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一照常被闹钟吵醒,揉着惺忪地睡眼开始一天的生活。m.bīQikμ.ИěΤ
洗干净脸,把牙齿刷白,捻起一件儿丝绸衫披在身上,跟着闹钟在院子里乱逛。
闹钟如往常般,在厨房门口吃了阿风阿雨准备的早点,所以也如往常般地,在跟周一遛弯的时候,解放了体内污秽,好吧,就是便便,大的和小的。
周一也照常拉过路过的碧云或月宛,命令之将地上的便便清理干净。然后一边感叹资本主义害死人,一边暗笑还好现在自己就是那只吸血鬼。之后就带着爽朗地笑声继续跟着闹钟走。
然而这次碧云却道:“少爷,外面有人找您。”
周一道:“这才几点,这么早谁找?”
碧云道:“沈家公子。”
周一闻言,眉头皱了皱,沈念初那家伙,不都说了不要来店里了么。不太想见,但难得人家一大早跑来铺子,避而不见似乎不太好。毕竟那家伙虽然看起来温文儒雅,却是武林世家的大公子,各种惹不起。
于是周一抱着见他一面还有生存希望,避之不及只有死路一条地复杂心态跟碧云来到了前厅。
沈念初一袭白衣,坐在铺子的角落里,自有一股偏偏出尘佳公子的气质,若是周一能忽略掉这家伙与他第一次见面便骗他逛了一天,又对他纠缠不休的话,再忽略掉周一已经心属宁希的话,或许还真有可能对他动心。
周一还没开口叫,那厮已经看到了他,对他温雅一笑,真真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周一心里那点不爽,被这一个简单的笑容除去了大半。所以说,有些人他真的是让你讨厌不起来的。
“怎的这么早?”
沈念初笑笑,“你也很早。”
周一在心里都懒得吐槽他,只问:“有急事儿就说,没急事儿退朝。”
沈念初:“虽无急事,却有样东西想交与你,有件事儿想与你商量。”
周一于是摒退了碧云,复而看向沈念初,“什么事儿?”
沈念初神秘一笑,递给他一个青花瓷瓶,周一接过,“这是什么?”
“一种香薰,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是以我家秘传配方配制而成。若有我沈家人的内力催动,能使疲劳之人瞬间恢复精神体力。”
周一点点头,“令人心旷神怡的东西?这么好啊!”
沈念初颔首,“若你想试的话,先下我们便可以找个房间,你闻一下,我给你渡一些沈家真气。”
周一想了想,“不用了,我刚起床,精神好得很,留着晚些时候用吧。”
沈念初本以为周一回答应,听到周一回绝,不由有些失落,但又不愿白来一趟。
“还有一件事与你商量。”
周一一边看着那个小瓷瓶,一边点头道:“你说。”
“今儿个是七夕,你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
周一闻言大惊,“今天居然是七夕?!”
沈念初暗自后悔,原来这家伙不知道……说出来这家伙肯定又不愿意了。
“今天是七夕就不能啦,我得陪着宁希,一会儿给他送饭去。今儿个既然是情人节,我就更不能给他添麻烦让他堵心了。这样吧,你送了我一瓶这玩意儿,这人情我今儿个还不了,不如明天和你出去玩?”
沈念初心想,只要能出去玩,也不必介意是否是七夕了,如此也算是达到了他半个目的,也算没白来。
于是,沈公子点头答应了。
到了晌午,周一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做的爱的大餐跟着魏大叔去给宁希和君茗送午饭。
到了私塾,宁希正好下课出来。
周一迎上去,说:“欧巴!我今天做了爱的盛宴给你!”
宁希皱皱眉,“嗯。”
乐君茗跟着一帮小朋友一起出来,看到周一后笑逐颜开,道:“爸爸!”
周一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儿子,今儿个听话么?”
乐君茗点头,“老爸您来看爹爹么?”
