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终于找到了能够跟她一起感叹爱情美好的人选,她去延禧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最终引起了克善的注意。
有一天她从延禧宫回来的时候,发现克善正在等她,看见她眉飞色舞的进来,克善一双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看见克善不豫的神色,新月有些心虚,但立刻又觉得自己担负着教导克善的责任,有什么好心虚的,便大着胆子问道,「克善,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学吗?」
克善想到近日来的流言斐语,便对新月假正经的模样不耐起来,只是淡淡说道,「今日夫子放假。」
对于他的回答,新月却是不太相信,看向一旁的莽古泰问道,「这是真的吗?」
莽古泰一愣,小阿哥说的有什么假话?他看了看克善,觉得克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没有反对的样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格格,是的。」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现在新月看来便是心虚和克善说谎的表现了,新月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手拿起手边的绣棚便劈头盖脑地往克善打去,一边哭着喊道,「克善,你太让我失望了,怎么可以说谎逃学呢?这样阿玛额娘在天上之灵如何心安?」
新月如今体重增加不少,手上劲道自也有所增加,加上克善被她的行径惊到,一时不查,手上便挨了一下,一股剧痛袭来,他不禁痛叫一声。
这一叫,一旁的嬷嬷和克善身旁的侍卫便惊醒过来了,嬷嬷立刻上前要拉开新月,无奈她们年老力衰,加上新月如今失去理智,几乎拉不动,幸好克善这一阵子跟着谙达练习,手脚灵便很多,便闪过了接下来的攻击,只是厅内毕竟狭小,又有许多障碍物,没有什么转圜空间,幸好张纯纯当初觉得莽古泰是个愚忠的,而且对新月也有几分心思,恐怕护不好克善,便又安排了另一个纽祜禄家的侍卫给克善,这侍卫为了避嫌,没有跟着莽古泰进厅内,只是站在门外,听到厅内的嘈杂声响,楞了一下,立刻闯了进来,他看看场面,觉得自己不便对格格出手,便赶紧抱着克善离开了厅内,新月却不依不饶地追了出来,幸好那拉氏还安排了几个大力的丫头,才制住了新月。
只是这场骚动,不免又惊动了张纯纯和那拉氏。
张纯纯听到克善被打,心里一惊,怕克善真像剧情里那样伤寒发作,赶紧叫了太医来诊脉,幸好克善只挨了一下,虽然泛红淤青的面积挺大,却没伤筋动骨,加上克善这阵子补品什么的吃的也不少,脉像虽然虚了些,却没有大碍。
张纯纯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咬着唇一副我没错我是正义的表情的新月,那股气又上来了,冷冰冰地问新月,「这是什么一回事?好端端地要对弟弟动什么粗?这可不是咱们满人格格的作派。」
新月这时又没刚刚彪悍的模样,抹着泪柔弱地说道,「回太后,新月不是故意的,只是克善—」
说到这,她看着张纯纯欲言又止,彷佛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张纯纯看到那拉氏警告的眼色,喝了口茶,压下胸口的那股气,不紧不慢地问道,「克善怎么了?就算他年纪小顽皮些,妳做姐姐的也该好声好气地教导他,不是吗?」
新月咬着唇,抚着胸口,彷佛受到多么大的打击一般,「可是,可是克善怎么可以逃学?他是端王府重振的希望,阿玛额娘临终前要新月好好教导克善,这是新月的责任,怎么能够看他如此迨慢课业?」
张纯纯心里冷笑,脸上不动声色,转向克善问道,「哦?克善你逃学了?」
克善低下头,慢慢说道,「回太后,今日夫子告病,克善才去探望姐姐的。」筆趣庫
他一字一句,清楚说来,虽没有什么情绪,但张纯纯看得分明,他望向新月的眼里,闪过极为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有愤恨,心里不禁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新月激动地尖叫起来,「克善你不仅逃学,还说谎,姐姐真是太失望了!」
那尖叫的声音让张纯纯头痛,她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冷冷说道,「好了,克善有没有说谎,一问便知。」说罢便转向一旁的永瑆问道,「永瑆,你告诉皇祖母,今天上书房有没有放假?」
