蓝各色灯光的照应下,泛着一种另类的美丽来。
“好看吗?”何禾回头,见冯景年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望着远方。
何禾点头,“好看!没想到会这么美!”
来到这里已将近五年,何禾还是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这座城市。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不过是过客眼中的一道风景,再美丽,也终究只是看看,不曾投入半分感情。
“可惜啊……”冯景年摇了摇头,“美丽的背后通常都是肮脏,只有你这么蠢的女人才会被表象所欺骗。”他目光迷离的看着远方,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何禾不解。冯景年朝她笑笑,伸手指着远处,“你来看!知道那粉色的窗帘背后都在干什么吗?”
何禾站近一步,顺着他的指尖望去。经他这么一指,她才注意到原来那五颜六色的灯光并不是照明灯本来的色彩,而是透过一层薄纱质地的窗帘折射出来的光。窗帘的颜色便是灯光的颜色,而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其中最多的颜色是粉色——一种象征着暧昧、隐晦、诱惑的颜色。
“这两岸开的最多的店有两种。”冯景年继续解说道:“一种是理发店,一种是足浴店。不过呢……”他望着何禾笑,刻意压低了声音,“理发店不理发,足浴店也不做按摩。”
何禾还在疑惑,见到他脸上促狭的笑容,脸色突地一红。她啐了一声,骂道:“流氓!”
“哈哈哈哈……”看到她的窘迫,冯景年忍不住放声大笑。
被他这么一闹,心情倒是好了很多。那纱幔背后是否藏污纳垢,至少站在这桥上,她看到的是一派美丽祥和。
走了几步,何禾突然回头,“冯景年,你这么熟悉,该不是常客吧?”她挑衅的看着他,嘴角藏着一抹坏笑。
冯景年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开玩笑,她眉梢微扬嘴角带笑的模样,不由让他看呆了。
何禾见他发呆,愣了一下,支吾道:“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冯景年这才回过神来,“你胡说什么!我就那档次啊!”
何禾“扑哧”笑了出来,“哦,原来你的档次要高一些!”
冯景年这才知道被她耍了,大喝一声道:“死丫头!竟敢戏弄本少爷!你是忘了还欠着我的钱了吧!”
“不是说这年头欠债的才是大爷嘛!所以,你是少爷,我是大爷!”
“成!何大爷!”冯景年顺杆子往上爬,成功的看到何禾抽了抽嘴角。
不一会儿,冯景年又喊道:“何大爷!”
何禾怒了,“冯景年!你再喊一句试试看!”
冯景年忍住笑,说道:“不喊也行,你请我吃烤肉。”他指了指一旁的夜排档。那老板看到他们看过去,赶紧招呼道:“羊肉串了哎!十块钱三串了哎!小姑娘,要不要烤几串尝尝?保证好吃!”
“我为了追你连外套都落饭店里了,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冯景年摊着手,无辜道。
何禾摸了摸口袋,掏出十块钱,刚想递给老板,就听冯景年喊道:“老板!五十个烤肉串、一扎啤酒!”
“冯景年,你是猪嘛!吃这么多?”何禾瞪大眼。
“你见过吃羊肉的猪吗?”冯景年拉过一张椅子,拽她坐下,“我告诉你,烤羊肉串就得这种小摊烤出来的才够味儿。刚刚还没吃饱呢就给你拉出来了,现在闻到这味儿,实在走不动了。”
“那也不用叫这么多啊!十块钱三串,五十串就是……”何禾掰着手指计算价钱。
冯景年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财迷!才这点钱你也心疼!”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这些公子哥一样吃穿不愁啊!”何禾正在心疼自己的荷包,另外一个公子哥就打来了电话。
冯景年抢过她的手机,喊道:“席二!何禾请咱吃烤肉呢!运河边上,快来!”
何禾顿时叫苦不迭。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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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童歌儿的逆爱(高干)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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