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皱了皱眉——是不是自己长得太没有威严了,怎么就是镇不住人,连个无知的低贱之人都敢不听自己的话。
于是便也迈步往里走——估计飘香楼经常遇上来捣乱的人,每一次也都能把事摆平,所以这边在动手,周围的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基本就没有惊慌失措的。
再往里面走,迎面就过来了两个一身劲装的男子,手上也不拿兵器,对着陈诺两边的肋下就是一指——居然也同样有指风,而且很强劲。
飘香楼里,果然有非同一般的打手。不过这样的人对陈诺来说还是不够看,两招过后,这二人就被定住了——不是说这二人武功差,而是现在的陈诺太强了!
来的路上,又经过了一次月圆,陈诺的武功已经再度突破,以后只有二月仲春、五月仲夏、八月仲秋和十一月仲冬四个月圆之夜,陈诺的武功才会有突破了。
所以现在这两个在江湖上已经接近一流高手的人,居然在三招内就被陈诺制住了。然后陈诺来到大厅中间,手上握着烈日戈的柄——只要这个姓冯的鸨娘再不出现,她可就要大肆破坏了。
陈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她这段时间里总是和杨锐独孤舞这样的人在一起,渐渐地改变了自己。
如果柳言下山后遇上的不是薛义,而是小曾,那一切的一切,会不会改变?
如果遇上薛义的人是陈诺,陈诺会不会为了复仇而献身?
人生的际遇,真的无法假设!
而也就在这时,一个女子从另一边转了出来,只见她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身上一笼薄纱,里面是粉色的肚兜,□是淡黄色的裤子,却不齐踝,而是短短地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来,两条长辫子一前一后,在胸前和背后摇摆着,似乎在告诉别人,她还正年轻着。
陈诺看着她的脚步,发现她并不会武功,便对她道:“你是这里的鸨娘?”
对方福了一福,道:“是的,奴家冯玉兰,敢问公子找奴家有何事?外面的人不懂规矩,惹恼了公子,奴家在此替他们向您陪不是了。”
陈诺点了点头:“你是柳玉儿的表妹?”
冯玉兰道:“是的,玉儿姐姐和我自小就失散了,去年才和她相逢的。她临去前将这么大的产业送给了我,是我的大恩人呢!”
陈诺点了点头:“那蓝月亮呢?我要见她。”
冯玉兰道:“蓝姑娘可是大忙人,早离开这里了呢!公子女要见她,过两个月再来吧。”
“她两个月后准来吗?”
“哟,这可说不好。不如公子把住址告诉奴家,若是蓝姑娘回来了,奴家就着人去告诉公子——对了,公子好生面生,不是常客呢,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冯玉兰说了一大通,却没一句是陈诺想听的。
于是陈诺便“嗯”了一声,转身便走,经过那些被点了穴道的人身边时,手指连弹,就解了他们的穴道——估且不论这个冯玉兰到底是不是说的实话,但从她不懂武功这一点上来看,她就不是陈诺要找的人了。
所以,西门无生要拿回烈日戈,还是亲自来吧。而想要从飘香楼这边打听消息楼的事,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陈诺也不怎么太过担心,因为今天既然露了面,那自然会有十万杀或别的什么组织的人找上门来的,到时再做打算。
秘密组织,往往都有共通之处,互相间也往往都有联络。
“公子,这就走了吗?”冯玉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诺不理她,只管往前走,而那些被她解了穴道的人,心中都是惊骇莫明,不知她是何方神圣,都纷纷让开了路,哪里还敢来阻拦。
离开飘香楼,很快到了林醉霜所说的那间客栈,进去后只见一楼的客堂里,坐满了人客,一桌桌地正在吃饭——正赶上午饭的点啊!
于是索性叫了几个菜,然后一边吃一边等小曾。
过了一会儿,小曾果然来了,陈诺向她招招手,小曾笑着过来道:“你倒先吃上了,你那边收获如何?”
小曾知道陈诺去飘香楼是去找蓝月亮的,而陈诺也不瞒她:“没有收获,蓝月亮不在,鸨娘也换人了——大概十万杀有可能撤出这里。”
小曾坐了下来,让小二添了副碗筷,然后对陈诺道:“我看不会——京城里的势力,错综复杂。这里是南京,虽然不比不得京师,但也是龙蛇混杂,这个姓冯的,可能只是暂时掩人耳目的。”
“那你是说这个冯玉兰,其实还是十万杀的人?”陈诺问道。
小曾道:“不会,要掩人耳目,就要做得像一点,所以她肯定不是十万杀的人——小把戏是没用的。”
陈诺一想也是,于是便问道:“你去找魏文和张子平了吗?情况怎么样?”
小曾道:“两个人都在当值呢,我去衙门里找他们,结果说他们被派到外地去了,正在协助锦衣卫查案。”
陈诺道:“那这事是与锦衣卫有关吗?”
小曾道:“不好说,锦衣卫抓了劳伯飞,不过被燕双飞救走了——劳伯飞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锦衣卫没有马上杀了他灭口,说明劳伯飞还有后着。而现在他被救走了,所以一切与他接触过的人,锦衣卫恨不得马上都灭口,所以林醉霜才会被牵连进去。”
陈诺道:“那到底是什么秘密,要这样大动干戈?”
