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大夫?家丑不外扬,那孽种没了正好,”萧柏青不许,依旧对庄瑶硬声吩咐:“这事交给你了。”
“娘...我说句话,若是不对,您就我什么都没说,”萧挽缘皱着眉,看了看萧珀,先吩咐何氏把他弄到床上躺着,才对萧柏青和庄瑶行礼道:“这事虽然不合礼法,但若是那女子真能回来娶了二弟,也不失为一桩姻缘,不如就等等吧,要是她背信弃义,到时候再打了孩子也不迟......要是娘怕二弟叫人看见,不妨让二弟不要出房门......”
“她不会的,她对我是真心的。”萧珀被何氏侍弄了一会儿,幽幽醒了过来,听了萧挽缘的话立刻摇头反驳,哭道:“只要三个月,她一定会回来的......”
萧柏青皱眉,迟疑了片刻,见何氏坐在床边,头发散乱,面颊青紫,再看儿子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是眼泪,到底是有些心软,想想今天的事毕竟没有旁人知道,也就消了点气,一甩袖子,朝萧珀恨道:“也罢,一场母子,我就让你等她三个月。要是她不回来,你就给我乖乖打了孩子嫁个老实人。”
“她若是不回来,我自己一条白绫吊死了,绝不给娘丢了萧家的脸面。”
萧珀咬着唇赌咒起誓,萧柏青态度本已有些软和,听了这话怒气又压了过来,一摔门道了声“好”,大步离开了。庄瑶心下无奈,朝萧挽缘苦笑道:“你娘就是这脾气,算了......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可真是丢了大丑了。”
他说着,又转向何氏看了一眼,冷冷道:“你就陪着他吧,也不用到前面伺候了,以后吃穿用度自有人给你们送进来。”
这话就是变相的囚禁了,但毕竟还是饶了他们的性命,庄瑶积威深重,何氏平日里就从不敢冒犯,更别提现在,喏喏地应了,还把他送到门口。
萧挽缘也站在门口,送庄瑶先离开,便伸手揽过庾睦打算回去。何氏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拦住了他们连连磕头道谢。萧挽缘怕外面有人瞧见,忙反手关上门,才道:“你起来吧,不用谢我。”
“大小姐您是菩萨心肠,求您在大娘子和大相公面前,替珀儿说说情,给他留一条活路吧......”
“爹!咱们不用求人......”萧珀从床上爬下来,抱住何氏,咬牙道:“她一定会回来娶我的,等她做了官,我带着你一起走,再不用看人的脸色过活......”
“你这讨债鬼啊...你、你知道什么?谁给你脸色看了?别再胡说八道,有你哭的时候......”何氏一手去捂他的嘴,一边朝萧挽缘磕头:“大小姐,您......”
“何侍夫,你们歇着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萧挽缘不置可否,有点惊讶于萧珀这话,但也并不在意,带着庾睦要走,刚转身庾睦却差点摔倒,这才发现何氏竟抓着庾睦的袍角,不由额角抽搐,冷冷道:“放手。”
“少相公...您救救珀儿吧,他肚子里毕竟也是个孩子啊,您知道,孩子是咱们身上的一块肉啊,要真没了,不知得怎么痛......”
庾睦面上愣愣的,似乎不太明白何氏怎么忽然缠上了他,听到何氏哀哀哭着什么“肚子里的孩子”,一手也无意识地按到了腹上,那里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萧挽缘又气又悔,原本她是好心帮萧珀一把,倒惹上了何氏这个甩不脱的麻烦,甚至还戳着庾睦的痛脚博同情。心里原本那点怜悯顿时散去,索性用力扯开庾睦,揽着他掉头就走。
“妻、妻主...啊......”
萧挽缘走得急,庾睦虽被她拉着,跟得也辛苦,冷不防绊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往前摔去。萧挽缘忙回身,正巧把他抱住了,歉疚道:“你怎么样...对不起啊,我走得太急了......”
“没事...”
庾睦被她抱了满怀,耳根一热,忙摇头推她,萧挽缘却不肯放,反而揽了他的腰。庾睦推了一下没有推开,随她走了几步,便觉察出她的步子明显小了不少,心里一暖,低了头不再说话。
“庾睦...我刚才其实挺后悔多管闲事的,”萧挽缘揽着他走了一会儿,心气也平和下来,轻声道:“我原是好心,何氏却借机强人所难,看来往后还是好心不得。”
“他...他也是想帮二弟,”庾睦迟疑了一会儿,竟微微往她怀里靠了一些:“二弟做了糊涂事,他也还拼命护着,总是难得。妻主你...就别和他计较了吧......”