周一道:“是,也来看你。”他确实好久没来给宁希送饭了,因为有一次来的时候他直接就冲进教室抱着君茗猛蹭,夸奖“不愧是我儿子!第一个就回答出了你爹的问题!嘤嘤嘤,好儿子,今儿个老爸给你做了盐酥鸡,奖励你!”后来整个班的同学都嘲笑乐君茗有两个爹。
乐君茗因此跟班里的小朋友们打了好几架,虽然挂彩居多却不曾逃跑。这事儿让宁希知道后,彻底拒绝了周一给他俩送饭的热情,并且宁愿带着君茗周折一趟回家吃。
几个人在书院里找了颗大树,魏大叔在树下铺了周一带来的一块布,然后将带来的饭摆在上面,打开。
宁希三人坐在地上,一边聊天,一边也跟着摆-弄着。
“欧巴,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宁希摇摇头,上次周一这么问他的时候,答案貌似是他俩到云州定居101天,而在那之前的一天,是他俩在云州定居100天,再之前是99天。他说这些日子很有纪-念意义,因为99天是一个砍,马上就要从两位数变成三位数了;100天刚刚是三位数;101天是终于突破了100天。
周一见宁希消沉以对,不乐意道:“你猜啊!猜对了我就告诉你今天是七夕节!”
宁希:“……”
周一:“快猜啊!”
宁希无奈地看着周一,可今天是七夕。于是,为了维护周一的心情,他故意猜错,“难道使我们在云州定居199天?”
周一于是摇头,“哎呀你好笨啊,199天还要好久呢,今天是七夕!”
宁希:“……”他不会告诉周一他快被周一傻哭了。
乐君茗跟他爹的表情一模一样,嘴角抽-搐地看着他爸,然后心里十分怜悯他爹爹,因为他爸,他爹的智商要被拉低到什么程度才算完?
宁希于是点点头,“想去哪里?”说着,他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饭盒里的菜做得十分精美。宁希也不知周一是用的什么,竟摆出了个桃心。
另外几个菜也十分好看,至少样子不错,当然,宁希从不怀疑周一做菜的味道。
今天的主食是饺子,宁希吃了觉着味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于是问周一是什么馅。周一今天似乎非常喜欢玩“你猜”的游戏,又让宁希猜。
宁希想了想,便问:“你第一次做给我的饺子,大约就是这个味道。”
周一贼兮兮地笑,“还加了一样东西!”
宁希对吃食了解不深,说来惭愧,他至今分不清油菜与菠菜。
那边乐君茗却道:“老爸放了木耳、黄瓜、猪肉进去,还有一样,难道是菊-花?”
宁希嘴角抽-搐地看着周一满脸赞许的微笑。
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啊喂。
周一偎到宁希身边,在他耳边挑逗,“夫君啊,菊-花都给你吃了哟!”
宁希:“嗯,味道很好。”他淡定又淡然地回答。
周一没有逗到宁希,反而被宁希一语双关地反调戏了,脸色微红,扁扁嘴坐回原位好好吃饭。
吃了一半,忽然说,“啊呀,你累不累,今早上沈念初来给了我一瓶类似于精油的东西,他说问了之后能使人神清气爽,最是能提神。”说着,他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找了半天无果,又让魏大叔去马车里找,结果魏大叔也徒手而归。
周一气馁地道:“本来想给你用用,希望你今天能不要太累的。”估计是放在卧室忘了拿出来了。
宁希道:“不碍事,我不累。”
周一于是看向宁希,“欧巴,你总是这么宽容地待我。”
宁希:“……”跟宽容无关,他本来就不累,也没有对沈念初给的东西抱任何希望。前些日子沈念初给君茗送了一把木剑来,结果君茗用了两天就断了。后来,他又给了君茗一把精铁剑,结果剑卡在了剑鞘里,君茗怎的都拔不出来,最后只能仍在仓库里当废铁。
因此,这次的什么油,只要不让他闻了想睡觉就好,提神什么的,完全没期待。
魏大叔吃了一半,忽然跟对周一道:“BOSS,我今晚想请假。”
周一:“为啥?今晚人手本来就好,有媳妇有相公的我都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好好回家陪媳妇相公,你若再走了,铺子要关门了。”
魏大叔:“那个……我挺喜、喜欢碧云丫头的……”
周一于是了然一笑,“所以你想和碧云约会?”
魏大叔点点头,虽然他已经年纪一把,大叔一个,但老板说过,人不能放弃对爱情的追求。
周一于是又奸诈地笑:“那更不行了!”
魏大叔:“为什么?!”
