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呲呲呲。”
“哗啦哗啦。”
最后崔和满意地摸了摸手中的剑,沉是沉了点,这才耍了一下,整个人就气喘吁吁的了,但这剑真是把上等好剑,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剑鞘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沉木香,极合她心意。
她在崔府的时候,因为崔府小孩比较多,所以一通乱耍什么的都是常态,再加上刚来相国府,还没有人和她说明这里的一些规矩,以至于等周嫂被路过的下人叫过来时,看着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小花坛变成一副惨不忍睹的狼藉之后,再看着崔和扛在肩上的那把熟悉的剑上沾了许多污垢草叶后,整个人受不住刺激晃了一下,然后倒在了地上。
“周嫂!”
崔和见周嫂倒在地上,立马扔了手里的剑,向她跑去。
糟了,好像闯祸了!
周嫂眼见着那把被供奉起来的宝剑被十分狼狈地扔在地上,还发出非常响亮的“哐啷”一声,她翻了个白眼。
快掐人中!
崔和急忙过去将她扶起来,一只手拼命掐着她的人中。
周嫂缓了口气,半睁眼颤颤巍巍地指了指那一片狼藉。
“嫂,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她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唉,夫人,你怎么......”周嫂气急败坏地看着她。
好死不死的,这时相国府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
“.......”
.......
马蹄声止于相国府门口。
觉五将一条纸条递给朱长赐,弯腰帮他理了理长裾,而后抱拳说道:“爷,宋朝说,望春楼抛尸,是那天那个仵作干的,目前还没查到人。”
“.......”
那天那个仵作一袭黑衣,浑身都透着古怪的气息,但毕竟是干这行的,所以也没有过问。
朱长赐指尖捏了捏纸条,收了起来,二人下了马车走进府。
觉五:“皇上这次叫您这么长时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朱长赐掀起眼皮慢慢抬头看了眼天空,“长滨城。”
“怕是守不住了。”
觉五皱眉:“长滨城历朝历代都是北熙的福泽土地,这要是没了,太史那边可真是不好办。”
“觉五,”朱长赐缓缓说道:“过一段时间,我去一趟长滨城。”
“什么?”觉五惊道:“相爷不可,长滨城现在几乎被外族流民占满了,他们见不得北熙好,时不时就有□□发生,现在已是死伤无数,您一身金贵,怎可落到那是非之地呢!”
“.......”
一身金贵?
他没有回话,只是自嘲般低低地嗤了一声,今夜的夜空缀满了点点繁星,散发出温柔的光芒,只是静静地望着夜空的黑眸却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竟是盛落不下一星半点的星光。
他早就.......
带着一身洗不清的泥泞,苟于世罢了。
“.......”
“啪嗒。”
“这......什么?”觉五移开脚,看着他踩到的一截树干。
他在相国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在相国府的人行路上踩到其他任何异物,任何东西都在它该有的位置上,整齐地令人发指。哪怕一块小石子都不曾有过。
然而当下一刻他抬起头往前望时,眼前的景象惊得他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路边整齐的灌木和花草被砍得惨不忍睹,花坛中的泥土被带到了白净的地砖上,化开一道长长的弧度,更有甚者,觉五还绝望地在不远处看到了一柄静静地躺在地上的一把剑,剑身上沾满了不明污垢,但依然看着甚是眼熟。
嘶......
觉五看着一旁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周嫂,结结巴巴地问道:“周,周嫂,这府里是遭贼了吗?”
觉五没敢转头去看一旁朱长赐的表情,府里的洁净整齐一直都是最基本的,最不可触碰的,这一番光景,怕是不好收场了。
“.......”
周嫂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说道:“相爷,是夫人,进了您的书房,然后......”
“.......”
觉五眉间狠狠地抽了抽,实在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位刚刚进门的夫人,似乎不□□生。
朱长赐缓缓扫视了一圈,静静地问道:“人呢。”
周嫂抖着身子伸出手指了指相国府门口不远处一侧较低矮的围墙。
这是......爬墙逃了?
觉五一惊,立马转身对朱长赐说道:“相爷,这么晚了,外头不安全,还是尽快先将夫人找回来吧。”
“不急,”朱长赐慢慢矮身将地上的剑捡起来,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剑身上的尘土和污垢。
“周嫂,你派人收拾一下。”他淡声吩咐道。
“是。”
朱长赐拂了拂衣摆,持着剑往书房走去。
觉五知道他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有数,于是也没有劝他,他追上去问道:“相爷,这事怎么办?”
