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湮在家里也就住了两三天,纪安然反正是闲来无事,陪着纪湮逛熟悉的街道、花园、一起看电影,最后去公墓看望了纪湮的父母。
离开之前纪湮将银行卡塞给纪安然:“我常年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这里面是一些零花钱,说不定可以应急,密码就是你的六位电话尾数,你回头记得改一下。我跟泰明也随时欢迎你去我们那儿度假。”
纪安然当然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去改密码的时候才知道纪湮那些“零花钱”却是七位数。纪安然成年之后纪湮仍旧每个月从国外打钱给她,她从来没有缺过钱,却也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大笔的钱——纪湮是想用金钱来补偿他的失职,这意味太明显,纪安然眉花眼笑得心酸。
登机时间临近,纪安然还是死死抱住纪湮的腰,将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做声。
纪湮摸着纪安然的头顶,无声地安抚。
机场广播里已经播放了好几遍提醒,路谦才拍了拍纪安然的肩膀:“安然,纪叔叔该登机了。”
她闷闷不乐地放手。
路谦看在眼里,半是好笑,半是怜惜。
她目送夕阳下的机影,直到它逐渐飞入平流层,飞出她的视线。
在夕阳照射下,纪安然眼眶灼热。
送走了父亲,路谦知道纪安然心情不大好,带着纪安然出去散心,结果去了运功会馆打保龄球。所谓的地球是圆形的可不就是在说人与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最后成就一段孽缘么?
这不,纪安然可又遇上了施方。施方见路谦与纪安然的和好如初,仍不忘记编排纪安然真没性格,一点儿脾气都不闹。
纪安然眼观鼻鼻观心,望着他的潇洒背影:“方珺以为这样我就会退出,我还偏就不遂了她的意!”
路谦猛地拍了一下施方的肩膀:“你还打不打球了?”
“打,为什么不打!”
不管路谦怎么催纪安然,纪安然始终以坐山观虎斗之姿喝着饮料,时不时指点一下江山,再与施方逗逗嘴皮子。
路谦跟施方几局下来不分伯仲,施方先一步坐在纪安然身侧,路谦见状,不动声色地□两人之间,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纪安然心不在焉地喝水,施方豪放地打了个哈哈:“路少,看不出来,怜香惜玉功力见长啊!”
路谦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你是又皮痒了么?”
“哪儿能啊,只是看你们这样,我又想恋爱了。”
纪安然一口水没喷出来:“顶着一张大叔脸装什么少女情怀总是诗啊!你也不看看你那蹉跎了岁月的容颜!”
这话惹得路谦指着施方,只差没捧腹。
“路谦,重色轻友,你家的辛德瑞拉不是省油的灯。”
重色亲友?路谦道:“多谢赞美。可惜安然才不是什么辛德瑞拉,她是我家princess。”
施方抚额长叹,挑拨这对热恋中的人,命中注定的失败!
于是他只好苦着脸求和,纪安然却也压根儿没跟他计较,调笑道:“比嘴贱啊,我是你祖宗!”
施方对纪安然竖起大拇指:“你霸气,你是纯爷们儿!失敬,失敬!”
他们俩双簧一唱,气氛缓和了许多,施方做东,算是对上次事件的赔礼。纪安然表面上淡然处之,心里仍旧有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不过既然他自找台阶下,她也只好顺水推舟,给路谦面子。
席间施方离席了一会儿,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脸色就不大好。纪安然没心没肺,取笑他:“怎么了啊,便秘呢?”
路谦这回却没护着她:“怎么说话呢!你跟他也太不见外了!”
施方做回原位:“路哥哥,你还真把那套房子让给方珺了?”
“你有意见么?”
“我刚接到的电话,方珺请的一位姓李的律师,说方珺也不要那套房子,只想跟你复合,他大概是想跟你见上一面了解一下情况。”
路谦沉吟片刻:“让他联系我的律师,或者你去跟他见面。”
“哥哥哎……你这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喂!”施方既不催促路谦,也不阻止他,反而是一种看好戏的态度用眼神在路纪两人之间来回。
纪安然听见方珺的名字已然不悦,挽过路谦的手臂:“路谦住我那儿,你有什么意见?”
路谦下巴绷得笔直,颔首满足着纪安然膨胀的的虚荣心,“现在是安然在收留我哦。”
“哥哥你出手真干脆!”