周一:“不放你假,你就不爽,你不爽,我就爽了,懂?”
魏大叔:“……”尼玛摊上这么个变-态老板,该是何等的不幸啊!
下午,周一让魏大叔驾着马车,来接宁希和君茗。
今儿下午宁希课不多,周一来接他去逛街,顺便也接了君茗,后面的课请了假。君茗早就适应了自家老爸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他请假,自家爹爹又不管的情况,从开始的不愿放假,到现在的无所谓,其实也才一两个月,可想而知,这一两个月周一给他请了多少次假。
君茗挺喜欢周一和宁希,周一整天奇奇怪怪神神叨叨,但对他确实真心实意地好。宁希话少,若非是对周一,几乎不怎么开口,但又把他会的东西悉数交给了自己,这种沉默的爱,也让他非常感动。
原先不被疼爱的孩子,虽然死了爹娘,可却又有两个这么好的爹,他只觉得三生有幸,唯一的希望便是不要被嫌弃抛弃。
一行人到了闹市,今儿个逛街的人是平常的几倍,大街上男男女-女车水马龙,街两旁的小摊贩大声吆喝着。
周一问君茗想吃啥,君茗摇头说还不饿。
周一觉得逛街的时候不给小孩买点啥会有些奇怪,于是也不顾君茗拒绝,给他买了个糖人。路过卖玉佩的铺子的时候,他看到有三个形状相似,大小不一的玉佩,觉得很适合他们一家三口,便买了下来。
玉佩形状相似,大个的上面刻着一只雄鸳鸯,稍小的上面刻着一只雌鸳鸯,而最小的上面则刻着一对恩爱鸳鸯。
周一觉得挺有趣,大个的给宁希别在了腰上,小个的为君茗带上,自己则把那只雌的带到了自己身上。鸳鸯雕刻得惟妙惟肖,雌雄两只拼在一起的样子就是君茗身上带的那种。
君茗开心地谢过了周一,又吃了一口糖人。
宁希没说话,只是握着周一的手紧了一紧。
晚上,华灯初上。
路过自家店铺的时候,魏大叔以扣自己两个月薪资为代价,将碧云接了出来。
碧云兴高采烈地跟在魏大叔身边,全然不知自己一晚上的假期是以魏大叔一个月薪水换来的。魏大叔见她高兴得紧,便不在乎那些薪水,也跟着笑了。
五个人走在大街上说说笑笑,碧云一会儿想要个胭脂一会儿又想买件衣服的,魏大叔没带足够的钱出来,又像周一借了一些。
周一大发慈悲地没有要利息,只是要让他们带着君茗逛街,自己和宁希单独相处一会儿。
魏大叔见碧云喜欢那衣服喜欢得紧,无奈只能点头允了。
周一于是跟君茗道:“我和你爹爹去办点事儿,你和魏大-爷还有碧云姐姐一起待一会儿好么?”
君茗一听他俩要单独离开,心里有些怕,但还是乖巧地点了头。
周一见君茗乖巧,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还逼着宁希也亲了,才拉着宁希离开。
君茗看着周一和宁希渐渐变小的背影,有些伤感,爹爹和爸爸是嫌弃他碍事儿么?小孩子不幸福的几年经历,让他对任何人和事物都毫无安全感。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
碧云买好衣服,见状便问:“君茗怎么了?你爹爹和爸爸呢?”
君茗摇摇头,没说话,眼睛都有些红了。
碧云这下着了慌,“哎哟我的小少爷,您可别哭啊!这回来少爷要是追究起来,我可免不了要被克扣工薪!”说着,她听见附近有人叫嚷着“糖葫芦滴卖”,便跑过去买了一根给他,可君茗还是愁眉苦脸地看着远方。
魏大叔也不知君茗忽然间是怎么了,便问他怎么了,结果君茗摇头说没事儿。
两人彻底懵了,是说这孩子不喜欢他俩?
另一方面,周一和宁希走在街上,看到街上往来的小情侣,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跟着也高兴起来。
他俩也不避讳周围的目光,随意勾着小指。
宁希曾嫌弃这姿势太女气,周一却说勾小指是一种保证一种誓言,就像儿时两人约定时总要勾小指盖印章一样。这么勾着,他会有安全感。于是,宁希只能照办。
周一道:“相公,我把早上沈念初给的那个醒神的带来了,我看你在马车上就有些想睡,不然闻闻试试?”
