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脸色阴沉的九爷扫了一眼屋里,脸上更加阴云密布了,甩上房门,九爷快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抬着头看着自己的老十:“你跟我说你今天晚上有事,就是这种事?”
老十从容不迫的从床上站起来,扭过头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薛蟠,嘿,这小子果然是累坏了,被自己累坏的!想到这里,十爷十分飘飘然的走神了——第一次对着九哥走神。
九爷的脸都快能拧出水了,看着老十那模样,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了,再看看床上的薛蟠,九爷不得不承认,一路上心里面究竟为什么变得如此烦躁。
“九哥,这种事可不是小事。”老十脖子一埂,晃晃脑袋:“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小子就爬到别人床上去了,哼,九哥要不是你拦着,我还能让这小子娶那个什么桂花兰花的!”老十这话里面有着浓浓的不满。
九爷一愣,随即想到今天听人通传的那些话,不由得笑了:“若是不让他娶,他就一直惦记着,现在娶了这么一个老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娶了。”
老十看着九哥脸上的笑也来了精神,他就知道九哥的消息一向十分灵通。
九爷看着老十脸上的神情,眼里慢慢浮现了凝重的神色:“你是认真的。”
老十低头看了一眼睡的沉沉的,连这么大动静都没有被吵醒的薛蟠,复又抬头看向九哥:“我从不开这种玩笑,上一次我就说好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九爷眉梢一挑:“现在我反悔了,你有意见吗?”
老十嘿嘿一笑:“我可不傻,这小子一根筋,我这里万一镇出毛病可怎么办?九哥你脑子好使,有你在,总有我的肉吃不是?”
可怜的薛蟠,还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的祈祷并没有成为现实,现实十分残酷的,由两个家伙确定了他未来的命运,当第二天他终于浑身酸痛的醒来时,熏香缭绕的嫣红阁房间弥漫着熟悉的味道,然而,自己周身上下的於痕却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嗷,他既然又被那个混蛋给上了!
薛蟠缩了缩脖,看看周围,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眼睛瞪得圆圆的,开始破口大骂:“我呸你个……”
话还没说完,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薛蟠吓得连忙闭嘴,口水猛的被呛在了嗓子里,呛得他猛的咳嗽起来。
“公子,你怎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女人的声音?
薛蟠迅速的抬头,也不顾得自己正咳嗽的昏天黑地,瞪着大眼睛紧着劲儿的瞅,果然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葱色的俏丽女子,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小丫鬟,正费力的抬着一个木桶往屋里面走。
那女子笑盈盈的给薛蟠行了个礼:“公子,爷吩咐,您若醒了,就让您沐浴更衣。”说罢,女子把手上一套崭新的衣裳放在了椅子上,而后挥了挥手,那几个小丫鬟放下手中的木桶,齐刷刷的退了出去,那女子也一福身:“奴婢告退。”
“等等。”薛蟠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也不顾的自己身上只穿着亵裤还裸着上身,一把就拉住那女子的手,手上传来的软软滑滑的触感让薛蟠好一阵荡漾:“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笑道:“公子叫奴婢碧儿就是。”
“碧儿,你让公子我一个人沐浴更衣?”薛蟠一边笑,一边拉着碧儿的手不放。
碧儿脸上的笑容一僵,那位爷可是吩咐了,不让人伺候的,她就算知道让客人自己沐浴更衣不合规矩,可也不能不照办呐!
“公子,不要玩了,碧儿还有事。”纵然心里面急坏了,可碧儿也还得对薛蟠软言软语的,可这小子就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货,一个劲儿的不放手。
还一边叫嚣着:“碧儿你乖乖服侍爷我舒服了,到时候爷心情高兴,给你赎身回去做姨娘!”
“娶回去做姨娘?你还没娶够吗?”就在薛蟠拉拉扯扯大放厥词的时候,门被推开,九爷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外,双手环着横在胸前,一侧的眉梢微微挑起。
薛蟠吓的立刻松了手,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往后退,紧绷在一处的神经终于让迟钝的他察觉到了身体某处传来的钝痛。
碧儿也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垂着头,九爷挥了挥手:“下去吧。”
碧儿这才如释重负的连忙走了出去,九爷瞥了眼盛满了洗澡水的木桶,又看了看站的远远的薛蟠,说道:“是你自己进去,还是让我把你扔进去?”
“我自己进去,自己进去!”薛蟠一边点头一边往木桶旁边走,边走还用床单围着上身提防着九爷,生怕他突然扑过来似的。
九爷看着薛蟠这模样,原本没想怎么着,这时候心里面都觉得,不把这小子好好虐一虐,都对不起他那表情!