小曾道:“我们认为是大动干戈,但是锦衣卫可未必这样认为——江湖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看来都一文不值的。”
陈诺道:“那你说这次锦衣卫要他们两个去查什么案?是为了隔离他们,还是为了找个借口灭口,让他们壮烈殉国?”
小曾道:“都不好说啊!我看后者的可能很大。可惜杨锐不在,独孤舞也不在,对于锦衣卫和官府的动向,我们都不明白啊!”
陈诺道:“他们两个的家人,你有没有找过?”
小曾道:“我去过了,他们的家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没有人能知道什么可称得上秘密的东西。”
陈诺听了,半晌无语,然后叹道:“一切线索都断了呢,这可不能怪我们了!我接下去要找全知道和消息楼去,你知道该怎么找她们吗?”
小曾道:“这我可不知道,之前的全知道和我们是朋友,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主动找他,都是他自己出现来找我们的,现在的全知道可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了!”
二人边说边吃,很快填饱了肚子,小曾便招手叫小二过来。
那小二便过来行了个礼:“多蒙二位惠顾,承惠二钱银子。”
小曾拿出一张一贯的银钞递过去,小二接过后掉头要走,小曾却叫住了他:“剩下的不用找了,都归你。”
那小二一怔,随即笑道:“大爷好大方,一下打赏这么多,不知可有什么事让小人去做。”
不愧是南京的跑堂儿,就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穿了小曾的意图。
小曾道:“你们这里,一个多月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小二的笑脸渐渐地消失了:“一个多月前?没有啊,没有什么事啊。”
小曾道:“你想不起来吗?那么我来帮你想起来。”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张一贯的银钞放在了桌子上,“林醉霜林捕头,你认识吗?”
那小二见了这张银钞,顿时脸上有了悟之色,便笑道:“哦,原来二位是要问林捕头的事啊。林捕头准是得罪了人啊,这年头,好人没好命啊!”
小曾道:“你记得就好,林捕头当时去的那个房间,之前是不是有人住的?”
那小二四下看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然后才道:“是个外乡人,面生得很,不认识。”
“不是说里面是京城来的捕快孙充吗?”陈诺插嘴问道。
那小二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就是这个人呢。有些捕爷都是不穿官服的!”
这话没错,杨锐就是个不穿公服的捕快,也没人指责他什么。
陈诺懒得再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来——这已经是她身上最小面额的银票了。银票和银钞不同,大明是禁止现银交易的,而改用国家发行的银钞,一贯钱的钞相当于一两银子,而银票是钱庄发行的——然后对这小二道:“你领我们去那房间看一下,如果有人住着,就让他们走人。”
小二苦着脸道:“这不好吧。”
陈诺道:“这五十两,够你花天酒地很长一段时间了,你自己想想。”陈诺一看这个小二的眼神和脚步,就知道他是个酒色之徒。
果然那小二咽了口口水,然后道:“可我还想安稳地做个跑堂的啊……”
小曾立即道:“你放心,你只告诉我们房间的号,然后想办法把那里的客人赶走,我们自己过去,不会让人找你的麻烦。”
那小二再也没有犹豫,麻利地把银票和银钞都塞到了怀里——钱多钱少都是钱啊,大鱼小鱼都不能放过!
在得到了明确的答案后,陈诺和小曾就站起来向三楼走去——原来这个房间自从出了林醉霜那件事以后,就被官府的人封了,根本就没人去住。那小二一副为难的样子,搞得好像有人住在这间屋里一样。其实只是想更多要一点钱吧——官府的封条,那根本就是摆设,江湖中人谁都能把这封条弄开的。
小曾和陈诺都是此道高手,不费吹灰之力地进了房间,只见里面简简单单地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张长凳。还有一个柜子,可能是用来放长期住在这里的客人的衣物的。
二人到处找了一下,果然没有任何的线索,看来这里有价值的东西,都已经被锦衣卫或者别的什么人拿走了。
陈诺不死心,在那柜子的上下左右都敲敲打打起来,希望在这里面发现什么。
小曾道:“不可能有夹层的,这只是间普通的客栈,不是黑店。”
陈诺在敲完之后,又伸手进去摸,终于在一处挡板下方的拐角处,发现了异样。陈诺双的一用力,将这挡板拆下,拿过来对小曾道:“看,这上面有数字。”
只见这档板上写着三十三和四十一两个数字,而且是用血写成的,只是颜色很淡,似乎又不像是沾了血写上去的。
小曾皱着眉道:“这是谁写的?孙充?还是本来应该在这房里的劳伯飞?”
陈诺道:“很难说。但林醉霜既然进来时就看到了孙充,而且听林醉霜说他当时的样子,十有已经是药人了,所以在这个地方写下这种东西是几乎不可能的。”
小曾道:“那是劳伯飞?”
陈诺道:“如果不是不相关的人留在这里的,那就应该是劳伯飞了。只是不知劳伯飞写的这两个数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是写给谁看的。”
小曾道:“会不会是给唐玥看的?”
陈诺道:“有可能,我们去找唐玥吧。”
小曾道:“也好,唐玥应该还在路上呢,我们快点走,说不定可以赶在她到北京前就追上她们。这样也不会耽误多长时间。”
二人一边说一边退出了房门,把封条再度帖好,然后回到楼下,却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头戴斗笠,斗笠四周垂下二尺有余的黑布,身穿一件宽大的百衲袍,直直地向着二人走过来——居然正是新任的全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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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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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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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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