宁希确实有些困乏,只是他并不相信沈念初的东西,但试试也无妨,便点了点头,让周一拿出来试试。
周一拿出来后,拔了盖子,放在宁希鼻子下面,举着让他闻。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麝香从瓶子里飘出,悉数被他吸进了鼻子里,宁希并不觉得这玩意儿有提神的作用,这种香味也没有任何刺-激感。
“怎么样,精神些了么?”周一期待地看着宁希。
宁希不好让周一失望,便随意点了点头,“还成。”
周一于是兴高采烈地道:“真的么?我也试试!”于是放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
挺香的,味道还不错哈,周一欣喜地想。
闻了几下,周一觉得这瓶子挺小,留待下次继续给宁希用,要省着些,改天再找沈念初要,便拿塞子堵上了瓶口。
两个人勾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走过大街小巷。
周一觉得自己有些热,这并不奇怪,七夕时节还是夏末,又在江南,这会儿热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这身体的体质应该是不惧热的,至少去年夏天和今年夏天他都没太觉得热。
“阿希啊,我有些热,咱们去河边走走,吹吹凉风吧。”他抬手松了松衣领,提议道。
宁希颔首,“我也有些热。”
于是,两人便朝河边走去。
走到河边的时候,周一已经热得不行了,“我想脱衣服,阿希……我好热……”周一热得满脸通红,话也说得黏-腻腻的。
宁希也脸色微红,有些喘息地看着周一,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周一也觉得是这样,他低头看了看,忽然发现自己和宁希的裆-部都微微有些鼓起。
“……卧-槽……”周一惊悚地大骂。
宁希也看到了,不由一个头两个大,原本就燥热的身体,在看到两团突起的时候,更加肆意地燥热了。
“我想做-爱……”周一非常诚实地看着宁希说。
他脸色泛红,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晶莹,看得宁希想要咬一口。周一眼中含-着些泪水,十分诱人。
宁希不由自主地说:“我也想……”
说着,他环顾四周。
河边放花灯的年轻人十分多,一对对小情侣谈情说爱,这处实在不是个好地方。然而,河边距离铺子坐马车也要至少一炷香时间,更何况他们没有马车,这种时候,难道顶着这张脸挺着下-身去租马车么?
宁希观察形势,只见河对面有个小树林,黑漆漆的一片,想是没什么人。又左右看了看,最近的桥也要走上一阵,而他和周一都有些忍不住了。
目测了一下河两岸的距离,宁希抱着周一,脚尖点地借力,就这么飞去了河对面的树林里。
两人落地的时候,宁希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好在最后稳住了重心。
树林里十分静谧,空气中是清新地草木味,还夹杂着旁边小河的味道。可宁希和周一现在什么都闻不到,只觉得体内的热浪从小腹一股股地涌上来,让他俩再没心情去呼吸新鲜空气。
周一喘息地看着宁希,就着被宁希放在地上的姿势,双手环上宁希的脖颈,送上了红艳的双-唇。
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双方口中都热似火,这个吻并不是缱绻的厮-磨,而是互相霸道地占有索取。
宁希的手跳过一切前-戏,直接解开了周一的腰带,握住了周一已经硬得流水的那物。
周一也不堪示弱,隔着衣服握住宁希的坚-挺,来回套-弄。
两人互相手-淫着,相互亲吻的嘴唇渐渐分开,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喘息地看着对方。
宁希不满周一隔着衣服的套-弄,自己解了腰带,说:“好好弄……嗯……拉下包-皮……嗯……”
周一听话地将宁希地包-皮拉下,又将宁希推倒在地,不等宁希说话,便伸舌头舔-了上去,直舔得宁希浑身战栗。
宁希那物坚硬火热如烙铁,前端渗出不少透明液体。他再受不了周一这种细碎地挑逗,直接将周一按在树上,脱了他的衣服,让他的肌肤与粗糙的树皮想贴摩擦,而他自己巨大的凶器却对着周一瑟瑟发抖的小菊-花。
周一被宁希忽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自己的黄瓜正好与那树相贴,树皮很粗糙,直接刺-激他的黄瓜,使之更硬了几分。
“别、别……衣服……”