“妈呀!”薛蟠迫不及待的进入木桶,热水涌进了昨晚又被弄伤了的地方,让薛蟠像虾米一样猛的弹了出来,这下子,床单也撇了,胸口两颗小小的红豆子因为这下也悄然战栗了起来,让一旁的九爷真真欣赏了好景色。
“不好好的洗干净,可是会生病,来,爷亲自‘伺候’你。”九爷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木桶边,一手用力在薛蟠的肩膀上,不由分说的往下一按,另一只手自然十分准确的找到了需要清洗的地方。
“别,我错了,疼……”薛蟠眼泪汪汪的看着九爷,看起来分外委屈。
“现在只是这里疼,但是如果不清理一下,那这里……”九爷的手往上移动,覆盖在薛蟠的小腹处:“这里会更痛。”九爷语气轻佻的,热气蒸腾上来,给九爷漂亮的脸上染上一抹氤氲的朦胧,让色胆包天的薛蟠又看呆了。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薛蟠在彻底被九爷清洗了之后,很快就又需要再清洗一次了。
这一整天,嫣红阁不停的进进出出送热水的,送干净衣裳的,送吃食的,一扇大大的屏风横亘在窗前,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眼睛,却拦不住里面的狼哭鬼号。
“你TMD吃什么药了,呜,你就不能歇一会儿,药吃多了,小心以后都不举了!”
药?!九爷眼睛一眯,狠狠的又来了两下,让你小子话多,还是有力气!
“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没吃药,您怎么能吃药呢,您要不给我吃点药吧,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薛蟠眼睛都长了,这个变态,他自己已经两次了,他却连一次都没有呢,再这么下去,他两个地方都会废掉的!不要啊~
九爷看着身子下面紧皱着小脸直嚷嚷的薛蟠,忽的心里面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了上来,随着动作的轻柔,他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接吻了!薛蟠一瞬间当机了,第一次,那个人的吻,这么让人……让人意乱情迷。
于是,薛蟠迷迷糊糊的热情回应了九爷,九爷的眼睛随着对方的热情越来越迷离和深邃了,果然,没有放开他的手,是对的。
没心没肺的薛蟠,被对方的温柔攻势给攻陷了,鼓着小包子脸,薛蟠拖着下巴,下面凉凉的,据说是最好的药,捂着腰,薛蟠动了动嘴,看着睡在一旁的美人,薛蟠包子脸更鼓了,切,都怪自己这身子,怎么吃都吃不胖,不然,在上面的一定是他!
薛蟠做着白日梦,嘴角都弯了,而此时另一个人,却笑不出来了,九哥太狡猾了!老十听着手下人的回禀,咬牙切齿的想着,把自己支开处理那小子的家事,然后他去吃好的去了!哼,不行,晚上他得讨回来!
于是乎,当十爷晚上回到那里时,薛蟠还心存侥幸的扯着九爷的袖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毕竟,九爷今天那么温柔,还给自己上药……只是,九爷接下来的话让薛蟠泪奔了。
“上了药好得快,就是为了晚上再用嘛,乖。”九爷的声音温柔如水,听在薛蟠耳朵里,薛蟠温热的小心肝都结成冰了。
嗷,他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是夜,被翻红浪,红烛高燃,而薛府则是又一番景象了。
夏家被施压,夏金桂不得不返回薛家,只不过薛蟠不在家,珍珠有薛姨妈护着,宝钗稳如磐石,她所有的火气都只能冲着自己的丫鬟宝蟾使了。宝蟾也是个刺头,又仗着薛蟠前一阵子对自己伏低做小的好不殷勤,哪里就忍让得了她家小姐。
夏金桂还顾及着几分大家小姐的颜面,宝蟾可无所顾忌,几个回合下来,夏金桂被气得不轻,直接把宝蟾打发回了娘家,让她母亲找牙婆把宝蟾给打发了,宝蟾这下子可吓坏了,想跑回去找薛姨妈做主,可夏家看的紧紧的,她哪里有机会,再者,薛姨妈也知道宝蟾被赶走了,不过她可不想管,这姨娘,就要像珍珠这样,温柔恭顺,那宝蟾是个不省事的,留着也是个祸害。
原本夏家奶奶还顾及几分情面,吩咐着牙婆子把宝蟾卖到别人家做丫鬟,或是找个庄稼人给嫁了,谁知道因为这宝蟾的模样俊俏举止又轻佻,那牙婆子心生歹念,竟偷着把她卖到了妓院,宝蟾得知自己的处境简直有如天打雷劈一般,死活不从,竟然投井自尽了。
这件事在老十的插手下给闹大了,一传十十传百,竟成了夏家逼良为娼,夏家为了摆平这件事可煞费苦心,不过夏金桂的名声,彻底的给毁了。
薛姨妈只觉得这是一块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当薛蟠终于回了家,薛姨妈也顾不得教训他八大胡同的事,立马就让他写休书,薛蟠也早腻歪了这夏金桂,之前母亲一直压着,现在他巴不得的写呢。
不过在考虑续弦的问题上,薛蟠想起昨天晚上九爷和十爷的威胁,薛蟠缩脖了,他哪还有什么精力对付女人啊,那两只禽兽!