萧挽缘知道庾睦自己也是庶出,还知道他十几岁就没了生父,心里起了疼惜,更是搂紧了他:“行,听你的。”
一回生两回熟,等两人洗漱好,萧挽缘已经大大方方揽着他往床上躺了。庾睦稍微僵了一下,很快也放松下来,等萧挽缘伸手把他拉进,也当真乖顺地靠在了她肩上。
他的顺应让萧挽缘心情大好,便把晚上那点不高兴的事儿抛开了,借着酒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模模糊糊地想着这蚕食鲸吞的法子果然不错。循序渐进稳扎稳打,就算庾睦真是块木头,她也能慢慢地给他捂热了。
二少爷刚行完束发礼就得了重病,萧家人多口杂,这事儿到底是瞒不住,没几天萧老爷那里就得了消息。幸好庄瑶早有准备,说是萧珀出了红疹子,不能见风,还会过人。只好关在院子里调养。萧挽缘在一旁跟着附和,又是插科打诨地逗得萧老爷哈哈大笑,这次算把事情遮掩过去。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萧挽缘倒是并不在乎那女人会不会回来,但听庾睦有意无意问了几次后,知道他还把这事放在心上,也就留意了起来。
“妻主...妻主?”庾睦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久听不到萧挽缘的声音,便敲了敲棋盘,疑道:“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在想该下在哪儿。”
萧挽缘回应了一句,见他竟微微嘟着唇,一脸不信的样子,不由又呆了一下,她从不知道,庾睦竟还会有这样生动的表情。
庾睦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棋招,却等到了一个意料外的亲吻,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咬着唇推她:“妻主,还是大白天的,你怎么......”
“有事跟你说,”萧挽缘眼底闪过一点好笑,转身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咳了一声,正色道:“那个叫柳孟的,好像的确是考中了。”
“真的?”
“嗯,虽没什么好名次,但总算是在榜上,勉强是个举人了,”萧挽缘见他一脸高兴,忙补了一个“但是”,接着道:“你当真觉得,她会回来娶二弟?”
“这...她答应过二弟啊,”庾睦偏着头,似乎有点不解,问道:“难道她已经娶了别人了?”
“那倒还没有,”萧挽缘笑着伸手,剥下了他指尖的棋子丢回盒子里,一边道:“不过我始终觉得她太随便,也不可靠......”
“你想啊,她要真喜欢萧珀,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要了他?就算是再喜欢,再忍不住,也该等他束发了来向爹娘提亲,给他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吧?凭什么为了自己一时痛快就毁了萧珀的清白?”萧挽缘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棋盘,心道我还挺喜欢你呢,不也是每天晚上抱着你做柳下惠,不敢越雷池一步呢么?筆趣庫
“那,那时她正要去赶考啊......”
“可不是么,赶考得好几个月吧,她要是考不上呢?要是在路上就丢了性命呢?要是萧珀怀了孩子呢?她怎么就没想过,这些情况只要发生一种就能害死萧珀。”萧挽缘颇为不屑,嗤道:“就只说现在,她真的考上了,就算肯回来提亲,咱们家也肯把萧珀嫁给她。可你也知道,萧珀现在已经挺着肚子了,这样子进门,恐怕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吧?”
情人眼里出西施,萧珀或许能用各种理由为柳孟的行为做出解释。但旁的人却是很容易看清这柳孟没有几分真心。庾睦沉默下去,这些道理其实仔细想想都很容易想通。萧挽缘不说,他心里也是有几分知道的,只是这样一来,萧珀就有些太可怜了......
萧挽缘听得他叹气,不由软了心肠,伸手掰过他的肩,安慰道:“算了,萧珀再怎么说也是这家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娘再气也不会真要了他的命。”
“嗯,不过......”庾睦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如实道:“听他那天赌咒发誓,我怕他真的会自己寻了短见......”
这一点萧挽缘倒是没考虑到,想想萧珀那天咬牙切齿的样子,也不得不承认庾睦的担心有道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无奈打趣道:“你不是说和他不相熟么?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可别还没老就先替萧珀愁白了头......”
庾睦一时愣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头发,想起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用心打理过容貌了,心里不知为何竟当真担忧起来,低声嗫嚅道:“有么?”
萧挽缘也一愣,瞧着他的样子既欢喜又心酸,揽住他一口否认:“当然没有,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才多大岁数啊,哪里能有白头发?起码得过个二十年才能有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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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意忘言的一厢情愿(女尊)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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