宁希没空理周一,对准了周一的后-庭,一个挺身,他巨大的凶器进入了周一还未开拓的小菊-花,疼得周一一个战栗。可那干涩的摩擦、宁希一下挺入到他后-穴的最深处、以及他挺入时的那个冲力让他的黄瓜于树相互作用而产生地感觉竟然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难以言喻地感觉,这让他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并叫了几声。
才叫了两声,又想起来自己跟宁希正在外面,不定周围会有谁在,听到后循声而来才是末日!于是便自己捂上了嘴巴,不敢再叫出声。
“穿上……呜呜……衣服……穿、穿上……”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着说。
宁希道:“夫人……小、小点声,不会、不会有人发现的……”
周一只得更加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泄露出来的时候被谁听到。
宁希腹部的那团火在他身体里越烧越旺,周一紧致干涩的后-穴夹得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那如铁的凶器在周一体内似乎又硬了几分。
宁希开始狠命地抽-插着,快-感越发地强烈,他熟悉地知道周一的敏感点,一下下似乎竭尽全力的冲撞都朝那点而去,每每插得周一浪-叫不已,又拼命捂着嘴。
他并不管什么技术与温柔,霸道地压榨着周一的后-穴。
这令周一的思绪飘回了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情景,那时候他中了春-药,迷蒙间,他求宁希给他泻火。那时候,宁希还是个直男,对男人间的房-事毫不知情,甚至可以说他对任何房-事都毫不擅长,只知道用力地、生猛地发泄着自己体内的欲-望,对对方的感觉不管不顾。可就是那样原始的冲撞让周一无比快乐,让他颤抖着高-潮,让他大叫着射-精。
如今,似乎是那天的情景再现。他后-庭空虚得难受,宁希在他身后不顾一切地开垦,霸道、十分霸道地占有,除此之外,周一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宁希的插入太过用力,每一下都使周一与树的摩擦更大一些,他胸前那两个小颗粒,宁希还未动之分毫,便已经被树皮摩擦得通红地挺立。
这种疼痛的快-感,这种原始的野蛮……
周一眼中无法抑制地流着眼泪,他不知道这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被-干得很舒服很爽,只知道他似乎不能出声大叫,可他真的好想大叫着发泄-出来。
宁希似乎也失去了理智,身体的律动并非出自大脑传出的讯号,而是来源于身体的本能需求。他很热,他的下-身肿-胀难受,他必须这样做,才能舒服一些。
在周一身后肆无忌惮恣-意妄为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宁希终于射了出来,周一那厮比宁希射得要早,可身下那黄瓜至今还硬着……
宁希伸手摸了摸周一再次肿-胀起来的下-体,不由笑了笑,身上的热度除去大半,理智也恢复了些,他低声在周一耳边问,“痛么?”
周一眼角至今还有泪,点点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宁希扳过周一的脑袋,与他接了个吻,然后又问:“舒服么?”
周一下边还硬着,一边点点头说舒服,一边又拉着宁希的手给他撸动。
宁希会意,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周一套-弄,弄着弄着自己的下-体又半硬了,他抱着周一,两人转了个身,宁希的后背倚在树上,感受着干裂的树皮对皮肤造成的摩擦,有些疼,他这才想起来周一方才都是靠着这个树的,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为了补偿周一,当然,他下面又硬了也是个原因,他在周一耳边厮-磨,轻声呢喃,“还要么?”
周一后-庭里还有宁希方才射了的液体,他动了动,带着哭声说:“不先清理?”
宁希笑着吻了吻周一的耳畔,“听你的。”
他将自己的那物抽-出,用手去掏自己方才释放在周一身体里的浊液,然而,他手指一弯一曲具是碰着周一火热的内-壁,周一难耐地扭动哼唧着。
宁希见状,说:“要不先来?”
周一点点头,眼角又有泪光,朦胧的月光下,宁希在后面看着周一精致微红的侧脸,还有那朦胧的泪眼,痴迷起来。
宁希刚才是奋力抽-插周一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于是在周一耳边哄着,“自己动动?”