永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拉氏的旁边,从刚刚一直没有说话,彷佛睡着一般,直到现在张纯纯问到他,才抬起头来,慢吞吞地说道,「回皇祖母,今日夫子的确是告病了,说是风寒。早上克善还很高兴地跟孙儿说道,很久没跟姐姐见面了,倒不知新月格格这么笃定克善说谎,莫非新月格格像兰馨姐姐一般,天天派人到上书房问我们想吃什么点心,对上书房的动静比我们还要清楚?」
永瑆声音不高不低,又带着几分天真纯稚,一点也不像质问的模样,但细细一听,那话无一不是在讽刺新月不够关心克善,连兰馨也比不上。只是新月不知是故做不懂还是真没听出来,没有接永瑆的话,而是又哭着对克善说道,「克善对不起,是姐姐错了,你原谅姐姐好不好?」
克善勉强扯出一抹笑,说道,「姐姐多心了,姐姐是克善最后的亲人,哪能记恨姐姐?」
新月听到,破涕为笑,说道,「姐姐就知道克善最宽容大量了。」
克善轻轻摸着自己包扎好的右手,脸上依旧是那笑容,只是眼神幽深,他没接新月的话,而是对着张纯纯说道,「太后,今日克善与姐姐之间一场误会,还惊动太后歇息,实在于心不安,如今天色不早,请容克善与姐姐告退,明日再向太后请安告罪。」
张纯纯看着呆楞的新月再看看礼数周到的克善,心里不免替克善叹息一声,知道新月算是在克善心中埋下一根刺了。便和蔼地对克善说道,「你这孩子,今日也是受到惊吓了,回去好好调养,哀家这里还有一些高丽来的山蔘,最是滋养了,虽说用功也是好事,但更要顾着身体。」
这一番话说得克善眼圈微红,身体微颤地向张纯纯说了感谢之词,一旁的新月好像想说些什么,张纯纯眼睛一瞪,对着她严厉地说道,「新月,不是哀家要说妳,虽然妳是克善最亲近的姐姐,又是和他一起度过生死的,可是再怎么说,也没有姐姐对弟弟动手的道理,更何况妳还是冤枉了克善的。虽说你们的阿玛额娘早早去了,但还有哀家和皇上呢。下次做事之前要先想想,妳还姓爱新觉罗,咱们皇家的格格可不是哪里来的乡下泼妇,知道了吗?哀家看着,妳还是需要多磨一下心性,回去多替妳阿玛抄几篇经书,回头让哀家看看。在那之前,就别出门了。」
新月的眼里又出现了水光,张开嘴想要说话,却被张纯纯手一挥,说自己乏了要歇息而吞了回去,接下来便和克善一前一后地告退离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张纯纯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永瑆似乎发呆的憨厚模样,不禁问道,「永瑆啊,告诉皇祖母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永瑆歪着头,一张圆嘟嘟的小脸看起来分外可爱,慢慢说道,「永瑆觉得克善好可怜,永瑆就算不小心弄坏了兰馨姐姐绣了好久的红梅图,兰馨姐姐虽然也很生气,却也没有打永瑆。」
张纯纯不禁失笑,那拉氏在一旁慈祥地说道,「那是因为兰馨是好姐姐啊,那永瑆是不是也要跟兰馨姐姐学习,作个好哥哥?」
永瑆挺起自己的小胸膛骄傲地说道,「嗯,上次永璟尿在永瑆的身上,还有敏蕙吃了永瑆的沙其玛,永瑆也没有生气唷。」
但随即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皇额娘,永瑆上次不该抢永璂的弹弓,等下永瑆就去跟他道歉。」
那拉氏微笑,虽然永瑆不是她生的,但相处这么久下来感情也慢慢深厚起来,便和蔼说道,「嗯,知错能改,永瑆也是个好哥哥的榜样呢。」
张纯纯见状,也跟着鼓励了永瑆几句,才让嬷嬷把他带下去了。
等到厅内剩下两人了,张纯纯才伸了个懒腰说道,「果然跟新月这种人打交道真累。」
那拉氏似笑非笑,「我看妳训人训得很开心呀。」
张纯纯摸摸下巴,「这倒是没错...幸好我不是克善,否则恐怕要气死了。只是现在对于新月好像也只能这样养着了,有些碍眼哪。」
那拉氏无谓地说道,「照今天这样看来,克善放弃新月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到时还不是任妳处置?
张纯纯一想也是,再看看丝毫不受影响的那拉氏,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还是太沈不住气啊。如今努达海对新月不屑一顾,那她其实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而已,自己现在坐在这位子上,处置她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苦为这种人生气?
此刻正好容嬷嬷送上新煮好的奶茶,想通了的张纯纯便抛开了心中的烦恼,埋首下午茶之中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Plutonian的琼瑶同人之太后从此是路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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