朱长赐顿了顿脚步,他转眸说道:“觉五,把朱家典记拿出来。”
闻言,觉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因为朱家典记俗称———家法!
朱家的家法是整个北熙都很有名的,里面用最正经的文字记载着千奇百怪的惩罚,实在让人过目不忘,闻所未闻。相传受过朱家家法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不了那个经历。
“相爷三思啊,”觉五还是忍不住劝道:“那里面的东西正常人受了不死也半残,实在不适合用在夫人身上。”
“让你去就去。”
“是。”
朱长赐回到书房,坐在桌前用手帕细细地擦拭着剑身,然而目光转到明显被人动过的书桌,以及毛笔架上消失不见的小香囊。
他动作一顿,随即冷冷地嗤笑一声。
可以,胆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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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和等到翻过了墙,穿过几个街角,才稍稍冷静下来,她一冲动,差点忘记了周嫂好不好因为她而受到惩罚,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深呼一口气,转身认命般地想要回去,却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杂乱,听起来人数不少。
“站住!别跑!”
她被这一声吼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要藏到一旁的木框后面,然而下一秒一个黑影落在眼前,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气势汹汹地迎面而来。
就这崔和以为自己一定会被他这一掌打晕过去时,黑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半空中的手转了个方向,改为一把拎起她夹在腋下窜上房顶。
那人轻工极好,窜上房顶之后,毫不吃力地夹着她在房顶上跳跃。
崔和伸着手死死地扒着他,以防他突然将她扔下去,晕头转向间,看到身后的一群官兵都被他甩了开去。
这这这,不妙啊!
她反应极快地张开血盆大口,一口狠狠地咬在那人的腰间。
“嘶———”黑衣人痛呼出声,随即用一道又低又哑的声音警告道:“安分点!”
哼!崔和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她不仅不收牙,还火上浇油地用牙齿锋利的地方磨着他的肉。
身后的官兵早已被甩没了影,黑衣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疼痛,松开夹着她的手,想将她扯开。
“放开!”
崔和:“唔唔唔唔唔!”
黑衣人没有暴力扯开她,因为没准会带上自己的一块肉,他叹了口气,伸手捂了捂因剧烈的疼痛而有点发白的脸,幽幽道:
“崔三颂,真的很疼。”
“.......”
他怎么知道她的小名?崔和震惊地瞪大眼睛,而且这个人她好像有点熟悉?
她松开,起身快准狠地一把扯下他黑色的面罩,露出那张眉如墨画的脸。
“贺慈!?”她失声惊道。
贺慈捂着腰,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她,似气极般抬手恶狠狠地弹了她额头一下。
“哎呦!疼!”她捂着额头控诉。
“你属狗的吗?”贺慈瞪她。
“我这不......以为你是坏人吗......”崔和心虚地看了眼他捂着的腰,刚才那一下,可是用了狠劲的,肯定极疼,这么一想,她心里有点愧疚。筆趣庫
贺慈深吸一口气,挑着眉道:“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什么?”
“啧,”崔和上下扫视他一眼,像小时候教训他一样伸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些人为什么追你?”
贺慈反应平淡:“哦,他们认错人了。”
“笨蛋!你不会向他们解释吗?”
贺慈道:“解释了,他们不听,非要带我去官府。”
她一听,踮起脚后跟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一下,却发现他差不多和朱某人一样高,自己踮起来也够不着。
崔和:这一个两个的,吃什么屎长大的.......
她放弃,转而问道“你......腰没事吧?”
“你说呢!”贺慈指了指腰,“都出血了!”
崔和心虚地挠挠头,正想说什么时,不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头儿,那上面有人!”
“抓住他,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崔和一惊,立马下意识地将贺慈往自己身后拉。
“别,别怕,我来保护你。”
贺慈站在她身后一愣,随即直勾勾地盯了她两秒,手往身后一背。
“崔和。”
“嗯?”
崔和正想问他干什么,一转头却猛然吸入了一种粉尘,然后整个人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
————
小剧场:
朱长赐:把家法给我拿上来!
觉五(大惊失色):相爷不可!
几个时辰后,路过门口的觉五看到头顶着一本家法罚站的夫人。
觉五:........原来这才是家法的正确打开姿势。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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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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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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