周一听话地动了动,再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也不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现在脑子还有些混乱迷糊,还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
看着周一白-皙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宁希扶着周一纤细的腰身帮他动。
两人就在七夕朦胧又温暖的月光下,做到精疲力尽。
君茗跟着碧云和魏大叔沉默不语,碧云被这么一闹,全然没了游玩赏乐的兴趣,也蔫蔫的。
魏大叔心里着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并且他可是用了两个月的薪资才换来这么一晚上的约会,决不能因为小少爷君茗搞砸了。
他让碧云去前面的铺子上给君茗买个玩具,之后找周一报销,碧云闷闷不乐地去了。
魏大叔拉过君茗,耐心问道:“君茗小少爷,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好么?”
君茗摇摇头,“我没不开心……”
魏大叔撇了撇嘴,“要不我先买一面铜镜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脸有多苦?”
君茗又摇头。
魏大叔耐着心思继续说:“那你就告诉我为啥不开心?因为老板和攻子走了?”
君茗习惯性地摇头,摇了一半,又改为点头。
魏大叔道:“今儿个是七夕,得让他俩过过二人世界。”
君茗听话地点头,还是闷闷不乐。
“你知道牛郎织女不?他俩一年只能见一次,就是今天。你想想,你来之后,你爹爹和爸爸几乎每天都陪着你,直到晚上把你哄睡着,他俩才安心睡了,也没什么时间好好相处,是不?”
君茗回忆了他来的这段日子,点头称是。
“所以今天就给他俩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好么?”
君茗于是点头,然后又迟疑着问,“爸爸和爹爹他们不会……不会不要我吧?”他抬头看着魏大叔,泪眼汪汪。
魏大叔也心疼这孩子,爽快地回答:“怎么会!你知道我为啥一直跟着他俩么?”
君茗摇头。
魏大叔说:“原先我一事无成,就是一乞丐,有天被你爸捡走了,他说我-干活,他就给我钱还管我吃住,至今没赶我走。我没啥本事,砍柴都砍不好,有时还会闯祸。但是,他俩从没说过要我走。你是他们的儿子,又乖巧听话,他俩怎么会赶走自己听话的儿子?”
君茗想了想,小-脸上绽放开笑容,眼里还带着泪儿,但已经不难过了。
碧云拿着一个玩具葫芦回来给君茗玩,见君茗已经不再郁郁寡欢,便也高兴起来。
魏大叔于是牵着君茗的手,又小心翼翼地勾上碧云垂在身侧的手。
碧云心情好了,便又开始嘻嘻哈哈,与君茗说笑,见路上有什么好玩的都跑去瞧瞧。
这样的情景持续良久良久,魏大叔在碧云看上一个玉镯的时候,在她身后轻声问:“碧云丫头,咱俩谈恋爱吧。”
碧云脸色一红,明知故问:“谈谈谈恋爱是什么意思?”
魏大叔诚恳解释,“Boss说了,和喜欢的人结婚之前,要先谈恋爱,就、就是……”
碧云满脸红云,打断了魏大叔,“闭、闭嘴!我我我知道!”
魏大叔于是问,“那……?”
碧云没说话,看着眼前的玉镯,似乎思考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远处有人看着天空中缓缓升起的花灯吟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是,两情若是长久,又能朝朝暮暮,那将是何等的幸-运?
第二天沈念初来找周一,半上午周一还未起床,连闹钟都叫不起来他,碧云只能让沈念初下午或者改天再来。
沈念初见碧云不像说假,只好改天再来。
第三天沈念初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周一出来迎他的时候说,“你那提神的药物真不错,还有么?再给我来点,我和宁希用了都觉得神清气爽。”
沈念初:“……”他们用了,还觉得神清气爽?等下,他俩都用了?!
“这个、承蒙喜欢,可此乃秘药,家父不再给了。”
周一失望地看着沈念初,“那太可惜了,我觉得药效非常好呢,尤其是在晚上用了之后。算了,有空我再去药房看看有没有相似功能的药物吧,谢谢哈。”
沈念初:“……在下忽然想起还有事,就此告退了,改天再来拜访。”
周一笑眯眯:“那真可惜,还想留你吃晚饭呢,不过有事儿就走吧,慢走不送哈。”
这一刻,沈念初觉得自己像一个傻-逼。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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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凤麒云涌的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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