纪安然一副“是个正常人都会这反映”的表情看路谦如何应对施方的指责。路谦就这纪安然挽着自己的手搂过纪安然的腰,纪安然怕痒,扭动了两下,古灵精怪里透出三分诱人神色。
“施方,这事儿也算是你给招出来的,就当你还她一个人情。我现在是根本就不想见她。”路谦解释道:“我当初既然决定了要分手,就绝不会再想吃回头草。”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方珺就像变了一个人,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凡是她想要得到的人与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弄到手。继续与她痴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他与她其实是一种人。
路谦并不想得到食肉动物相互撕咬的血淋淋的结局。所以他选择的应对方法,便是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哪怕她涅槃重生,从此对自己怨怼有加。
施方深以为然地离开了。
路谦载着纪安然回家,神色却有淡淡疲惫。他刚打开笔记本:“帮我冲杯咖啡好么,谢谢。”
纪安然刚洗完澡出来,跑去帮他倒水,回来将玻璃杯塞进他手里,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阖上了他的笔记本盖子:“大叔,你今天累了,早点休息。”
她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
路谦忍不住失笑哑然,心里的阴霾微微驱散了些,苦笑着看纪安然阖上自己的电脑,顺手把正要起身的她拉倒在沙发上,便压了下来。
纪安然察觉到眼前灯光明了又暗,是路谦的身影挡住了大片的光亮,他拉开自己的领带,便倾身上来。
纪安然睡衣领口露出的一节雪白脖颈,无限撩人。路谦鼻尖贴着纪安然的脖颈,轻轻在耳边说“安然,你好香”,纪安然一句“流氓”还没有骂出口,唇瓣却被路谦衔住,细细吮吸。路谦舔舐着她的牙床,趁着纪安然的意乱情迷,将她的双头牢牢固定在头顶,一手便探入她的衣服。筆趣庫
有点儿冰凉的触感令纪安然清醒了两分,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望向路谦的双眸却似隔了水雾一般,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知道如何拒绝。她不合时宜地扭动使得他的手探得更深,引起她后背的一阵战栗。
路谦哑着嗓子沉声说:“安然,你再乱动,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纪安然含义不明地哼了一声,声音之诱人,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拼命吸两口气,迫使自己声音平静下来,眼神不经意瞟见路谦的某个部位,死命保持下来的镇定早就魂飞天外,结巴道:“大大大大……大叔,你……?”
“安然,可以么?”路谦一面对着她的耳朵呵气,一面谨慎地问她,可即使纪安然已然魂飞天外,也还是看得出来路谦的忍耐快到了极限。
“你是不是至少把灯给关了……”脸早就因害羞而通红,声音都颤颤的。纪安然早不知道自己是被哪路妖魔上了身,才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路谦在她耳边呵呵笑了一声:“那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路谦知她面薄,不再调侃她,将她打横抱进房里,放在床上。
纪安然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等了等,始终不见路谦的动作,试探着睁眼,却看见路谦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眸光里泛着细碎的波涛。
纪安然“呃”了一声,睁着大大的眼睛与他对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欲言又止,只好抿唇。
路谦倾身过来:“说你喜欢我,我才继续。”
“拉倒!”纪安然猛然想起自己这是一幅等恶狼来蹂躏的姿态,羞愧难当,伸手扯过被子往身上盖。
却被横过来的一只手掀开了被子,眼前是一片云海飞舞,纪安然暴躁道:“做什么啊,讨厌!”
只听到路谦笑道:“就来了,别生气啦。”
下一刻,尾音变成了呜咽,纪安然心知又被他摆了一道。
从前用子涵的话说,纪安然就是一生活的女王受,不论遇上什么事儿,都能用骄傲地态度面对。可是自打遇见了路谦,纪安然整个儿就成了一杯具,再谨慎、再小心,也还是跌进路谦的怀抱。
纪安然在黑夜里感受着路谦的温柔,他满含□的吮吻与抚摸都强势却小心翼翼。
直到她看他的眼神都隔着浓浓的雾气,他的进入温柔而坚定。
纪安然疼得在他肩膀上留下深深地牙印,这一夜里,时而身陷地狱,转瞬又飘忽云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风间花谢的谁比你腹黑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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