瞥了眼珍珠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薛蟠自我安慰,最好这一胎是个儿子,他薛家也算是有后了。
十月怀胎,果然珍珠生了一个儿子,薛家大喜,薛蟠趁机跟母亲说,干脆给珍珠扶了正算了,薛姨妈心里想着是珍珠毕竟是丫鬟出身,名不正言不顺,可薛蟠又旧事重提,说道:“若是再娶进门一个桂花,咱们家可怎么办?”
薛蟠又央求了好久,薛姨妈这才点头同意了,只不过这扶正的仪式却是草草的办了了事,珍珠自知自己身份,能有一个少奶奶的名分就知足了,也不拿主子架子,和从前一样,薛姨妈这才舒服了些。
薛姨妈是舒服了,可薛府的下人们心里可不这么想,每个丫鬟都既嫉妒又瞧不起珍珠,都是伺候人的,谁比谁高贵?不就是肚子争气吗?敢情谁不能生啊?
现在母老虎已经被休掉了,她们看珍珠也是软弱的,都卯足了劲想要争薛蟠的宠,只可惜,现在的薛蟠,已经是硬不起来的小龙了,哪里能应付她们呢?
每日只规规矩矩的,除了去九爷府上办事,回家就进屋睡觉,那些丫鬟还以为是珍珠霸占着主子不放,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可她们也不知道,每日同床却如同寡妇一般的生活,珍珠自己,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好在还有孩子,珍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教养孩子身上,尽力想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薛姨妈实在是放心不下珍珠的出身,生怕她对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却是连碰也不让她碰的。
这下,真成了闲妻凉母了,珍珠无法,也只得安安静静的,每日在薛姨妈面前立规矩,做做绣工,和宝钗说一说话,待宝钗嫁人后,她的日子,真的就只能用枯槁来形容了。
无数个夜晚,她也曾幻想过,如果当初拿了卖身契回了家,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般模样了呢?
没有人在意这个女人的黯然神伤,一向没心没肺的薛蟠早已经在沦陷了身体后终于把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心都给沦陷了,薛家也因为这个戏剧性的转折,在雍正初年的风雨飘摇中保持了完好——当然,这其中薛蟠努力的按照两位的指点做到急流勇退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曾经辉煌的薛家,终究还是卸下了皇商的名头,回归了金陵的古老大宅,而最能消磨人抱负的爱情,也终于在尘埃落定知道终究还是输了那个位子之后,让在雍正初年受封亲王的九阿哥成功的转型成了闲散亲王。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两个兄弟准备退出朝堂,八阿哥第一次对两个弟弟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四哥,你赢了,连老九和老十都背叛了我。”当八阿哥这样新皇说话时,并不能预知到,未来的自己,会为这句背叛黯然神伤。
当新皇的位子越来越稳,曾经的八贤王终于被他的兄长圈禁,他昂着头对他的四哥说:“谁不知道抄家皇帝的名号,你就算杀了我,这个朝廷,谁敢说一个不字?”
雍正皇帝看着斯文扫地的八弟:“朝野上曾经敬你为八贤王,可是这些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可担当得上一个贤字?”
八阿哥第一次被这个沉默寡言的四哥说愣了,贤吗?他忽然笑了:“四哥,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死得不冤。”
“我不会杀你,我答应过老九,只要他能把国库充盈成原来的三倍。”ъΙQǐkU.йEτ
这番话掷地有声,八阿哥想起曾经的那句背叛,这才知道,原来荒废了这些年的人是自己。
雍正六年,就在雍正皇朝一切都蒸蒸日上的时候,年轻的雍正皇帝驾崩于圆明园,留下了一道让人侧目的遗诏,皇六子即位,起复被圈禁的八皇子为摄政王。
而这位从人生的谷底陡然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正拿着雍正留给他的密诏,交给了准备垂帘听政的皇太后钮钴禄氏,彼时皇六子生母已丧,寄养在钮钴禄氏的名下,清朝的历史上,第一个出现了年幼皇帝登基,太后无法垂帘听政的历史。
原本呼声最高据说被秘密立为太子的宝亲王弘历,据说,此时正秘密在江南游玩呢,雍正帝的葬礼,为了等待这位私自出京的亲王,延迟了整整三天。
新皇登基第一道圣旨,在摄政王的授意下,降宝亲王为贝勒,勒令闭门思过。
历史的车轮,在偏离了一刻后,继续向前前进着,若干年后,当乾隆皇帝十六岁大婚亲政,这位摄政王果断还权,却依然被顽固的小皇帝扣留了请旨回盛京老家的折子,被恳求留在紫禁城中,据野史传,皇帝终其一生,在摄政王面前始终不肯称朕,也终其一生,敬摄政王如父。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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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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